晨阳把纪敏带到公园一个偏僻的角落,四下无人,想着要做些什么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他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嘴里嚅嗫着,然后否定,一直这样子过了五分钟之久。
“你想干什么,就直接说,或者我帮你出个主意”
“你把嘴巴闭上,少啰嗦,等下有你好看的”
因为她们曾经一起合作做过事,有很多习惯是彼此心照不宣明了的,就连最可耻的内心事也用真话大冒险说出来过,但是晨阳的脾气就是这样,一头热时,只会往前看,不会往回思考。
“要不你亲我一下,或许会有灵感,这样傻傻呆在树木中间,不怕被虫子咬吗”
“关你屁事,对了对了,你有没有试过做另一个人”
“什么意思”
“你别姓纪了,改个姓,做我女儿怎么样”
“我呸!”
“我呢,从前有很多女朋友,这你是知道的,但是还没有一个女人怀孕过,让我背负过父亲的责任,我要是有个女儿,就能有一种超越同行的感觉了”
“也许你是该看心里医生了,我走了”
晨阳一把抱住纪敏,嘴里说着“你是我女儿,我有女儿了,我当爸爸了”的话。让纪敏恼羞成怒,她感到一种从来不曾知道的羞辱从心底扩散,随着血液流到身体的每一处骨骼和外皮。
纪敏被他从后背抱住,难以挣脱,从而想到用脚后跟去踩他的脚尖,用头发疯式的左右向后晃动,这股力量再次使用,晨阳像抱住牛一样拿到了全身的张力,此刻他们成了对手,因为熟悉彼此的出手套路,都不敢像泼妇蠢男一样大喊大叫,吸引路人,从而让道德感来打压对手。
因为没用,因为这么做什么用都没有,他们两人,曾经赤身裸体出现在人体艺术展上,就为了比比谁更无耻,谁更演的下作,这当然不惊诧。
因为惊诧的是,晨阳光着身子站在白墙前面让人画,中途画家休息一下,他主动过去跟路人搭讪,一本正经的说普通话,没露出任何不好意思,就像哥哥教妹妹钓鱼。
然后他就想看看前面这个人女人的反应是多少程度的惊讶,眼神会如何变化,以及身体的别扭是如何弯曲的。
他说:“女人的形态之美几乎都是装模作样,都在演出一种为人看的姿态,当然也包括自己,这样只为了得到别人和自己满意的双重快乐,然后皮肉会迅速衰老。”
吧友问他:“你在做梦吧,女孩有女孩的嫩,老妇女有老妇女的松垮垮,这两人相差五六十岁呢!你跟我说衰老,怕是你精神错乱了。”
晨阳接话:“有酒喝,自然会醉,但是有人要求你喝,你一定立刻就会吐,不仅是酒,连带吃进去的垃圾食品都会倒出来,这个过程就叫衰老。”
吧友惊讶地认同:“那有没有没演技的姑娘,给我讲讲,我想我应该没见过。”
晨阳突然微笑地说:“你只要做到一件事,而且这件事一点不费脑子,你不光能看到一个这样的女人,甚至有成百上千人在你面前经过,她们蠕动自己的身体,就像滑滑油油的软虫,有大自然的美妙感。”
吧友疑惑地看着他,突然把手搭在他肩上说道:“告诉我,我带你认识一个妹子,不能说是美女,但绝对漂亮,是多看两眼会爱上的人,当然你想甩掉会非常费劲的女孩,而且往后三天你来这里喝酒的酒钱我请了!”
酒友抓抓头发信誓旦旦的说,但是晨阳却说:“我的酒是用钱买的,不是出卖我的思想来换的,但是我会告诉你方法,不用你付费发女人。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把裤子脱干净了,去大街上找一些小姐姐来问问路,就能观赏到她们美妙身体的曲线运动了。”
酒友把喝到嘴边的酒往外一倒,酒杯顺着手指滑落到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让光棍酒吧立刻炸锅,所有人精神起来,加入疯狂的舞蹈之中,有的妇女还在脱衣服,把外套顺手往上一扔,接着有些人光着膀子手舞足蹈,这一拳一脚的彼此互相打在身体上半身的各个部位,不仅没人喊痛喊咔,还觉得非常爽非常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