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不远处街道上,之前被声势震得跌倒出去又艰难爬起来的张成,望着苏禅一拳所造成的冲击和威力,惊得目瞪口呆,声音都仿若被一只无形且冰冷、布慢尖刺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咽喉,那颤抖犹如被点燃的导火线,从喉间不受控制地一路蔓延至全身,令他的身躯止不住地微微痉挛。
惊愕之情,恰似汹涌澎湃、裹挟着惊涛骇浪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裹挟着无尽的骇然,在转瞬之间,便将他的整个意识彻底吞噬,不留一丝缝隙。
这声惊呼,于空寂得仿若能清晰听见心跳回响、连尘埃飘落之声都能捕捉的街道上,不断地回荡、盘旋,每一次的回响,都像是在空气中刻下一道深邃且惊异的痕迹,带着令人脊背发凉、颤栗不止的讶异,突兀至极。
街边那棵有着百年树龄的老树上,原本悠然栖息、惬意梳理羽毛的鸟儿,被这声惊呼吓得扑棱着翅膀,羽毛纷纷飘落,慌乱地向着远方逃窜,徒留树枝在风中孤零零地瑟瑟摇晃,似在诉说着方才的惊恐。
不远处的街道,仿佛刚遭受了一场来自地狱的风暴无情席卷。
尘土仿若被注入了邪恶且狂暴的灵魂,在空中肆意翻卷、疯狂狂舞,它们相互撞击、纠缠,似要将这片天地彻底搅得混沌不堪、暗无天日,久久不愿消散,好似要将这里化作一片永远的荒芜之地。
张成只觉双腿绵软无力到了极点,恰似被灌入了数斤铅水,沉重得仿若被大地死死黏住,难以挪动分毫。
他的身形剧烈地晃了几晃,那模样,活脱脱就像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中,那随时可能被无尽黑暗彻底吞噬的残烛,摇摇欲坠,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
就在方才,那股仿若排山倒海般的磅礴声势,犹如从深海最黑暗、最神秘的深渊处呼啸而来的汹涌海啸,带着毁天灭地、要将世间一切都夷为平地的气势,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将他狠狠震倒在地。
膝盖处,一阵尖锐如针、深入骨髓、好似要将骨头碾碎的刺痛猛地袭来,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殷红的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渗出,在尘土那肆意且污浊的沾染下,伤口愈发显得狰狞、可怖,仿若一张扭曲、咆哮着的恶魔之口,要将他的生机一点点吞噬。
丝丝血迹,顺着小腿蜿蜒而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的斑斑痕迹,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变故。
此刻,他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用力过度而高高鼓起,仿若要将这难以置信的一切都咬碎在口中,以此来宣泄内心的震惊与不甘。
双手拼命用力撑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撬动一座巍峨高耸、扎根于大地深处的大山,用尽了全身每一丝力气,带着无比的吃力与艰难。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得如同坚硬的钢铁,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即将挣脱束缚的小蛇,在皮肤下扭曲、挣扎。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砸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溅起小小的尘埃,那尘埃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在为他的挣扎做着最后的见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终于勉强站起身来,双腿却依旧微微颤抖,好似风中残烛那微弱、随时可能熄灭的火苗,只要再有一丝微风拂过,便会再次倒下,陷入无尽的黑暗。
他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那疼痛仿若无数只细小却锋利的针,在肌肤下疯狂攒动,每一下都刺得他神经紧绷。
缓缓抬眸望去,恰见苏禅一拳挥出。
刹那间,整个世界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按下了暂停键,一切都为之凝滞,时间仿佛都在此刻静止。
空气,仿佛被一双隐匿在无尽黑暗、散发着幽光的无形巨手,以无可抗拒、能撕裂苍穹的力量用力撕裂,发出“嘶嘶”
的尖锐声响。
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最深处,带着无尽的阴森、恐怖与邪恶,让人听后毛骨悚然,寒毛直竖,全身的血液都好似瞬间凝固。
一道清晰可见的气浪,仿若一头挣脱了千年沉重枷锁、彻底陷入疯狂、要将世间一切都毁灭殆尽的猛兽,以一种近乎癫狂、丧失理智的姿态,向着四周疯狂席卷而去。
地面上的石块,在这股强大气浪的冲击下,如同被一只随心所欲、拥有无上神力的大手随意抛起,高高地飞向空中。
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却又透着几分诡异、好似被诅咒的弧线,恰似流星划过夜空,却又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所过之处,空气都为之扭曲。
随后,重重地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犹如洪钟般的声响,地面都因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震颤,好似大地也在为这股超乎想象的力量而恐惧颤抖。
街边的杂物更是不堪一击,那些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的桌椅、摊位,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木板断裂的“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