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颂道,“又去打高尔夫了。舅舅说,以前冲的卡别浪费了,他得争取时间多玩几杆。”
“嗯。”
桑言在宁颂颂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抱起一颗抱枕,道,“爸爸能够每天这样开开心心就好。”
宁颂颂视线落电视上,从袋子里掏出一片薯片塞进嘴里,说道,“你这个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塌下来都能当被子盖,只要你好好的,他就能每天乐呵呵的。”
桑言道,“也不知道如果以后不能去打高尔夫或是不能去酒庄品酒,爸爸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乐观。”
宁颂颂听桑言这样说,才转过过去看她,发现她靠着沙发,一张漂亮的脸蛋写着几分低落,于是安慰道,“亲爱的表妹,你不是很有信心你能从霍临霁那渣男那里将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吗?”
桑言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不允许自己低落下去,正色道,“因为不能让爸爸失去他原本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我必须得做到!”
宁颂颂冲桑言竖起大拇指,说道,“我相信你能做到,因为一直以来你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失败过。”
没想到表姐对自己的评价这样高,桑言不禁好笑,“你捧得有点过了,宁颂颂。”
宁颂颂郑重地放下手里的薯片,认真道,“表妹,我说的是实话,你打小就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你忘了吗?你可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可惜你没往珠宝设计这条路走,这几年一心想着当你的霍总夫人。”
桑言没说话了,她的脑海里呈现这几年的自己,想到自己浪费了七年时间在一个渣男身上,觉得自己简直愚不可及。
“说实话,我实在不明白,你当初既然是喜欢谈司易的,为什么又要毅然决然跟他分手,你难道真的是因为恋上霍临霁么?”
宁颂颂相信桑言跟谈司易分手之后那么快就跟霍临霁在一起,谈司易一定会误以为桑言是移情别恋。
“过去的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必须清楚我现在做什么。”
桑言耷拉下脑袋,显然不想跟宁颂颂谈论这个话题。
宁颂颂察觉到桑言有意在避开这个话题,但觉得继续问下去也没多少意义,因为桑言和谈司易已经没有可能。
一个落魄潦倒,一个首富且即将迎娶门当户对的妻子,即使现在有交集,但最终还是会归于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好了,不扰你了,免得影响你心情……”宁颂颂转而轻松地道,“跟你说件趣事吧!”
桑言也有意转移话题,抬起头,“嗯?”
“盛天集团的唐宛如你知道吧?就是以前欺负过你,还跟谈司易表白过的那位,今天走路不小心摔断了腿,新闻上说以后很可能就是瘸子了……我觉得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桑言颇为意外,不理解怎么走个路也能把自己腿摔断。
不过以前的事情她已经没放在心上,有点可惜唐宛如年纪轻轻就要行动不便。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桑言拿起手机,看到是桑父打来的,满脸恬柔,“爸爸。”
手机那头的桑父十分着急,“言言,你快来,高尔夫这边的人合起来欺负我,说我已经没有资格到那里打球,还叫我付一大笔钱。”
桑言脸色一沉,“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