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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掌柜见徐向晚一直猜不到,原本兴奋的心情都快淡下来了,只得自己说道:“一盒护手膏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才一盒?!不可能吧?就这么一盒小小的护手膏,就算是金子做的也卖不出一百两啊?谁这么有钱烧得慌吧?”徐向晚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吧。
一百两啊,徐向晚如今觉得自家存了*十两银子就已经是身负巨款了。这一盒就一百两,两盒不就是两百两?
徐向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低估女人对青春美貌的追求了,尤其是那种有钱女人的追求。
沈掌柜笑着点了点头:“不仅如此,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人找上咱们仁德堂,说是想要预定这款护手膏了。”
“二十多人?一百两银子一盒?”徐向晚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沈掌柜好笑地摇了摇头:“就是看丫头你是想要卖出量呢,还是卖出质呢?”
徐向晚皱着眉头想了想,目前就她一个人能做护手膏,而且做这些东西她也不想假他人之手,就凭她一个人,怕是做不出来太多。
“我就一个人,怕是做不出来太多。”徐向晚皱眉道。
沈掌柜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物以稀为贵,咱们这护手膏贵在精而不在多。这样吧,咱们仁德堂每个月限量销售三十盒,价格不能超过拍卖价,但也不能低太多,就取个吉利数,定为八十八两银子一盒,丫头你看如何?”
八十八两一盒。一个月卖三十盒,那就是二千六百四十两银子,就算徐向晚只分五成,那也是一千三百二十两雪花银啊!
徐向晚突然有一种捡了只下金蛋的母鸡的感觉。
“大叔,这护手膏这么贵,真的能卖出去么?”徐向晚对自家护手膏的钱途表示担忧。
“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丫头你只管负责做出来就好了。”沈掌柜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得春风得意,“不过这护手膏的盒子不大精致,我已经在宜州府那边找工匠订做了一批琉璃瓶。以后这护手膏便装在这琉璃瓶中。你看看,这些就是样品,你这几日要做的话,便装在这个瓶子里。”
沈掌柜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锦袋。袋子里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装了不止一个瓶子。
坐在一旁的五郎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徐向晚会赚钱,可是这也太能赚钱了吧?
一盒护手的膏子就能卖几十上百两银子,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徐向晚凑到沈掌柜身边看了看,见那琉璃瓶晶莹剔透。做工精细,一共有三种颜色,不同的颜色瓶身上雕着不同的花纹。同时也配着相应花型的盖子,黄色的是梅花。红色的是玫瑰,白色的是睡莲,每一个看起来都十分精致,就算什么都不装,也可以作为日常摆设了。
“掌柜大叔,这琉璃瓶怕是不便宜吧?”徐向晚目光顿时被这琉璃瓶子所吸引,都有些挪不开眼。
沈掌柜点了点头:“自然不便宜,一两银子才得一个呢!”
一两银子一个的琉璃瓶,完全可以拿去做摆设了。
这包装可比里面的护手膏贵多了。
“这些护手膏最终都是给贵人用的,包装自然也不能差了。”沈掌柜笑道。
“大叔您可真行。”徐向晚由衷地赞了一句。
沈大老爷之所以看重沈掌柜,就是因为沈掌柜十分擅长经营之道,这护手膏被沈掌柜当成了大展身手的试金石。
沈掌柜将两盒护手膏卖的钱按照五成分给徐向晚后,又闲聊了几句,不等吃午饭便匆匆回了甘泉县。
按照沈掌柜的说法,他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忙,就不在徐向晚家吃午饭了。
沈掌柜离开之后,五郎看向徐向晚的目光便有些怪异。
“哥,你这是啥眼神?”徐向晚被五郎看得发毛,赶紧往后挪了两步。
五郎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徐向晚的小脸蛋:“晚儿,你说咱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徐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刚才我还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可是现在却不觉得了。你捏得我脸疼,不信你试试?”
说完,徐向晚也伸出了自己的魔爪,两只手一起往五郎脸上招呼。
“还真是疼,应该不是做梦。”五郎呆呆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摸着自己被捏红的脸颊道。
难得看到五郎这么一副呆样,徐向晚很不客气地捧腹大笑:“哥,你这样子真是太呆了!”
他们现在算是小富之家了么?徐向晚心下暗喜。
不说别的,徐向晚身上现在就有一百两银子,加上存起来的*十两,他们家现在就有接近两百两银子了。
要凑够两百两银子,只需要明后天再卖一次豌豆尖就够了。
“哥,你说咱们要不要自己修个房子,老是住在老宅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徐向晚皱着眉头问道。
修房子的事儿徐向晚之前就和张氏提过,不过当时因为被打断了,没能得到张氏的确切答复,不过这事儿徐向晚却是上了心了。
五郎想了想,皱眉道:“我是有些担心咱娘,万一咱爹……”
也是,就算徐志邦不靠谱,可再怎么说都是徐向晚他们几个的爹,要是他硬是要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可咋办?
“可是我不想和他住在一块儿,而且他还娶了平妻,还有了孩子。”徐向晚皱着眉头,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糟心。
要真和徐志邦他们住在一块儿,徐向晚真担心自己一个受不了直接一包毒药将那几人给毒死。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五郎也沉默了半晌:“要不然咱们还是搬走吧?”
之前回徐家村是因为徐志邦,如今想要离开徐家村也是因为徐志邦。
“即使离开徐家村,他要跟来,咱们也没有办法啊。”徐向晚一想到徐志邦就觉得头疼。
这就像块牛皮糖,想甩也甩不掉,他为什么就没死在外面?
徐向晚恶毒地想着。
“唉,不管咱们有多么不喜欢他,他照样是咱们的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五郎叹了口气,也感到十分无奈。
“怎么了,沈掌柜一走,怎么你们还叹上气了?”张氏诧异地看着愁眉苦脸的五郎和徐向晚,不明白这兄妹俩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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