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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错过了。”夏伊抬眼看了毛建军一眼淡淡地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上床只是身体生理的需要,与爱情无关。”
毛建军欲还说些什么,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地打开,华君站在电梯外面笑眯眯地等着他们。毛建军的眼睛暗了暗,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有说,与夏伊一起出了电梯。
贝朵的神情有些恍惚,明显地心不在焉,她实在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和华君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一直想不起来呢?贝朵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脸上一片焦虑。
“让你下去接人,怎么回来就成这个德性?撞鬼了?”华君不解地看着贝朵。
“你们两个好好地沟通一下。”夏伊看了一眼贝朵,又看了看华君,与毛建军一起向包厢走去。
华君伸手去拽贝朵,脸上明显地不耐烦,“好好的你又发什么疯?”
贝朵的手让了让,华君的手落了一个空,华君的脸色变了变,贝朵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出声说道:“我和你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华君脸上的颜色一下子变得好看起来,姹紫嫣红,各种颜色都有。
“死女人,你还敢提这事?”华君四下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这才低声闷吼一声。
贝朵的心一下子坠入冰窖中,头轰轰地响,脸上呈现一片灰白之色,心里一阵绝望,“完了,完了,难道真如夏伊所说她把人家强暴了?”贝朵在心里暗自嘀咕着,看着华君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脚步微微后退一步,脸上有一丝恐惧。
“你干吗?”华君的眼睛眯了眯,脸上有些不满,这女人脸上是什么表情,当他是洪水猛兽吗?
“我…”贝朵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隐隐地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华君不追乔东了,估计也是跟她有关。
怎么办呢?赔钱?赔多少钱才合适呢?对于华君来说,这好像不现实,她拿不出那么多钱华君也不稀罕。
赔礼道歉?贝朵偷偷地瞟了一眼华君,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再说了,毁了人家清白只说一声道歉的话管用吗?
“你什么你?别杵在那里了,进屋。”华君有些不耐烦了,抬腿就向包厢走去,一提起过去发生的事他心里的火就蹭蹭地向外冒,占尽了他的便宜不说,最可恨的是她居然还忘的一干二净,一想到这里他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贝朵给掐死。
“我会对你负责任的。”贝朵看着华君,一句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以后她恨不得给自己扇两个耳光,要死了,她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华君愣住了,睁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贝朵,眨巴了几下眼睛,他突地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当然是有前提的,如果你想让我负责的话。”贝朵看华君这个表情,心里微微有些害怕,脚步不由自主又后退一步。
华君鄙夷地看了一眼贝朵,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来,来,你说说你要对我怎么负责?嫁给我?你可做白日梦了,我是绝对不会娶你的。”
“真的吗?”贝朵一下子兴奋起来,一扫脸上灰白恐惧,圆圆的脸蛋顿时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不追究了?那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吧!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你想得可真美!”华君脸越来越黑,到最后黑得差点能滴出墨汁来,“你忘记了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你设计毁了我的清白,你能当作事情没有发生,我不能。老死不相往来,我呸!”
华君说到这里朝着地上使劲地‘呸’的一声,“你想都不要想了,我会把你捆在身边,慢慢地折磨你,直到我气消了。”
“你变态啊你!”贝朵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子冲到头底,怒火烧得圆圆的小脸一片通红,战斗力瞬间提升了好几格,她向前猛地跨了一步,手指着华君的鼻子尖骂道:“见过变态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变态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也真够可以的啊!我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告你去。”
“嘿,你这个死女人,做错了事情还这么嚣张?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捏死?”华君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贝朵,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动手打女人的。”贝朵被华君脸上阴狠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刚刚冒出来的气焰顿时灭了,她小心翼翼地退后几步,警惕地看着华君。
“老子现在懒得跟你说,等吃过饭我再找你算账。”华君几个深呼吸,慢慢地让自己平静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贝朵,转身向包厢走去。
贝朵犹豫了一下,悄悄地挪到步子准备开溜,华君像长了后眼睛一样,重重地冷哼一声,“哼,你敢溜一个试试?”
贝朵的身体一震,挪出去的步子又挪了回来,在心里把华君骂了一底朝天,搭拉着脑袋跟在华君的身后向包厢走去。
包厢里,毛建军像伺候女皇一样伺候着夏伊,端茶递水,脸上一片谄媚,只差后背没插上一根尾巴对着夏伊摇上两摇,在地上打几个滚,再卖个萌来哄夏伊高兴。
夏伊理所当然心安理得享受毛建军的照顾,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伊伊,我表现的如何?”毛建军一脸谄媚地看着夏伊,伸手开始为夏伊捶背。
“很好。”夏伊微微点头,脸上一片满意,一句话,孺子可教也。
“那我们领结婚证的事你答应了?”毛建军眉眼弯弯,脸上一片喜色。
“免谈。”夏伊一口拒绝。
“伊伊,我受伤了。”毛建军扳过夏伊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抓住夏伊的手放在心口,哀怨地看着夏伊,“这里真的受伤了。”
“这个位置,我也受过伤。”夏伊盯着毛建军的眼睛慢慢地说道。
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毛建军看着夏伊说不出一句话来,眼中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好半天毛建军才嗫嚅地说了一句。
“已经无关紧要了。”夏伊突然间笑了,“我不怕受伤,伤到痛过,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伊伊,我…”毛建军欲解释,包厢里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华君阴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贝朵跟在后面,微低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谈崩了?”夏伊的视线落在华君的脸上,看他们两个人这个样子,估计沟通失败了。
“哼!”华君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懒得跟这个女人废话。”
“哦!”夏伊看了一眼华君,眼中带着询问,“我还打算着喝你们的喜酒呢!看样子恐怕是不能了。”
“谁要和她(他)结婚!”
贝朵和华君异口同声叫了一句,接着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又别过脸不理对方。
“幼稚!”毛建军皱了皱眉毛,对于这两个突然闯进来打断他与夏伊交流沟通的碍眼家伙,心中十分不满。“你们两个就不能表现稍微正常一点吗?别那么幼稚行吗?”
“毛总,我哪里有不正常了?”华君不服气。
“明眼人都看出你喜欢她,你还在那里装腔作势,遮遮掩掩,来,我问一句,喜欢她很丢人吗?”毛建军不明白华君到底在想什么,既然喜欢了,那就去追,成天还跟孩子似的,别别扭扭,见面就斗嘴,真是幼稚到家了。
“我才没有喜欢她。”华君的脸上微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别扭地说道。
“我才不要他喜欢。”贝朵不甘示弱,冲着华君叫了一句。
“你这个死女人,你要找死是不是?”华君心里的火蹭地一下子上来了,对着贝朵怒目圆瞪。
“别动不动就威胁人好吗?真是幼稚到家了。”贝朵从鼻子里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华君脸变得越发难看,阴沉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夏伊头疼地看着华君和贝朵。
“夏伊,这不能怪我,谁让她老是惹我生气?”华君向着夏伊挪了挪椅子,微带着委屈看着夏伊。
“我哪里有惹你生气?是你先惹我的好不好?”贝朵不服气地叫起来。
“你…”华君听贝朵这样说,眉毛一挑,火又上来了。
“停!”夏伊及时打断了华君的话,“华总,做男人应该要大气一些,贝朵是一个女孩子,你应该让着她点,好啦!你们两个人不要再争吵了,菜都上齐了我们赶紧吃吧!下午我们还要去外地取景。”
夏伊真是有些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肚子早提出抗议了。
“先喝碗汤!”毛建军体贴地为夏伊舀了一碗汤放在面前,“从昨天饿到现在,先喝完汤暖暖胃,要不然胃一会儿不舒服。”
“嗯!”夏伊点点头,端起碗小口小口优雅地喝汤。
毛建军眼睛看着夏伊,脸上一片痴迷,果然不愧是女皇转世,这喝汤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大气。
华君是一脸的羡慕,什么时候他也能有这个待遇就好了?眼睛斜了一眼贝朵,顿时心中念头全无,算了,这辈子就不想了,这个没心没肺心粗心的女人是根本不会想着给盛碗汤的。
贝朵同样是一脸的羡慕,她托着下巴傻愣愣地看着夏伊和毛建军,心中忍不住联想翩翩,要是那个女人是自己就好了。可惜啊!贝朵在心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生得不漂亮,身材也不好,没人会看上她的。
斜了一眼华君,贝朵的心更凉了。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能和这个娘娘腔发生了关系?这个娘娘腔不是同性恋吗?应该只对男人感兴趣的,就算她用了什么诡计,对着女人也能冲动起来?贝朵十分不理解。
她的心里隐隐有些委屈,都说她毁了华君的清白,可是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好不好?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女人应该比男人更吃亏一些吗?
唉,贝朵在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算了,算是她对不起那个变态和娘娘腔了,她只是不记得她到底与华君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知道她是带着任务来的,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她的错。
默默地舀起一碗汤,转到华君的面前,眼睛看着他,其中意味不言而语。
华君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点良心,也不枉他照顾了她那么多天。
“不要指望着我感谢你,因为这是你欠我的。”华君端下碗喝了一口汤,嘴欠地对贝朵说了一句。
贝朵无话可说,垂眸默默吃饭,刚才只当是自己手贱了才会给那个死变态舀汤。
吃过中午饭,毛建军与夏伊先离开了,下午要去外地,夏伊赶回去收拾东西。
贝朵也匆匆地走了,作为夏伊经纪人,夏伊外出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毛建军一直送夏伊到乐家的大门口,“我陪你一起进去。”毛建军解开安全带欲下车。
“不用了。”夏伊叫住了毛建军,“你还是回去吧!”
“要是他们为难你怎么办?”毛建军眼中全是担心。
“暂时他们还不会撕破脸皮。”夏伊摇头,嘴角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来,“其实我倒是希望他们撕破脸皮,如果是这样的话,乐家那就热闹了。”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毛建军无奈地看着夏伊,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那我就不进去了,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给我打电话,你男人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是男宠。”夏伊纠正毛建军的话。
毛建军一脸幽怨地看着夏伊,“伊伊,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点面子吗?”
“能啊!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毛家二公子。”夏伊认真地对毛建军说道。
“这些都是虚名,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你一个人,拥有了你才等于拥有了全世界。”毛建军看着夏伊深情款款地说道。
“从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的。”夏伊皱了一下眉毛,不过心里却挺受用。
“自学成才。”毛建军痞笑,又在夏伊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快进去吧!今天下午我工作忙完,明天我会去陪你。”
“嗯!”夏伊向毛建军点点头,眯着眼睛看着他,手指顺着他脸颊勾勒出线条,脸上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媚态,“努力讨好我吧,因为保不定我会心生厌烦,再来一个男宠也说不定。”
“你敢。”毛建军的脸一下子绿了起来。
“我有什么不敢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夏伊挑着眉毛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浓。
毛建军怔怔地看着夏伊,突然间叹了一口气,他忘了,夏伊的身体里装着女皇的灵魂,思想想法与常人相异,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换掉他,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好吧,为了稳固他男宠的地位并转正顺利地拿到结婚证,他只是努力了,不过对于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些狂峰浪蝶,呵呵,毛建军在心里阴笑两声,可千万不要出现,不然,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的,就像乔东,现在不但不知道人在美国哪个角落,而且还与外界断了联系,哼,跟他抢女人,等他回来,估计连孩子都有了。
孩子?毛建军的眼睛突地一亮,手摸了摸下巴,如果他再努力一点,夏伊如果怀了孩子,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夏伊就是不想嫁也不行了。
对,就这么办!毛建军打了一个响指,车子猛地调头向公司驶去。他决定了,尽快地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然后陪在夏伊的身边,努力造人。
乐悠与司晓坐在客厅里,看到乐悠回来,司晓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夏伊,你过来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伯母,你想说什么?”夏伊在司晓对面坐下,眼睛看着司晓,表情一片淡然。
“夏伊,你现在也算是乐家的一份子,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顾忌到乐家脸面,我不想因为你而让乐家颜面无存。”司晓的语气很重,脸色很不好看,言外之意是说夏伊丢了乐家的脸。
“伯母,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夏伊一脸的淡定。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有人看到你和毛建军走了。夏伊啊,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生活,但是你现在是乐家的一份子,你就要守乐家的规矩,你不要给乐家的脸抹黑。”
司晓看着夏伊心里的火蹭蹭地向上冒,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应该让她进乐家,半夜三更跟着男人回家,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真是不知羞耻。
司晓的心里是无比的后悔,当初要不是乐悠苦苦哀求,她根本就不会答应这个贱人进门,现在好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搞了这么一个灾星回来,看着心就烦。
乐悠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夏伊抿着嘴巴不说话,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手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也兀自不觉,孤男寡女深夜住在一起,干了什么就是傻子都猜得出来。
她真是太傻了,居然会相信夏伊这个贱人的话,会相信她会把毛建军让给她。她其实根本就是在利用她。
乐悠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夏伊一心想要进入乐家?进入乐家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进入上流社会或是给自己漂白?以前乐悠会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是现在这恐怕没那么简单。
“伯母,你说完了吗?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上去收拾行李了,下午要去外地取景,估计要三四天才能回来,我和乐悠姐不在的这几天你和伯父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夏伊冲着司晓嫣然一笑,不否认,不解释,慢慢地丢下几句话,起身向二楼走去。
司晓的脸色变得难看,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成了内伤,她重重地打出去一拳,打在棉花上又给弹了回来,夏伊一点也不见生气的样子,反倒她被夏伊给气个半死。
“妈,不要和这样的女人生气,不值得。”乐悠搂着司晓的肩膀在一旁小声安慰。
“告诉你爸,赶紧想办法让她滚,早晚有一天我会非被她气死不可。”司晓气得满脸通红,脸口一起一伏。
“妈,你放心,这一天不会太远了。”乐悠对着司晓信心满满地说道。
司晓微微一怔,视线落在乐悠的脸上,眼中有些诧异,迟疑了一下,担心地说道:“你可别干出什么傻事来。”
“放心,我不会的。”乐悠对着司晓笑了笑,起身站了起来,“妈,我也上楼要去收拾东西了,你放宽心,好好照顾自己,一切有我在。”
司晓沉默不语,一脸担心地看着乐悠,心里隐隐全是不安,这乐悠该不会又想做一些什么吧?她是讨厌夏伊没错,但是为了夏伊而让乐悠做一些傻事,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在司晓的心目中,乐悠比夏伊重要一千倍一万倍都不止。司晓越想越担心,最后她起身向二楼走去,进了夏伊的房间。
“伯母,有事吗?”夏伊挑着眉头看着司晓。
“夏伊,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没必要绕圈子了,我希望你能从乐家搬出去,我会给你买一套房子,每个月给你一定的零花钱,只是希望从此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司晓不屑于对夏伊装,以高姿态强硬对夏伊说道。
夏伊笑了,把手中的衣服装在箱子里,把箱子盖好拉上拉链,迎着司晓的目光直直地看上去,“伯母,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乐悠姐和伯父的意思?”
“谁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家现在都不欢迎你。”司晓一脸嫌恶地看着夏伊。
“伯母,如果让我离开,我同意。不过,我觉得你还是问问乐伯父和乐悠姐的意思,看看他们是不是同意我离开。如果乐伯父同意,我回来立刻就搬出去。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一点也不稀罕。”
夏伊的嘴角一直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睛直直地盯着司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司晓心中疑虑顿生,凭什么夏伊这样自信?她凭什么要这样说?她与乐俊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把话说清楚,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定要乐俊民说让你搬,你就搬,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司晓盯着夏伊的脸,厉声问道。
“你可以去问乐伯父啊!”夏伊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睛弯弯地看着司晓,拉开行李箱的拉杆,“伯母,接我的车来了,我要走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以后。”
夏伊拉着行李绕过司晓向门口走去。
“你现在不准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司晓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了起来,一把拽住夏伊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妈,你干什么?”乐悠出门就看到司晓与夏伊在门口拉拉扯扯,丢下手中的行李,她快步走过去,拉开了司晓。
“今天我一定要她说清楚,她费尽心思地来到乐家到底是因为什么?我现在就让她从家里搬出去。”司晓指着夏伊不依不饶,尖声说道。
“妈,你别闹了行吗?”乐悠强行把司晓拉开,一脸的无奈,她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如果夏伊现在离开,那她所有的计划不全都泡汤了吗?不,不能,就算夏伊离开,她也要她名声扫地,颜面无存地离开,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悠悠,你是怎么回事?明明讨厌她却还要留她在家里。她进入乐家根本是不安好心,让她走吧!正如你爸所说的那样,毛建军不是货物,不是说她让了,你就可以得到他。放弃吧!让她走吧!”
乐悠越是表现的淡定平静,司晓的心里就越慌乱,总是担心乐悠做一些什么傻事来。
“妈,你能不能听我说两句?”乐悠提高声音叫了一句,脸上已经有几分明显地不耐烦。
“有什么好说的?”司晓突然间发怒了,打掉乐悠的手转身向夏伊走去。
“你走,你现在收拾好你的东西,你给我走了,走了以后永远就不要再回来了。”司晓手指着楼下铁青着一张脸向夏伊尖声吼道。
“好啊!”夏伊点头,“既然伯母让我走的话,那我就走了。”夏伊的嘴角全是笑意,优雅地向着司晓摆摆手拖着行李箱向楼下走去。
乐悠着急了,夏伊要是真走了,那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了?不行,在酒会之前她绝对不会让她离开。
小跑着两步,乐悠追上了夏伊,“夏伊,我妈不是这个意思,她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能走了。”
“我就是要赶她走。”司晓蓦地打断了乐悠的话,手在夏伊的身上推了一下,“你走,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妈!”乐悠气得直跺脚,“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就是不喜欢她在我们家。”司晓尖声说道。
“你这事跟爸商量了吗?”乐悠向司晓问道,“那天爸是当着所有记者的面认了她做义女,让她搬到我们家,现在你把她赶走了,外面人会怎么看我们?”
“等等,我还正想问问她,她和你爸是什么关系?”司晓猛地醒悟了什么,转过脸向夏伊看去。
“哎,夏伊你先别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司晓扭过头找夏伊问话,一转眼就看到夏伊已经到了楼下,就在她与乐悠说话的功夫,夏伊已经拖着行李走了。
司晓想下楼追去,乐悠从后面抱着她不让她走,“妈,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啊!”
“你放手。”司晓挣脱了几下也没有挣开,沉着脸看着乐悠。
乐悠看夏伊走远了,这才松开司晓,“妈,你就别追了,我说了让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把夏伊赶出去,可是你就是不,看,自个给自个气着了吧!”乐悠一脸不悦地看着司晓,伸手拉过行李箱就向楼下走去,“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语气十分不耐烦。
司晓追了两步,在乐悠的背后叮嘱着,“悠悠,我告诉你夏伊的事你可不许乱来啊!”
“哎呀,我知道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我只是想把她从乐家赶走。”乐悠转过头对着司晓微微一笑,拖着行李箱出了门。
门口,谈美开着车载着贝朵与小茶不期而遇。这一次小茶看到贝朵一声不吭,只是撇了撇嘴,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来。
贝朵的心思根本不在小茶的身上,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华君,琢磨着如何才能让华君能放过自己,对华君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同时她心里又别扭的慌。
这么一个娘娘腔,当时她就是怎么能下得去嘴呢?唉,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谁不惹偏偏惹了这么一个麻烦人,想想都觉得难受。
贝朵现在特别不想看到华君,一看到华君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就会让她想起夏伊说那强暴华君的事,真是丢脸丢大了,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贝朵,贝朵!”
耳朵传来谈美的声音,贝朵傻愣愣地看着谈美,脸上一片茫然。“谈美,你叫我啊?”
“你发什么呆啊?我都叫你好几声了,夏伊姐出来了。”谈美觉得贝朵怪怪的,自从把她接上,一直就处于一种神游的状态,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就像刚才喊了好几声人都没听见,听见了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哦哦,我这就是下去。”贝朵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赶紧打开车门下车,向着夏伊跑去。
“夏伊,我来,我来。”贝朵伸手接过夏伊手里的箱子,脸上全是笑容。
谈美打开后备厢帮着贝朵一起把行李塞进去。“夏伊姐,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谈美拍拍手看着夏伊。
“再等等吧!现在上车一会儿又要下来麻烦。”夏伊靠在车身上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
谈美的眉头皱了皱,眼中一片诧异,却也不问,陪着夏伊默默地站在那里。贝朵有些沉不住气,“夏伊,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你先上车去。”夏伊看了一眼贝朵,红唇一闭一合,吐出几个字。
贝朵还想再说什么,谈美推着贝朵上了车。“让你上车你就上车,哪来的那么多话?你现在继续想你的问题。”
乐悠远远地走了过来,小茶与助理赶紧迎了上去,一人推着箱子,一人给乐悠打伞。乐悠一直走到夏伊的面前,站定。
“夏伊,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好啊!”夏伊向乐悠露出一个笑容来。
乐悠看了一眼谈美,欲言又止。夏伊见状对谈美说道:“谈美,去车上等我。”
“是,夏伊姐。”谈美冲着夏伊点头接着又很客气地对乐悠打了一个招呼,这才打开车门跳上车。
“别说,你这个助理比起那个菜鸟经纪人强多了。”乐悠看着谈美,微微点头。
“乐悠姐,你把我叫住该不会只是想夸夸我的助理吧!”夏伊似笑非笑地看着乐悠,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我们要赶在天黑前赶到目的地,现在时间不早,乐悠姐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
乐悠的牙齿咬了咬,强撑着一张笑脸对夏伊说道:“夏伊,我为我妈的话向你道歉,请你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乐悠姐的意思是希望我在乐家一直住下去?”夏伊挑着眉头看着乐悠。
“是。我希望你一直在我乐家住下去。”乐悠的牙齿又咬了一下,一脸笑容地对夏伊说道。
夏伊这时反倒笑了,轻叹了一口气,站稳了身体,身体微微向乐悠靠去,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乐悠姐,真是委屈你了,这么讨厌我还让我在你眼前晃悠,想必你每天忍得一定很难受吧?”
“你…?”乐悠的脸色变了变,脸上的笑容再也装不下去,瞪大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夏伊,如果眼光能杀人,夏伊相信,现在她只怕死上千百回了。
“乐悠姐,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走吧!伯母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目的地见!”夏伊退后一步,向着乐悠打了一个招呼,轻笑着上车。
乐悠气得脸色铁青,站在原地愤怒地看着夏伊的车子渐渐驶离她的视线,拳头握得紧紧的,“贱人,现在让你得意,总有一天我会亲眼看着你哭。”
乐悠在心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小茶走到乐悠的身边,“悠悠姐,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以后离她远远的,把她当成空气。”
“我要你准备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乐悠回过头看着小茶,冷声问道。
“OK”小茶向乐悠作了一个手势,表示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其中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错,明白吗?”乐悠冷着脸对小茶说道。
“悠悠姐,我办事你放心。”小茶自信满满,拍着胸膛向乐悠保证。
“嗯!”乐悠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点点头,向车上走去。
夏伊一上车贝朵忍不住凑上来,“夏伊,刚才乐悠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闲聊了几句。”夏伊淡淡地说道。
“闲聊?怎么可能?什么时候你和她的关系这样好了?哦,我想起了,你丢失了这两年的记忆,哎,夏伊,我可告诉你啊,这个乐悠没你想象中的那样好,她对你是恨之入骨。你可一定要小心提防着点她。”
贝朵嘴里开始不停地唠叨,把乐悠与夏伊之间的过节全翻了出来,最后她来了一个神一样的总结,“哎,这全都是男人惹的祸啊!”
夏伊面无表情听着贝朵叽里哇拉说了一堆,眼睛看着窗外,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朵说了半天见夏伊不理她,撇了撇嘴,终于自动闭口,不再出声,车里终于有了片刻的宁静。
这时夏伊收回视线,目光投在谈美的身上,“谈美,我要你帮我一件事情。”
“夏伊姐,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谈美脸上带着一抹微笑,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
“乐悠这个周末在乐家开一个酒会,邀请了很多人来参加,我怀疑她会在酒会对我暗中下手,所以这几天你要密切地替我注意一个人。”
夏伊缓缓沉声对谈美说道。
“谁啊?”贝朵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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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言的妹子,该怎么惩罚呢?思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