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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陈鸿呆在外面的时间太长,所以陈鸿的人生经历里并没有参加炎魔阁比赛的记忆。
而此刻,陈程正站在台子下面,看着台上的一群修炼了初级炎魔功法的弟子们在台上比试,而下面,则是站了一群灵根跟水有关系的弟子,目光极为火辣,仿佛台上那些根本不是同门的师兄弟,而是一块块可以增进修为的肥肉。
陈程莫名的有些胆寒,因为,等一下,就要轮到他们这些修炼了双修之术的人上去比试了。
炎魔阁自有一套规则,双修之术无论是不是掌门弟子,只要修为到了金丹,又合适修炼,大都会被阁主传承功法,进行修炼。
但是,炎魔功法却是极难被传承,阁主大人对传承管控的极其严格,也或者可以说,若非楚寒对炎魔功法有所保留,并没有传承出去所有,炎魔阁才能安安稳稳的维持至今,并没有被底下的人推翻。
对所有人来说,楚寒这个阁主,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他的位置做的还很稳妥。
“陈鸿,我们一起上?”身边的人拍了拍陈程的肩膀。
陈程一愣,转过头去,看向那人,正是来找他的师兄,修炼了功法的人自成一个小集体,将那些没有被给予功法修炼的人排斥在外,所以,以前的陈鸿并不知道这个圈子里面的种种事情。
而他在得到功法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楚寒的一举一动的缘故,他修炼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知道,并找上门来,这位就是第一个找上他的师兄,阮信。
“额?”陈程一愣,还没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该我们了,你看那个师兄怎么样?”阮信一指现在还站在台上当擂主的一个俊朗男子,周围人的目光也大都聚集在那人身上。
陈程囧囧有神的看了眼那人,怎么有种比武招亲的赶脚,台上的擂主是妹纸,下面的都是要上去比武的单身小青年……
但是,比武招亲应该不会出现他这种情况,两个人一起上,准备……3p的吧……
陈程大汗……
“师兄客气了,若是我们联手能打赢那位师兄,我不敢与师兄一起分享,师兄自便便是。”陈程默默的拱手,在心底默默的擦擦汗。
搞基已经很受不了了,3p是坚决的要杜绝的!
阮信闻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怜悯的看着陈程,可怜的孩纸,估计是才接触功法,还不知道这功法的神奇之处。
但凡是修炼过的,谁舍得那飞一般的神速,若说天下的修道之法都是龟速慢爬,还步步惊险,那么,炎魔功法和这辅助的双修之法,则是逆天之术了,虽然同样危险,也伴随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其修炼速度和难易程度,却足以傲视所有功法。
现在陈鸿这小师弟还没有真正的为这双修之法所着迷,估计还抱着自己的信念和尊严神马滴,接受不了和一个男人双修,而且是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
但是,仙道茫茫,等到陈鸿想明白了,谁还能给他留下一个合适的双修之人不成?到时候别说是和一个人分享了,就是凑上前一点,只怕都会被人视作挑衅。
不过,阮信也不会提醒陈程,只是道;“这样啊!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也不好强求,但是我总不能让你无缘无故的帮我,我那里刚好有一株千年成型的凤还草,若是我们能赢,我便送于师弟如何?”
陈程猛地瞪大眼睛,我擦,有药草拿耶!
千年份的也是很珍稀的了好吗!陈程果断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信看着陈程点头点的这么快,略有一点无语,谦虚含蓄呢?不过,却也没有多想。他能同意就好。
“下面是我们的比试了。”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种比赛就是先让修炼的炎魔功法的人最先比试,留下修为最高的,这样的人双修起来受益都会大一些,也同样被抢的厉害,而那些被打下来的人虽然也会有很多人去抢,但是,去抢他们的人,本身修为也不高,自然双方受益也少。
“开始了。”阮信一把抓住陈程的胳膊,将人带上台,站到那个修炼炎魔功法,还一直是擂主的人的台子上,拱手一礼;“师兄有礼,在下阮信,这是在下的师弟,陈鸿。”
阮信眉目间透露出一丝魅色,陈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一时间也忘记了说话,在他眼中看来,阮信一直是那种坚定威武的大师哥形象的人物,突然见他露出一副小女儿态。
小心脏,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陈程默默的捂着胸口,他倒也明白,阮信只怕早就不是和一个人两个人双修过了,有这种姿态也是正常的,但是……
楚寒你造自己造了多少孽吗!
多好的一个个魔道大好青年,只怕还是以前魔殿的领军弟子,威武雄壮的魔道未来继承人,就这么一个个的被你搞成了同性恋,连节操都碎成了渣渣。
你丫的在造孽你造吗!
飞升的炎魔尊者知道了你就是这么重建炎魔阁的,他真的会哭的……
而陈程,现在也很想哭,因为,尼玛这是他写的好吗!他书中的炎魔阁肿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这又不是合欢宗!
简直心累……
面前的俊朗男子抬眼看了一下阮信,又看了看陈程,这才皱起眉头,目光有些冷的扫过陈程的周身。
尼玛看森马呢!陈程瞬间炸毛,而且这一脸嫌弃的表情是肿么个意思!
阮信拉了一把陈程,微笑的温和道;“我的师弟是来帮我的,并没有打算抢师兄呢!”说着,还抿唇一笑。
陈程;!!!!!
你造你一个大男人做出这幅动作来有多惊悚吗!对面的那位你眼瘸吗!对着我皱眉,却愣愣的看着阮信!
呵呵……好吧!他不应该对一群被楚寒用功法逼成同性恋的汉纸们的审美有什么要求,毕竟人家以前都是喜欢萌妹纸的。
“在下单子真。”面前的人拱手一礼,却是对着阮信的。
陈程;……
你妹的眼瘸!
“开始吧!”阮信神情一变,郑重了些许,陈程终于默默的松了口气,底线终于找回来一点了,至少小伙伴看着不再是个神经病了……
“阮师弟先出手吧!”那人低声道,声线显得极为性感。
阮信微笑一下,也没有拒绝,随手一挥,周围空气中的水分就被抽了出来,又被周围的水汽渐渐填满,阮信身后很快的凝结出一条条的水龙,扭动着悬浮在半空中。
下一刻,七八条凝聚出来的水龙就直冲单子真而去,宛如离弦的利剑。
正如陈程等修炼了双修之术的人会对修炼了炎魔功法的人有要求,修炼了炎魔功法的人同样也会挑剔伴侣,基本上都是本着同样的规矩,谁的修为高,选择谁,这样,得到的收益也是最大的。
至于长相,则是可以排到第二位,甚至无视。
所以,单子真刚刚对着陈程皱眉并不是因为他中等偏下的长相,而是因为他的修为,相对金丹期才开始修炼炎魔功和辅助功法的这些人来说,陈程的修为,只是刚刚入门而已,最多会被人带着来参加比赛,就如同现在。
单子真对阮信的修为更加的感兴趣,但正因为感兴趣,他才不会留手。
一道扑面而来的热气直冲水汽而来,节节逼退阮信的水龙,阮信转头看向陈程,“快出手!”
“哦!好!”陈程连忙结印,快速的甩出一道道的法术,并取出自己的飞剑,朝着单子真就冲了过去,他还没有太能融会贯通这幅身体的金丹修为,和人比试无意是很好的办法。
而且,猪脚现在也不在这里不是吗?他根本不用担心因为自己动用了武力,而被猪脚看出破绽。
毕竟,比起他在行的饭菜之类,明显是出手之后的法术套路动作更容易让他露馅啊!
每次都从水镜之中查看弟子们比武的修炼方式的楚寒,突然看到其中一个擂台上这看似平常的一幕,目光一缩,死死的盯住陈程手中的利剑。
那把剑的纹路!
楚寒眯着眼,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关节都有些发白,下一刻,就出现在比赛场地上,众人都忙着抢人回家修炼,也没有谁发现自家阁主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楚寒虽然是元婴期修为,但是,他有上辈子的打斗经验,又有仙宫在手,虽然只是高了这些人一个阶层,但是,之间的差距却还是宛如天壑。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寒猛地冲到了一座台子前,一把抓起正拿着剑缠斗单子真的陈程,将人像是拎小鸡一样的抓着后衣领就抓了起来。
是他吗?楚寒将人掂到自己面前,仔细打量着。
陈程原本还在缠斗,突然被人抓了起来,一时间也忍不住惊呼,转头一看,更是差点吓尿,尼玛楚寒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的功法套路!他的剑!
陈程十分的想要将剑藏起来,其他的还好说,这个绝壁是会暴露的啊!
猪脚你搞什么,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种比赛阁主会旁观,也没有人告诉他啊!他还专门打听了啊!大家明明都说阁主是不会出现的啊!
猪脚你不讲规矩啊!
楚寒看着陈程惊恐的表情在他面前放大,手足无措的想要将剑藏起来,就用另一只手截了过来。
是那把剑!
杀死了陈程原身的剑,程煜的剑,也是,陈鸿的剑!
而且,见到他第一个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想着藏剑,这种事情,除了他的师兄,也没谁干得出来对吧?!
楚寒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师兄,我真是等了好久啊!等到我以为,我可能真的等不到你了呢!
陈程看着楚寒的表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更加惊悚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猎人手里的肥兔子,正在被人考虑从哪个地方下口比较好吃。
众人也都反应过来阁主驾临,连忙一个个的跪地,连比试都暂时停了下来。
楚寒抓着陈程的衣领不松开,只是转头看向众人,低声道;“这个人我带走了,你们继续比试吧!”
下一刻,楚寒就遁形进了仙宫,来无影去无踪。
众人都连忙称是,余光下一刻就失去了楚寒的踪迹,一个个的连忙抬起头来,比试的时候比较专心没有发现阁主来了也就罢了,现在,阁主走的时候,大家却绝对是一个个的认真关注着阁主所在的。
结果,任凭他们一群金丹期的修士,甚至还有金丹圆满的修士,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怎么离开的。
阁主的修为,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啊!一般的元婴可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众人暗暗想到。
只是,认识陈鸿的人却忍不住开始皱眉了,阁主是唯一一个拥有炎魔功法完整传承的人,又是元婴期修为,多少修炼辅助功法的人试图勾引都不得。
结果,一个刚刚在外历练回来的弟子,长得也没有那么好看,就这么引得了阁主的注意,甚至将从不在擂台出现的阁主引了出来,真是,让人很不爽啊!
仙宫之中,陈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僵硬的站在仙宫院落内,楚寒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仿佛他下一刻就会消失似的。
“陈程?”楚寒语气中说不上来是坚定了还是在犹疑。
陈程僵硬的点点头,目光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向楚寒。
“你果然回来了。”楚寒看到陈程的动作,突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微笑道,“师兄,你可知,我等了你很久,找了你很久。”
我……应该造吧……陈程有些心虚。
“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告诉我呢?”楚寒走进一步,随手抚过陈程的脸颊。
陈程浑身一僵。
猪脚你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师兄身体很僵硬,难道是在怕什么吗?怕我吃了你不成?”楚寒轻笑道,动作温柔,语气平和,仿佛,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分离过,只是在一个午后,随意的说着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