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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店的钟声敲响,温柔的女声,播报着时间。
天心瞄了一眼墙上的钟,暗叫,糟糕。
“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天玉爵,要不是你,我恐怕······”天心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打包好的衣物。
“我送你。”天玉爵不等天心的拒绝,直接夺过她手中的袋子,另一手拉起天心的小手,往外走去。完美的身高差距比例犹如天生一对。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啊,竟然连少爷都为她服务。她,真是好命啊。”一旁的服务人员羡慕加嫉妒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她们并非是萧氏一族的人,也不知道天玉爵的身份,只是上头吩咐,要唤他,少爷,罢了。
有了天玉爵的帮助,很快准时回到了MOON。门口的安保人员看到是天心,倒是吃了一惊,来接的是劳斯莱斯幻影,回来的是阿斯顿马丁。这,小小的小员工,背后的身份有多大啊。以后,要多多讨好才是。
“我到了,麻烦你了。”天心打开安全带,微微羞涩看着天玉爵。
天玉爵浅笑点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掌*溺得揉揉天心柔顺的发丝。
拿起袋子,走下车,天心微微垂头,与车内的告别。
“等一下,”天玉爵放下车窗,叫住天心。
“天心,你以后可不可以叫我‘爵’。”他看着天心的眼睛,似乎带着丝丝的祈求。
天心一怔,很快浅笑着唤了声‘爵’,羞涩地跑进集团。
目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天玉爵低下头,从靠近心脏的口袋里拿出一根项链。阳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熠熠生辉,透着难以猜测的神秘。
······
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奔驰于拥挤的街道上,也不知闯了几个红灯。前面的出租车似乎加紧了速度,急匆匆往前跑。
“该死的,”纳兰邪狠狠一拍方向盘,要不是人多,早就超车了。萧雨蓉,你被我逮到,你完了。想着,一只手,快速拿起手机,拨打了几个号,却无人接听。
终于,到了人烟较少的地方。纳兰邪也不管车的损伤,强行摩擦过墙壁,一个漂移,完美得挡住了出租车。
“你这个家伙,有病啊,没事挡什么道。”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朝纳兰邪嚷嚷。
他,打开车门,快步下车,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苦苦追寻的人儿就在自己的面前,就连司机的话,他都充耳未闻。
站在后座的车门前,他,精致五官的线条变得柔和,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虽小,却平易近人,伸出苍劲有力的手指,慢慢得打开车门。
忽然,又想起她的不告而别,墨色的眸子又染上一丝冷然,毫不怜香惜玉得将车里的白衣女子一把扯出来。
“嘿嘿,帅哥,你找我啊。”女子的脸上满脸的麻子,嘴角一颗大大的黑痣,龅牙外漏,真的是‘人间极品’。
纳兰邪一把推开那个龅牙女,拽紧司机的衣领,满脸寒霜,“那个白衣女人呢。”
司机倒是被纳兰邪吓到了,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暴着青筋却白希袖长如玉的指,渐渐松开了司机皱巴巴的衣领。那个司机趁机从他的臂下逃脱,跑得比兔子还快溜上taxi,弃下龅牙女,飞驰而去。
他的漆黑如墨的眸子是毫不掩饰的失落,就像繁星失去了光芒,阳光失去了温度,整个人像是被落寞覆盖了一身。他的肩微微耸下,像是失了神。
小小,为什么你要躲我,还是说······你已经不爱我了。
“帅哥,帅哥,你害得人家赶下了车,现在都不能回去了,要不,你载我一段吧,好不好啊?”龅牙女花痴般盯着纳兰邪,一只手攥着他的衣角,就差‘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啊,好帅啊。
纳兰邪微微蹙眉,神色冷淡至极,忽然想起天心还在商场,神色由微微阴沉,直接扫开龅牙女的手,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把所有的现金塞在她的手里,“滚。”大步跨上车,掉头回去了。
······
楼上的祁连起身泡杯咖啡,无意间俯视窗外,便看到天心和天玉爵两人恋恋不舍挥手告白,眉宇间的愁绪凝结成了一团,含在唇舌之间的苦涩,更是苦如黄连,涩如青梅。原来她爱的,不是纳兰邪,而是另一个优秀的男子。郎有情妾有意,果然是天造一双。而自己,还有机会追求她吗,可以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吗。
女孩转身急忙跑进去的身影荡漾着青春的气息,嘴角明媚的笑容犹如云彩般美丽。而,这般美丽,都一一印在祁连的眼眸里。琥珀色琉璃般深邃的眸子,也随着女孩的身影,逐渐发亮,变得更加深邃,光滑的喉结微微滚动,咽下了苦涩的咖啡,漂亮的眸子更是折射出坚定的光芒,微泯的嘴角渐渐上翘,优雅得转身,返回自己的位子。
劳斯莱斯幻影犹如一道闪电,停在MOON集团门前,俊美的男人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寒意,俊秀的脸上暗藏着几分醋意和焦急。
纳兰邪冷意得走进MOON集团,刚跨进门,就听到一旁的门卫赞叹自己的豪车,又说,今天真是一饱眼福啊,刚刚送回那个新员工的车是阿斯顿马丁,现在这男的又回来了,难道要上演二男争一女的剧档了?
真是八点档的狗血剧看多了······
他的剑眉一蹙,难道还有别的男人接近她?真是挑花朵朵开呀,心里微微犯酸,就像切片的柠檬,酸了一杯水。这女人,真是不乖,竟然没把自己的话乖乖得听进去,看来要好好*一番。脚步一顿,转了个身,往回走去,回家再找你算账。纳兰邪无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下意识维护天心的尊严。
一旁的门卫惊讶得看着纳兰邪出去,耷拉下脑袋,微微有些失望,一场经典狗血的八点档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哎,真是太······太可惜了。
······
忙碌了一天,待到天暗了下来,天心才匆匆回到纳兰大宅。踏进大厅,便看到老爷子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一旁站着一群仆人,正经威严,空气中若隐若现着压迫人的低气压。
“爷爷,我回来了。”天心拎着衣服,乖巧得打了声招呼,刻意忽视空气中的低气压。
老爷子摘下金丝眼镜,把报纸扔到一边,朝一旁的仆人示意了一下,眸子里一闪而过狡黠,笑米米看着天心,“回来啦,宝贝天心,那你随便去叫一下臭小子吃饭吧。”
一个仆人接过天心手中的东西,同情得看了眼天心。少夫人真可怜,摊上了自家喜怒无常的少爷,还是个当炮灰的命。
“麻烦了。”天心对于仆人的同情有些莫名其妙,更是觉得茫然,自己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吧。
一听到老爷子让自己去叫纳兰邪,想到今天在商场上的一幕,脸色有些变黑,犹豫了一会儿,
换了双拖鞋,还是蹬蹬得走上楼去。
“老爷,您这样做好吗?”吕管家低声询问。自家少爷一回来,就没给任何人好脸色看,直径回了房间。害的一群仆人胆战心惊,也不敢上楼去问。现在倒好,少夫人一回来,就拉着她去做炮灰,真的好吗。
老爷子贼贼得笑笑,“放心好了,臭小子绝对不会打她的,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最多就是把宝贝孙媳妇扑倒,来了翻云蹈海······嘿嘿,我的宝贝曾孙子,你可要快点来哦。
“老爷,英明!”吕管家趁机拍拍马屁。
站在房门口的天心,深呼吸了口气,敲了敲门。屋内并没有什么回应声,依旧静悄悄得一片。不带希望得转动了门锁,奇迹般得开了。
天心小心翼翼探入屋内,扫眼四周,空无一人。
唯有暗色调的酒吧台上凌乱得放着酒杯,好像······还有一叠纸。她的眼睛被吸引住了,脚步也不受控制得朝酒吧台走去。
一步,两步,逐渐靠近了,直到停留,这才看清是照片。完美白希的指尖划过照片,琉璃般澄澈的眼眸闪过惊奇。照片里的女人一身白衣素裙,精致完美的五官,优雅的气质,明媚的笑容,带着恋爱般的羞涩,身边的男子的五官柔和,看向女人的神色带着微微的痴恋,两个人看起来如此得天作之合。
天心认出那个女人,而另一个,不难看出就是学生时代的纳兰邪了,没有如今的成熟邪魅,却是有着少年时气息,也是那般俊美。天心有些吃醋,他的人生中充满了这个女人的痕迹,而自己呢,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路人,连张他单独的照片也没有。
她看了看四周无人,快速得将照片藏入自己的口袋。
翻过一张张照片,天心莫名的,眼睛觉得干涩,心底像是柠檬的滋味,酸酸的。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就是觉得两个人的照片很是刺眼。
“你在干什么!”冷冷得一声,天心吓了一跳,慌忙间转过身来,酒吧台上的照片扫落了几张,飘落置地。纳兰邪神色一惊,快步走来,随手推开天心,蹲下身,动作轻柔得捡起照片,贴近唇边,犹如对待*一般,温柔得吹散照片上看不出的灰尘。
天心咬着牙,看着如此温柔的纳兰邪,忽视了自己被桌角撞得红肿的手,委屈极了。原来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只是他们还未遇上对的人罢了。而纳兰邪,注定不是自己的,恍然间,天心又觉得庆幸,幸好自己还没有爱上这个男人。
“谁允许你进来的。”纳兰邪收拾完照片,冷冷得瞪着天心,目光中有说不出的寒意。
“她是谁?”干涩的唇畔清启,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不由自主得问出声。
纳兰邪讽刺一笑,“你爱上我了?”眼里,有着千万的嘲讽。
天心微微一愣,很诚实得摇了摇头。
却不知,这一摇头,更是让纳兰邪火气上了一层。
“你别忘你的身份,别老是妄想着攀龙附凤的事,说得难听点,你不过是我们家的高级女佣罢了。”纳兰邪言不由衷,明明只是想让天心远离祁连还有别的男人罢了,可是一想到,这女人竟然不爱自己,而是爱别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更是讽刺十足。
话刚说出口,纳兰邪就后悔了,目光躲闪了。
“你凭什么怎样说我,你有什么资格。”天心失望得看着纳兰邪,愤懑指着纳兰邪吼道。
纳兰邪一听,人快速靠近天心,把她一把按在墙壁上,脸贴近了几分,“什么资格?云天心,你别忘了我是你丈夫,是具有法律关系的丈夫。凭什么不能说你,*荡妇,难道你不是吗,景风陌、祁连、还有今天送你回公司的那个男人,你都不是处理得游刃有余的嘛。”
“啪~~~~~”天心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上纳兰邪的脸颊。俊美的脸上印出清晰的五指印。
“纳兰邪,我讨厌你。”
男人的鹰眼阴鸷瞪着她,浑身散发着恶魔般得气息,犹如撒旦逼近天心。
天心无所谓看着纳兰邪,红肿着眼睛,“你为什么要逼我,我只是想报恩完,就离开。我只是想和你和平共处过完一年,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样对我。”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着他的手臂上,灼热、清澈。
她挣脱开纳兰邪,倔强得抹了把眼泪,看着纳兰邪,“接下来的日子,我希望我们和平共处,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你就当我是陌生人吧,我也会尽量不出现你面前的。”说完,天心打开房门,淡淡得说了句,爷爷,让你下楼吃饭。
“啪·······”门又被关上了。
纳兰邪盯着门,看着她的身影离开,身体像是失去了力量,跌坐在*上,眉宇间凝聚了少见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