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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是在鸡飞狗跳之中度过的,翌日迎着朝阳便开始了,任秀才早早的便起了,在后院里头自己做着五禽戏。
昨晚上他是一个人睡一张床的,那滋味怪不好受,这死老太婆也狠心,这么点小事就给记在心上了,哪里有这般小心眼的妇人?!
当宁简从厨房里端出来了早饭后,一家子都已经早早的起了,包括两个小的也是。
昨儿个那么一出闹的,大家连晚饭都没好好吃,今天早上倒是极为丰富的,小豆子都吃了个肚儿圆。
这会儿他也不忘他的糖葫芦,揪着个小嘴道:“娘,昨天你说要给我们做糖葫芦的,我们现在还没有看到哦。”
他倒是聪明,用的是我们,把没有吭声的哥哥也给拉了进去。
任文博白了他一眼,“娘,我现在不想吃这个了,姑姑说常吃这甜的东西,对牙齿不好。”
他才不会称了这小胖子的心意呢,有事的时候,就拿他作伐子,还有没有拿他当哥哥了?
小豆子傻眼了,哥,说好的找娘要吃的呢?怎么临时变卦了?
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任文博,刚想质问,但是一瞟见旁边还杵着一个长辈,只能憋着,活活把自己的脸憋的涨红,小胖脸因为鼓着腮帮子,活像一条河豚。
任文博用手戳了戳他那气鼓鼓的脸颊,笑道:“小样,还想算计我,嫩了点。”
一旁的宁简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憋着,这小胖子的确可爱,难怪妻子嘴里一直念叨着他。
小豆子哇的一声就哭了,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居然有这么个哥哥,就知道欺负他。
本来在说话的姑嫂俩,听到他的哭声便出来了,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任晓瞥了一旁站着的宁简,蹙眉道:“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小豆子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谁欺负他了?”
任文博眨巴眨巴眼的看着宁简,心里也挺忐忑的,不知道他会怎么说。
宁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就是小家伙自己找不到要吃的东西,然后就哭了。”事实上也差不多,本来就是想吃吃不到,心里感伤呗。
任晓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任文博,最后见小豆子终于止住了哭声后,这才没有再怀疑。
一个小插曲便这样揭开了新一天的历程,至少对任文博和小豆子来说,是崭新的一天,他们今儿个要去参观位于省城的大学院,如今他们的表哥小豆芽就在这里读书,还有他的堂哥也在。
任晓和宁简俩人抽了空,领着一家子在省城各个景点好的地方逛上了一圈,尤其是位于乌山上的乌山寺,更是特地去上了香reads();。
几人花了三天的时间,才算是把省城比较著名的几个地方逛了,之后便开始在酒楼里活动,至少目前是这样子。
没过两天,酒楼中便迎来了任家的另一个人任钰明,原本想把任二叔和任二婶也带过来的,但是俩人一直不肯,说是都离家了,家里就没人看了,所以便留了。
他们对于任晓的身体情况,也十分的担心,毕竟当做自己亲生的一般,稍微有点不自在都会特别着急。
酒楼之中多了那么些人,再加上几个孩子又是爱闹腾的年纪,一时间倒是极为的欢乐,每天笑语不断,除了这任秀才和任刘氏还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步骤外,其他人基本上已经慢慢的习惯了。
这个时候,林光宗也似是察觉到了朱巡抚对他的戒备,光看他院子里的护卫,已经多了一倍不止。
上回他吩咐了那人去杀宁简和任氏,如今怎么还没有来联系他,这首金是不想要了么?
正在他思考之际,忽的听到窗外有人敲了几声,忙奔了过去开了窗,见是上回那人,忍不住道:“你们是个什么情况,为何这么久了都不联系我,到今日才来找我。”
黑衣人蒙着脸听着这话,黑脸巾子的双眉皱了起来,似是有些不悦,眼神也凶狠了许多,“怎么,你以为这里这么容易来么。你也不想想,你这院子,光是这么些天,加了多少护卫,我如何进的来?!”
“照你这么说,我这里是已经被看管起来了?”林光宗大惊,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黑衣人没有答话,这不在他的做事范畴之内,再说了,巡抚交代他的任务还未完成,一定要完成了任务后,才能回到巡抚身边。
林光宗失神的跌坐到杌凳上,喃喃道:“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黑衣人也没催促他,而是默默的站在一侧看着。心道,这点伎俩,还想蒙骗朱家主子,真是做梦。
这会儿林光宗已经想不了太多了,只知道这种时候,一定要拿宁简夫妇,这样才有谈判的筹码。
“你过来,我嘱咐你一件事,之前让你杀的两个人,不要帮我杀了。”林光宗收起了一脸失神,转眼精神道。
那人挑了挑眉,“人不杀了?你是要取消订单?”
林光宗摇摇头,“不取消,仍旧继续交易,只不过把杀人给我换了,换成把人抓活的到我跟前,我要让他们看看我现如今的风光,还要他们跪在地上求我。”
一室无话,黑衣人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这林光宗似乎想的有些远,“抓活的?你可知道这人有多难抓么?且不说他们自己的戒备意识就很强,再加上这些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城里就多了许多护卫,每天来回巡逻,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手的?”
林光宗被他这话快要气死了,忍不住怒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是想要如何?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既然没办法杀进去,那就陷害好了,把视为犯上忤逆的东西,直接藏到她们酒楼里,这样一来,嘿嘿,一个都跑不了,到时候都是我的……”
那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伺机而动的reads();。”
至于怎么个动法,得看他的心情了,若是心情好,那就能顺利,若是心情不好嘛,那拖个一两日也是有的。
他再次把林光宗的吩咐告诉了朱巡抚,朱巡抚沉吟了片刻,“这事你们得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把人给我盯紧了,若是出了点事,你们看着处理。“
“是,大人。小人这就去准备。“
按照朱巡抚的意思是,先要准备着救人的证据,至于林光宗的法子,自然要继续履行了。不过不能真的弄出这个东西出来,只是找这个机会,要闹出点动静来,这样巡抚好把省城的这池子水给搅混了。
既然没有人想当这个出头鸟,那他只要用别的招式了。
是夜,这黑衣人带着其他几人去了荟萃园,见荟萃园已经漆黑一片,忙弯腰对着后头的打了个手势,这才一拥而上,都纷纷进入了荟萃园中。片刻之后便已经事成,忙又退了出去。
“大人,东西已经放好了,就在西南方向的小角落中,平日里肯定没有人会在意的。“黑衣人冷声道。
朱巡抚呷了口茶,微眯着眼睛道:“知道了,去吧。林光宗那里,你知道怎么说吧?“
黑衣人单膝跪地道:“属知道。“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渐渐消失,朱巡抚闭着眼回想着脑子里的线索,计划之中有条捷径,这条捷径便是把林光宗除掉,然后才能实施。
他也要找个借口,把林光宗调出省城,发往别的地方才行。不然找不到机会手。
翌日天明,任晓等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酒楼中被人放了不该放的东西,脑子里这会儿还想着怎么给孩子们和其他几人做几身夏衫呢。
用完了早膳,正想送任家人出去游玩呢,忽的便见林光宗领着一群捕快过来了,冷笑道:“来人,给我把这家酒楼的老板抓起来。”
任晓挑眉,“凭什么抓人?难道你们是官府的就有什么不同么?”
林光宗大笑道:“凭什么?就凭你们私藏罪犯吴华的诗集,这就能治你们的罪,如今还只是捉拿你们的当家人,还未曾把你们一并入狱呢。
宁简怒道:“尔等岂敢,你们有和凭证,就想捉拿我们?你说的诗集,我们从未看到过,也从未收藏过,又何来的罪责?“
林光宗冷笑,“哼,有没有搜一搜便知道了,你敢还是不敢让我的人来搜?“
看他这般笃定,任晓心里有个不好的感觉,他们不会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吧?
酒楼之中人来人往的,谁的东西带进带出的,时间一长谁也不知道,万一是谁故意落的呢?!
一时间任晓只觉得浑身冰冷,骨子里都沁着寒意,怎么办?这会儿再让人去整理打扫,显然是来不及了。
任秀才自然看不得人家冤枉自己人,怒斥道:“好个黑心肝的贼子,你这莫须有的罪名,纯粹的诬陷。“
“诬陷?呵呵,这是否是真是的,待会儿一看便知reads();。“林光宗傲然的瞟了几人一眼,对于这几人,只要离了宁简,便没有丝毫用处了。
任晓忍着嘴里的一口气,沉声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这里有诗集?这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林光宗笑了笑,“这事嘛,自然有人会告诉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任晓气极反笑,正想再说什么,忽的听到一人急忙忙的叫着,“先生,这里有一本诗集,开头两首诗都是吴华的。“
宁简等人心里一沉,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进来的。
林光宗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你们不是说没有证据么,那这是什么?这些难道不是证据么?“
他手指着一小摞的书籍,脸上的笑容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而后,便听他一声令,“来人,给我把这宁简带走听后审问。“
任晓咬牙,小腹也隐隐的传来了痛楚,这些混蛋,“你们,把人给我放开,明明是你们冤枉了我们……“
任秀才亦是跟着道:“你们这群强盗,这等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你们说这是他门要求看的诗集,可是这上头却一点翻阅过的痕迹都没有,这明明就是栽赃陷害。“
林光宗龇牙道:“栽赃陷害?我陷害你们么?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这认证无证聚在,谁又能说什么?“
他手一扬,便让人把宁简带走了,而任晓则是在最后关头给晕过去了,在昏睡过去之前,她还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的刺痛感,以及有什么要离开身体一样。
宁简三步一回头,极想冲回去,但是被一帮捕快们拦住了,最后只能是跟着他们的步伐走,直至看不见自己的妻子。
一路之上,他与林光宗都未开口说话,尤其是林光宗,脸上还带着笑容,“宁简,你说说你,好端端的生意不做,居然还敢贩卖这种东西,“
宁简脸一撇,冷笑道:“这是不是我的东西,你很清楚,不要拿这东西来诈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林光宗闻言,附身在了他耳侧,轻声道:“其实我也知道你是冤枉的,因为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我放进去的。可是如今,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说的是假的?“
“卑鄙小人……“
“哈哈,我是卑鄙小人,那又如何,这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么,若不是你们逼的这么紧,我又怎么会走这条路呢,我告诉你啊,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就算你说出去是我放的东西,人家也不会信,毕竟东西是从你那里搜出来的。“林光宗脸上带着狞笑,一哌的邪气让人心里极其不舒服。
宁简心里也愤怒,但也知道,光愤怒是解决不了事情的,只能一步步的走,只希望这会儿晓晓没事。
任晓醒了事,天色已经暗了来,屋子里也点上了蜡烛,自己的亲娘在身侧哭红了双眼。
“宁简呢?“
她醒了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三个字,之后便没有再吭声,想来是想起了之前那件事,慢慢的阖上了眼睛,林光宗,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他,若是当初没有手留情,只怕就没有今日之祸reads();。
看她不说话,任刘氏着急坏了,忙道:“晓晓,你要振作起来,女婿进去了,你可不能再进去了,你如今还怀着孩子,之前你晕过去,你爹去给你找的大夫,说是动了胎气,这一两个月可不能过分操劳,也不能经历太大的情绪波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任晓只是机械化的点了点头,仍旧是一声不吭,可把任刘氏吓的不轻
没一会儿,送走了大夫的任秀才进来了,看着她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如今这副样子又有什么用,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要找到救他的办法。“
“爹,您有什么好主意么?“任晓看着任秀才,他是读书人,自然知道这些相关的律法。
从古至今,涉及到了这种文字狱的东西,就没有一个是好场的,管你是不是冤枉的,只要一旦涉及到,那就基本上判了死刑。
光是任晓知道的历史之中,文字狱最多的时期便是清朝,每一起文字狱遭受到牵连的人数不胜数,轻的是满门抄斩,重的则是株连九族,可见这文字狱的厉害,
任秀才眉头紧蹙,皱成了一个川字,沉吟良久后,才道:“如今想要证明咱们清白的东西,还是那几本诗集。“
“那几本诗集?“任晓不解,本就是因为这东西受害的,为何还要找到这个?
任秀才点了点头,“凡事有利有弊,既然他们用这个诗集来设圈套,那我们也能用这个诗集来找到关键点,只可惜东西现在在别人手上。“
还以为有希望,结果听到了后面,根本一点希望都没有,任晓心里一片杂乱,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把人给平安的救出来?
这会儿酒楼已经直接关门了,平日里倒是人来人往的,如今出了这么件事,这会儿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
除却酒楼的工人们,其他人早就溜了,任晓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人心给安稳住了,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烦躁。
这烦躁感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林晓伟忽然间到了这里,忙问道:“现在你们有什么好主意么?“
任晓摇了摇头,“我们原本想从那几本诗集上手的,但是现在东西在那贱人手上,我们根本拿不到。“
“这样啊,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试试看。”林晓伟耸肩道,他对着夫妻俩还是很友爱的,至少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
任晓惊讶的挑了挑眉,“你?你打算怎么试?”
林晓伟神秘一笑道:“嘿嘿,这我可不能说给你听,万一你坏了事怎么办?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在朱巡抚那也有朋友,这你总放心了吧?”
听他这般说,见他这般为了他们,任晓十分动容,感激的看着他,“谢谢,若非有你,只怕我们真的只能束手无策了。”
“无妨,无妨,我先去试试,明儿个就给你个答复。”林晓伟笑着便离去了。
他这会儿得去找找那个好友同窗,虽然俩人现在相隔多年不见,但感情应该如旧吧?!
也不知道这人能否答应他的要求,释放宁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