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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凤儿怀孕之事,除了老宅的人,其他人并不知晓,都只知道宁凤儿是被休回了娘家,一时间村里各种风言风语都有,有的甚至来问任晓和宁邵氏是怎么回事。
任晓和宁邵氏只是冷眼看着,不过时不时还是会送些东西到老宅去,免得大家说这大房二房分家了,连亲爹和继母都容不下。
这种不利的传言可不太好,毕竟俩小屁孩将来还要考科举或是干嘛的。名声这东西还是要好听点才行。
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一个来月,如今离过年也不过只剩下二十来天了,任晓的小作坊还在继续经营,不过每隔七天,会让工人们休息一天,这个福利可是让许多人十分羡慕。
毕竟离家近,又不用外出,还能照顾孩子赚到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只盼着到时候招工可以把他们招进去。
关于宁凤儿的事,村里已经很少有人在提了,不过时不时还是有花边新闻出来,毕竟她还怀着林家的孩子,却被林家人给休了。
不过看这段时间林平之一直往清溪村跑,众人都以为林家还是十分想要这个孩子的,怕是再过不久,会连带着宁凤儿一起带回林家。所以也没引起太大的注意。
宁邵氏虽然和老宅的关系不怎么样,但是比起任晓来说好了许多,所以每回送些什么东西过去的话,俩男人没空,便是她送过去,是以看到的内幕也比别人多些。
如今他们的屋子也开始在修建中,离作坊和任晓家也不太远,一个小四合院一样的房子,且都是用青砖和瓦片来建,这在村里,除了家里富庶点的地主家外,其他的可真的是没有。也算是贫苦人家中的头一份了。
任晓也替他们开心,虽然很喜欢和他们住一起,不过她可以看出来,他们夫妻还是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时觉不安,这些不过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
眼看着房子就要建起来了,宁邵氏也十分的开心,脸上经常带着笑容,小豆芽也察觉到了也许再过不久,大伯一家便不和他住一块了,倒是黏宁天诚黏的紧。
一家人吃了晚饭围坐一起烤着火,如今没有起先那么忙了,宁绥也不用每天算账,也有空好好休息一番。
“弟妹,你们俩什么时候给小豆芽添个弟弟或是妹妹啊?”宁邵氏促狭的看着面对面坐着的夫妻俩,嘴角含笑。
任晓眼角跳了跳,抬眼看了看红了耳根的宁简,抿着嘴道:“这事吧……不急,它得看缘分。”
“对,得要看缘分。”宁简略带深意的看着任晓,深邃的眼神像是要把任晓吸进去一样。
宁邵氏虽然也替俩人急,但是他们话说的不错,是要看缘分的,她也生了孩子好些年,不也一样没有怀上么。
不过她当初生宁天诚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怀孕的话,怕是会艰难些,所以她才如此的疼宠宁天诚,但拿捏的极有分寸。
宁绥在一旁教导着俩包子识字,宁简正帮着任晓按摩,不得不说还是他拿捏的力度好,让她舒服的都想睡觉了。
宁邵氏含笑道:“看你们这恩爱的样子,怕是好消息也不会太远了,对了,再过不久便是小年了,我们是不是要到镇上去买些年货回来了?”
“嗯,咱们是该好好准备了。”任晓悠悠道:“对了嫂子,你们还去县里么?”她依稀记得她家嫂子是县里的,娘家应该也在县里吧。
宁邵氏愣了一下,面容有些孤寂,“不去了,家里没什么人了,两年前,父亲和母亲相继离去,家里哥嫂也不是个良善的,去了怕是也没什么好说的,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任晓没想到是这么一出,倒是有些接不上话了,“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
宁邵氏也知道她那回病了后,许多事记不起来,倒也没有责怪她,“没事,这事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不是过的很好么?”
任晓脸上的笑容倏地放大,极为灿烂,“没错,我们都要过都很好,以后会更好。”
声音大的惊到了俩包子,宁天诚一如既往的沉稳,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任晓,倒是小豆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娘,眼中满是崇拜。
“别分心,看书。”
短短的五个字又把他拉回了学习的世界,在学识上他最崇拜的不是外祖家的表哥,也不是在村民中学识渊博的任秀才,而是他这小堂兄,曾被他外公赞为小天才的小少年。
不过人家此刻正抿着唇看着他,脸色相当严肃,唬的小豆芽忙正襟危坐的看着书上的内容。
夜也深了,任晓帮俩孩子讲了故事后,便把俩人送去睡了,屋子里放着火盆,之前宁简看任晓怕冷,可是特意砌了个炕出来。
新炕烧起来后,任晓就差没有在上头打滚了,冬天睡在这上面真的极暖和,也不怕会冻着。
宁简含笑的看着她,自从小豆芽黏着宁天诚不放后,这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自己睡一起了,任晓可没少幽怨的看着她家儿子,可惜人家就是不理她。
同以往一样,躺下后,宁简把任晓连人带被的搂到怀里,夫妻俩开始说起了一些日常琐事,和宁简相处的越深,任晓心里的悸动也越深,她有些不安,如果她真的把心给了宁简,万一哪天她回了现代怎么办?
虽然在现代的身体可能找不到,但是万一灵魂没了呢?
宁简见她没有说话,只当她累了想睡觉,抿了抿唇后,才满怀心事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隐隐的带着些阳光,看样子也是要天晴了,毕竟天气越冷,街上的人越发的少了。前些个日子还下了场雪,不过不大,还不足以堆雪人。
一大早的,任晓等人便收拾妥当往镇上去了。
任晓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连带着两小豆芽也捂得严实,帽子,耳捂,手套,包括口罩都带上了,俩包子只露出了亮晶晶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弯月,让人心里也跟着欢喜。
把货给了几个掌柜的后,一大家子便开始在镇上闲逛,因为快过年,街上人也多了,都是趁着这个时候买些年货回去。
任晓几人逛完了书店后,直奔杂粮店,买完东西后直接去了布店,里头有做好的成衣卖,男女的都有。
任晓给自己买了两件衣服,一件是浅蓝色斜襟立领中衣,下系同色月华百褶裙,另一件则是鹅黄色带竹子图案棉服,怎么看怎么舒服。
宁邵氏相对来说偏向稳重的衣服,一件玫瑰色遍地绣的棉服,以及明紫斜襟缠枝玉兰长袄,俩人各挑了两件不同颜色的披风。
俩孩子自然是多购买了些棉服,保暖还是十分重要的,虽然任晓觉得自己做的会更好,但是这会儿她可不想让她嫂子太过劳累。
给男人买的通常都是稳重的,宁绥属意靛蓝色的衣服,而宁简则是更偏向于青色,是以任晓和宁邵氏花了好些银钱,多买了几件。免得到时候不够穿。
并没有给老宅的人买衣服,而是想着大不了给些银钱,让他们自己来选,免得她们俩挑的不合那些人的心意。
之后又到了干货店,买了好些零嘴,瓜子花生什么的,应有尽有,便是点心甜食什么的,多少都置办了些。
一来二去的,五十两银子便是没有了,而车上则是满载而归,宁邵氏喝着暖茶,叹道:“这真是不知不觉就花了那么多,都算得上我们一天挣的银子了。”
任晓走了一天,实在是走累了,靠在宁简怀里,微微的抬了抬眼皮子,“可不是,不过逛街可比干活还累,我都不想动弹了。”
俩孩子已经躺在大人怀里睡着了,用厚重暖和的大衣包着,睡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若不是怕吵醒他们,任晓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她们带着一车的东西回来,已经让村里人习惯了,不过还是有眼红的人,但却不敢说什么,就怕到时候招工不招他们。
老宅自然是不好受,只能白看着这些东西进了人家的屋子,宁发财气的直敲桌子,老头子只窝在一旁抽旱烟。
想不明白的是,几个月前对他还言听计从的老大老二,瞬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连他这个亲爹都不认了。
袁氏斜躺在炕上,默默的不做声,心里头乱糟糟的,一直在想着宁凤儿的事,如今那个女儿,已经变的连她这个娘都不认识了。
至于林平之那个老流氓,她真恨不得一刀劈死他,若非他占有了女儿,又怎么会让她被休,而且还让她女儿怀孕了。
如今每隔几天都会带些好东西过来,美名曰赔罪,实际上是要做什么,难道她看不出来么,果真是好打算呢。
还有林光宗那个小兔崽子,没有想到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当真是丢了男人的脸,居然还说自己是秀才,也不害臊。
蒋氏辛苦伺候了一大家之后,才有时间歇下来,如今她可比不得以往那么好了,自从任晓分家后,这家里的大小事都要她来做,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自然也更加的不好看了。
这段时间娘家传过来的消息中,自然包含了她妹妹蒋夏花怀孕的事,说是那地主高兴坏了,还给她妹妹多少金银珠宝呢,自然,她妹妹给娘家到处也不少,就连一向不待见她们的哥嫂都对她妹妹热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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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夏花的日子并没有他们看起来的好,此刻她正靠在炕上休息,脸上苍白不已,屋子里还有些酸腐味。
算起来她坏了身子也有两个来月,正是害喜的时候,地主家的正妻虽然性子柔和,但也不是个花瓶,收拾起恃宠而骄的妾室来,那可是让人挑不出错的,如今她可不就被罚禁足么,便是地主亲自来说也没用。
且这地主还是个耳根子软的,对于正妻的话,从来是不反驳,永远都是只相信,这让蒋夏花无比的挫败,她还想靠着这个孩子扶正呢。
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了,冰冷的空气蹿了进来,吹的屋子里的酸腐气淡了许多。
蒋夏花抬眼看了一下丫鬟,虚弱道:“事情都办好了?”
“是的,姨娘,咱们现在要出去么?”
蒋夏花嘴角噙着冷笑,朝丫鬟伸了手,“扶我起来,我们自然要去看看,不然怎么能对得起我这么精心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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