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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于归园,江韵没等慕寒川开车门,自己从另一侧下去了。
整个下午,慕寒川到阳光房看书她就到媒体室看电影,慕寒川在紫藤长廊散步她就到湖边凉亭坐着发呆,总之就是不与他独处。
男人看出了她的冷漠,径自在宅子里处理公事,没再跟着她。
下午江韵回来,慕寒川已经做好了晚饭,在客厅等她,她没吃,径自上楼收拾了衣服,叫邓雷送她去章家老宅。
邓雷一脸为难,眼睛不停瞄慕寒川脸色,男人面上表情却并没有多大变化,静静对邓雷点了点头,“送太太过去。逆”
夫妻之间这场冷战持续了三天,这三天江韵在章家老宅陪章孝宗和章瑾焕,慕寒川没有打她电话,也没有来找她。
江韵在老宅浇浇花除除草,闲适得很,舅舅与二老爷见她这种状态,都心有疑窦,间或问起她与慕寒川之间的事鼷。
她笑着含糊过去,只说是假期闲着没事,慕寒川又忙,她得空,过来陪陪二姥爷和舅舅。
三天之后假期结束,江韵与章知易一起去知行,对于没能与明升合作的事,江韵知道了是慕寒川做的,总觉得对章知易有所亏欠。
包放在腿上,她双手绞着链子,纠结了许久还是对章知易坦白,“哥,上次明升的合作没能谈下来,我很抱歉。”
章知易有些诧异,挑眉继续专注地开车,微笑着对她道,“没关系,明升把投资给兴达之后,慕氏有安排人来跟我们谈合作。”
江韵低眉,慕寒川这是什么意思,挡了她的财路,又拿自己的钱来填空子。
如果他是想帮她,那她情愿不要她这样的友情赞助,一个公司想长久地独立发展下去,只靠这样的资助是远远不够的。
知行的各个部门都必须有自己扛起一片天的能力,否则与被架空有什么区别。
章知易看懂了她的心思,等红灯时拍了拍她的肩,“韵韵,别想那么多。慕氏的投资给谁都是挣钱,他们把资金给了知行,知行的项目完成之后,分红少不了他们的。当然,寒川给我们注资的确是因为你的关系,但你也要清楚一点,知行的项目前景是非常不错的,之前除去明升也有多家公司想与我们合作,只是彼此经营理念不同,所以才没谈成。”
江韵点头,与章知易对视,“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做的项目,自然差不了。”
绿灯亮起,章知易眯眸一笑,踩下油门。
车子从斑马线穿过,他对江韵道,“所以,慕氏这次给咱们公司注资,并不是在烧钱。等公司新项目成熟了,我们会为慕氏创下他们投资数额几倍的利润,这是互利共赢的事。或许旁人会说你是靠寒川才成功的做好了公司这个项目,但那又如何,你也让他发了财,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当然,慕氏不缺钱,知行创下的利润对他来说或许并不重要,但你们夫妻一体,他帮你也是应该的。”
五一长假之后第一天上班,办公室里众人忙得焦头烂额,赵晶晶给章知易带了爱心午餐,中午两个人腻在办公室一起吃。
江韵落了单,旁的同事知道她是总裁妹妹,对她客气,叫她一起吃饭。
但跟她们一起吃饭江韵觉得别扭,她们也会放不开,所以江韵委婉推拒了邀请。
打开手机通讯记录,慕寒川的最后一个电话停留在三天前她从于归园离开的那个晚上。
蹙起眉在通讯录翻找了好一会儿,江韵最终决定找张妍颜碰碰运气,虽然她与赵疏文最近腻歪的很厉害,但不至于每天都待在一起。
五一长假前几天,江韵在朋友圈看到那两人一起出国旅行,几天时间足迹遍布大半个欧洲,想来也该消停消停了。
果然,她电话打过去时张妍颜那头很安静,应该是在家里。
热恋中的张妍颜连嗓音都是甜的,“陪你吃饭,好啊,我一个人正闲得无聊。”
吃饭地点定在离知行不远的一处泰国菜馆,江韵总算是见识了张妍颜对泰国菜的热衷程度。
期间,张妍颜一边吃一边抬眉,“你这状态不对啊,中午没人陪你吃饭你不找你老公,把我叫来。”
江韵垂眸,把明升合作谈崩的事儿与张妍颜说了。
张妍颜蹙眉,“你是说,你老公搅黄了你们公司的合作,对方公司又把单子给了卫子怡?”
“是。”江韵点点头,“后来慕氏又注资我们公司,所以我现在自己脑子也很乱,这件事前前后后都很奇怪,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
“或许慕总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丁明这个人,你也说了,他之前就表示过,不赞同你与丁明谈合作。”张妍颜发表自己的看法。
餐厅里轻音乐在耳边流淌,江韵盯着落地窗外明亮的阳光发愣,“是吗?这几天我在老宅,他都没来找我。”
张妍颜正在喝果汁,忙对江韵摆了摆手,“你冤枉人家慕总了,五一假期这几天慕氏忙得团团转,疏文、冯远和季琳他们已经连加了好几个大夜班,慕总又能清闲到哪里去。听我的,别想太多,如果他来找你,就跟他回去,你老公这样的男人,你不看紧点儿,盯着他的可多着呢,到时候被别人惦记走了,你再来找我哭也没用。”
两点钟两人分开,江韵去上班,张妍颜驱车打道回府,停车场里她接了个电话,笑着道,“放心,事办好了,妥妥的。”
慕氏顶层办公室,赵疏文晃着手机,斜斜倚在大班台上问正在浏览文件的男人,“给你家小慕太太成功洗脑,怎么谢我?”
慕寒川从堆积如山的资料中抬头,眉一蹙点了支烟,“新西兰这个合作项目,谈下来用了三天时间,只你个人,就从中获利两千万,还不知足?”
赵疏文不满的撇撇嘴,吹了个口哨,“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正在抽烟的男人一笑,“你是驴?”
这天晚上下班时,江韵从知行走出来见慕寒川在公司门口等她,男人倚着车身站在夕阳里,侧影被金光笼罩,像一尊雕塑般挺拔。
江韵停住脚步,不再往前走,男人笑看着她,几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把她笼罩得严严实实,“还使小性子呢?”
江韵抬眉,见他双眼下有淡淡乌青,想是最近忙碌休息不够。
回程的路上,江韵再次问了他明升的事。
男人靠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听到江韵询问,他睁开双眸,眼中有凝聚的血丝。
他坐直身体,静静看着江韵,大手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轻声道,“我保证此事与卫子怡没有任何关系,如果非要有一个理由,你就当我不喜欢丁明这个人吧。
目光触及江韵手上的戒指,慕寒川语气柔软了下来,“韵韵,我已经三十三岁,感情再经不得风浪和颠簸,承诺过会与你一生一世,这一点永不会变。无论你相信与否,对别的女人,我从未有过任何欲.望。”
夫妻之间,不是所有事都说得清楚,也不见得每一个问题都能追根究底找到结果。
慕寒川俯首吻她,江韵没躲开,也没拒绝,静静由他吻着。
初始时他很温柔,后来呼吸急促起来,吻也变得近乎粗暴。
车到于归园时他不顾园子里众人都在,抱着江韵就大步上了楼。
回房后慕寒川来不及脱衣服,就势把江韵压在沙发上,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在的这几天,每晚想起你,都是折磨。”
男人边亲吻她白皙的颈边解她的扣子,江韵承认,凭慕寒川那双深邃的眼睛,凭他那张真诚的脸,就没有任何人能拒绝得了他的热情。
更何况,他了解她身体每一处,轻易就能让她为他动情、溃不成军。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从床头到床尾这个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来没有人拿到明面上来说,但这其中发生的事确实能让一对男女解开心结。
江韵被慕寒川抱着,因为被他反复要了几次,浑身酸软,不想动。
她忽然想起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句话,身体的欢愉能打破灵魂的芥蒂,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男人半揽着她,深邃的眸事一片墨色,唇角带着丝性感,“以后无论因为什么事与我生气,不许再离家,否则你走一次我把你扛回来‘惩罚’一次,直到你学乖为止。”
江韵脸热了热,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