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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心甘情愿做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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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诗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阿尘却沉了沉脸,“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不要把任何不相干的人牵涉进来,就算她未来是你的妻子,但现在不是,你也不能让她以身涉险。”

    看着阿尘这般强硬的态度,梅拂浅不仅没有吃惊,反而扯面皮笑了笑,“你干嘛这么紧张啊,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阿尘挑了挑眉,打趣道,“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这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让给你就是了。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缺女人的。”梅拂浅笑道。

    “你不缺女人,这倒是真的。”阿尘这句话里带着些讽刺的意味,不过梅拂浅毫不在乎。

    一旁的柳诗画看着这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像小孩子般地争论,竟禁不住笑了笑。

    “你们别争了,我答应梅公子的要求。”柳诗画淡然一笑,美眸落在梅拂浅身上,缓缓开口道。

    这一眼的温柔,让梅拂浅觉得格外幸福,不过,这幸福感也只是旋即的,这个女人是他未来的妻吗?他毫无兴趣。在他的眼里,只能远远地欣赏花朵的芳香但是却不能带回家中细细品味。

    “为什么?这件事与你无关。”阿尘有些吃惊,他知道,柳诗画最讨厌的是被人利用,可为何这一次,她却心甘情愿地被梅拂浅利用。

    柳诗画转身,眸光中闪过一瞬的坚决,“从你到柳家的那一刻起,我已经被卷进来了,比起被动地等待清风楼和思兰绝找上门来,我们倒不如主动出击,我倒是很好奇,这些事情究竟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坚决虽然只有一瞬,却被阿尘捕捉到了,柳诗画的这三言两语让阿尘刮目相看。

    “梅兄,告诉思兰绝和清风楼主,柳诗画在我们手上,他们一个想救,一个想杀,一定会出现的。”阿尘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身上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威严。

    柳诗画淡淡一笑,看样子,这个阿尘真的不仅仅是一个随从这么简单。

    柳诗画也没有多问,不管他是谁,他若是想说,迟早会说的。

    梅拂浅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吩咐手下传出消息,而后转身提笔,专心致志地补救那幅落梅图。

    果然不出阿尘所料,梅拂浅的消息放出去还不到两个时辰,思兰绝便出现在落梅亭内。

    “你来的比我预想得快。”听见思兰绝的声音,梅拂浅手中画笔未停,连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思兰绝是火爆脾气,本来她就是带着一肚子气来的,见梅拂浅这样,她心里的火气更大了,扬起手中的金鞭便向梅拂浅抽了下来。

    梅拂浅闪身一躲,他躲过了鞭子,可是思兰绝收鞭的刹那,鞭梢不偏不倚地扫过梅拂浅的那幅画,鞭子过时,好端端的一幅画被碾做支离破碎的纸片在空中飞舞。

    梅拂浅并不去理会那幅画,故作害怕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躲到阿尘身后,没好气地嘟囔了句,“我可不喜欢和这么暴躁的人打交道,你自己招惹来的你自己解决吧。”

    阿尘知道梅拂浅一向对思兰绝没有什么好感,也不勉强他,扯了扯嘴角,径直走到思兰绝面前,“好久不见,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里。”

    思兰绝收起鞭子,仔细打量着阿尘,一脸的惊讶,“顾染尘?你是?”

    阿尘含笑着点点头,“没错,是我,从京城一路追查到金陵,我们该好好聊聊了吧?”

    身后的柳诗画听得真切,顾染尘的名字也实在太过于刺耳。

    “他是宁王?”柳诗画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梅拂浅,一字一句地问道。

    梅拂浅淡定地点点头,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仿佛这件事情十分平常,“是啊。”

    是啊?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戏。难怪安若展会轻易地将那幅《醉卧秦淮》送给他,难怪他一直躲着安定山和白月腾。可是,堂堂王爷又为何要跑到巡抚大宅去呢?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柳诗画越来越疑惑,这些疑团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聚越多。

    “你到底想怎么样?”思兰绝看了看站在顾染尘身后的柳诗画,本想扬起的鞭子在空中滞了滞,很明显,她心里有些顾忌。

    顾染尘看出了思兰绝的迟疑,从她的神情看,她对柳诗画还是很在乎的。“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便不为难你。”说着,顾染尘回头看了看柳诗画,“也不为难她。”

    思兰绝的目光也落在了柳诗画的身上,放了狠话,“你若是敢伤害她半分,我思兰绝不管你是不是王爷,照样赶尽杀绝。”

    顾染尘耸了耸肩,“我说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思兰绝迟疑了片刻,缓缓放下手中的金鞭,这象征着她暂时放下了敌意,“你查了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擎天剑吗?偷擎天剑的人是我,不过现在它不在我的手里。”

    思兰绝这般坦白倒是有些出乎顾染尘的意料,“擎天剑在哪里,你偷擎天剑又有何目的?”

    思兰绝默了声,没有回答。

    梅拂浅见时机到了,在后面喊了句,“你可以不说,不过柳诗画的命在我的手上。霁月公子虽然不喜欢杀人,但这落梅亭附近都是明月楼的手下,凭你一人之力,恐怕救不了她。”

    又是片刻的沉默,思兰绝终于开口说话了,“偷擎天剑是奉师父的命令,到手之后也按照他的意思将宝剑交给了该交给的人。”

    “什么人?”

    思兰绝顿了顿,“是宫里的人。我只能说这么多,你们若是再要追问,我只能已死相答。”

    顾染尘没有作声,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梅拂浅性急,对待思兰绝的回答似乎不是很满意,“你不在乎死活,那柳诗画的死活呢?你也不在乎吗?”

    “你……”思兰绝提起金鞭指着梅拂浅,旋即又放了下去,“事关大燕王朝的稳定,就算是你杀了诗画,我也不能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