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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出口,自然没办法再收回来,房间一时安静的吓人,甚至可以听到砰砰作响的心跳和花夜语轻柔的喘息。侥是在心里克制,傅白芷还是忍不住把视线落到床上人的身体之上,特意在脖子之间流连着。虽然面上没有表现,花夜语却把傅白芷的举动收入眼中,想到柳静沫方才故意暧昧的语气,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傅掌门可是在我身上寻找□□之后的痕迹?”
“额…”傅白芷没想到花夜语会忽然吐出这么一句话,虽然的确属实,可被她用那么无所谓的语气说出来,着实让傅白芷感到不自在。在她的印象中,似乎也只有那个笨蛋才会把心里所想这般直接的说出来了。
“冥宫主叫我来此,可有要事?”傅白芷低声问道,聪明的将话题带过去。既然对方会问自己那种问题,就说明她间接默认了自己和柳静沫的关系。想到剧情发展成这样,傅白芷着实有些苦恼,本来一个冥绝宫就够让人心烦,若药仙谷和冥绝宫联合,只怕江湖再难找到打败她们的敌手。
“傅掌门此刻的表情着实精彩的很,我叫你来,不过是想你想的紧,只想见见你,和你好生亲近一番。”纵然在心里想了无数个见面的理由,可傅白芷却独独漏了这种答案。她低下头,看着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人,心里反倒升起一股怒火。
她讨厌对方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自己为了她的事想破脑袋,甚至纠结了整整一天,而她却还在拿自己开玩笑,忙着和柳静沫偷情。想到这些,傅白芷冷下脸,转身便要走,忽然,那尚未收回的手臂被拉扯住,身子一斜便向床上摔去。
在倒下去的时候,傅白芷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是手肘上那过分柔软的触感清晰得过分。这下子总算明白,为什么在自己跌过去之际会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来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某个“重要”部位。
“抱歉,很疼吗?”女子最柔软的部位被手肘撞到,傅白芷想也知道那滋味定然很*。虽然被面具遮挡着,却还是能看出花夜语微微皱起的眉头。想到这种地方被撞到不能揉也不能碰,傅白芷心里更是愧疚,只是她还没等到回答,右手已经被对方拉了过去,覆在那处饱满的柔软之上。
“疼得紧,傅掌门便帮我揉揉好了。”若是这样的事放在现代,傅白芷自然可以坦然接受,毕竟两个人都是女子,碰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可在古代遇到这种情况,她不免还是有些吃惊。傅白芷记得,在自己的设定中,这个世界的女人并没有太开放,对身体的接触也有些抵抗。
可此时此刻,看到自己的手被按在那团软物上。那充满弹力的浑圆当真饱满极了,自己的手伸张到极限才能勉强握住。感到手掌被对方按着轻轻揉动,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掌心和其顶端的相互摩擦,只是几下而已,那顶端竟是隐隐硬了起来,小小的一颗圆润豆子顶在自己的掌心,把她磨得痒极了,恨不得把那颗小豆子抓起来好好收拾一番。
“傅掌门真是温柔的女子。”许是被揉得舒服了些,花夜语的眉头终于松散开来,听着她厚重的鼻音还有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傅白芷干咳几声,只觉得这个世界越发让自己不不懂了。冥绝宫易主,而眼前这个神秘的女子成了新宫主,性取向居然还是女人,且刚和柳静沫私会之后竟然还拉着自己揉她的胸部。最终,傅白芷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这冥绝宫的宫主当真□□极了,才刚做过那种事竟还如此欲求不满的拉着自己摸她,难道就这么喜欢女女之事吗?
傅白芷的头脑快速运转着,只觉得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阿九根本就是一个幻象,而眼前这个作为冥绝宫宫主的人才是真正的她。虽然心里有点讨厌这般放荡的人,但仔细想想,却又和自己无甚关系。傅白芷强行忽略掉心里的不满,只把原因归咎在自己曾经还算笔直的性取向上。
“傅掌门,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恩?”忽然,傅白芷听到花夜语问自己,她不明白这误会是从何说起,也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判断错误。
“我和柳谷主的关系并非是你想象的那般。”
花夜语的声音很轻,却是近在咫尺,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已经凑到了自己耳边。耳朵被那热气吹得发痒,甚至比手掌心的痒还要严重几分。傅白芷愣愣的回味刚才那句话,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又是哪种关系?难道她和柳静沫不过是彼此寻求*上的慰藉,而和感情无关?
“我没有多想,冥宫主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和我无关。”傅白芷说着,撑起身体坐在床边。听她这么说,花夜语身子一僵,藏在面具下的双眸凝起失望。她轻笑起来,拿过衣服穿好,把下巴靠在傅白芷肩上,有些慵懒的趴在上面。
“傅掌门想的没错,我就是那种不知羞耻,浪荡不堪的女子。刚才你碰我,也让我起了感觉,不然,你便和我…”
“我该走了。”听到这意图再明显不过的话,傅白芷眉头微皱,只想赶紧离开。
这六年来她始终没办法忘记花夜语,那个人让她在这个世界少了几分害怕,多了些希望。也正是她让自己感受到最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喜欢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自从花夜语去世之后,傅白芷再没想过情爱之事,亦是不打算与任何人有过多的牵扯。
眼前这个冥绝宫的宫主,这个化名阿九的人,傅白芷只能把她当做朋友看待,虽然心里对这人有过一瞬间的心动,但不代表傅白芷会任由自己堕落下去。她会努力抑制住对眼前这人奇怪的*,让两个人的关系停留在朋友或陌生人的选择间。
“傅掌门不愿回答便算了,只是此刻我断然不可放你离开。”
“你什么意思?”傅白芷忽然冷下脸,她把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之上,充满警惕,却见花夜语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轻轻抱住自己。
“傅掌门无需这般紧张,我从未有过伤你之意。但今晚这客栈,断然不会安稳。”花夜语话音才落,傅白芷只觉得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那客栈的四面的窗户便被数人击破,一跃而入数十人。
这样的变故让傅白芷一愣,随后便见那些人拿着武器朝花夜语冲去,而窗外早已经是灯火通明,整个客栈都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不只是三大门派,还有许多其他正派的弟子和掌门。他们早已经和冥绝宫的人缠斗在一起,傅白芷这才明白,所谓的不安稳是什么意思。
“阿芷,跟着我,莫要离开。”这个时候,耳边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傅白芷一阵恍惚,待她回过神,身体已经被对方抱起来,两个人一跃而下跳出客栈。与此同时,那客栈射入数支点火的长箭,一瞬间便将整个客栈点燃。
到处都是血的味道,而鼻间花夜语身上的淡香却尤为明显。感到双脚沾了地面,傅白芷向后退了几步,便见花夜语长袖轻甩,两条银丝顺势而出。这是傅白芷第一次看到花夜语出手,却没想到这人用的不是刀不是剑,而是这般简单的玩意。
只见那那两条纤细的丝线在夜里隐没,却精确无误的将那些人的长剑或刀刃斩断。花夜语的手法极快,身影亦是快到让人看不见的地步,若不是她的红衣还在在空中飘散,傅白芷几乎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些名门正派分明是有备而来,人数竟是比早上多了一倍。看着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傅白芷也不知自己该出手还是该继续围观。而且,就算她要出手,该帮正派还是该帮阿九?这都是问题。想到这些,傅白芷索性站着发呆,当个旁观者。
冥绝宫素来以用毒为主,可花夜语此刻的打法却让傅白芷开了眼界,她从没想过有人能够将银丝玩的这般顺手,也没见过谁的打斗会这般漂亮。月光照在她银白色的面具之上,纵然周身充满危险,可花夜语嘴边却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傅白芷看的有些发痴,就在这时,忽然有一支金箭顺着街边一路直射而来。这箭的速度快极了,简直比自己当初在苍穹门接到的还要快。再看这箭带起的风,其力量定也是极为强大。
见那金箭笔直的朝着花夜语的后背刺去,傅白芷心里一惊,觉得以对方的警觉性必然可以躲开,却发现花夜语好似根本没察觉那般,依旧和前面的人缠斗着。再也来不及思考,傅白芷想都没想便冲了过去。她快速拔出腰间的剑,运起所有的内功,以抵抗这箭。
金箭尖锐的顶端和剑身相撞,发出刺耳剧烈的声响。果然如心中所料,这箭的速度和力量都不一般,根本是要至花夜语于死地。若自己不过来阻拦,这箭此刻已经穿透了对方的胸口。相及此处,傅白芷闷哼一声,用力握住长剑,用真气向外冲击,勉强将那金箭打落在地。
“谢谢。”这个时候,花夜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看着那只掉落在地上的箭,她心里多少有些后怕,却又夹杂着欣喜。若方才傅白芷没有帮自己挡住这箭,她此刻定然…
“谢什么,像个傻瓜一样,你不是冥绝宫宫主吗,别告诉我你只有这点本事,认真点啊。”傅白芷说着,习惯性的拍了下对方的屁股。这本是她以前和花夜语常玩的,现下竟是习惯性的做了出来。手上那柔软的触感异常明显,而更加令人注意的却是阿九颤抖的身子。
“不好意思,不注意就…”傅白芷尴尬的收回手,只觉得自己刚才定然是猥琐极了,随便拍人家姑娘的屁股,想来和登徒子也没什么两样吧?不过自己已经揉过阿九姑娘的胸了,拍下屁股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她方才还向自己提出了作为床伴的要求…
“傅掌门这般,我也不好意思再偷懒了。”过了许久花夜语才开口,她轻声笑着,一时间十指已经缠了十条银丝,鲜红的血顺着划破的指尖流溢,紧接着,那银丝凌乱的飞舞起来,只见花夜语快速跳入人群中,飘逸的身影快到让人捕捉不到。
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惨叫,那些被银丝触碰到的人竟都是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嘶吼起来。傅白芷愣愣的看着,总觉得自己刚才的鼓励似乎有点过头了,毕竟她还是苍穹门的掌门。可还没等她想好,花夜语已经重新走过来,牵着她的手跑起来。两个人把客栈绑着的马解开,一跃而上快速的逃走。等出了洛城,傅白芷才回过神。
“冥宫主?我是不是帮错了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