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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鬼并不傻,或许是能感觉到门上挂的大葫芦不一般,所以她的逃窜方向并不是门,而是向一边的墙上撞了过去。
鬼是无形的存在,穿墙遁地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
但是我在三面的墙上都画了困灵阵,在房顶还挂了威力更大的铜镜,只留下那个门不作处理。
果然,伥鬼一头撞在墙上,困灵阵立刻就亮了起来,一下子将其弹了回来。
我拿着滋水枪一步步紧逼伥鬼,但是我也不敢射了,水罐里的鸡血看样子也只能射两三次就会用完。
伥鬼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从三面墙或者房顶逃跑,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打下来,更重要的是上官天明那一罐鸡血泼在了她身上,给她造成的伤害太大。
经过多次失败之后,伤势越来越重的伥鬼终于无奈的向着我给她准备好的大门飞去。
伥鬼穿门而过,在这时挂在门上的大葫芦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葫芦上的鬼画符和红绳全部都亮了起来。
这葫芦上散发出来的亮光就像定身符一样将伥鬼定在了门上,我两步跑过去,将大葫芦拿下来,拔掉塞子,对准了伥鬼,一拍葫芦底,葫芦口上立刻就出现了一股吸力,将伥鬼吸入了葫芦内。
当伥鬼被完全吸入葫芦中之后,整个房间内的阴气也立刻就消失了,地面上那粘/稠的鲜血也消失不见,只剩下了王龙和上官天明在一旁痛得直哼哼。
我将葫芦塞子塞上,然后晃了晃,感觉这葫芦也没怎么变。
将葫芦挂回门上,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一战就算是结束了,抓住了这个伥鬼,然后通过追踪之术,便可以找到伥鬼主人的位置。
当然了,这追踪之术还要等我的体内修炼出真气之后才能施展。
我走到张丹丹跟前,将其扶了起来,安慰说:“好了,结束了。”
“小虎哥哥,谢谢你。”
张丹丹的声音有些疲惫,她受到的这一番惊吓,恐怕没有一两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
甚至恐怕,这一生,她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上官天明和王龙也一拐一瘸的走了过来,扶着张丹丹这个“历史重任”也就落在了伤员“龙少”的肩膀上。
这丫的估计就算是浑身痛死,也不能忍得了他媳妇让我搀着。
“天明,你没什么大碍吧?”
这里面如果说上的最重的是谁,那就应该是上官天明了,伥鬼含恨的那一爪子,至少也要打断上官天明的两根骨头。
上官天明吊着半个膀子,吸着凉气说:“看来,我可以请半个月假休息一下了。妈蛋,肋骨可能断了两根。”
我赶忙伸手摸了一下上官天明的两肋,上官天明立刻就疼的直哆嗦。
他的两肋已经肿的很高,我赶紧扶住他:“走,赶紧去医院,可别插到内脏。”
上官天明将还能动的左胳膊打在我的肩膀上,笑着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说点中听的,老子自己能感觉出来,只是肋骨断了,别咒我。”
我也懒得跟上官天明斗嘴,扶着他就向外走,然而天并不随人愿,在这时再次平地刮起一阵阴风,一个龙卷风在这密室中凭空出现,而且越来越大。
“是她的主人来了,相公,快用鸡血泼他,别让他出来。”明月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落地就变成了恶鬼形象。
“天明,你再忍着点。妈蛋,又有大家伙要来了。”
我撒开天明,几步跑过去将我扔掉的滋水枪捡了起来,快速的将水罐拔/出来,对准了那个龙卷风就泼了过去。
在这时一股子黑气在龙卷风中/出现,一支全是烂肉的胳膊从黑气中伸了出来,挥手就将那不多的鸡血都给打掉了。
龙卷风继续变大,龙卷风中的黑气越来越浓,一阵阵呜咽的声音从黑气中传出来,那只手也在不断地向外伸,好像有一个择人而噬恶鬼就要从黑气中爬出来。
明月见到这种情况,冲到腐烂的胳膊前面,鬼爪犹如十个锋利的短刀一样快速的抓向这只胳膊。
大/片的烂肉哗啦啦的跳了下来,烂肉掉到地上,竟然好像硫酸泼到地上一样,水泥地板滋滋的冒出了大量的白烟。
与此同时,我还发现明月的指甲竟然从血红色开始变黑,她原本苍白的小/脸也开始出现一丝黑气。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黑烟中传了出来。
另一只手猛地从黑烟中冲了出来,一巴掌拍在明月的身上,竟然一下子就把明月拍散了。
“明月!”我心中大恨,想都没有想就要冲过去和这鬼爪拼命。
“相公,不要过去!”明月再次出现在我的身边,一把将我拉住。
我见到明月没有死,心中当真是惊喜万分,赶忙问:“你没事吧,那怪物有没有伤到你哪里?”
明月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很虚弱却又很焦急的语气说:“相公,快,快用童子尿。”
童子尿?
这种危急时分,我哪里还顾得着除了我谁还有童子尿这种问题,我一马当先,冲到离鬼爪一米远的地方,解开裤腰带,稍微酝酿了一下尿/意,立刻就将一注黄泉尿到了鬼爪上。
“看我的最强法宝,无敌童子尿!”我快意的大喝一声。
尿撒到那两个怪物的胳膊上,立刻就升腾起了大量的黑烟,两只胳膊快速的向龙卷风里缩。
黑烟中的惨叫声也变得更加的惨烈,当我这一泡尿尿完的时候,那两只胳膊已经全部缩回了黑烟中,黑烟也在不断地变小,看样子这个恶鬼是爬不出来了。
“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黑烟中传出来最后的凄厉的威胁声,然后龙卷风和黑烟便全部都消失不见。
以前就在各种鬼故事或者鬼怪影视中见过,童子尿对克制鬼物有奇效,没想到这还是真的。
我抽好裤腰带,赶紧跑回去扶住明月,却发现另外三个人竟然都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目光看着我。
这种目光中带有着不可思议、同情、不理解。
这一刻,我的心情是这样的:卧槽,老子就应该让你们三个去做了鬼粮!
我恼羞成怒,对这三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大骂:“妈蛋,你们什么眼神,是老子救了你们好嘛。老子就是处/男怎么了?老子的第一次要留给我老婆,不像你们,混蛋,以后不要说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