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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这样!”
“你不要再逼我了!”
隐在密林之中的宫殿内隐约传出争执声,有个看过奇怪的画本的宫人驻足听了几句,蓦地红着脸跑走了。
——唉,宫主和右使的感情真好啊。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这么做!”馒头心神恍惚地在殿内来回踱着步,“打劫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李裴忍着烦躁向他解释:“宫主,这是门主的意思。”
馒头想起那个穿得跟伏地魔似的神秘门主,顿时感觉脑袋都要大了。虽然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大反派了,可他还是没有做好干坏事的准备,更何况还是打劫灾粮这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他本想能拖则拖,可李裴却天天催着,敢情他教了这么久的圣经,还是没有感化这群反派咯?
“宫主,此事交由属下去办便好,无需您忧心。”李裴耐着性子诱哄他,“只要您给属下写上一张手谕,属下即刻就动身。”要不是一定要得到这个蠢货的准许才能调动宫人,他才懒得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馒头郁闷地揉了揉脑袋,他算是明白了,这坏事不管早做晚做总之是要做定了。要是再拖下去,恐怕要害得整个岁星宫都跟他一起受罚。
思及此处,他终于犹豫着松了口:“那……我要同你们一起去!我说劫才能劫!”反正上头也没有指标说要劫够多少,瞅准小车队随便劫上一劫凑个数就得了。
李裴的心思动了动,眸中有了喜色。在外头动手总比在宫内方便,到时候刀剑无眼,混乱之中出个意外是再寻常不过,谁也不能说他的不是。
“怎么样?行不行?”馒头紧张地舔舔嘴唇,生怕他不同意。虽然他是宫主,他是右使,但他还是挺怕李裴这个人的。
这害怕一是由于心虚,听说要不是出现了自己这个空降分子,这宫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李裴的,因此他总觉得对不起他,觉得是自己抢了他的东西,才会每次站在他面前就不自觉地没了气势;
二则是因为他的眼神。馒头总觉得李裴看他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是父亲的副手ben平日里看他的样子。他不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但下意识觉得不舒服。
“宫主肯亲临鼓舞士气,自然是好事。”李裴淡淡一笑,但笑意只浮在表面,远不达眼底,“那属下就去做安排了,请宫主稍作等待,马上出发。”
“好。”馒头点点头,目送他出了大殿。
“总感觉会有事发生啊……”他喃喃自语,伸手在空中画了个z字的手势。
虚空中缓缓现出一个面板来,馒头对它已经颇为熟悉,轻车熟路地进入到其中一个页面,打开了【全方面防御】的开关。
只要有了生命之忧,系统就会采取行动拯救他。每次拯救需要消耗10000rmb,但对于他来说,这都是小意思。
他不傻,外头乱,又是打劫这种刀光血影的事,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不必逞英雄。这游戏他还没玩够,哪能轻易就gameover?
做完了这一切,他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屁颠屁颠地回房收拾去了。做坏事什么的,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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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人疲马倦。为了避开灼人的暑气,陆小鹿仗着有镖队护送一路太平,自个儿钻进粮车里枕着冰凉凉的粮食睡觉。
行至这里,总算有了些大旱的迹象。干涸的河道,龟裂的土地,干枯的庄稼……于淳的面色很是不好。
北方,的确是有灾了。
车队上了山,入了林,不知不觉之中没了人迹。荒草被风一吹,掩住了所有的辙痕,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密林高处遮掩了日光,只隐约透出星星点点的光斑来,不知名的野鸟凄厉地惨叫着,一声又一声,听着骇人的很。
“停下!”于淳突然一抬手,叫停了整支车队。
“公子,怎么了?”几个镖师警戒地围了过来。
于淳眉头紧锁,右手放在逆天的剑柄上:“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风。”风向不对。入林之前吹的分明是南风,可如今风却是迎面而来的,他们向北走,此乃北风。风向不会无缘无故地改变,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了淳哥儿?”陆小鹿睡眼惺忪地从粮车上爬了下来,“咱们到了吗?”
“没呢。”于淳回过头,却被她见了鬼似的表情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怎么了?小鹿?”
陆小鹿目瞪口呆,她还想问他们怎么了呢!好端端的,一个个围在悬崖边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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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的几个黑点缓缓后退了,高处的李裴皱起了眉头:看来是被发现了?车队里莫非有高人?
“李裴,你丧心病狂——”
“伤天害理!”
“冷血!残酷!”
李裴烦躁地冲一个心腹挥挥手,那人点头,从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来,走到绑着人的树干旁微微垂首:“宫主,得罪了!”
“喂!你敢……唔!呜呜!呜呜呜!”嘴巴被布堵得严严实实,馒头挣扎了几下却毫无作用,只能支支吾吾地乱叫。
明明说好出来以后全听他的,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要打劫就正正经经地打劫,李裴却偏要害人性命,还说什么这样更省时省事。
呸!他馒头虽然是反派,但也是有道德底线的反派!作为穿梭在游戏中的终极大反派,干掉主角才是王道,碾杀炮灰路人这种事实在是太没品了!
只是李裴像是早有准备,今儿个带出来的全是他的心腹,没一个不帮他的。自己不过是顶了几句,就被绑了起来,甚至还被堵住了嘴。如此大不敬的行为,等他回了岁星宫,一定要好好惩戒他!
李裴不知身后那人的心中所想,但即便知道了也只会嗤之以鼻罢了。这次带他出来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去,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即便是心腹,他也不敢轻易相信,万一反水了咬他一口,那时候就麻烦了。要解决这个碍眼的蠢猪宫主,得寻个恰当的时机才是。
眼下他更关心的是下头的这只粮队。这是今天途经的第三支粮队,前两支粮队被他布在林子入口处的阵法所迷,全部一无所知地跌下了万丈深渊。他们以为自己走的是去北方的路,却不知脚下踏过的乃是去往地狱的黄泉路。
他向来不喜欢麻烦。既然上天赋予了他修习阵法的天赋,那他就要使这天赋物尽其用。这些心腹都是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即便是伤了一个也是莫大的损失。因此不如用阵法引着这些人自寻死路,到时候再去悬崖下头收拾粮草便是了。
只是很明显,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他虽不清楚这支车队是如何识破他的阵法的,但无论怎样,他都不能放任他们离开。今天入了这林子的,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他缓缓抬起手,眼神阴鸷:“听我指令——”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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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鹿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看到的场景与她看到的不同,也不明白这缺德事是谁干的,但她知道,他们这回又摊上大事了。
“右!右!直走!”作为车队里唯一一个眼神正常的人,她承担起了指路的重要职责。在罪魁祸首动手之前,她要将这批人带出这片诡异的林子。
于淳的手一直按在逆天剑上,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车队的其他人更是心有余悸。方才实在是太惊险,若不是小鹿恰巧从车里钻出来,他们肯定要跌下悬崖去了。
至于小鹿为什么不受阵法影响,于淳猜测是与她方才一直待在粮车里有关。许是林子入口处有阵眼,他们这些人毫无例外都中了招,只有偷懒纳凉的她在车里头没瞧见扰乱心智的东西。
他不禁想起在于家庄时管家爷爷在庭院中困住顾逊等人的场景,记得那时候管家爷爷只是挪了一个花盆,阵法就解了。这是不是说明,只要寻到这个阵法的线索并将其破坏就能解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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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红绳子啊?”
红于淳一番,选了一段蝴蝶结打前头心中。”她向四周张望了带路的陆小鹿突然一动,立刻出声提醒:“小红断!周张望了绳?真奇里牵这带路的陆小鹿突然一动,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