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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155-很快,他等待的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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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莲烟不由一笑,“夫人未尝没有借这宴会为你招婿的意思,我看倒是有几个都对你情有独钟的。”尤其是寿康伯世子,自从她们离席后,他就一直坐立不安似的,目光一直游离,显然是在寻找上官嬛的踪迹。

    “倒是调侃起我来了,可你到底是什么个心思?”上官嬛自然察觉出的目光有异,可是却并不以为然,反倒是几位皇室子弟的心思,她倒是很感兴趣。

    “你对他没意思吧?”

    他自然指的是大皇子,应莲烟看着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没有,你放心我对当皇家儿媳妇这档子事不感兴趣。”

    上官嬛却并不放心,“我知道你不感兴趣,可是若是有朝一日再度上演两王争淑的戏码,你该怎么全身而退?髹”

    应莲烟蓦然转过头去,却见上官嬛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何况,不止是那两位,便是欧阳公子,似乎也对你青眼有加,这一局星罗棋布,你有把握赢了去?何况,如诗似乎对欧阳玉珩有意,你要小心些。”

    没想到上官嬛竟会直接说出来,应莲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你瞧出来了?”欧阳玉珩对自己有意,柳如诗对欧阳玉珩有心,这本来没什么,可是自己这世引柳如诗为闺中密友,再度这般便太……应如雪的作风了,那是自己深恶痛绝的。

    “旁观者清,不过那丫头还没看出来,你若是有意,我并不害怕,如诗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可是你若是无心,便是我也要站在如诗这边的。蠹”

    应莲烟点了点头,刚想要说话,却听见一阵清朗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凉意似的,“怎么,莫非上官姐姐在说我坏话不成?”却是柳如诗走了过来,上官嬛似乎也没想到柳如诗竟是听去了,不由微微尴尬,只是看应莲烟却是面色坦然,不由安稳下来。

    应该是没听去多少的。

    “上官姐姐正说这在座之人或是身份显赫,或是才情卓章,不知道如诗你看中了谁?”

    柳如诗脸上闪过一丝赧然,她不比应莲烟有过前世今生,又不像上官嬛向来出口无忌,自幼丧母她由着父亲一手教养大,父亲固然教了她如雪文章,可是却在婚事上并不清楚,如今乍一听应莲烟这般说,她顿时脸色一红,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欧阳玉珩。

    只是欧阳玉珩身边却是围了不少人,便是有几位闺阁小姐也都围在他身边,柳如诗神色微微一变,上官嬛和应莲烟看在眼中,不由四目相对。

    “看来欧阳公子又是写出了如雪诗篇,不如如诗你下场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谁才情更胜一筹?”

    两人上次无形的比试是在去年的太液花宴上,才情到底谁高谁低柳如诗自然知道,听到应莲烟这话不由脸色一红,脚下还没站稳就又离开了。

    上官嬛听了这话自然明白应莲烟的意思,不由握住了她的手道:“京城之中人心薄亮,难得如诗面冷心热,莲烟你不要怪我。”

    应莲烟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我虽是要报仇,却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的,自然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何况如诗是我朋友,我自然不会伤害她的。”

    离开万侯夫人府的时候,奚笙唤住了应莲烟,“三小姐,请留步。”

    这场宴会是变相的相亲宴,便是北堂语嫣也应邀出席,看到奚笙喊住了应莲烟,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看侍女牵来了马匹翻身上马便策马离开。

    见此情形应莲烟不由莞尔,“想来过不多久,我就不用再陪世子演戏了。”

    奚笙唇角扬起一丝苦笑,“但愿如此。”他骑在马车上,跟在相府马车外。

    宴会之时,应伊水竟是忽然间有些头疼,便先行回府了。如今这般情形,相府里的马夫算是见怪不怪了,只管专心驾驶马车,只是他正要拐弯之际,却是看到地上咕噜噜滚过来几个圆溜溜的东西,他不由一愣,旋即感觉马车猛地一晃,是车轮压在了那圆溜溜东西上了!

    “小姐小心。”

    马夫声音落下,就见八个黑衣人落在了马车四周,将马车齐齐包围起来。

    奚笙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旋即却是看向了车窗处,应莲烟掀开了车帘,“倒是不知道你得罪了哪家神圣,竟是买了刺客楼的杀手来行凶。”

    应莲烟却是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想知道,不妨问问这几人。”

    刺客楼!

    江湖上最是神秘的组织,刺客楼楼主究竟是谁便是刺客楼的刺客们都不知道,只是便是京城中的人都知道的,刺客楼的刺客是恐怖的,好在江湖中人很少参与朝堂之事。只是从去年几位皇子在灵隐寺遇袭开始,刺客楼频频与朝堂作对,如今竟是动手刺杀相府千金,却又是另一番状况了。

    她话音刚落,八人步步逼近,奚笙却是眼眸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冷峻神色,一把弯月刀已经在手。

    见到奚笙手中的弯月刀,四名刺客朝着奚笙包围过去,另外四人则是对付应莲烟和马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不过会些拳脚功夫,在他们看来,四人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依旧坐在马车里,耳边是闷哼声,那是来自车夫的,应莲烟清眸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指尖的金针闪过一丝冷芒。

    “嗖”的一声破空声响起,车辕上的刺客似乎没想到自己竟是中了冷箭,待他回头望去却是第二箭再度射来,只是他却没有力气去闪躲了。

    “嫣儿?”看到来人,奚笙不由惊呼出声!

    对他呈包围之势的四名刺客见状齐齐刺出手中之剑,奚笙躲闪不及,左臂和小腿齐齐中招,顿时跪倒在地。

    北堂语嫣见状心中一慌,她没想到奚笙竟然会受伤,手中的羽箭失去了准头,只射中了一个刺客的肩头。

    中了羽箭的刺客似乎被激怒了似的,竟是撇下马车里的应莲烟不管向着北堂语嫣攻去。

    奚笙更是担忧,北堂语嫣箭术超群,可是武艺上却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而已,对付刺客楼的刺客实在是没有成算的。

    只是他本就受伤,此时又是以一敌四便是自保都为难,又怎么能救的了北堂语嫣?此时此刻奚笙甚至后悔,若是适才他没有……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地步!

    已经有人一剑削去了马车车顶,看着露天马车里的应莲烟,冷声笑道:“应三小姐,得罪了。”

    对上她的是两个刺客而已,应莲烟算了一下似乎自己是有成算的,“那我想知道,那人花了多少银子买我的脑袋。”

    那刺客似乎心情不错,“怎么,只是想要买那人的脑袋,还要三小姐给三倍价钱才是。”

    应莲烟唇角微微一扬,“不值得,我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那刺客顿时被激怒,这么*裸地被挑战,他是第一次!顿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手中长剑指着应莲烟,和另一人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两人正要刺出长剑之际,却是感到脖颈一凉,似乎有什么划破了自己的脖子似的。

    两道血线齐齐喷射出鲜红的血迹,应莲烟扬起胳膊,广袖遮掩了部分血迹,看着砰然倒地的两个刺客,她不由轻声笑了笑,“果然,刺客死于话唠这话一点不假。”

    救了她的黑衣人身形一颤,旋即再度出手也是干净利落,很快地上倒下了八具尸体,而那黑衣人似乎任务完成一般神出鬼没地离去,甚至于北堂语嫣都没看清他身形。

    她刚想问应莲烟那人是谁,只是望去之后却是花容失色,“奚笙,你,你别吓我!”饶是刚才那刺客将她逼到险境她也不曾这般张皇模样,应莲烟见状收起了手中的金针,看来自己快要功成身退了。

    应莲烟当街遭到刺杀之事传到后院时,后院各处主子的反应截然不同。

    老夫人手中念珠转动,脸上带着担忧,“天幸水儿回来得早,若不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老夫人顿了一下接着道:“岂不是拖了三丫头的后退,水儿胆子小,你说我是不是该给她找个护卫?”

    朱妈妈知道老夫人其实并不是在咨询自己意见,事关大小姐之事,所谓的咨询意见其实最后都是老夫人做了主的。只是,三小姐遭遇这等险境,老夫人却是说幸好大小姐回来得早,亏得三小姐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寒了心?

    大夫人常常做事只顾及四小姐而不考虑大小姐,可是老夫人不也是?甚至为了四小姐都能敲打三小姐,难怪三小姐如今对老夫人也不过是淡淡的表面功夫,想来也是看透了这些的。

    如雪苑里,简氏听到这消息后先是一喜,旋即却是恼怒道:“那丫头命大,刺客都杀不了,真遗憾。”

    应如雪若有所思,喝退了报信的婆子对着简氏道:“母亲,你说这刺客会是谁派去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母亲,会有谁对应莲烟这般恨意,竟是派出了刺客?

    简氏并未做多想,直言道:“谁知道那丫头得罪了谁,树大招风,想杀她的人多了去了。”

    应如雪看母亲分明是没有往下思考,也不再多问,只是心底里却是纳罕的很,应莲烟得罪了谁,竟然惹得那人这般下死手?

    若是说和几位皇子有关的话,那便只有……楚瑟舞!楚瑟舞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对付应莲烟,可是却不曾成功,而且还闹的很是不愉快。可是,她一个皇家郡主怎么还能和刺客牵扯上去?应如雪百思不得其解。

    相府三小姐遭遇刺客楼刺客刺杀之事,很快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便是楚帝都过问起来,“朕倒是最近经常听说刺客楼这三个字,上次爱卿不也是被他们狙击了吗?”

    这话分明问的是太子煜,应建航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自己丝毫都不知道?

    太子煜不屑地一笑,“不过是一些宵小之徒,陛下何必放在心上,只是应大人最近可真是正值多事之秋,还要保重身体才是。”

    应建航只觉得这句话似有深意,似乎相府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人监督着似的,他刚想要回答,却听见楚帝开口道:“爱卿说的是,对了,朕听说是镇南公家的小姐和奚笙救了楚卿的千金?”

    九五之尊用听说一词,应建航自然知道这词绝非是表面上的含义,点了点头道:“正是。”

    如今,奚笙正在听涛居将养着,便是北堂语嫣也住在其母原先住着的绣楼里,毕竟相府里有位年轻有为医术高超的妙手神医早已经京城里人尽皆知了。

    “这样呀。”楚帝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应建航只觉得心中沉沉的,似乎自己适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似的,他余光觑向了太子煜,却见那人似笑非笑,一双丹凤眸却是若有所指地看着自己。

    奚笙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伤及左臂到底不能小瞧,温子然嘱咐了几句便让他自行歇息,只是奚笙却是倚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很快,他等待的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