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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钱也不关你的事”,利彻远打开车门,简汀坐进去,跟他在一起呆久了,她发现自己连开车门的习惯都没有了。
她想起在罗马的那夜,他对自己说开车门是男人做的事,习惯了,对男人的要求也会稍微高点瞬。
如今一想,不禁莞尔,如果有一天他跟她分手了,她还能看的上其他男人吗?
“你在笑什么”?利彻远关上门,笑着询问。
简汀摇摇头,见肖柏还没上来,凑过去吻了下他唇角鱿。
这个吻很轻、很柔,利彻远正掏出烟盒,准备拿烟,被她举动弄得怔忡住,她很少在他没有眼神暗示或者强迫的情况下主动亲他,他瞳孔在昏暗中像被定格似得,掠过抹浓浓的复杂。
“我可以抽根烟吗”?好一会儿后,他回过神柔和的问。
简汀颔首,打开窗户。
车里放着一首《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一路到小区,利彻远送她进去,他今晚要回利家别墅睡。
两人特意在花园里绕了一圈,走到楼下时,垃圾桶边上有一只断了条腿的白猫忽然一瘸一拐的跳进了花丛中,躲在里面警惕的盯着它们。
简汀心揪了下,她刚才注意到那只猫只有三条腿,真可怜。
“是我们小区里的野猫”,利彻远提醒了句,“上去吧”。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商店买点吃的”,简汀说完往小区外面跑,大约五分钟后,她拿着一包小鱼仔跑回来,撕开封条,把小鱼仔全倒在垃圾桶边上,那只猫还站在花丛里,看到她举动,“喵喵”了几声。
“别怕,快过来吃”,简汀招招手,酒红裙摆拖曳在地上,柔和的灯打在她一脸柔情的侧脸上,利彻远一直站在边上驻足看着,只觉得那股柔和熨烫到了心底深处。
“它怕你,等你离开后它就会来吃的”,利彻远低沉说:“走吧”。
简汀犹豫的点点头。
利彻远一直送她到二楼才下楼,走到楼道口时,看到之前那只小猫在垃圾桶边上吃小鱼仔…。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吸了一根烟才离开。
回到车上,肖柏看了眼他沉寂的脸色,纳闷的问道:“老板,您心情不好啊,之前不是挺好的吗”?
“没有”,利彻远静了一会儿说:“开车吧”。
……。
他的黑色宾利离开后,街对面一辆白色迈凯伦里,聂沛洋盯着小区门口,一张俊美的脸阴森森的。
前面的李柯无奈的说:“聂总,您不接电话,池小姐手机打我这来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聂沛洋没理他,低头给邵晋涛打了个电话,“晋涛,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呆酒吧玩玩”,邵晋涛笑说:“蜜月度的怎么样啊”?
“我现在来FOV喝一杯如何”?聂沛洋暗沉的问。
邵晋涛察觉出点什么,不动声色的笑笑,“好”。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FOV酒吧门口,聂沛洋进去,门口的服务生带着他进了以前常去的贵宾包厢,开了一瓶他从前最爱喝的Montrachet白葡萄酒。
大约五分钟左右,邵晋涛端着一杯威士忌从外面进来,眯着眼笑道:“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今儿怎么一个人,周少、佟总呢,好几天没见到他们了”?
“我来找你有事”,聂沛洋递了根雪茄过去,直勾勾的眼睛里晦暗如冰,“我听说你跟利彻远交情不错”?
邵晋涛接过雪茄,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可真是个好东西,不便宜吧”?
“晋涛…”,聂沛洋眉峰跳了跳,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聊这些,你知道简汀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邵晋涛揉了揉太阳穴,落座到他对面,无奈,“沛洋,你来是希望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要利彻远离开简汀”,聂沛洋猛地站起,他在包厢里来回走了两圈,说:“你跟他是朋友,你劝劝他,我想你也不希望我跟他成为敌人,我们都是商人,他放手,我们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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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不像是你的作风”,邵晋涛挑挑眉,“换成从前,谁要是跟你的女人有过什么,你非把人家巢给端了不可,沛洋,结了婚后看来你果然是开始束手束脚了啊”。
聂沛洋定住脚步,盯着邵晋涛双眼说:“我结婚是另一回事,我在意简汀又是另一件事,简汀跟我七年,看着我、陪着我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她就是我的影子,如果哪天我的影子没了,我还能算个完整的人吗,我现在敢肯定的说,谁敢从我手里夺走简汀,就得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不然我非闹个不死不休”。
“你要闹个不死不休你想过池素晗,池家吗”?邵晋涛淡淡的反问,“沛洋,你的性格我了解,所以我也曾经劝过利彻远,该说的我都说过,不过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聂沛洋阴测测的冷笑起来,“他跟简汀认识多久,我不信他对简汀的感情有我跟他深,我还不清楚,他无非就是看中简汀有几分姿色,你告诉他,只要他放手,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给他找来,也当我欠他一个人情”。
“你真是气得理智都快没了”,邵晋涛摇摇头,“利彻远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以他的能力自己得不到,还需要你来帮忙找,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女朋友也很少交,他对自己非常严苛自律,这次找简汀他似乎是认真的,而且也是结婚为前提在交往,而且他们相处的很愉快,上次彻远带着简汀来我们俱乐部玩,我感觉简汀对他已经有感情了,沛洋,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自己的婚姻吧,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你觉得我们过的去吗,你不帮,我不会罢手的”,聂沛洋哼了声,摔门离去。
他离开酒吧,没上车,而是大步沿着马路往前走。
他的心太乱了,邵晋涛说简汀对利彻远动了心,他是不信的,她无非就是想要一个依靠,想要一个肩膀。
可是他想到昨天在小区门口,看到简汀和利彻远手牵着手亲昵的模样,却让他难受的快不能呼吸,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是他没料到的,他原先想着等查清楚自己父亲是被谁害的再去找简汀,但眼下这个情况他不能允许简汀再这样和利彻远发展下去了。
“聂总,您上车吧”,李柯开着车劝道。
“你别管我”,聂沛洋的脸色很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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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利彻远开完会出来发现邵晋涛的未接来电,他回拨过去,“有事吗”?
邵晋涛把昨夜的事告诉他,“彻远,我知道你不怕聂沛洋,可这人发起狠来什么阴险卑鄙的事都做的出来,这点,你可能不是他对手”。
利彻远听完后,脸色很难看,他板着脸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邵晋涛:“……”。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利彻远生气的说。
他身后几个公司高层看着他神情有点畏惧。
聊完电话后,他和高层领导往食堂里走,经过食堂大厅时,他看到简汀和几个同事在吃饭,说说笑笑,心情很好。
他的脸色也好了些,吃饭的时候偷偷给她发了条短信,大约一点半才回总裁办公室休息,肖柏顶着太阳买了一盒冰激凌送进来。
没多久简汀也悄悄的溜了进来,利彻远抱着她进休息室,打开冰激凌盒子,两人坐在床上一人一口的吃着。
吃完后,利彻远脱掉她衣服,冰凉的手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亲昵的问道:“晚上去干吗”?
“练瑜伽,逛超市”,简汀知道他今晚又有事,也没让他和自己一起去。
利彻远点点头,“练瑜伽特别好,有个姿势我也特别喜欢”。
他说完打开手机找出一张猫式的图片,然后摘下眼镜,眼睛里有期待,“摆个这样的姿势,我们现在试试看好吗”?
简汀每次看到他摘下眼镜就明白他的意图了,她面部涨的通红通红,骂道:“你变态”。
“我都没让你用下犬式就不错了”,利彻远一脸无辜的摸着她细腰。
“我不理你了”,简汀羞恼的拨开他手,口吻坚决,“不准做,这是办公室里,我等会儿还要上班,别人会看出来的”。
“那抱抱算了”,利彻远拉过她,两人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抱在一起。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阵,简汀穿衣服下
床,利彻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卡和车钥匙递过去,“这是利远集团超市的购物卡,里面有五千块钱,买东西开车去方便些”。
简汀看了那张卡和车钥匙一阵,接过,低头与他薄唇接吻,他仰头与她吻了大约三分钟,直到脖子发酸才垂下来。
……。
下班后,简汀练完瑜伽回家后开着他车去附近的利远超市逛街,家里的洗衣液、卫生巾都没了。
超市里到处都在搞活动,她买了一箱牛奶和一个收纳盒、豆浆机、榨汁机,还有不少零食。
买完单后,简汀才意识到东西实在太多了,四个大袋子,她两只手个提着两个,走了会儿,歇口气。
路过一家内衣店,看到里面刚上的新款不错,她走进去瞧了瞧,有一款超博的内衣上精致的花纹和刺绣她挺喜欢,但就是太薄,薄的只有两层蕾、丝。
“这款内衣卖得很火,才上市一个星期,已经卖掉二十套了”,服务员说。
“就是太薄”,简汀烦恼,“衣服穿薄点会露吧”?
“这个您放心,绝对不会,您看这一圈的花纹是比较厚重的,不信您可以试试,请问您穿多大码”?
“75C”。
服务员把码子找出来,简汀在更衣室里面换上对着镜子照了照,虽然挺透,但是穿着又轻又薄,挺舒服。
穿上衣服出去后,简汀让服务员包起来,正想结账,忽然听到后面有开门声。
“欢迎光临”,服务员笑说:“先生,给女朋友买内衣吗”?
“我女朋友不就站在这妈”?一张卡从后面递了过来,男人的声音有一股子魅惑熟悉的味道,简汀身体一僵,回头,聂沛洋满面笑容的站在身后,深情宠溺的注视着她,仿佛两人从不曾分手,他从不曾背叛另娶。
简汀呆了那么几秒,转过身提起沙发上那四袋东西就往外走。
“哎,美女,您的内衣不买了吗”?服务员急的在后面叫。
“快给我刷单”,聂沛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着急的吼道:“做不做生意了,快点,给我个袋子”。
服务员被他凶的赶紧拿内衣扫了下条码,用纸袋装好,聂沛洋夺过快速追了上去。
“先生,还没找钱给您小票,内裤也没装进去”,服务员着急的喊,这都遇到什么人了啊。
聂沛洋没理会后面的声音,他只想快点追上简汀,好不容易能逮着一次单独见她的机会。
简汀只想逃离这个人,看到他,她浑身不舒服,也害怕。
她提着两袋东西惊慌失措的往马路对面窜去,夜晚的马路上,车子都开得很快,她也跑的很快,余光注意着后面,也没发现左侧一辆大众笔直的朝她开过来。
“简汀,小心”,眼看着那辆车要跟她撞一块了,聂沛洋心脏几乎停顿,惊恐的大吼了一句。
简汀也发现那辆车子要撞上来了,但她反应的太迟钝,刺眼的灯光一闪,膝盖被什么撞了一下,她摔倒在马路上,手上的东西都散了一地。
“你没事吧”,聂沛洋飞快的冲过去扶她,她惊魂未定,脸色惨白,他扶了一下,她腿又软又疼,麻的厉害。
开车的司机也吓了跳,满脸惊慌的从车里出来,“她…她怎么样了,要不要送医院,我应该没撞到她才对”?
“你没撞到,你没看到她都摔倒了”,聂沛洋狰狞的瞪了他眼。
“这不能怪我啊,她无缘无故的冲了出来”,司机无辜的说。
“我没事”,简汀推开聂沛洋的搀扶,抓起掉在地上的东西往袋里塞,然后起身,但小腿颤的厉害,膝盖骨一麻一麻的,走了两步,身体摇摇晃晃。
聂沛洋走过去横抱起她。
“聂沛洋,你放我下来”,简汀尖叫起来。
“你这个样子怎么走路”,聂沛洋懊恼的制住她手臂。
那司机见他们两个没要追究,立即上车离开,他一走,后面的车流也跟着畅通。
一辆迈凯伦停在路边上,李柯快速下车打开车门。
聂沛洋把她放进去,对李柯说:“去医院看看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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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及时踩住了刹车,我伤的不重,不用去医院”,简汀从他怀里挣出来,坐到车门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他车挨到你膝盖骨了,必须去照片”,聂沛洋脸上的棱角气得冷冰冰的。
“是啊,简小姐,车祸这种事很多伤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但要是真的有事不及时治疗,毁的是一条腿”,李柯也在前面劝说。
聂沛洋心疼的用手在她膝盖上轻柔的捏了捏,简汀拿开他手,愤怒的瞪着他,“要不是你,我不会出车祸,你是不是嫌害我不够”。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