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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沉着脸,这都叫什么事,明明在修炼洞府的人却失踪了。
洪飞雪已步入大乘期,照着宗门的规矩,当是宗门的又一位老祖。如此一来,乾坤宗便有五位老祖,真正凌驾于另两大宗门之上,当属苍原大陆第一大宗门。
几人一商议,立马下令在整个苍原大陆寻找石玉魂与洪飞雪的踪迹。
洪飞雪本尊此刻与敖骨结伴进入缥缈境,分身石玉魂则陪着分身洪飞雪前往魔界做魔君,至于冥王依旧被留在阴冥界。早前敖骨想让冥王前往魔界,被洪飞雪给否了,认为这样做不合理。
缥缈境仙界正与突然被天道带入的春仙境、秋仙君激战,秋仙君遭遇当年被封印碎片之中的松长青、钟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年失散的香雪梅植物族仙子也再度现身,对于当年崩溃仙境之仇,个个咬牙切齿,自发组织了战斗,将春仙境、秋仙君团团围住旎。
缥缈境仙界掀起了一场有史以来的第一场仙战,地下底下的下仙急需用一场仙战来提升自己的地位,而其他仙人则是想证明自己怕不同。
洪飞雪神色淡淡地端坐凌霄宝殿,身侧坐着敖骨,左首立着松长青,右首立着钟雄,再有胡彩华与梅凌寒二位王母鞅。
秋仙君原是美艳入骨的女郎,最喜欢橙金色衣袍,此刻头发凌乱,四肢被绑缚着沉重的铁链,步步行来,传出沉闷的铁链声。
钟雄抱拳道:“禀奏天帝娘娘、摄政天王,罪仙秋艳浓带到!”
四方天王身后又各方大仙、上仙,众人齐呼:“请天帝娘娘、摄政天王发落罪仙。”
秋仙君负着沉重的铁链,一动便扯动铁链作响,她看到上座上的洪飞雪与敖骨时,立马吓了一跳,嘴里呢喃重复:“冬仙尊?你是冬仙尊!”
不可能,不可能的。
冬仙尊被他们失手杀害,他们可是亲眼瞧见冬仙尊殒亡消失天地之间。
后来,为防冬仙尊与敖骨重返仙界,他们还击碎了二人的魂魄,可面前的女子,那风姿,那气质,不是冬仙尊又是谁?
再一看,旁边坐着敖骨,依旧是当年的打扮,英气不凡,咄咄逼人。
这一对抢尽了天地间光芒的男女,女子圣洁柔美,男子光彩夺目,一如月华温柔,一似太阳般阳刚英武,坐在一起,宛如璧人。
秋仙君又是一呼:“敖大将军,你没死,你怎会没死?”
这一切,都像是当年的模样。
秋仙君一时分辩不出是真是幻。
再看两侧的仙人,有几人还是熟面孔,再瞧那些上仙、大仙竟是一个不认得。
洪飞雪扫了眼敖骨,她修为太低,还得闭关修炼才最是紧要。“从即日起,仙界大事交预四方天王、天丞、天帅与摄政天王商议处置,小事则由你们自主处置。各位卿家以为,当如何处置天地罪仙秋艳浓?”
松少青抱拳答道:“禀天帝娘娘,秋艳浓罪不可饶,私撞我缥缈仙境,当重罚。下仙以为当剔去仙骨,滴尽仙血,投入六道巡回,永世不得再入仙界。”
秋仙君神色一凝,冬仙尊不是冬仙尊?这些仙人称呼她为天帝娘娘,难不成她是这方天地之主,即便她离开下元仙界,在这里空桑雪依旧是主,就如当年她是下元仙界的至尊仙子。
洪飞雪又问:“天丞,你以为如何?”
松长青沉吟片刻,答道:“当年此孽谋害天帝娘娘与摄政天王,其罪不可恕,当重罚。臣附议东天王。”
松少青原是南天王,可他觉得做东天王更好,硬是打败了早前的南天王,做了东天王。
洪飞雪漠然凝视秋艳浓,有时候死不是可怕的,反而是这样的生不如死,“缥缈仙界可有仙牢?”
松长青道:“回天帝娘娘,有,寒冰狱、烈焰狱。寒冰狱乃是取地狱寒冰打造,每至夜晚,寒气直侵骨髓,化作万千寒针扎入肌骨,令人痛不欲生;烈焰狱,又取三昧真火、雷火、地狱之火而造,每至白日火焰焚身,能将仙人烧焦。”
梅凌寒倏然起身,道:“禀天帝,臣以为应将此孽投入寒冰烈焰狱,白日受烈焰之刑,夜晚受寒冰之刑。”
洪飞雪依旧淡然如初,“要受此刑罚,总得有一个期限。北王母,以多少年为限,这是不是得有一个说法?”
“仙历百万年!”
仙历?
一听就是照仙界的历算法。
秋仙君光是想想那刑罚,便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是怎么到了此处,这个地方就像是天外天,更是她以前从未知晓之处。
胡彩华笑微微,面露慈祥:“北王母,仙历百万年,这人间又得多少年?”
什么秋仙君,还不是她们蝴蝶族祖神赏赐的仙位,也是祖神传授的仙术,却与另两位忘恩负义的仙人联手加害祖神,现在落到他们手里,岂能轻饶。
有仇报仇,有怨报仇!
见无人应答,西王母身后的冰蝶族长老胡
冰姬笑答:“仙界一日,人间七年。”
这是何等漫长的时间。
秋仙君花容变色,即便她也是仙,可这里竟与仙历、人间年月分开看待,心下慌乱,她不想如此,只是自己几万年前算计冬仙尊与敖骨是事实,但她并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双膝一软,跪倒大殿:“请天帝娘娘恕罪,加害天帝并非小仙所为,是……是花无涯的主意,也是他挑驳我与夏仙君围攻敖骨神将……”
秋艳浓做了几十万年的秋仙君,享受永生,却要罚她生不如死,她不甘心,她怕死,却更怕受此刑罚。
洪飞雪冷声道:“敖骨,此女全无仙人当有的气度。你看着处罚,我不会有任何异义。另外,从现在开始,我要入冰玉宫闭关修炼,若无要事,休要扰我修炼。”她顿了片刻,“仙界政议继续!”
她领着梅素贞等仙娥、仙兵浩浩荡荡而去。
敖骨心下无奈轻叹,越发证实自己没找错人,就洪飞雪这不问俗务的性子,如假包换,根本就是数万年前的冬仙尊空桑雪。
敖骨低应一声,双眸扫过凌霄宝殿众仙,“罪仙秋艳浓,当年之事,你再细细地如实招来,若你的交代能令我们仙界众仙满意,便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就照仙界天条来。”
仙界天条是松长青携着一干文臣定的,在这天条下还真处罚了不少仙人,思慕凡人的有之,触及天条的有之,一旦触犯,女仙由西王母处置,男仙则由松长青处置,照天条办理。
秋仙君,不,现下她是罪仙秋艳浓,跪在气势宏伟的灵霄宝殿中央,两侧是众多仙人,其间有好奇的,有鄙夷的,更有横眉冷对,又不乏有要吃她一般的,各式各样皆有,表情不一。
钟雄嗓门最大,大喝一声:“摄政天王让你说,快说!我们仙界众仙各有事务,可没有时间陪你磨。”
松少青冷声道:“还让她说什么?当年加害、背叛天帝娘娘是事实,我瞧就照天条中的谋逆叛天大罪定夺。天丞大人,谋逆叛天该如何处罚?”
立有执法殿主抱拳道:“回东天王,谋逆叛天乃是天条里第一大罪,论罪当剔仙骨、去仙血,贬为凡胎*,若转世为人,无论男女皆为妓,否则便只能入畜道,永世不得再入仙界。”
秋艳浓的身子微微一颤,深深一磕,“罪仙招认!”俯在地上,细细回忆,她不知道是怎回事,春仙境尽数出现在这方仙界之上,臣服的花仙子被梅凌寒收入百花宫,不臣服的已关入仙狱等候稍后发落。这天地有自己的天条规则,比秋艳浓所晓天地的要严苛数十倍,天条之中对于各种罪错的处罚皆有。
“五万多年前,罪仙那日在秋华宫闲坐,突有春仙君花无涯来访,他与我说,大将军敖骨得到一件天地仙宝,照规矩这是属于整个仙界,怎能被他一人所有……”
秋艳浓忘不了那时发生的种种、幕幕,她忘不了自己飞升仙界,遇到的第一个仙人便是冬仙尊与敖骨,敖骨的俊美落在她眼里,那样的惊世骇俗,年轻的心不由自己的砰砰乱跳,之后若干年,她常去冬仙境作客,说的是“想念梅花酿”实则是想多看几眼敖骨。
可敖骨的眼里,永远只有那个半大姑娘冬仙尊。
即便是个半大姑娘,可她生来就凌驾在六界之上,因她的血脉高贵,因她是三皇留在世间、下元仙界的希望,无论是春仙君还是夏仙君都对她恭敬有加。
她不甘心,那样出色的敖骨怎么会喜欢一个半大姑娘,也曾几次暗示,敖骨只作听不懂,也至后来,她壮着胆子,不顾仙君之尊,对他道:“大将军,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使命留在冬仙尊的身边,其实我们相爱与你守护她并不矛盾……”
敖骨没心没肺,甚至没多看她一眼,冷声问道:“谁说我喜欢你?你可真是厚颜无耻,自作多情!”他似怕她听不懂,残忍地道:“我从未喜欢过你,更不会喜欢你,你是一个自以为的讨厌女人!”
虽是平常的话,对她却是何等的残酷。
他竟连半分机会也不给。
不知何时起,对他的爱变成了对他刻骨的恨。
她恨敖骨,亦恨冬仙尊。
她是风华\绝\代的女仙,而冬仙尊却是个半大孩子;冬仙尊长成美冠六界的仙子,她却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女郎,虽也是仙人,整个仙界的男子似乎都被冬仙尊迷惑,就连春仙君花无涯眼里看到的也是冬仙尊。
花无涯是秋艳浓在仙界时第二个喜欢的男人,当她鼓足勇气表白时,花无涯却道:“抱歉,本君已有喜欢之人!”
这个人,又是冬仙尊。
秋艳浓心下暗恨不已,为什么她每次动心的男人都要爱冬仙尊,而她永远也争不过冬仙尊。
大家都是仙境之主,只因冬仙尊先飞到仙界,她就是那里的至尊,那么多人喜欢她、敬得她。直至竹无心的出现,她的心下有了从未有过的激动与澎湃,那是无法控制的心跳,她喜欢竹无心几近疯狂。
她第一次在香雪海遇
到竹无心,就被他的美丽吸引,那是她见过的最美男子,风度翩翩、才华横溢,儒雅俊美……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的心。
然而,她越是心动,却越不敢再表白自己的心迹,生怕如前两次一般,第一次被人拒绝便罢,还被人骂斥“厚颜无耻,自作多情”,第二次虽然花无涯婉拒得有礼物,那种难受与痛苦,却并不比第二次强。
这一次,她是用行动流露,她暗暗地跟着竹无心,却发现他深爱的居然又是冬仙尊。
冬仙尊就像是她的劫难,她虽风华正茂,可冬仙尊却已长成二八少女,那种圣洁、美丽无人能及。
她恨冬仙尊,曾有多爱男子,便有多恨。
如果没有冬仙尊,她便是仙界最高贵、美丽的仙子。
当花无涯来告诉她时,她第一时间的反应:也许借着此次机会能除去冬仙尊,这样她的第三次爱情便成功有望。她脱口而出:“春仙君,我们夺宝!”
这,亦正是花无涯的意思。
后来,他们二人结伴去寻夏仙君。
夏仙君同意他们的建议,虽不是是何故,但想来秋仙君是爱而不得的恨,花无涯亦有同样的伤痛,在过去数万年前,花无涯心仪冬仙尊,许是爱得太久,久得等不到回应,那爱便化成了刻骨的恨,花无涯最恨的是敖骨。
在生死存亡之际,冬仙尊却突然出现替敖骨挡了仙掌,这其间杀气最甚的便是秋艳浓,旁人只得两掌,她却连击了数掌,恨不得将冬仙尊打理支离破碎、魂飞魄散。然而,在成功之后,他们三人却惊慌失措,尤其是秋艳浓,生怕被人瞧出她的用意,好在当时,他们三人都太想杀敖骨,谁也不曾留意到对方,花无涯只当那快速击出的仙掌是夏青与秋艳浓的,而夏青则认为是花无涯与秋艳浓,唯有秋艳浓一人深知,她打出的杀掌最多,且每一掌都用足了仙力。
冬仙尊负伤殒落!消失于天地之间,他们感到巨大的害怕。他们想到冬仙尊的身份,想到上界大神的震怒,他们担不了这个责任,只能将杀害冬仙尊的大罪栽到敖骨身上。
松长青见秋艳浓说的与敖骨所讲不差分毫,仙界谁都有可能杀冬仙尊,唯独敖骨不会,敖骨与冬仙尊是恋人,更是亲人、家人,当上古大神带着他们的子孙血脉飞升离开人间、离开下元仙界,与冬仙尊相伴的就唯有敖骨。
敖骨不是仙界的守护将军,是冬仙尊一人的守护者,他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冬仙尊免受伤害,陪着冬仙尊静默长大。
梅凌寒怒问:“你们联手加害冬仙尊、敖大将军,那为甚又联手攻打冬仙境,将松长青、钟将军等冬境大仙封印碎片?”
秋艳浓凝了片刻,答道:“这原不是我的意思,是春仙君、夏仙君道‘冬仙境中众仙人,有无数仙人忠于冬仙尊、敖大将军,若走漏消息,必会给我们三仙境招来无尽的麻烦,最好的法子便是借着他们未反应过来覆灭整个冬仙境。’”
冬仙境仙人的忠心,竟成了另三仙境覆灭他们的理由。
梅凌寒恼道:“可笑至极!”
蝴蝶族等人早已经义愤填膺,“你们手段毒辣,居心叵测!这样的罪仙当重处。”
敖骨道:“她是女仙,照天条当归西王母、北王母定罪。”
胡彩华微微一怔,自她上任西王母以来,要没少给女仙定罪,便是对蝴蝶族的仙子也没手软,一律照着天条而行。在这一点上,她比身为北王母的梅凌寒更为爽快,梅凌寒这些年的心思都用在重建百花宫,对这天条律法之法略有松懈。
胡冰姬俯下头,对胡彩华道:“西王母,此等罪仙不可轻饶。北王母事务繁重,那些不臣服的花仙尚有不少,你应该将她们讨回来重处。祖神忙着修炼,我们身为祖神后裔,就当为祖神分忧。”
仙界新建,她们需要在仙界建立自己的威望,站稳脚跟。
便是从南漠大陆、红尘域飞升上来的仙人,为了表现自己,也是事事尽心,尤其是南天门的记录文官华光上仙最是用心,事事亲为,便是松长青也夸赞了几回,华光上仙用心了,卓辰就成了无所事实的,为此松长青没少批评他,甚至还罚了卓辰的俸禄。
胡彩华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已知晓,问梅凌寒道:“北王母以为此孽当如何定罪?”
梅凌寒想到梅族因三仙境的围攻,折损七成仙子、仙童,当年的香雪海何等热闹,即便她辛苦重建,也不及当年一半大。“推上天刑台,剔仙骨、去仙血,贬入凡尘,先观百世再论后话。”
胡冰姬不由一揖道:“北王母,这可是谋逆叛天的大罪,是不是太轻了?”
“先给她一个机会,若她改过,便允她重返仙界,如若不然,便让她永世留在凡尘俗界。”
秋艳浓从凡界修炼飞升成仙,是经过辛苦修炼最终得遂所愿,而今再落轮回,忙道:“敖大将军,你答应过我,如实回禀便从轻发落。”
敖骨勾唇笑道:“你似乎还隐瞒了不少?天帝娘娘身上的
封印怎么回事?是谁撕裂了天帝娘娘的魂魄,是谁将强行将花仙子的残魂与天帝娘娘的魂魄融合一处?”
此等手段,何其毒辣。
梅凌寒等人闻听到此处,一个个面容俱变。
他们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天帝娘娘。
胡彩华厉声道:“此等妖孽,让她轮回为畜都是仁慈,当令其魂飞魄散,永世为残魂野鬼。”
封印,秋艳浓是知道的,可花仙子残魂之事,她不知道。
撕裂冬仙尊魂魄之事,她更不知道。
“我……”迟疑片刻,沉声道:“冬仙尊、敖大将军先后殒亡之后,花无涯曾与我、夏青二人商议,要我们从各自仙境选出五个仙人沉入轮回,我们给他们的任务是,想尽一切法子阻止二位重返仙界,阻止冬仙尊与敖大将军在转世轮回中结为夫妻。”
最后这一句,是花无涯的意思,也是秋艳浓的想法。
他们都恨毒了二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在人间结成夫妻得享幸福。
他们要让二人,爱而不得,失之交臂,要让他们生生世世都痛苦,一旦相爱,便是他们殒命之时,这是他们给那轮回仙人的命令,只要他们相爱,便要取其性命。
早前,那些仙人做得很好,可是最近五千年,不知何故,他们却与三仙君失去了联系,为恐万一,花无涯、夏青、秋艳浓不得不亲自出手。
这,就有了洪飞雪在地球那世殒命后,竟看到三个变化成凡人的人背里害死他们的真相,她竟跟着他们到了苍原大陆,看到了他们亲手封印她的灵根等事。
敖骨一挥袖,“西王母、北王母,照矩,女仙的管束归你二人负责,我不插手。”
梅凌寒微微凝眉,一句“我不插手”,是说他对这个处罚有意见,嫌她们定的罪太小。
梅香浓立在身后,小心地提醒道:“姑姑,罪实在太轻,我们香雪海那么多仙子不能白白殒落。便是你、我流落凡界,吃了多少苦头。”
梅凌寒会意,“剔除仙骨、去仙血,贬为花妖,打入寒冰烈焰狱受刑罚,千年期满,再贬入凡界轮回。”
就凭他们对冬仙尊做的一切,就算是这些处罚,也轻了。
胡彩华道了声:“来人,将妖孽秋艳浓推入天刑台。”
洪飞雪曾将自己的构思、设想细细地讲与松长青听,松长青觉得完善天条天规是首要,有规矩才能方圆,而天条天规的出现就是为了约束众仙,让他们明白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
梅凌寒对松少青道:“东天王、南天王,稍后我会把一些不愿臣服的男仙交你处置。”
松少青抱拳道:“本王在东天王宫等候。”
敖骨道:“有事议事,无事,众仙退朝!”
众仙齐齐行礼高呼:“与天地同寿,恒昌安宁!”
秋艳浓被凌霄宝殿的四名金甲仙卫押往一侧的天刑台上,天刑台有八根抱大的铁柱,柱上刻有“刑柱”几个大字,又标有“下仙”“中仙”等字样,不同的刑柱对照处罚不同等阶的仙人,而秋艳浓被束于大仙柱,只见一名手持雷锤的仙将一击,雷电交集,汇于秋艳浓之身,她挣扎了两下,口里道“敖大将军,我招,我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