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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魂一听,立时跳了起来,“栖霞真人?就是那个穿得像新郎的红袍怪?哼,上回老祖点破他挑唆梅傲雪诱/拐小师妹的事,现在又上门逼亲,小师妹是有师尊的人,师尊不在,我替她做主。敢来洪家逼亲,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双我打一对……”
洪飞雪垂着眸,这都叫什么事?上回梅家来提亲,她便说得很明白了,现在又来提亲,她又忆起老祖那日所讲之事,梅傲雪待她原不是真心,这里头算计和利用的成分更多。
她怎么可能嫁给梅傲雪?
了晓越多,对梅傲雪的厌恶越深鲫。
尤其是梅家那三个梅树祭坛,就让她觉得厌恨,三个祭坛死了多少梅族。
洪飞雪冷声道:“既然这是我的事,我且陪祖父、父亲走一趟议事厅。”
“小师妹,我也去!师尊不在,我替你做主,要是栖霞真要还敢逼婚,我把师尊叫来。”
一行人进了长房议事厅峻。
栖霞真人衣着一袭红袍坐在左首位置上,渐次又坐了梅独开父子。
几人见石玉魂昂首阔胸地进来,不由得面色微微一沉。
洪飞雪淡漠地与洪平元行了礼,扶着祖父坐右首尊位,洪平奇道:“有乾坤宗的元婴前辈在,我不敢上位,有请小石真人!”
石破天是乾坤宗的大石真人,石玉魂自然就是小石真人了,上回恭贺,他请辞了道号,在这一点上,他们师徒是一样的,都以自己的名为号。
石玉魂坐下,从头到下地打量了一番梅傲雪,冷声道:“我小师妹一入乾坤宗,那便是乾坤宗的弟子,她的事都是宗门之事,什么时候该由这洪家做主了?我师尊还健在,师尊他老人家对小师妹抱予厚望,还盼小师妹一心求大道。
梅傲雪这等庸才岂配得上我小师妹?如果我没记错,几年前他便是结丹四层的修为,几年已过还是结丹四层修为。看他的年纪比我还虚长几岁,连我的修为都超过他。
哼哼,一看就是个大笨蛋!蠢货!这种资质,娶个凡尘俗女都是他高攀,还敢妄想我的小师妹。早前老子不识癞蛤蟆,今儿算是认识了一只披着红袍的癞蛤蟆。”
癞蛤蟆?他骂梅傲雪是妄想吃天鹅肉么?
石玉魂的毒舌,洪飞雪一早就领教过。
他对自己身边人很好,但对旁人就得另说。
尤其是现在,一脸的挑剔与不满。
栖霞真人含着浅笑,厉声道:“石玉魂,你未免太过猖狂?”随之,一股元婴期修士才有威压便肆放出来。
“猖狂?我看是你们仙霞宗猖狂,人人皆知,一旦有弟子拜入宗门,就该了断尘缘。许多人拜入宗门,不认家人,没人会指责他无情。同样的,若他与家人联系,也不会有人赞他有情。
手足情义这些世俗之物,对于我们修真者来说,皆可抛弃。可这些自以为是族人的人,未免管得太宽,竟管到我乾坤宗内门弟子的婚姻大事上。”
听着话无情,却又自带着多少道理。
修真者连*都可弃,只作是一具皮囊,在一些人眼里,就像是丢弃一件衣服罢,何况是手足血脉之情。
石玉魂睨了一眼栖霞真人,面露不屑,越发地咄咄逼人,眉宇微凝,“怎么,栖霞老怪,你想与我大打一架么?你可瞧出,几月未见,我石玉魂现下已是元婴初期巅峰的修为?上回你在乾坤宗的教训还不够么?敢招惹我们乾坤宗的人?”
狂!极度的猖狂!
石玉魂一拍桌案,腾地起身,一股霸道的气势张扬散发开来。
这,是一种无形有威压。
这屋里的长者,个个修为不弱,即便是这样,结丹期的人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少年明明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却能散发出如此厉害的威压。
栖霞真人微愣,他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他不信自己打不过石玉魂。
然而,这威压竟似他比自己的实力更高。
栖霞真人徒然起身:“石玉魂?”乾坤宗里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就是一件耻辱,甚至被老祖和宗主处罚,说他害得宗门白白赔偿给乾坤宗不少的灵石。
石玉魂哈哈大笑两声:“栖霞老怪,敢与我大打一场么?”一扭头,他扫过梅傲雪,“癞蛤蟆!笨蛋!蠢货,你敢与我师妹一战么,你停在结丹四层修为上几载,而我师妹是近期晋入结丹三层,敢不敢一战?”
若说不敢,岂不是说他梅傲雪连这胆量都没有。
且梅傲雪比洪飞雪还高出一层的修为,但有一种人,天生就能越级挑战,就如石玉魂。
天之骄子的梅傲雪,此刻在石玉魂的面前是卑微的,他所有的骄傲,被石玉魂踏在了泥土了,石玉魂抢去了他身上所有的光环:修炼天才、容貌俊朗……
一袭红衣,虽然穿在他身,依然是美丽的。
可在石玉魂面前那就是一个字:俗!
石
玉魂一袭蓝白相间的宗门袍,发冠高挽,道不出的仙风道骨,再加那一身傲骨铮铮,竟让人心下生畏。
石玉魂指责洪平元的几句话,直骂得洪平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洪飞雪轻呼一声“二师兄”。
石玉魂摆了摆手,示意她莫要说话,“我意已定,虽然栖霞老怪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可我石某不惧!栖霞老怪,我们且借洪家的比试擂台大打一场,规矩照旧,以胜者说话如何?”
“猖狂小儿!回头被老夫打得吐血,可别回宗门向你师尊哭诉。”
石玉魂冷笑道:“今日,我便给你一个打我的机会。”
洪平元看着两人真要动手,心下一急,无论是仙霞宗还是乾坤宗,都不他能招惹的,这两大宗门若想灭了洪城,只需派三名元婴修士就能做到。
他早前就觉得将洪飞雪许配给梅傲雪是件好事,毕竟梅傲雪年轻有为。
然,让他没想到的是洪飞雪离家近三年,再回来,竟然已是结丹三层的修为,这修炼的速度真可谓一日千里,让人望尘莫及。
洪飞雪不愧是修炼天才!
梅傲雪也是天才,但与比他更年轻几岁的石玉魂相比,竟是一个庸才般的存在。更是被石玉魂肆意的辱骂,便是梅独开都不能替儿子说话。
梅独开是不敢招惹乾坤宗,谁都知道乾坤宗是三大宗门里头最护短的一个,上至老祖,下至外门弟子,个个都是护短的。
*
洪氏家族的比试擂台上,石玉魂与栖霞真人相对而站。
一些洪氏族人闻讯赶来瞧热闹。
石玉魂面容无惧,有的只是他的骄傲,他的是张狂,他淡漠地望向栖霞真人。
栖霞真人紧握着拳头:这个臭小子,口出狂言,今儿非将他打扒下不可。非打得让石破天都认不出他来,方可消了今日这口怨气。
“狂妄小儿,今日就让老夫让你见识见识意境大成的功法。”话音落,他没有使用任何灵力,而是将自己此生的天道感悟,绝情意境进行成倍的积累。
“绝情之境!”栖霞真人张口吐出这几字,立时七彩光芒其身上明暗闪烁。
“引出世间六情,慧剑思情,此乃绝情之意境!”他声音抑扬顿挫,委婉动听。
“引情……”
顿时,天地变色,一转之下,一股奇异之力,立刻弥漫天地,一个个七彩光团,栖霞真人的四周凝聚,向石玉魂奔涌而至。
“栖霞老怪,我今日奉陪到底!”石玉魂先是微惊,而后便是一惊,他得了神将的传取,也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数万年的领悟,难不成还不比得这几百岁的老怪。
“友情!”两个光团碎裂,幻化出一群男女,他们对酒当歌,里面的男子个个有谪仙之姿,里面的女子个个拥有遗世之貌。
栖霞真人亦唤出一声“友情”,光团里化出他此生认为是朋友的人,全都是仙霞宗的师兄弟们,其间更有一个女修。
然,两个光团相撞,栖霞真人的光团碎裂,石玉魂的完好无损。
所有人看到的只是光团,却看不到那光团里的男女与人物,但受石玉魂意境的感染,几乎在场围观的人都想到了自己的朋友。
是的,是他们今生认为是朋友的人,一个个朋友的面容从脑海里掠过。
“爱情!”一个浅蓝衣裙的少女从光团内幻化而出,温和而深情的望着石玉魂,眼中露出无尽的悲哀与酸楚,似在期盼,似在等候。
栖霞真人面容微沉,手中的光团里化出一个女修。
两团光球相遇,他再一次落败。
“怨恨!”他前世临死前的冲天大恨,一个身材威武的男子正振臂高呼,撕裂光团,狞笑着走出,他手中拿着一面祭幡,幡中飘舞着无数魂魄,每一个魂魄都痛苦而绝望的哀嚎,撕裂人的耳膜。
栖霞真人想到了年少时身为散修,更历经痛苦,那里面出现一个年少时的自己,然,不待他的光球生成,直接被石玉魂的光球直接震爆。
怎么会?怎么会……
他的怨恨之中,到底是怎样的怨恨?竟不让他的光球幻化成功便已自认大输。
这石玉魂,年纪轻轻,其意境竟到了此等高度,令他不得不瞩目。
“深仇!”石玉魂忆起前世的惨死,仇人割下了他的头颅,将他的头颅镇/压于花仙府的茅厕之下,还将他的躯体分成五份,分别镇/压于至阴、至阳、至烈、至寒之地,而他深爱的女子,却为护他惨死怀中。
这蚀骨的仇恨,令观者动容,似要陪他一道振臂悲嚎。
栖霞真人在这威猛的气势之下,不由得连连退步,他感觉到石玉魂的深仇。
石玉魂神色悲怆,“栖霞老怪,还打么?”
“寒泉诀!”不斗意境,改斗法术。
他不信这一次打败不了石玉魂,自己是元婴中期修为,石玉魂只是元
婴初期。这个少年着实可怕,只得二十五岁便结婴,照此速度,他日成就不容小窥。
泉化瀑龙,如决堤的洪向石玉云袭来,一股寒气冲击而来,此功法玄奥之处不是瀑龙,而是其寒冷。石玉魂左手一抬,立时出现一座巨石,越来越大,一掌击出,生生将瀑龙给回弹出去,瀑龙倒卷栖霞真人,将他浑身湿透。
哈哈……
石玉魂张狂地大笑。
“栖霞老怪,被自己的寒泉浇成落汤鸡的滋味不错吧?”
这寒泉,竟不是他自己的寒泉,比他早前击出的还要冷,像是千年的寒潭水一般,直冻得栖霞真人打了个寒颤,他面露迷惑地看着石玉魂,他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竟将他的寒泉升级变成了千年寒潭水。
这个少年,他到底还是小窥了!
越级挑战不说,竟赢得如此轻松。
“栖霞老怪,之前两局皆是你先出手,现在该轮到我了。”他大手一挥,一只火凤幻化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变大。
洪惊雷低呼一声“火凤诀”,带着疑惑地望向洪飞雪:他会此术,是因为洪雅传授给他。可此术洪飞雪不会,但洪飞雪在功法上颇有天赋,难不成是被她编写出来,然后交给了石玉魂?
不!不可能!
此术与洪雅使出来的火凤诀完全不同,石玉魂手里的功法更胜一倍,那火凤诀的中央竟有一只带着仇恨的浴火凤凰在起舞,那种便是我亡也要你死的果决,拼命冲向了栖霞真人。
栖霞真人快速使出寒泉诀,然,他的寒泉诀竟灭不了这火焰,那火凤的火焰虽略有减弱,却带着一种无法扑灭之势向着他奔驰而去,重重击在了栖霞真人的胸口。
哈哈……
石玉魂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栖霞老怪变烤鸡老怪,不知你有没有烤鸡美味。”
“石玉魂!”
他明明比石玉魂的修为更高一层,可他竟然输了!
三局皆输,输得如此的难看。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石玉魂竟是如此的强大。
石玉魂冷漠一扫,“烤鸡,你不服,可要再打?”
栖霞真人的胸口被火凤诀烧出了一个大窟窿,露出了胸膛,又浑身湿透,颇是狼狈,他活了几百岁,竟打不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这怎不让他气愤。
一定是乾坤宗的修炼功法好!
对,一定是这样。
石玉魂使出的那样功法,更是他见所未闻的。
栖霞真人想着,如果能把乾坤宗的修炼秘笈偷到就好了,这样,他的战斗实力便会大在提升。
“老夫今日是不想坏了乾坤宗与仙霞宗的情义,否则怎会被你这无知小儿获胜。”
石玉魂冷笑道:“栖霞老怪,你何时有如此大度,竟会连让我三局?你最多让我一局便是你的情份。啧啧!你技不如人,偏不服输,以为这么说就能挽回情面,哈哈……你输了就是输了,还输得很狼狈。
笨蛋师尊教出个蠢蛋弟子!你与梅傲雪还真般配呢。
我很好奇,你怎会收梅傲雪为弟子,几百年来,你竟深恋着梅傲雪的母亲,有趣!有趣!”
栖霞真人看不出斗意境时,石玉魂的光团里是什么,可石玉魂却是唯一一个看清栖霞真人光团里幻化之人的容貌。
那妇人,穿着一袭紫衫,眉眼与梅傲雪有六分神似。石玉魂一猜,她就是梅傲雪的母亲。
此刻,他竟大咧咧地一语道破,还加以嘲笑。
梅独开一张脸煞白无血。
石玉魂衣袖一挥,“梅傲雪,我看你是不是从今儿起改过姓氏,跟你师尊姓好了。你不用再唤栖霞老怪为师尊,可以唤爹了。哈哈……有趣有趣,栖霞老怪爱情光团的影像会是梅夫人,哈哈……”
洪飞雪心下一紧,用密音斥道:“二师兄,你打便打,你何必揭人*?”
为什么不能揭?
当年那些自称仙人的人,哪个不是卑鄙、下流、无耻。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死?
既然仙人们都可以不要脸,他又何必要做磊落君子。
他要护的,只是他看重的人。
至于其他人,他才不会管。
梅傲雪是梅夫人与栖霞真人的私生子?
这件事像一枚炸弹,立时让原本瞩目看热闹的人个个都议论了起来。
梅傲雪纵身一跃,大喝一声:“石玉魂,你休要欺人太甚?”
“我石某欺人么?是谁到洪家逼婚想欺我小师妹的,我身为师兄自得保护我可爱、软弱的小师妹。只许你欺她,就不许老子欺你?再说,老子所言句句属实,难道你们没看到栖霞老怪的爱情意境光团里出现了紫衣梅夫人,那眉眼与你可有六分神似,她的身后可站着梅老怪。”
他又是大笑,带着嘲讽地。
原来,即便是所谓的修真世
家,也有这等龌龊之事。
他看重洪飞雪!
那么今日,他梅傲雪就当着石玉魂的面杀了洪飞雪。
狠狠地回敬石玉魂今日羞辱。
昔日梅傲雪能拜仙霞宗栖霞真人为弟子,的确是梅夫人帮忙说话,梅傲雪也知道师尊与母亲之间略有暧\昧,但想着他们都是守之以礼,并未多想,可此刻被石玉魂赤果果地点破,怎不让他心生忌恨。
他结丹已有数年,三年前便是结丹四层的修为,自从梅城再有寻不到有灵气的梅树,不仅是梅傲雪的修为停滞不前,便是梅家其他修真弟子也是如此。
梅傲雪大喝一声:“洪飞雪,今日你、我一战,若是你输了,必须答应嫁我为妻。”
洪飞雪微微敛眉,云淡风轻地道:“刚才我师兄赢了,可有为难你师尊?无论输赢,我都不会嫁你,你不过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是没为难,可石玉魂羞辱了他们。
洪平元轻咳两声,为了两家之好,这种侮辱人的话还是莫说为妙。
石玉魂早对洪平元所为不快,手臂一挥,指着他怒道:“洪族长,七房对家族贡献本大,可你们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在修炼上也没甚优势,洪七老太爷,在下有个建议,不如你们一家离开洪城前往昆虚山如何?
我定会禀报宗主、师尊,给你他们一家寻处能修炼的好去处。我还可让大师兄收你孙儿为内门弟子,我大师兄将接任宝器峰峰主一职,前途无量。你可考虑一二。”
洪家七房去昆虚山,那整个洪氏一族怎么办?
族中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五品炼丹师,又有了一个四品制符师,这可不能失去。且洪母的制符技艺,明显在夏候氏之上。
洪平元心下紧张。
洪平奇面露沉思,去昆虚山,那就是依仗上天下第一大宗门,便是奉献一些也没什么。“若是小石真人能玉成此事,我们一家自是愿往。”
洪安豪此刻心下一阵紧张,忙抱拳道:“石前辈,今日之事,是我们大房鲁莽。”
“鲁莽?我看你们大房可不止鲁莽一回,我小师妹非你洪氏族人养大,他的父亲、二叔更非洪氏养大,回归族中对你们有多大贡献,你们心中明白。竟敢在我小师妹的婚事插一手,你们……大房对他们毫无养育之恩,凭甚越过乾坤宗、逾过我师尊还敢代小师妹的长辈决定她的亲事?你们这等无情无义,不通情理的族人,不要也罢。”
谁不想去大宗门,先是修炼功法,再是其势力,更重要的是十万昆虚山灵气充盈,最适合修炼,说不准去了那儿,这修为就会突飞猛进。
洪平奇满脑子想的就是提升修为,早一日得道成仙,他才不会什么情分不情分。
对他来说,这些年洪平元虽待他不错,可洪平元到底在修炼资源上偏向大房。
二长老生怕七房的人真跟着走了,现在各房的长老好不容易吃上好丹药,忙道:“石前辈息怒,今日之事,确实是大房行事不端,晚辈可以保证,再无下次。”
洪平奇此刻恼道:“你们休要争辩,既然这次是小石前辈陪着我孙女来接我们一家,我们就跟着小石前辈去昆虚山,我们一家愿意依仗昆虚山,我孙儿愿意拜入宝器峰新任峰主门下为弟子……”
比试擂台之上,洪飞雪安静的站立右侧,她一袭湖色凌波纹装,只裙底袖口绣了一条暗银色细花纹,简单朴素。青丝如瀑似缎,只用一根湖色缎带轻轻束起,身上再别无他饰。清脱俗但掩不住的是香娇玉嫩的面容。
只是微风袭来,那向后飘摇的空袖,却是使得如画中人般的洪飞雪略有瑕疵。她的美丽,与她的天资一样透着骄傲,透出一份清冷。
擂台外围的空地上,有一道道环形的白纹,上面摆放着众多竹椅,其上已然坐着数人,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均是洪氏族人。
这些人虽没有一百,却也相差不多。
人虽上百,但却没有任何聒噪之音,所有的眼睛都关注着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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