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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宴隶属于的“宴”下的娱乐场所,而金宴里的晴姐,自是这里面的管事儿的了。
晴姐虽已近不惑之年,但是却依旧艳丽丰姿迷人,但是那妩媚一笑,便能将男人勾的神魂颠倒了。
不过,晴姐可不是靠美色惑人,她那八面玲珑的手段才是她能够成为金宴的老大的最大的关键。
况且,她曾经也因为生活所迫做过有些见不得光的行当,对付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她更是有自己的一套。现在这里都是明着正当的娱乐,只是私下里还是有些男人不规矩的很。虽不至于真的做什么实事儿,但是这种陪娱乐的活动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在社会上她们的名声不太好听,但是确实有很多小姑娘或是各种不同的原因,来这里赚钱的。
况且在这个笑贫不笑的年代,钱成了太多人的追求的最终目的。不能说这些女孩子们堕落,也只能说是这个社会的原因痖。
晴姐现在手下的女孩子们,可不仅仅只是那个年代身材脸蛋好就可以的,现在学历这个东西也在装饰着这些小姑娘们。她们不会去做卖Y的事情,而是越来越往高级文雅的方向发展。
男人除了那方面的需要外,也是需要解语花的。尤其是能够跟你谈得来,不只是肉体陪伴的女孩子们烀。
所以,晴姐的金宴内的女孩子们,不少可是精通几国语言,会各种才艺的高学历的才女们。
她对掌握住男人的需要可是精准又犀利。
不过,她这么了解各种男人,也更能看透各种女人的本事,却不想有一天竟然也会被用来解决严少的感情疑惑呢。
若不是知道严少这人的狠绝至极,依旧他此刻的森冷表情,金晴真的要大笑不可。
而同时,她还真的不得不佩服那能让严少有了如此困扰的女人呢。倒是不知是哪个女人能有如此手段呢?
只是,他那不好意思开口,又故作阴狠的样子,真是有种矛盾的搞笑在里面呢。
“晴姐,”
严少可以说对这位比自己大了不少的姐姐是有些尊重的。虽然他是幕后老大,但是这个女人也不是那让人轻贱的。所以,对于请教感情问题,他还是没有排斥来找金晴。
“咳——严少,其实感情问题我能给的也只是我的想法而已。毕竟,每个人的心里所想并不尽相同。”
“你说。”
“这样说吧,这位女子性子是十分倔强的。这样的女子,不说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彻底,但却也是不屑于在感情内只求一点施舍的。您的那位朋友(就是你自己)若是不喜欢这位女子,那最好也是不要强留。”
“若要强留呢?”
“额——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强留呢?若是不喜欢,放了就是。可若是不放,那怎么说也是有些在乎的情分吧。”
严少,我看你倒是未必对那女子全然无情的。金晴如此心里腹诽,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而严亦城却是沉默了起来,状似深思,许久未开口。
“晴姐,最近金宴如何?”
严亦城又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到了金宴上。
“还不错。只是近来这政府纪律紧了不少,很多人暂时都胆小了,猫着呢。也让我们清闲了一阵子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严少不用担心。”
“恩。那我先走了。”
严亦城不再多言,起身离开了金宴。
金晴亲自出来送他,却看着他仍旧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好笑的丫头。
这严少是一叶障目,人总有看不清的时候,尤其是碰到感情。就连他这样杀伐决断的睿智之人也是不可避免的。依她看来,严少总是需要一个契机的。
严亦城不知道自己对秦清思这不舍是不是也代表着自己的在乎,可是若说不在乎,他又为何不痛快的放手。何时他严亦城还会对一个女人这样不痛快了?
可若说是在乎,甚至是那种喜欢,他又觉得没有那种感觉。除了她的身体,他可并没有所谓的喜欢的感觉,最多他也只是舍不得她这样有些不同的女人和她的身体吧。
结果,这番求解依旧没有根本实质性的结果。
严亦城又一次将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了他不齿的所谓的感情上,而当他意识到该是秦清思下班的时间时,他便没有犹豫的让人把车朝秦清思的公司开去了。
既然找不到答案,那便不费神去纠结了。他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还决定不了他的女人的去留吗?反正没有他的允许,她是绝对不能离开的。
秦清思不算是隐婚,因为她手上的戒指在众人面前可是很清楚的,可是她也没有特意去向众人宣布自己是结过婚的。其实,除了周围的人,大部分的人还以为她只是带着戒指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况且她身边还跟着路名东,很多人也当她是有男人的。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严亦城竟然会有一天明目张胆的大庭广众之下来宣誓他
tang的主权,而且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
严亦城本就是来找秦清思,也可以说特地接她下班。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
可是,今日,他却偏要明白的在众人面前露面。
走进办公楼内,本就该是下班时候,他又是那么显眼的存在,已经引来了太多人的关注,尤其是女人。只是他那身上的黑暗气质不得不让人望而却步罢了。
他走进电梯,直接上了楼,进了秦氏内部。
看到这么一个酷酷的又阴冷气质的精致男人,没有人阻拦,他便径自进了的秦氏。等到有人反应过来之后,也不敢上前阻拦呢。
严亦城就这样如入无人之境的朝着刚从会议室走出来的秦清思去了。
看到他的出现,秦清思不免惊讶。只是很快的,她便眉头一蹙。
还未开口,严亦城就已经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身旁始终跟着的陆名东,脸色沉了沉。
“时间到了,还不走?”
“还有些事儿没有忙完。你怎么来了?”
什么语气?这么不欢迎?
严亦城更是不悦,“快点。”
他那催促的语气明显,就是来找她走的。
秦清思却并不如他所命,只是耐着性子,问道:“有事儿吗?”
“回家。”
秦清思知他意思,却并不想如他所愿。毕竟,她昨晚就已经要说清楚了。这个男人不同意是他的事情,她可不想要再跟他有牵扯。
这场拉锯战就看谁有耐心。她想,绝对不能这么就妥协了。
“抱歉。我还有没有忙完。你要回去就先回去吧。”
说罢,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进去的时候,还不忘拉上陆名东。
什么情况?刚从会议室内一起走出来的人,看着这眼前分明就是八卦的场景,也不免多了些探究的好奇。
只是对上严亦城那让人不寒而栗的黑眸,便瞬间灰溜溜的走了。
人是走了,却抹不去这些人对刚才的八卦猜测。于是,很快,各种版本开始在秦氏内流传起来了。
这边严亦城被完全的忽视,秦清思当着他的面公然的拒绝他,且跟陆名东那么的亲近,这让他如何的不狂风暴雨的发怒?
可是这狂风暴雨终究没有立刻表现出来,只是严亦城那冷冷的勾了勾唇角。
只道了两声,“好,很好!”
之后,他迅速转身离去,留给众人一个酷毙了背影和满室的冰冷寒颤。
而进入办公室的秦清思,脸色同样不好看,却没有刚才那许多事要处理的样子,只坐进自己的椅子内,敛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
陆名东见此只是叹息,“你何必呢?他既然来了,便是对你上心了的。即便是现在没有你所想的感情,那便是要慢慢的培养不是吗?你何必这么不给他面子?”
依严亦城那性子,定然是要恼的。只是不知道他这怒是要到什么程度了。不过肯定是不小的怒火了。
“我昨天已经向他提出离婚了。”
秦清思突然说出,这便也让陆名东太过惊讶,久不言语。
“说起来我便是那过河拆桥吧。利用完了他,便要离婚。”
秦清思声音带着些自嘲的意味儿。
“真要如此吗?”陆名东不知自己心里如何滋味儿了。是高兴还是惋惜?
“我心意已决。只是他却不放我。”
“他是对你在乎的。”
“不,他只是不容许自己的东西没有他的命令而先一步要离开他而已。我先一步离开,只是没有等到他先说结束而已。”
“也许是你想错了。”陆名东也有些不确定。
“想没想错我也不要陪他玩了。”
“清思,你——”
“别说了,名东,你先走吧。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秦清思声音有些低沉,便是不想听他的劝。
陆名东亦是无奈,只得离开了。
秦清思将椅子打了个转,转身看向了一旁的窗外视野。窗外,视野并不是很开阔。高楼林立的写字楼基本上挡住了远方的景象,能到的只是从高楼肩缝中透露出来的落日余晖。
秦清思眸中清冷依旧,只是焦距却似有些迷茫。
她想到母亲临死前紧扣着她的手,不管她是否被她扣的生疼,只是用劲离去,告诉她要夺回公司,要让秦于海付出代价。除了这些,她却没有说过她后悔,只是留了一句话给她这个从不曾真正亲近过的女儿。
“小思,不要像妈妈这么傻,不要这么傻……”
两件事情,一件是秦氏,另外就是不要让她犯傻。
秦清思清楚的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爱情,男人,都是让她傻的原因。
最后,她念叨着自己傻的同时,视线渐
渐模糊,泪滴顺着眼角落下。
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她却依旧是哭着带泪离开这个世界的。
秦清思不懂她临死的痛苦究竟有多少,但至少,她不要让自己落得跟母亲一样的结局。
那时的信誓旦旦,却依旧挡不住的对男人的心动。她想着,女人果然都会犯傻,但是,傻不可怕,却不能让自己一直傻到底。
秦清思晚上回到公寓后,正常的吃饭休息,一直等到上床时,她都不得不有那么丁点的意料之外了。
严亦城今晚竟然没有闯来。
不过,又是意料之内,她定然这一次是真的让他彻底怒了。而且,他应该已经是真的看清楚她的本性了吧。凉薄自私的她,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些对他千依百顺爱浓情浓的女人呢?
也好,没有严亦城,她还是那个冷清冷性的的秦清思。
只是今夜,秦清思还是做了梦。她也不记得梦里是什么了,醒来后,她扶着胸口有些怅然若失,却也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不管如何,她都过来了。以后,也将继续过下去。
**
安静的办公室铃声突然响起,不一会儿,座机,手机同时铃声不停,听来显得格外的急促刺耳。
秦清思接到电、话之后,两秒后,她的脸色迅速的阴沉。
放下手机,座机电、话的内容也让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之后,铃声依旧不断,知道几分钟过后,一切才重新归于了平静。
秦清思的脸色渐渐平缓,刚才电、话的内容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可是她却没有着急,没有愤怒,只是如往常般冷静。
许久,她突然开口,而对象,便是这办公室内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的阿禾。
“阿禾,你怕严亦城吗?”
阿禾一愣,便想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问。不过,她还是回答了。
“怕!”
“呵——为何怕他呢?因为他可以要你们的命?”
“不。”阿禾却否认,“死不可怕。”
秦清思恍然了悟,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严亦城要一个人的命还不是简单的事儿嘛,可是,他若是要对付一个人,可绝不是让一个人死那么简单的。
而他,对付她的方法,便是要对付她最在乎的秦氏了。
这么简单又无情的做法,秦清思却并不意外。她早该想到,她若是真的激怒了他,便是有这样的下场吧。
只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存了些小心思的。想着,严亦城或许还会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手下留情,或者被她激怒的他便只是反怒而直接不要她便罢了。
却不想,她还是没有真正了解他。
他绝对不会让惹了他的人这么轻易的逃过的。
秦氏一夜之间,问题百出,她想,这也是严亦城玩的轻了,不然,她怕是要在几天之内就面临秦氏破产了吧。
刚才陆名东那焦急沉重的语气问着她如何处理,陆名东现在都难为的很,而她呢?
去向严亦城认错投降?
秦清思淡淡的笑了笑,秦氏对于她确实很重要,她没有什么可在乎的,除了秦氏。
“阿禾,刚才的电、话打来,是告诉我秦氏现在岌岌可危了。你应该猜到了,是你的严少正在对付我呢。我惹他真的发怒了,所以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了。估计没几日我就不仅破产,还是成为了严亦城的下堂妻了。”
阿禾冷冷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眉间动了下。
“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了。你现在马上离开吧。不用再辩驳说什么严少没有命令,他现在也怕是真的对我毫不留情了。你快点离开,我看见你就好像看见他,我更不会高兴。”
“或者,你是在等他的命令干脆干掉我才更痛快?”
“阿禾不敢。”
“那就马上滚。”秦清思最终不耐的阴狠的逐人。
阿禾犹豫许久,终于动了动,没多久便离开了秦清思身边。
而秦清思则面无表情的收拾了下桌面上的文件,平平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