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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夫妻之间,侍寝等事情在正常不过。
而这也是事实,更何况二人之间已经有过一次。
或许对原本的月浅宁而言,真的是如此,而且她恐怕对此求之不得。然而面对现在的这个月浅宁而言,龙飒竔远非是夫君,上一次已经是荒唐,她又怎么会再去做第二次。
“皇上日理万机,也是时候早点休息,明日还要上早朝。”她躲避着,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其他撤离他的视线。
看着她的逃避,龙飒竔的嘴角勾起,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她越退后,他就越是紧跟上前,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带着他所专属的霸道。
“是的,天色不早,是该早些休息。”龙飒竔说着,弯腰靠近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畔,躁动的气息在这药房之中弥漫开。
这龙飒竔也真真是重口味,面对着自己的这么一张脸也下得了口,一次不成,还要第二次。
“臣妾今日来的葵水。”月浅宁侧过身去,躲开他的贴近,说道。
“瞎说。”看着她的躲避,龙飒竔眼中的玩性愈加浓厚。面对月浅宁的逃避,他原本玩笑一般的兴致,到越发变成了真实。她越是拒绝,他便越想要让她就犯,她要跑,他就越不想让她跑走。
她本就是他的女人,就像这后宫中的其他的女人一般,他的女人就该在他的身侧。
“你前些日子,葵水才刚刚结束。”久经人事的龙飒竔说起这些闺房之事毫不掩饰,只是迫近了她,将她逼在了房间的一角。月浅宁的贴身侍女翠云是他那边派来的人,关于她的一切,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又怎么会轻易的被他糊弄去。
月浅宁被他所逼迫着,动弹不得,浑身上下都感知着来自于他的气息,还有那有些熟悉的龙檀香。
思绪回到了之前那个荒唐的夜晚,月浅宁冷了脸,身形越发僵硬。
“臣妾粗鄙丑陋,怕污了皇上的眼。”月浅宁撇过脸,依旧拒绝道。
若是换了其他的妃嫔,在这种时候扑上来的都有,哪里有像月浅宁这般反反复复拒绝他的?
她越是拒绝,他便越是要让她无法拒绝。
“朕不介意。”龙飒竔的语气中带着强硬,“今夜,便请皇后娘娘侍寝左右。”
“皇上。”月浅宁闻言,冰冷的眼神扫向他,因为他的要求而不禁双目中带上了怒气,“皇上,您有毒在身,还是不要纵欲的好。”
“纵欲?”他闻言,玩味地笑了,伸手,不老实地附上她的肩头,“皇后的意思,是皇后会让朕纵欲了?”
“纵欲”二字,他咬的特别重,带上他独有的男低音,低沉的嗓音沙哑好听,性感至极。
“皇上,请自重。”月浅宁侧过身,躲开他不安分的大手。
看着她躲避,龙飒竔的兴味更浓了,“自重?你我夫妻一场,有何自重可说?”
他说着,手掌再次抚上她的肩头。
月浅宁转身想要躲开,然而他的右手上前,一把环住她的腰际,将她拉入怀中。
他颇用了几分力道,月浅宁一个不注意,整个人被他带入了怀抱之中,对方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男性气息冲了满怀,燥热的气息晕染全身。
“你。”月浅宁伸手,附在他的胸膛上,抵住,企图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
然而面对月浅宁的这一点小力气,龙飒竔视若未闻,他弯下腰,反手抓住月浅宁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看似亲热地握住她的手,实际上是将她的手臂给束缚住。拦腰一抱,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抬脚就往寝室的方向走去。
“龙飒竔!你放下我!”不在顾及那些客气和礼节,月浅宁挣扎着怒吼道。
龙飒竔视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你放下我!”月浅宁冷声怒喝着,她伸出空闲的那一只手,一个手刀利落而直接地劈向龙飒竔的脖颈。龙飒竔嘴角一勾,用着自己束缚住的月浅宁的那只手,抓着月浅宁自己的胳膊挡住了月浅宁的手刀,自己出招打在自己的身上,月浅宁受痛收回手,瞪大了眼睛愤愤地看着他。
而不用多久,二人便来到了寝室之中。
原本随侍的那些个婢女,看到了眼下的这么一个情况,大多识趣地躲避开,硕大的宫殿之中,只留下了月浅宁和龙飒竔两个人。
识趣的宫女们,甚至还在龙飒竔和月浅宁的床榻上,为他们特别撒好了玫瑰花的花瓣,焚香也用了安眠的帝王专用的龙檀香,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衬着昏黄的灯光,气氛暧昧至极。
龙飒竔弯下腰,将怀中的月浅宁安放在床榻之上。
“龙飒竔!”月浅宁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气愤。
看着她反抗的样子,龙飒竔反而笑开了。
“上一次的治疗,只是初步的不是吗?”他缓缓开口,“给的药,也只是尝试性解药,然而毒素并没有清除。”
看着她望着自己的怒火渐渐减淡,他黑沉沉的眼睛带着玩味,这样张牙舞爪反抗的她,让龙飒竔越发有一种想要欺负的冲动。
“所以说,趁着一次机会,再好好诊断诊断。”龙飒竔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至极,如春药一般迷人要命地性感,“不要想多了。”
月浅宁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他玩味的神情,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玩耍。
撇撇嘴,月浅宁从床榻之上坐起,为他让出了一块空地,拍拍身侧的空间,对他开口,“躺下。”
恼人的龙飒竔。
月浅宁愤愤地想着。
然而不管怎么说,不用侍寝总是好的。
让龙飒竔躺好之后,她起身走到一旁的药房之中,照旧取来了银针。
轩辕如沐确实是用毒的能手,她精心制作的毒药,药效远远比她原本所猜想的还要复杂。
上次只是简单地排除掉了日常的疼痛,并没有根治,这一次,她需要细心地仔细检查一遍龙飒竔的情况,分析毒素。
“脱下衣服。”月浅宁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龙飒竔,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