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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迦,先不说我,你昨天怎么样了?”
戚七从欣喜中缓过劲儿,从沙发坐直了身,眼底明显对时迦昨天的状况露出几分担忧来。
她可没忘记,昨天时迦追着那人跑的样子有多么的疯狂。
“你脖子怎么样了?”时迦回来时,路过一家服装店时,便将昨天的衣服给换了下来。
或许是她伪装的好,起码戚七除了看到她脸上没什么精神却也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蠹。
戚七随手摸了下脖子,没事人似得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贴上个创口贴就成。”
说完,自然而然的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髹。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稀里糊涂的把脖子送人跟前了。”戚七见时迦提及昨天的事儿情绪还算稳定,原本悬起的心由不得放了下来,“你昨天身上好多血,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是我割伤了那男人,他血不小心染到我身上了。”时迦语气平平的说着,转而又将话题赚到了戚七的身上,“你真的打算在鼎创做后勤?”
戚七眉梢微挑,无奈的耸了耸肩,表情很丰富的看向时迦,颇为感慨的接过时迦的话茬:“你也知道我学的专业,护理这行,要想正儿八经的去公司上个班,顶多也就一个后勤打杂小妹了。”
“不过鼎创对待员工的福利都不错,虽然是后勤部,可一旦过了实习期转正,工资还真不错。”
戚七一想到,能有机会成为鼎创的正式员工,心底便不经向往。
想想整个江城,鼎创集团的地位,戚七便觉得自己运气顺到爆棚了。
时迦随手将耳鬓的发丝捋到耳后,却没想,戚七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面露古怪的开口:“迦迦,那男人你是不是认识?”
“……”
“……就是前天晚上的那个从你房里出来的那个男人。”戚七怕时迦不明白自己说的是谁,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句。
时迦微微愣怔了下,看向戚七,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回,表情有些微妙:“怎么了?”
“那男人我觉得挺眼熟的,”戚七思忖着看向时迦,“不过说真的,那天他从你房里出来,把我惊呆了,虽然这个人看上去脾气似乎挺大的,不过长得却是不错!他名字叫什么?”
“你就那么想知道?”
时迦偏头拿起茶几上的玻璃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也不去看戚七的目光。
“我总觉得在江城,像这种有气质,又霸气,又样貌绝佳的男人,不可能只是泛泛之辈,而且我总觉得这男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那里见过。”戚七手抵着下巴,又立马偏头捅了捅时迦的胳膊肘,“你可别瞒着我,你和这男人一定有什么,我的好奇心都被你勾的不行,你快说!”
尽管戚七一个劲儿的晃着时迦的胳膊,可时迦却是愣是没坑声。
只是,当她的视线瞥见搁在茶几上的一本八卦杂志声,微微的愣怔了一下。
正想伸手,有一只手却更快一步的拿起了那份杂志。
戚七原本还困惑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抹惊讶,长着的嘴巴堪堪都能塞下一个鸡蛋,大叫惊呼了一声,将心底的呼之欲出的答案拍案:“迦迦,那男人是不是就是厉津衍?!”
“……”时迦平淡无波的表情涌上一丝促狭。
“天呐,是厉津衍本人!”戚七伸手猛力的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吃痛的松开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时迦,“迦迦,你知道鼎创的大老板大BOSS是谁吗?就是厉津衍,听说他很早就出了国,二十七岁回的国,而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接管了他母亲遗留下的公司,也就是鼎创集团。”
“听说八年前鼎创因为投资持续失利,差点导致破产,也幸好有他突然回国,要不然现在的鼎创恐怕早就被江城的几个大公司拆分吞并了。”
戚七越说越兴奋,并没有留意到时迦此刻的表情。
“我昨天从鼎创出来的时候,还在楼梯口匆匆瞥了一眼,当时虽然只看到一抹背影,可我总觉得哪里眼熟,现在想来,难怪了,我前天还在这儿看到本尊!”
时迦正想着怎么开口,一阵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时迦思忖了几秒,接起了电话,电话的另一端很快的响起一道年轻的女声:
“请问,是厉言灏同学的妈妈吗?”
那一声“厉言灏妈妈”的称呼让时迦有些恍惚,她一时有些分不清状况,还没等她开口,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是这样的,我是辅导班的班主任,厉言灏同学他在学校里跟人打架,您能不能现在过来一趟?”
时迦没有过多思考,便道:“好,我马上过去。”
****
达到厉言灏就读的小学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辅导班的班主任早已和门卫打过招呼。
时迦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除了厉言灏,还有五六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孩也站在一边,一个年纪二十五六的年轻女老师正在办公室内训话。
办公室内有四个办公桌,不过此刻除了那个二十五六的年轻女老师,并没有多余的老师。
不大的办公室内,厉言灏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他一直往下埋着脑袋,一下一下的踢着墙面,力道虽然不大,可却看的出他用了不小的力。
余光似是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原本埋头的厉言灏突然扭头看了过去。
只是那一眼,厉言灏便立马认出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
他几乎一下子跳下了椅子,步子快跑的冲进了时迦的怀中,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了她的怀里,不肯出来:“女人,你怎么才来。”
委屈却倔强的嗓音低低软软的,几乎将时迦的心一下子融化了一般。
背对着门的班主任在这一秒也反应过来,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时迦时,便一眼认出了那张和厉言灏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庞。
“您应该就是厉言灏同学的妈妈吧,我是他的辅导班的班主任,我姓李。”
年轻女老师十分客气的自我介绍起来。
厉言灏的辅导班的班主任看上去很年轻,长的娟秀清雅,虽然穿着偏成熟了些,可一眼便能让人从她的言谈之中辨别出,她应该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厉言灏妈妈,您先坐下喝口茶。”年轻张老师为时迦泡了茶,才坐下。
这期间,厉言灏一直将脑袋埋在时迦的怀中,硬是不肯抬起头,也不吭说话。
时迦伸手想要将他的脑袋勾起来,可却被厉言灏一把拍开了手掌,他的力气很大,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后——
一声闷闷的声音从她怀中响起:“就这样,不许你拧我脑袋。”
张老师看着眼前的画面,终于切入了正题:“厉言灏妈妈,今天下午厉言灏和几个同学在足球场上玩,后来打了起来,我刚也问过他们几个。”说话的时候,年纪轻轻的张老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并排立在墙边的几个身高参差不齐的男孩,才继续,“他们说厉言灏同学拿着剪刀把足球给扎了一个洞,因此发生了争执,随即打了起来。”
时迦清冷的眸扫过那并排在那里一直垂头的几个男孩,微皱眉。
虽然不明白这位张老师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时迦却听出来,对方并没有说完。
才刚出大学便当了临时的辅导班的班主任的张老师毕竟没有多少经验,在迎上时迦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的瞬间,心底由不得一惊,明明看过去也没看到对方有多少怒气,可却总觉得心被盯的直接漏了一拍。
她犹豫了半秒,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不过我也看过几个人的伤,几个人里头……厉言灏同学的伤比较重,所以,这件事,我也不好下判断,可厉言灏同学进办公室一直都没开口说话,我也问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我想给他先上药,可是他也不肯,我说打电话,他才把您的电话号码给了我。”
时迦的面容一时有些挂不住,眼神微有些凉的扫过那几个年纪不大的男孩——
他们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伤。
反而是厉言灏的身上,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可时迦还是看到了,那张脸,一块红一块紫,甚至连那双露在外头的手都是青青紫紫的,还有几道血痕。
---题外话---今天凌晨只有一更,明天第一更应该在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