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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苏颜这事并不是那么容易隐瞒的,第二天便得知两人并没有看对眼,司木暗暗松了口气。
回了N市后苏颜开始上班,司木则呆在家里看股票走势图,研究往期的股市走向。
他会玩股票也算巧合,高二那年夏天,原本打工的那家餐馆因老板股票买卖失败而倒闭,他在别人的谈论间了解到股票的高风险和高利润。
也是一时兴起在最短时间里买回来基础入门教学书,研究几天后菜鸟上手,用苏颜的电脑开了证券账户,买了最低股数学着炒起来。
那会已经存了些钱,千百来块的最少投资对他而言已经没有压力,盘越小越不稳,好在司木对走势图异常敏感,起初的小亏到之后的小赢也就几天的时间,尽管那金额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等操作熟练后他把剩下的资金都扔了进去,这个年纪的司木已经有了男人少见的魄力和操纵力,他是幸运的,老天很眷顾他。
对股市的敏感是他得天独厚的天赋,几次买卖过后凭着点差开始积累盈利,资金回笼变大,司木不贪,在一定总金额比例的回转带里徘徊,随后看每次交易后的资金结算时不时抽取一些另外存起来,不会投入更多也不会拿的太多,所以从细小方面看有亏有赚,大方向来看就是稳赚不赔了。
他在股市摸爬打滚借着证券公司客户经理笼统的指引和平时累积的经验现在也算小有成就,做这么多不是因为别的,只想着苏颜以后能过得好一点,他的出发点永远离不开苏颜二字。
苏颜公司去年业务拓展做的不错,今年打算把规模扩大,原本单一的只针对工业这一块做销售,现在打算另外开辟一个网站专门做娱乐休闲一块。
N市经济发现迅速,娱乐业正比成长,大大小小的酒吧KTV已经到处可见,没理由对这一块肥肉视而不见。
但新项目的开始,间接表明公司将注入更多新鲜血液,可销售没一定的经验毅力很难做,招到新人培训几天刚可以上手人就跑了,没办法只能从老员工这边做分配。
苏颜对外围这块的工作没兴趣,虽然提成和底薪都高不少,但太累,风吹日晒的身体吃不消。
最后电销这边调过去两个,陈群也是其中之一,按她的话说只要有钱拿管他那么多,就算茅坑她都跳。
初涉娱乐这块,很多信息还不够完善,拉生意只能靠销售人员那张嘴皮子,前几天有个同事联系到一个有意向合作的单位,这个任务交给了陈群,近段时间她便天天往这个地方跑,不过感觉不是很好。
到了周末苏颜和她一块去外面吃饭,现在工种不同又加上没在一个对门居住,见面的次数自然比之前少了很多。
挑了家常去的饭馆,点完菜开始聊天。
苏颜将一次性木筷拆了放好,问道:“你那单子跑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那个什么领班嘴巴咬的死紧,不管说什么他都回一句会向领导请示,我要他领导联系方式吧,他又不给,太窝火了。”陈群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玩着筷子,满脸郁闷。
“那酒吧规模大吗?”
“一般,就桥边那家叫雷克的,我们去市中心不每次都经过吗?听说那老板背景有点复杂。”
这家酒吧开了大概两三年时间,估计营运不错,中间有重新装潢过,以前并不叫这名字,走夜场的人多少都会有些不干净,酒吧毕竟是整个城市最疯狂也最充斥堕落的地方,何况是它的经营者。
苏颜喝了口饮料,“是太庞大还是太黑暗?”
“后者。”顿了顿,陈群又道:“最近一直在收集这家酒吧的资料,所以从别处听到了些小道消息,说这老板可能要另外开公司,估计是想漂白。”
能用上漂白这词表明这人可见一斑,苏颜叮嘱道:“这种人若是产生些纠纷会比较麻烦,你自己当心点。”
“明白。”陈群不在意的说了句,她一个小角色能怎么样,有事也是领导的事。
再之后陈群陆陆续续白天晚上的又跑了几次雷克后终于见到了他们的主事人,晚八点多,她被服务员领着进了一间他们员工内部办公室,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外场的喧嚣丝毫没有泄露进来。
走道两旁的办公室有好几间,和普通单位一样,装潢简单而严谨。
踩着大理石铺成的地面走到最里侧的一间办公室门口停下,陈群抬头看见的是副总二字。
服务员领班敲了门,听见应答后才推开磨砂玻璃门示意陈群进去。
陈群道了声谢进门,里面暖气开的很足,空间不小,但除了基本的办公设备外再无其他的装饰用品,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衣着休闲而散漫,脸上的笑意也十足的漫不经心。
陈群很惊讶,但她并不是惊讶于对方所表现出来得态度,而是她见过这个人,居然是很多年前在一个戏场子里还特意指给苏颜看过的那个清秀俊朗的转学生。
“维世网络公司的陈小姐是吗?”他双手交叠的撑着下巴开始发话,用眼神示意她,“请坐。”
陈群收敛起情绪将事先准备好的资料拿出来放到桌上推到他面前,再怎么有冲击力工作始终保持最前,何况人都不认得她。
暗自定了定神后陈群将公司的优胜点林林总总罗列了一遍,对方时不时点下头,边翻看着眼前的资质材料,神色很是敷衍。
陈群看他这无关紧要的模样心里没底,感觉有些玄乎,这是她接的第一笔单子,成功与否对她的造势很重要。
片刻的沉默中对方的电话响了,“抱歉,我接个电话。”
陈群点头,抬了下手表示他随意。
对方起身走到落地窗旁,接通电话,“邵杰?喝多了?现在在哪?嗯……快到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行,那上来吧!”
挂了电话,他转身冲陈群笑了笑,“不好意思啊,等一下我这得有人来,麻烦你稍等片刻。”
陈群摇头,“没关系。”
他双手环胸倚在窗户上,问道:“陈小姐这工作每天往外跑也挺累的吧?”
“习惯了,还好!”
“做几年了?”
陈群抿了口水,随口道:“五六年差不多。”
“呦,那还挺长了。”
正说着玻璃门被突兀的推开来,一连串冲进来好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大冬天的上身只穿着件黑背心,身体线条明显肌肉蓬勃,冲他吼道:“姓解的还不来帮忙!”
他轻笑了声,缓步走过去,将倒在他臂弯中的那个男人给抱了过来,陈群转动眼珠盯着看,喝醉的那个男人同样很年轻,身形比那位姓解的高大些许。
因为没看清楚脸,又觉得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放到沙发上时好死不死被陈群看清了,顿时想挖了自己眼睛的冲动都有。
居然是马成磊!!!!!
马成磊是在饭局上被灌醉的,喝了不少,但并没有真的醉,行为不受控制而已,脑子还是挺清醒的。
他靠在沙发上痛苦的捂着眼睛,哑声道:“辰洲给我倒杯水。”
另外的几个男人已经自动自发找位置坐了,有几个看见陈群好奇,时不时张望一眼。
陈群被看的如坐针毡,尤其现在还和马成磊处一个屋檐下,她紧张的吞了下口水,收拾了下资料后,走到解辰洲身边小声道:“那个解总,我看你这挺忙的,那我先走,咱们下次有时间在谈。”
解辰洲端着水杯看她,“那好吧,陈小姐慢走。”
“好,再见!”陈群快速转身往外走。
也是太性急,只顾看门没顾脚下,马成磊是随意的摊在沙发上,怎么舒服怎么来,一双性感笔直包裹在休闲裤下的长腿懒懒的伸展在地上,好死不死把陈群的匆匆脚步给拦了。
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一旁看着的人有两个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穿黑背心那个吼道:“你妈走路不长眼的?”
陈群心里不是滋味,但为了能赶快出门,或者说是在引起马成磊注意前消失,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解辰洲放下水杯,俯身扒了扒马成磊的掩盖着双眼的头发,“你怎么样?”
马成磊烦躁的挥开他的手,低骂一声后道:“疼死我了,这谁啊?”
也是,陈群穿的可是尖头高跟啊,一脚踹上去能不疼吗?
他死死皱着眉,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随后一愣,歪头想了想,“我是不是见过你?”
碍着苏颜的关系他是见过几次陈群的,但因为没仔细注意过所以印象很轻浅,尤其在酒醉的情况下就更不好去记忆了。
而这边陈群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无视马成磊的话直接冲解辰洲干笑了下,指指玻璃门,“我先走了。”
“站住!”这话是马成磊说的,他敲着脑袋还在努力回想,感觉已经是到嘴边的东西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
原本坐一边干看着的几人一听马成磊这话立马起身走过来,将陈群的出口堵了个严实。
陈群真有些想哭了,这算什么事啊?
一伙人都没再说话,偌大的办公室安静的只剩下马成磊懊恼的呼吸,好半晌他才又缓慢的抬头看向陈群,微醺的脸庞诡异的笑了笑,眼底一片迷离。
“苏颜?你是她朋友。”他低声道:“她也在这?”
马成磊辍学走出社会,这些年从南到北直到今天所经历的困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他十八岁不到有了第一个女人,到现在他都数不清自己睡过多少女人了,很多时候第二天醒来他都记不清前晚那女人的模样,他显少有固定的女友或者说床伴,最后一个应该是在半年前,分手的那天那妖艳的女人说:“你喝醉后和我做,爱常常会叫一个人的名字,你猜是谁?”
“苏颜!”他异常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
对方没再说什么,但从她略显不甘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猜对了。
他几乎不想苏颜,这个在少年时期也并无多少接触的女孩,但奇异的是他常常会梦见她,梦中对方依旧是那副稚嫩清秀的模样,带着愤怒怨恨的表情看着自己,很可爱,很逗乐,他看着她这小气包样就想欺负她,最难的时候他也就只能在梦里这样傻乎乎的开心一会。
只是没想到的是连做那件事的时候叫的都是她,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呼之欲出!
他幻想过不少和苏颜相逢的情景,也试着想象过把苏颜留在自己身边的可能性,直到年前回了次老家,真正看见她,明白有些东西是不一样的,苏颜太干净,他不忍心把她给弄脏了。
但人又是种矛盾的生物,拥有着潜在的劣根性,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想去得到它,试着销毁它。
所以某种意义上而言苏颜对他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曾试着远离,但上天都把人送他面前来了,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陈群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问题,下意识不想告诉马成磊苏颜的动向,但如果对方有心打听就算自己不说想知道也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思忖中,他又道:“我知道你和她关系好,最好别骗我。”
“不会。”
马成磊从解辰洲手中接过水喝了几口,揉着太阳穴道:“那说吧,她是不是也在这?问题不难吧?”
陈群低头,“对。”
“和你一个单位?”
“是。”
马成磊笑了笑,心情很愉悦,“告诉她,后天晚上我请她吃饭。”
陈群掀眼瞟了他一眼,“她可能没空。”
“你只管把话带到就成,别做无用的代理人。”他把水杯搁茶几上,冲解辰洲摆手,“送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