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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庄重地收下了那叠钱,叠得整整齐齐的,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笑了笑,虽然还有点无奈:“你这臭小子,说你不懂吧,规矩又还知道,这是误打误撞吧?”
马小牛抬头一笑:“电视上这么演的。”
宋老先生苦笑一声:“那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样么?”
马小牛摸摸后脑勺:“好像完了?”
宋老先生摇摇头:“没完!”说着,他的语气显得庄重起来:“一跪师父二孝敬,三下狠抽记规矩!记住了,这是我们洪门的做法。”
洪门?马小牛悚然一惊,他明白什么了。
宋老先生让邵青青去找一根起码有大拇指粗的树枝来。这山上的,树枝好找得很。邵青青没一会儿就找来了。接着,宋先生抬起树枝就朝着马小牛的屁股狠狠抽了三下,这下手真狠,打得他嗷嗷直叫。
邵青青都不敢看了。
然后,宋老先生将树枝丢到了马小牛的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峻了:“马小牛,本来按照拜师仪式,还有许多讲究,但这里不方便,现在是新社会,也不说那么多了。总之,你以后就是我的关门弟子。记下这三鞭子,给我好好做人!洪门子弟,忠天义地,情义顶头上,百姓放心中,记住了!”
这番话带出一股凌厉得就像山河的气势,让马小牛浑身的气血都激荡起来。也不知道咋地,他心中就充满了豪迈之情,响当当地喊了一声:“弟子记住啦!”
接着,宋老先生又为马小牛讲了一番主要的洪门教义。
涉及门派隐秘,朱先生将邵青青拉到了一边。
邵青青不由得轻声问:“这位宋老先生,好像很厉害。洪门?那不是以前的义和拳一类的民间势力组织么?”
朱先生微微一叹:“不单单是以前,现在只有更庞大,势力遍及全球,目前你所知道的的华人势力组织,几乎都有洪门的影子。这位宋老先生是洪门硕果仅存的大长老。他本来已经不收徒的了,能拜在他门下的,哪个不是国际知名人物,甚至是国家领袖!这个马小牛,运气还真不错!我本来看他有点奇术,正好宋老先生来我这做客,请他来这里逛逛,顺便指点马小牛一点东西的。没想到……这都变成师徒关系了!”
顿了顿,无限感叹啊:“这个马小牛,福分真的太强了!”
邵青青听着,都不禁有些骇然。
接下来,因为宋老先生要向马小牛传授功夫,得三天时间,而这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于是邵青青就合着马小牛给兰芳撒了个谎。
马小牛打电话给兰芳,然后让邵青青说。
美女所长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后,那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说派出所里现在布置严打,要雇请几个协警帮忙。马小牛的条件很适合,在派出所也可以随时了解杀他哥哥的凶手的抓捕情况,所以想把他留在镇上做几天临时工。
兰芳听了那个激动呀!当然是非常乐意了!马小牛本来是个混混,啥都不会做,现在竟能去派出所做协警,那可是出息起来了。她还求邵青青多多关照和督促,要是看马小牛行,能让他长期做就好了,毕竟是个稳定的工作。
邵青青听了,心中暗笑,你这个小叔子现在可是洪门长老的关门弟子啊,师兄师姐们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一个小镇上的协警什么都不算呢!
但这事,她当然不说,现在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因为朱先生说了,宋老先生的身份非常显赫,他称得上是传奇人物了,朋友满天下,仇人也不少。要是被人知道他有个关门弟子在这里,对马小牛来说可不是好事。在马小牛还没有磨砺出本事和出息之前,这都只能是个秘密。
反正,邵青青就满口答应。派出所里也确实是缺少协警,凭她副所长的身份,让马小牛留下来做辅警不是问题。
兰芳在电话里头也交代马小牛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干,不要顽皮,不要闹事,要彻底改掉身上的混混习性。
马小牛当然直点头应是。
兰芳就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等你回来,让你老老实实打理你哥的柚子林的,但你在镇上有更好的发展,就留在那嘛!这柚子林,我会打理好。”
和兰芳挂了电话,马小牛立刻又带给尖鸟和万雄雄,跟他们说了自己在镇上有事,暂时回不去的事,让他们轮流去帮侍弄一下柚子林,顺便照顾着兰芳。
说着,马小牛的语气就带着一些阴狠了:“我知道我哥死后,村里头不少混蛋都对我嫂子起了色心,那个许镇凯,还有那个何前、陈观,还有谁谁谁,你们给我看着,谁敢打我嫂子的主意,你们就得好好教训他!”
“放心吧!保证没人敢欺负嫂子!”尖鸟说:“我们这就放出风去,谁敢对嫂子打主意,就是跟我们作对!”
说这话,尖鸟信心百倍,君不见连村支书村长都要对马小牛恭恭敬敬?
马小牛又交代:“还有,我在镇上的这些关系,你们尽量别说,太招摇了也不好。书上不是说了嘛,树大被风吹,猪肥了挨宰。懂吧?”
交代好了一切,马小牛放下电话。邵青青在一边抱着胸看他,哼哼地说:“挺厉害的嘛,真有地头蛇的风范啊!”
马小牛呵呵地笑:“我才不是地头蛇,就算是地头蛇,到了青青姐这,也变成小蚯蚓!”说着,眼神不自禁地往邵青青的怀里落。她抱胸的两条手臂托起好饱满的两团美肉,鼓囊得紧,让人看了就眼馋。
马小牛一不小心施放出了“透视之眼”,顿时看到雪白粉嫩的一片,还有柔柔粉粉的花骨朵儿, 他顿时就流口水了。
邵青青脸红了,抬手就朝他屁股上来了一下。
“哎呀我的妈呀!我那伤,疼啊!”马小牛嗷嗷惨叫。
接下来的三天里,马小牛就跟着宋老先生练那武当自然外气功和六星拳。他扎扎实实地练,三天一过,功架子就有了,丹田那里的气感也产生了。
宋老先生看着很欣慰:“小牛,你的天赋不错,只是练武打小练,可惜了好苗子。”
马小牛倒是豁达:“每个人都有用处嘛!没准我的用处不是成为武林高手,成为医道高手,能治小病大病啥的。”
这逗得宋老先生哈哈笑。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亲手给马小牛的左上臂那里刻了个刺青。只有一个半的大拇指指甲那么大,但非常形象,是一个威猛的浪头。
数一数,有八层浪叠在那里。
宋老先生凝重地说:“这是我们洪门的标志,这也是你的身份。八层浪,就是我的弟子。不要随便给人看,被看到了也不要说它是什么意思。懂的人,自然能看懂。”
说着也撸起他左边的袖子,上边的刺青是九层浪。
马小牛感到了其中重大的意义,也很庄重地点点头。
第二天是周日,朱先生亲自开车带着宋老先生回去,婉拒了镇上那些领导要开个欢送会的念头。朱先生在镇上投资了六千万,办了个风力发电厂。这解决的,不单单是镇上的用电问题,还能够向周围的六七个镇输送电力,创造巨大的利润。
所以,镇上的头头脑脑自然把朱先生当做财神爷、活菩萨。
临别前,宋老先生盯着马小牛看,说道:“小牛,我希望下次我来,看到你已经把自己的羊给养起来了。我回去会寄一些书给你看,你看不懂的,就向青青讨教。”
马小牛大声应好。
车里头,朱先生说:“宋老,我觉得你对这个小子抱着很大期望一样。”
“每一个人都能够成就伟业。”宋老先生淡淡地说:“一是意志,二是运气。小牛的运气很不错,意志似乎也还可以。我只是一个引路人,多大的成就,还要看他自己怎么做。老朱,你有时候也可以多关注一下!”
“那是肯定的。”朱先生哈哈一笑。
看着几辆车绝尘而去,邵青青朝着马小牛的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话说,你现在打算怎么放羊?”说着,还挺有趣地笑了笑,笑得挺娇俏的。
马小牛看了她一眼,觉得那笑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他定下心神,沉沉地说:“放羊啊, 其实我也还不大懂得。但不敢咋说,先得积累放羊的资本啊!接下来找份活干干,把功夫练练,然后等着师父给我寄书,学了才知道。”
其实,到现在,马小牛都还不太明白师父的意思,到底要他做什么。师父也没有硬性灌输,抱着让他自己开窍的意思。但不管咋说,练好功夫,练出功力,先治好几个人再说。想着,马小牛抬起双手,想想师父说的那神仙手,就呵呵地笑。
邵青青看着他的手,忽然就脸红了,娇嗔道:“瞧你,笑得跟傻子一样。对了,哎……我的尾椎那里还隐隐作疼呢,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再给我治一治?”
说着,眼角眉梢都露出羞意来了。
她想起了那天马小牛给她治疗尾椎骨,连带着把她屁屁给摸了个遍的事。这想着,心里就有异常的感觉。
马小牛爽快地说:“好啊!那去哪?我感到我的功力在不断加深,正好拿你练练手。青青姐,还得摸你屁屁哎,你可别害羞!说起来……你那真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