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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她跟着方柱子离开的时候,李少轩痛心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可是,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已经随着原主的消失而成了过去。
背后的人微顿了一下,并没再出声。
他们在县城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这会儿回到小柳树村天色还早,当满载的马车驶进村口的时候,呼啦围上一圈打招呼的乡亲,毕竟小柳树村这个偏僻闭塞的村子上趟县城可是件稀罕的事。
方柱子照常板着木讷的脸,林娘不得不出来与大家周旋。人果然是最容易被声名所累,在这么个小村子里出了名应付起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好在方柱子采购的零嘴糕饼够多,等她一圈散发下来,心满意足的村民终于留出了一条通道。
远远的,林娘见着白秀向这边望来,等她招呼过去,她却扭头走了,那样子似乎刚哭过,一脸的不愉。林娘耸耸肩,照旧坐上马车。她要忙的事还很多。
也不知道方柱子怎么想的,东西是买了一大堆,穿的、用的,看上去大部份都是买给她的,这不是叫她难做人吗?
回到方家,果然一家人翘首以待。
好在林娘早有准备,曾氏、施氏、方大丫都有衣服布料奉上,好在狗蛋年纪小,什么花色都不忌,礼物也能糊弄过去。男人的衣料颜色都差不多,清河镇上的也能凑和,剩下的吃食给相好的汪大婶子几家分别送了一些,个个都挺满意的。
曾氏接过衣料,嘴巴蠕蠕,“这么好的衣服,得费多少钱啊?真不会过……”
“你个老婆子,孩子们买来孝敬你,哪来这么些话?”一家之主方大山一嗓子把她给震住了。
曾氏白了林娘一眼,想要发火却没发出来,双手使劲儿的揉搓了一下衣料,终是松了手转身收拾起来。她算是看出来了,那外头带回来的野小子在自家男人的心里份量重得很,连同那个没用的儿媳妇都高看一眼,她是绝对不能拿来与施氏一样对待的。
不过好在那小子也是个能干的,花钱也是他挣来的,不要白不要,拿到手里的东西才是实惠。
方石头、施氏却是高兴,一年到头难得能做件新衣服,女儿的衣服大半都是施氏的衣服改小的,儿子穿的都是捡女儿小得穿不下的,这次兄弟、弟媳一出手就是一人一身新,比过年还开心。
方大山看着和乐融融的家人,心里有些发酸,这些年他也没顾得上家里,婆娘儿子受了不少苦,望向考虑周到的方柱子,眼神之中不自觉的就带上了感激,连同看林娘都顺眼了不少,本来娶这么个乡下丫头回来还闹了那么多风波,他着实觉得配不上,再在看来还不差。
林娘抬头看着方柱子一副求表扬的神情,方柱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无可奈何的拍了拍她的头。
“这算是和解了吧?”这男人心眼儿还真不大,自打见着李少轩给她看了伤,他就没给她个好脸色。
这一路上,林娘一直小意讨好,那人就像个冰山似的,让人心里有些发虚,她在酒楼介绍的时候已经尽量的避重就轻了,也不知道方柱子认没认出李少轩来,毕竟她与李少轩的事传扬甚广。
虽然她绝不认为自己对李少轩有丝毫的留恋,可原主的感情她没印象。要说原主的记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关于李少轩的却是一点没留下来。没有记忆大概也就两种可能,要么是不重要,无足轻重的事,要么就是刻骨铭心,不堪回首后主动回避隐藏。显然凭李少轩的表现,不可能是前者。
“手还痛不?”
“你别拍我头就不痛了。”林娘嘟囔着嘴,这丫的身高差着实讨厌,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娇小得可以,老给她一种不像情侣像父女的感觉。
林娘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三,跟二十五岁的方柱子比起来,差别不大,可现在的林娘身体年龄才十六,足足比方柱子小了九岁!这让渴望夫妻双方平等、步调合拍的林娘很有些不爽,老觉得有时候方柱子根本就是拿她当孩子哄了。
满屋子都飘荡着简单的快乐,连林娘都受到感染,把白天受到的伤害淡化了不少。这世道不太平,大不了她就窝在村里,哪也不去,就凭方柱子,还是能护住她的。当然这只是她这时候的想法,不久之后她会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晚上照旧是尴尬的同床共枕,林娘忐忑不安。
施氏今年才二十一,女儿都六岁了,她是要继续坚持还是入乡随俗?这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是不是要与方柱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呢?其实林娘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已经在不断的退步了。乡下地方,以方柱子这样的年纪,孩子都能放牛了,若是他不肯答应,她也没有了坚守下去理由。
至于林娘等得不支睡过去,出去找方大山说话的方柱子都没有回房。
在方家小院角落里,黑乎乎的两道人影避着人。
“主子,他们真的找来了?”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如果是方家的人听见了,一定能认出来说话的是谁。
“是,最近我的动静闹得有些大了。”
“看来当初娶林氏有些欠妥当。”
“不是,出几条人命倒是小事,引起注意的怕还是那只虎,是我大意了。”
“是否要转移?”
“嗯,我的伤早好了,也是时候回去了。”低沉的男声中带着坚定,可以想象说话之人坚毅的神情。
……
林娘如遭雷击般的目瞪口呆,一动都不能动。
在方家小院外的竹林边,她的男人坦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怀里依偎着一个妩媚的女人!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着什么,但能清晰的看出那女人娇羞的模样,那是——白秀?
方柱子的手动了,林娘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希望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推将出去,最好把怀里的那个女人推倒在地,如弃敝屣。她很抓狂,自己的所有物突然的就这样被别人觊觎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