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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顾雅涵一下子就蹭到了他的面前,昂首,像一只孤傲的天鹅,问着他。
修长美腻的脖子,顺流而下,便是她完美的锁骨,顾煜至今还记得,自己在动情的时刻,锁骨处被他咬出了血。
他当时就是要她记得,她自己究竟是谁的女人,现在,印记不见了,这人,也变了。
以前,她的胆子可没有这么大,曾经这个词,有点残忍,谁都回不去了。
顾煜不动神色地很是自然转过身去,不看顾雅涵,现在,他很讨厌看着她那满是凌厉的眼睛,那样子,就像是要将你剥皮拆骨似的。
他不知道在顾雅涵的心里,自己究竟欠了她多少,会让她有这样的想法。
是的,她恨不得,这个时候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而顾雅涵自己也才刚刚发现,恨他,已经不足以形容她心境。
“要是我都不配,那你呢,顾董事长……”
哗啦,房间里,靠在墙壁上的花瓶,被顾煜踢倒在地,打断了顾雅涵的话。
他的气都发泄在了花瓶上,顾雅涵望着地上粉身碎骨的无辜花瓶,一阵惋惜,只听,顾煜对她沉声说:“刚见面的时候是顾煜,现在是顾董事长,两年,还真是生疏的很呐。”
“我告诉你,就算是那些商业上的敌人,有资格来报复我,但是,世界上谁都可以,唯独你,顾雅涵,听着!”他双手插在了休闲裤的裤兜里,声音像冬季结冰时,凿开的湖面,寂静的场景下只有一个声音,刺耳,“你,没资格。”
“那我也和你说一句,谁都有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唯独你,顾煜,没资格。”她一点都不服输,当年偎依在他怀中讨乖的模样,顾煜还记得。
她的反差,是巨大的,顾煜庆幸自己的适应能力强,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对顾雅涵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是不是想找死?”顾煜五官,甚至每一个细胞面对现在的顾雅涵,都是冷的,比禹城现在的天气还要冷上很多分。
他一手抄起顾雅涵,往房间里的壁橱上压过去。
她的唇,就算不涂脂抹粉,也会娇艳欲滴,该死的,她却擦着血红的颜色,活像一个妖精。
“是,我想死,两年前,我初次到法国巴黎的时候,热闹的街头却让我觉得万分冷清,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死。”顾雅涵说话的时候,眼眶里,含着氤氲的泪水。
不会流下来,越是这样,便越加的我见犹怜。
顾煜可能觉得自己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的,被她气到了这个份上,心还在疼,为了她。
他总认为,一个女孩子家,从小就被父母还有他跟郑妈捧在手掌心里长大,怀着孩子孤苦伶仃身无分文在法国,必然是很艰辛的一件事情,所以他给她机会,让她回家。
她非但说那不是她的家,还要和秦漠远在一起,尤其是秦漠远发生车祸,还认为是他做得,她总是这样,凭着自己的直觉做事,不论证据。
顾煜宽厚的大掌,有意向,去摸摸她的脸蛋,给她一些温暖。
顾雅涵望着那只还压在肩头的手,男人里面,顾煜的手最好看,可是最好看的东西往往是无形的丑陋。
顾煜用手毁了她的清白之身,用手覆盖着她的手按指纹,用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咙……
她开口问顾煜:“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吗,即便孩子去了,我也没有死?”
孩子,又是孩子,提到孩子,顾煜的心就像是被人剜去一大块,怎么也弥补不上。
他当然不知道她的原因,但是她既然会这么问,就没有什么好事,肯定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顾雅涵对他说:“因为,我一直想着,顾煜,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为什么我痛苦的时候,你像个皇帝一样,坐拥整个珀尔,将林氏归为珀尔的名下,我不甘心。”
顾雅涵曾经想过,和顾煜玩阴的,但是,她深知,自己要和顾煜斗,阴险的结果,最终只会被这个精明的男人玩死。
不如,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这样,大家公平一点好了。
“你这么想我?”顾煜根本就不看她了,松开手,手腕和手掌触碰她像有了灰尘一样,很是嫌恶地拍了拍手,“顾雅涵,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你要进珀尔是吗?”他问。
语气在两个人起争执之后,好得有些不自然,顾雅涵不做声,其实意思也很明显,自然是要进。
“第一步,把你手上的东西摘了,第二布,和秦漠远分手,第三步,回到顾家养你的地方。”他是有条件的,语气虽淡,却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她知道,这是顾煜的底线,可是,顾煜的条件,却触犯了她的底线。
她不想做一个情感不专一的女人,即便她没有那么爱秦漠远,也正是因为这样,顾煜才懂她的性格,所以才会有第一第二最终第三。
他是想让她和秦漠远彻底断了联系,但是她给出的答案是:“不可能。”
顾煜笑,轻笑的神色,都体现在脸上,他的情绪一般不外露,这次,有些意外:“古话有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又想进珀尔,又不想离开秦漠远,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天下的便宜不是都让你顾雅涵一个人占了。”
“我谈恋爱,是我的事情,难道珀尔还规定了员工不能谈恋爱吗?”顾雅涵说着,恍然大悟般,说,“我忘了,珀尔的两个高层,都三十多了,一个逃婚全世界轰动却泡在酒吧女那里,另外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传得那样,不喜欢女人。”
酒店里,有的时候不免在新闻报纸里面,参杂了八卦报纸,都是傅远臣和顾煜的,傅远臣的那些风流韵事,都知道,而这位珀尔的董事长,很多八卦记者想挖他的情感,却很难忘挖,因为他不近女色,大家想来想去,这两个人混在一起,难不成就是GAY?
顾煜对这种事情,也当做没有听见,无所谓的态度,随别人去说,可惜这次,这话是从顾雅涵的口中说出来的,性质不一样。
他逼近,就要将她逼得无路可退,挪着,最后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他颓然就在她妖艳的嘴唇咬下去,私磨间,他说:“我是不是喜欢女人,你最有发言权了,你完全可以当这些八卦记者的顾问。”
“哦,对了,大概禹城的人还不知道,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说我和远臣有那种关系吧,我不介意,明天的报纸,写我们,乱……伦。”在血滴一样的唇色上,顾煜尝到了腥味。
明明是他咬她,最后破了唇的人,却成他了。
现在,她还真不单单是牙尖嘴利啊。
他松开,唇,一路向下,所到之处,都是阵阵的温吞。
“你介意吗,要是你也不介意的话,你就去见秦漠远,我去见杂志社主编,这个主意好不好?”他柔声问她,带着哄骗的音量。
字里行间,是满满的蛊惑,也是最严重的警告。
没想到,最后他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妥协。
他以为,她最担心这种事情张扬出去,那他顾煜就,大错特错了。
试想,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顾煜这样的威胁吗?
“随你好了。”她抓住顾煜一把桀骜的短发,她想,他一定疼,就和掐住别人的肉一样,不是一大把,而是一点点,后者反而更疼。
“我不在意,就算你刊登出来那天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也随你意,只要你觉得珀尔的董事长,这样不丢人,你就做吧。”
顾煜想到当初她胆颤着怕别人知道的样子,和现在一对比,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她的强硬是他领教了的。
“你还真是骨子里面就带着你母亲的那种脏,那样的话都说得出。”他像是多碰她一丁点,都会烂嘴一样,撤离的很是迅速。
实际上,顾煜完全可以找到一个理由,让她乖乖回去,他知道,顾雅涵可能很多事情不在乎,但是她在乎孩子,从相册就可以看出来。
孩子在哪里,他已经知道了,法国巴黎的斯特拉斯堡医院,下面的人已经去取了,要是告诉她孩子的尸骸会在他这里,那么,顾雅涵一定会妥协。
只不过,顾煜不会这么做,孩子,是他的宝贝,不是他的筹码。
他不会让一个未见过世界是怎样的孩子,成为他让顾雅涵回到身边的筹码。
“我母亲,是最好的母亲,她爱我,不会骗我,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的映像里,她是最好的。”顾雅涵很不希望顾煜这么说她的母亲,就算当年她的母亲和顾煜的父亲有那种不堪的关系,造成了顾煜家庭的破裂。
可是就事论事,作为一个母亲,她是合格的,顾雅涵至今还记得,母亲陪她一起荡秋千的模样。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