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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顾煜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身上的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漠远从小就喜欢她,她是他的小结巴,所以,他不在乎小结巴现如今是什么样子,在他的心里,只是最好的她。
“不后悔?”顾雅涵盯着秦漠远的眼睛,那样的真诚眼神,让她长久尘封的心,跳动的有些快。
面对这样长情的一个男人,陪她凑过最艰难的日子,她要是一点心动感觉都没有,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但是她的心动,是因为秦漠远的好,她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秦漠远对她还要好的男人,曾经她也是这么想顾煜的。
但是最后呢,她落得一个怎样的结局,她不敢轻易地答应别人,谈恋爱也好,结婚也罢,对于顾雅涵来说,会是相等慎重的事情。
只因为她所经历的东西和别人不同,大概再也找不出一个她这样经历的人了,至少她这么认为。
“不后悔,书上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秦漠远一字一句对她说道。
不等顾雅涵答应,手镯已经套在了她的手上。
“所以,答应我,我会陪伴你,守护你。”他给的许诺,顾雅涵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直觉是,可以去相信。
但是可怕的是,顾雅涵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相信一个人的能力。
面对秦漠远,她却拒绝不了,秦漠远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到不了恋人的那种关系,又比好朋友更要浓厚的感情,那种感受很微妙。
她所深刻认识到的就是,她的生命里不能没有秦漠远,要是当初没有秦漠远,她就死在法国了。
“可我有一点要告诉你的是,你所渴望的,我不一定能够给你。”
不得不说,现在的顾雅涵直白的有些残忍,她总是一点都不怕他伤心难过,就要毁了现在的恬静时光。
秦漠远依旧是点头,说的也是和之前的话一样:“我知道,我不奢求你的爱,也不奢求你的身体,我要的,只是你能在我身边,健康快乐地生活。”
这是他发自肺腑的话,他希望在顾雅涵的脸上看到笑容,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顾雅涵对秦漠远是愧疚的,多多少少。
原来她要说的话,秦漠远都知道,她给不了秦漠远爱,因为她不知道爱人的能力还有多少,也给不了秦漠远身体,她不希望自己的残破带给干净的秦漠远。
“答应我,好不好。”秦漠远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问顾雅涵,不是他不愿意坚持,有些话,说多了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好。”
一个简单的好字,不知道花费了顾雅涵多少的脑细胞,她思想斗争的厉害,答应他,不答应他,脑子里都是这两句话在打架。
秦漠远难以置信,她真的答应了,即便自己早已经先一步将镯子套在了她的手上,他想要套牢她。
戒指太小,套不住心。
“你答应了,你答应了。”秦漠远开心地重复了这句话两次。
顾雅涵也跟着笑了,这次,她是真心的笑,为秦漠远的诚恳,为了他的坚持,心里却多了一些些的不安。
但是她告诫自己,过去的一切,都成为了往事,而她必须向前看,所以,忘记吧,和秦漠远在一起。
“那你现在呢,还是想要去珀尔?”秦漠远有些期望,说不定两个人关系的不同,会让她改变主意
没有,顾雅涵坚持着:“对不起,我要去。”
对不起?秦漠远摸了摸她顺直的头发:“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也不要对我说谢谢,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或者抱歉。”
顾雅涵点头,嘴角往上微扬。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往往有了依靠的时候,人的心,就会安定下来。
“你为什么要去珀尔?”秦漠远一直不明白她回来的目的真正的是什么。
顾雅涵没有瞒着秦漠远,她说:“我要拿回林家的一切。”
秦漠远听母亲说过,林家的一切都并入珀尔的事情,那么,顾雅涵就是为了那些东西回去的。
“所以,你要问顾煜拿回属于你的东西?”秦漠远担心地问,“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你很清楚,他是不会轻易给你的。”
顾雅涵有了狠意的笑容,眼睛却很空洞:“他会给的,你忘了,我曾经给他孕育过孩子,难道,他不需要个我一些补偿?”
孩子,秦漠远怔住,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喉结拢动,不确定地问:“你要告诉他孩子的事情?”
“是啊,难道,为了孩子,他不该给我吗?”顾雅涵脸上的冷漠神情,让秦漠远不禁都一抖擞。
“其实,过去的事情,你该学着忘记。”秦漠远不想她痛苦,劝道。
但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谁都忘不了。
她在法国生活了将近半年,哪怕遇到了出国留学的秦漠远,也摆脱不了那样的噩梦。
“漠远,你忘得了吗?”顾雅涵起来,坐直,双眼看着秦漠远,问,“我问你呢,你忘得了吗?”
秦漠远没有说话,哽住了一样,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在问你呢。”苏白朵带着渴求的眼神,逼迫着秦漠远。
秦漠远安定她的情绪:“我也忘不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你要是想去找顾煜也可以,或者你不愿意去找他,我会想办法帮你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
这不是一件轻巧的事情,不过,只要是顾雅涵的事,上刀山下火海,秦漠远都愿意去做。
这点,是秦漠远和顾煜的不同,在顾雅涵看来。
飞机中途转站莫斯科,回来的时候临时决定的,定的机票,不小心成了周转最多国家的路线。
顾雅涵一点疲累之感都没有,倒是难得有兴趣地对秦漠远说起了莫斯科:“漠远,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夜色下的莫斯科,真的很美。斯大林式的建筑,还有诸多东正教大教堂的洋葱顶,夕阳的时候,勾勒出城市绝美的线条,俨然一副油画。”
她没有来过莫斯科,但是顾煜来过,他曾经告诉她,希腊语中的莫斯科,意思是城堡,而在斯拉夫语叫做石匠的城寨。在莫斯科,有很多古老的红场,壮丽的克里姆林宫,他还告诉她,普希金广场上有人会吟诵《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她总是在顾煜的面前听得入神,然后一直缠着顾煜继续讲,很多城市和国家都有他的足迹,不过顾煜很少带她一起去,那都是顾煜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经历,却在她来到他的身边之后,顾煜成为了一个一心扎在工作上的男人。
秦漠远笑笑,说:“我对莫斯科不算了解,我更喜欢意大利,那里的古罗马中世纪建筑风格总让人很迷恋。”
“有机会,以后我们一起去。”秦漠远加了一句,“去你喜欢的国家。”
他都以她为主,只要她喜欢的他都会去喜欢。
当然除了,当年的顾煜。
此时,珀尔的傅远臣看到在法国的人传过来的简讯,在办公室里,急得跺脚。
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情告诉顾煜,要是顾煜知道了,今天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然而,怕什么急来什么。
正当他徘徊转身的时候,对上推开门走了进来的顾煜。
“怎么了,走来走去,又没有人催你婚,你牛啊,现在伯父伯母都不敢提蕊蕊和你的婚事了,不过……”顾煜扬了扬手里的手机,递给傅远臣,“你父母的电话,要不要接?”
现在傅远臣的一切联系方式都变了,所以,电话就打到了顾煜这里来了。
傅远臣叫苦连天,能选择不接吗?
不能啊,顾煜开的是外音,之前,还以为电话那头没有人,就像是被对方看到了一样。
手机一落到傅远臣的手上,父亲就在电话的另一头吼了一句:“兔崽子,你是想气死我们吗?”
上次被傅远臣气得心脏病复发,所以,现在,再受一下气,可能真的要和世界说拜拜了。
都是拜这个亲儿子所赐啊。
“爸,你听我说。”傅远臣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和父亲好好说这件事情,但是,婚事早在两年前,就没有谈好,现在两年后,闹了这么多的事情,恐怕,也是谈不好的。
果然,对方,就继续更大的声音吼了一句:“
听什么听,再也不要听你的鬼话连篇,你回不回来,回不回来?”
“不回,我在珀尔挺好的。”傅远臣说道,这两个人就是一根筋,儿子随了父亲。
傅远臣的话音刚落,他的母亲就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孙啊……”
傅远臣就无语了,她什么时候有孙子了?
他那兄弟还没有进入过谁的领地,怎么播种:“得得得,哭我就得了,孙子的事情过个五六七八年再说吧。”
一听,五六七八年,于是,那头的哭声就止不住了。
顾煜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身后,眼睛盯在了傅远臣的笔记本电脑上。
傅远臣心里大叫一声:糟糕!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