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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衿将季琴收下口红的事告诉了何子墨:“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何子墨淡淡说道:“一切的选择在于她。”
何子衿摇摇头:“真不知道帮你是对还是错的。”
“不管怎样,你已经是做了。哥,我会尽快想起在哪儿看见那个像何毕晟的女人的。”
何子墨似笑非笑,看的何子衿是牙痒痒的。
“不要这样看我,好兄弟不该有难同当,有福就不要共享了。”
“何子墨,你这个小气的男人!”何子衿低声训斥着,末了,又问道,“不用去打探甘甜的情况,可以吗?”
何子墨摇了摇头:“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太好,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不会到现在还风平浪静。”
拍了拍何子墨的肩膀,何子衿说道:“听何毕晟说,你家孩子已经回幼儿园上课了,病看样子已经痊愈了。小孩子目标小,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让何毕晟带话过去。”
扫视了何子衿一眼,何子墨说道:“你确定这个孩子没有问题?”
何子衿没有好气地说道:“这孩子虽然遗传他妈妈,脑子缺根弦,但是还是很有原则性。”
何毕晟的很有原则性体现在,在他去医院看望了何老,在他从医院回来后,被带到何家老宅,何毕晟不高兴了:“爸爸,爸爸,为什么要住这儿?”
何子衿很有耐心地解释着:“我这几天忙,这儿爷爷奶奶方便照顾你。”
何子衿撅起了嘴:“爷爷奶奶可以去我们那啊,我不要和坏人住一起。”
这话被薛兴霞听到了,不高兴了,认为是段瑜教唆的。
罪根祸首被压着赔礼道歉,何毕晟不乐意,跑到了段瑜怀里:“不要,他们关了叔叔,还要睿睿和我一样没有妈妈,就是坏人。”
段瑜摸了摸何毕晟的脑袋,笑道:“大哥,大嫂,孩子小,他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小孩子嘛,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哪里藏的住拐拐弯弯。”
何毕晟的勇气,何子衿觉得有时还是很大胆的,大胆的让他觉得有些二。
事情是在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参合中结束的。不过何毕晟还是很有原则性的说,要是睿睿的后妈要嫁进来,他不会去做花童。
何毕晟的很有原则性还表现在,一次薛兴霞和他商量,带甘小黑到老宅来玩几天。作为奶奶,薛兴霞还是很想念甘小黑,只是何子墨现在何闫禁止他外出,去找甘甜肯定也是无戏。偷偷的,薛兴霞找到何毕晟,希望他在回家的时候把甘小黑一起带上。
原以为孩子好骗,他俩关系好,在一起还能一起玩耍,不料却是被何毕晟拒绝:“虽然我道了歉,但是不能改变我心中的想法,我才不要拐骗小孩子。”
没有办法,薛兴霞偷偷地去幼儿园,想要带走甘小黑,只是幼儿园的阿姨说除非家长任何人不准带走孩子,或许可以证明是孩子父母派来的也是可以。
薛兴霞没了办法,只能在幼儿园外面徘徊,想看小孙子一眼。
放学时分,薛兴霞看着甘小黑跟何毕晟一起走了出来,何毕晟跟甘小黑挥挥手,坐上了何子衿派来接他的车子。看着甘小黑,薛兴霞想要冲上去,却看到甘甜和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甘甜想要抱起甘小黑,被那个男人制止了,笑着,男人抱起了甘小黑,和甘甜一起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薛兴霞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莫辉。薛兴霞有些气恼,何子墨这才离开几天,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想到甘小黑会成为莫家的孙子,薛兴霞是又气又急。眼看着莫辉的车子就要开走了,薛兴霞慌忙上了车子,吩咐司机追上去。
薛兴霞坐在车上,看着莫辉和甘甜一起下车,走上楼,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握紧了手,恨不得立刻冲上楼。
深呼吸一口气,薛兴霞克制住冲动,和司机说道:“回去。”
薛兴霞回到家,直接去找了何子墨,开门见山地说道:“何子墨,你老实说,你和甘甜领了结婚证的事。是不是真的?”
抬眸看了薛兴霞一眼,何子墨点点头。
“子墨,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和莫辉搞在了一起,有说有笑的,你这才离开几天,她就另寻新欢,何子墨,你把离婚书写了,让她签字,还有,孩子一定要归何家,不能让她带着孩子嫁给别人。”
何子墨声音淡淡:“妈,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负责的。”
“我觉得我污蔑她?”薛兴霞气了,提高了声音,“你非得要亲眼看见才满意吗?我听季琴说,甘甜一开始不是和秦峰在一起,是不是觉得你比较好,才遗弃了秦峰,现在看你要娶别人了,又和莫辉在一起了。”
“不是她遗弃了秦峰,是我逼着她离开,如果想知道原因,那是我强了她。”
薛兴霞还想说什么,因为何子墨这句话,整个人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慢慢的,薛兴霞手指着何子墨:“你,你是要气死我不成。你是不是也要把我也像你爷爷一样,气病了才罢休!”
“爷爷不是被你们气的吗?”何子墨漫不经心地说着,“让我入狱,不也是你们的意思?爸爸最近是不是比较忙?”
顿了顿,何子墨又说道:“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爸爸,我已经把季琴和我说的那番话给了报社记者,不过我顾及到爸爸的声誉,才没让全部报道出,要是我有几天不出现,只要说我出事,让股价下跌就可以。然后,杨磊会帮我传话给莫辉,让他挖走部分股东,买下部分股票。”
“你——”薛兴霞愣住,“何子墨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做,是想毁了这个家吗?”
何子墨耸耸肩:“怎么会呢?莫家加入进来,爸爸不也是轻松很多。而且,大部分的股份还在爷爷那,想要改朝换代也不是那样容易的事。现在何氏不也运转得挺好,有我没我不都是一样?”
——
何闫将手中的玻璃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怒瞪着薛兴霞:“他是这样说的?”
薛兴霞点点头:“阿闫,你和老莫不是关系还好吗,你和他说说。我今天亲眼看见莫辉和甘甜在一起,这孩子是何家的,万一他们是奔着爸的遗产,那可怎么办?”
何闫握紧了手,他低估了何子墨的影响力,何子墨接手何氏时间不长,但是明显他在经营方面比他更擅长,短短的几年之内便让何氏的业绩翻了几倍,前几天的波动,虽然勉强稳定下来了,但是还是损失了几笔订单,人才也流失了一些,有一些人,是何子墨亲手提拔的。
何闫琢磨着,市里开发区的一向工程若是可以承接下来,倒是可以弥补部分亏损。不过这一届的领导班子和季琴的叔叔关系比较好,当初打算竞标时,季琴说,她的叔叔疼爱她,她要是要这个作为嫁妆,不会有多大问题。关键是何家有这个实力。
而现在,听说从何氏辞职的几个年轻人,自己组建了一个公司,也想来竞争这个项目。这个,何闫倒不是担心,几个后起之辈,何闫觉得他一根手指就能将他们捏死。
现在当务之急,何闫觉得是尽快和季家联姻,至于莫家那,何闫觉得也是有必要谈谈。
——
莫仲汀得知何闫来找他,有些奇怪。将莫氏交给莫辉后,莫仲汀很少过问公司的事,陪着妻子一起在家或者四处旅游。
得知何闫前来的目的,莫仲汀有些吃惊。莫辉做的这些事都是瞒着他。
“老莫,辉子愿意加入何氏的股东,我也乐意,但是何子墨和他前女友的事,你看你是不是要管一下。那个孩子怎么说也是何家的,总不能让他跟着莫家吧?至于甘甜,认不认她做你莫家的媳妇,是你的事,但是她毕竟跟子墨生了一个孩子,而且,她父亲坐牢也是事实。这些话当我没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想带回我的孙子。”
送走了何闫,莫仲汀有些生气,妻子龙梨看他这样,有些担心他会责难莫辉。挽住莫仲汀的手臂,龙梨说道:“莫哥,何闫的话,你也不要听信一面之辞,要是真的有什么,你也要好好说话。辉子喜欢谁,不管那个女孩过去怎样,人好就可以了。”
莫仲汀对妻子点点头:“你去休息吧,我知道分寸。”
莫仲汀打电话给莫辉的助理,放下电话,整个人已经气得脸色发红。
——
甘甜听见敲门声,以为是莫辉忘了什么东西回来。
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有些奇怪。
莫仲汀直接说道:“我是莫辉的父亲。”
甘甜点点头,让莫仲汀进来,给他倒了一杯水。
“听说你在和莫辉交往?”
莫仲汀问的直接,让甘甜有些愣住。半响,甘甜回过神来,说道:“莫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莫仲汀摆摆手:“听说你以前在跟何子墨交往,跟他还有一个儿子?”
甘甜说道:“莫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已经嫁给何子墨了,又怎么会跟辉子交往?”
“你嫁给了何子墨?”莫仲汀有些吃惊,很快否决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住在这,和辉子走得这样近?”
甘甜轻咬了下唇,开口:“莫叔叔,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莫仲汀皱眉:“甘甜,你不会是把辉子当成备胎?如果你可以跟何子墨断的干净,我倒是不反对你跟辉子交往。”
甘甜摇摇头:“莫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辉子只是我的朋友,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莫仲汀说道:“辉子身边女人是不少,但是金屋藏娇,你是第一个。”
甘甜舒了一口气:“莫叔叔,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是何子墨。我现在住在这,也是因为他。辉子是在保护我和我的孩子。”
莫仲汀抬手捏了捏眉心,感觉整个人有些糊涂,起身:“我会弄清楚整个事情的,但是甘小姐,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不再麻烦辉子。”
莫辉在KTV里享受着,左边一个美女递给他一杯酒,右边一个偎依在他怀里,莫辉饮了一口酒,忽然间手机响起,莫辉骂骂咧咧地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眉头皱的更深。
莫辉起身,立刻有人说道:“辉子,房间都准备好了,晚上不留下来吗?”
莫辉摇了摇手机,颇无奈地说道:“老爷子找啊。”
莫辉回到莫家,看见坐在客厅等着他的莫仲汀:“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莫辉什么都好,就是不肯找个妻子安定下来,这让莫仲汀有些头疼。莫辉的理由是,真爱不被肯定,门当户对的看着不顺眼,小伙伴们一个个都是这样,他才不要跳进火坑。
莫仲汀是这样打算的,要是莫辉真的喜欢甘甜,就成全他们算了,只是孩子,终究不可以留在莫家。
“听说,你最近做了不少事?”莫仲汀缓缓说道,“不仅加入了何氏的股东,还拐走了何子墨的前女友和孩子?”
莫辉愣了下,慌忙辩解道:“爸,你这是听谁说的?甘甜是何子墨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朋友那。”
莫仲汀怕吵到了已经睡下的龙梨,压低声音训斥道:“你还要瞒着我,我都去你金屋藏娇的地方看过了,什么时候,你把女人带回来过!何家也找来了,人家表明了,要要回孙子。莫辉,你多大了,办事能不能长点脑子!”
听莫仲汀这样一说,莫辉也是明白了什么:“爸,那么甘甜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说了,她口口声声说是何子墨的妻子,还说不喜欢你。既然这样,她来找你做什么!如果她是何家的媳妇,何闫对她也不该是那样的态度。”
“爸,你不要以为你为人宽厚,别人一样。”莫辉打了个哈欠,“总之呢,我跟甘甜之间清清白白,何家要抢走她的孩子,还强迫要分开她跟子墨,我作为子墨的朋友,不应该帮他保护好他的老婆孩子吗?等他重获自由,好方便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啊。好了,爸,我困了,不说了,睡觉去了。”
“辉子!”盯着莫辉的背影,莫仲汀皱眉。
生意场上,向来是有个朋友比有敌人要好的多。莫仲汀坐在沙发上,将事情前前后后整理了下,虽然还是有些糊涂,渐渐有了些眉目。
俗话说,各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别人家的家务事,莫仲汀也懒得去管,同时也不愿意让莫辉去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想着,莫仲汀心中也有了主意。
——
莫辉在甘甜那又蹭完饭后,主动帮着甘甜去厨房洗碗,说道:“甘甜,昨天爸爸是不是来找你了?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要是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对你,可没有非分之想。”
甘甜笑道:“我知道。”
似乎是怕甘甜误会,莫辉继续说道:“我这样的人,大概你会看不起吧。没办法,让我动心的女人真的没有。或许以后我会安定下来,但是会很晚,我还想多疯狂几年。如果真的结婚,我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爱情什么的,看着就累。”
想起何子墨曾经带她去的那几次宴会,甘甜觉得像莫辉这样的纨绔子弟并不是少数。甘甜赞同道:“辉子,我觉得你也不适合谈情说爱,你对女人,太随便了。”
莫辉耸耸肩,说道:“没办法啊,像何子墨那样,一生只爱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个女人,我可做不到。”
甘甜撇撇嘴,没有再和莫辉说什么。
——
季琴上班时,走进办公室,一个男同事走来,打着招呼:“季医生,你化妆了?这口红颜色不错。”
季琴笑笑,说道:“是我男人送的。”
季琴一般不怎么化妆,只是这几日精神状态是越来越差,梦里总是噩梦连连,白天也总是会看见幻影,虽然后来意识到是错觉,但是总是会让她心惊胆颤。不得已,季琴吃了些安神的药,才算好一些。
被折腾的,季琴脸色难看,脸色白的更是没有一点血色。为了掩饰住,季琴这才打扮了一番。
上次的订婚宴,季琴没有邀请同事去,原本是打算结婚时再邀请,所以没有人知道她被放了鸽子的事。
男医生笑道:“是吗?对了,你男人什么时候可以带来给我们看看?”
季琴神色一顿,很快恢复常色,说道:“快了,在我的婚礼上,你们一定可以见到。”
男医生说道:“那好,我期待。对了,季医生,你有什么恐怖片推荐吗?”
季琴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说道:“干什么问这个?”
男医生摸了摸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值夜班的时候,可以看看消遣一下。”
季琴勉强笑笑:“你爱好真特别。我不爱看那些东西,所以没有推荐的。”
男医生有些惋惜,看了下时间,准备查房去了。
季琴早上有一个手术,刚刚换好衣服,季琴感到心里毛毛的,不敢回头看去,季琴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她,似乎还能听见细微的说话声。
握紧了手,季琴猛的回头,看见地上趴着一个人。
“啊”的一声尖叫,季琴闭上了眼睛,那个人的面庞,季琴觉得就是许婷。良久,季琴才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什么都没有。但是季琴又觉得头顶凉飕飕的。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不放。”
季琴拽下手套,口罩,冲了出去,打开门,一下子撞到一个人的怀里,再也忍不住的,季琴尖叫起来。
“别叫,你把别人吸引来了,人家还会以为我把你怎样了。”
听见这个声音,季琴抬头,看见是何子衿,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被何子衿搂在怀里,觉得有些不妥,从何子衿怀里挣脱出,季琴整理了下头发,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何子衿看了一下屋子,说道:“里面怎么了?”
季琴拉住何子衿,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今天有个手术,我这样,不太适合去做手术,你能不能帮我?”
何子衿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这样吧,手术完了,你请我喝咖啡。医院餐厅的咖啡,味道还是不错的。”
季琴点点头,忽然间看见何子衿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惨白的手,季琴吓住了,闭上眼睛,再睁开,一切恢复了正常。
试探性的,季琴问道:“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何子衿笑道:“你指什么?”
季琴摇摇头,转口说道:“你做完手术给我打电话,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慢慢的,季琴向前走去。季琴虽然掩饰得很好,何子衿还是看出了她的疲惫,叹了一口气,何子衿说道:“季琴,你是不是还在烦心子墨的事?说真的,我觉得你现在放弃,对你会比较好。”
季琴脚步顿住,很快说道:“何子衿,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会争取的。手术的时间快要到了。麻烦你了。”
盯着季琴的身影,何子衿摇摇头。
手术不算复杂,一个小时候,何子衿做完手术,不忘记索要那一杯咖啡。
打通了季琴的电话,得知她已经到了餐厅。
餐厅有优雅的小包间,季琴以往也喜欢坐那儿,不喜欢大厅,觉得吵,只是现在,何子衿发现季琴坐在大厅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
走了过去,何子衿在季琴对面坐下:“怎么选在这儿?”
季琴双手紧握在一起,说道:“人多,热闹。”
“你竟然喜欢热闹?”何子衿笑道,“对了,我遇到罗医生了,他说,你找他要了些安眠药,怎么睡得不好?”
季琴咬紧了唇,不想跟何子衿说出她这些日子的恐惧。
“季琴?”
听到何子衿的声音,季琴看向他:“何子衿,我真的不能去看子墨吗?我一个人害怕,我想要他陪着我。”
季琴的要求算不上过分,只是依照现在她跟何子墨的关系,何子衿怎么都觉得不合适。季琴现在精神不好的原因,何子衿也是知道。好心的,何子衿提醒道:“季琴,我看你这病是因为子墨。心病还得心病医。你要相信我,要是你忘记了子墨,和他划清界线,你的状况会比这好的多。”
“是只有子墨才能救我,但是不是我离开,是我们重归于好。”
何子衿舒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似乎最近有一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从何子墨那知道何子墨跟季琴其实就有过约定,不会真结婚,现在季琴却是这个态度,何子衿心中的内疚感也淡去很多。
好心的,何子衿再次说道:“季琴,放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季琴摇摇头,再一次地问道:“我不能去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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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谜和稀餐
甘小黑一段时间迷上了西餐,尤其是想吃披萨。一次甘欣有事不在家,家里只剩下甘小黑和季霏凡。
季霏凡懒得做饭,晚上想出去喝粥。
甘小黑眨着眼睛问着季霏凡:“姨夫,晚上出去吃什么?”
“喝粥。”季霏凡喝不到甘欣亲手煮的粥,有些惋惜,不过外面卖的皮蛋瘦肉粥他也很喜欢。
甘小黑不乐意了,说道:“表姨夫,我们猜谜吧,你要是猜不出来,就去吃西餐,吃披萨。”
季霏凡同意了。
甘小黑的谜题是,大象的左耳朵像什么?
季霏凡想了想,说道:“扇子。”
并且,季霏凡得意洋洋地跟甘小黑解释道:“你看电视上,大象的耳朵一扇一扇的,像不像扇子?”
甘小黑摇了摇头:“错了,是像右耳朵。”
季霏凡愣住了,不过没有赖账:“好,我们去吃稀餐。”
季霏凡领着甘小黑走进店里,甘小黑问道:“表姨夫,披萨呢?”
季霏凡捏了捏甘小黑的脸颊:“不是稀餐吗?这家的稀粥味道可好了。你要是不吃,可就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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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费和家务
自从稀餐事件后,甘小黑深刻地意识到了,有点零花钱是必须的。
甘小黑找到邻居的一个大姐姐,委托她帮他写一个东西。
几分钟后,甘小黑拿着那张纸回家,将东西递给甘欣。
甘欣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写着,
摘菜:1毛
端盘子:1毛
扫地:3毛
收拾玩具:3毛
帮买东西:5毛
甘欣乐了:“这是要赚外快吗?”
甘小黑很认真地点点头:“我要买西餐,买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