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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出去跳舞,这样可以吗?”白辰风喝了很多酒,景言心中是越来越不舒服了,她真的有些后悔带白辰风来酒吧了,他是山中的道士,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景言最终是不忍心,她抓住了他举杯的手;“好了,我不出去了,你别喝了!”
“太好了!”白辰风笑的像个孩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景言扶着烂醉的他,抬头却意外看见了一身长袍素衣的屈原。
“好久没见你穿冥装了,还挺怀念!”景言笑着打招呼,只是看见他发黑的脸,她心里怪怪的。
“在冥王姐姐那挨骂了?”景言有种落井下石的意思。
“没有!”屈原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他只是瞥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白辰风,说起话来带着刻薄。
“你不会是想让他破戒吧,从而达到你利用他的目的!”
“呵!”景言成功的被屈原给气笑了;“你好真了解我!”
屈原用法术换了装,两人扶着醉鬼白辰风去了酒店。这次为了赚好感,景言可是费了大心血,她在D市最豪华的酒店订了总统套房。
只是,付钱的不是她,这家酒店是景风的产业。妹妹入住哥哥酒店,不用付钱。
将白辰风安置好,景言回头想找屈原聊聊,可是失踪似乎是他的专利。这会儿又没影了。
哼!景言生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温水一口气喝完,又开始尿急了。
人生总是不如意啊!
景言放下杯子,看了眼床上的白辰风,看他睡得很香她就直接奔去了厕所。
推开卫生间的门,景言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伦理剧里的偷情桥段,不就是在酒店上个厕所嘛,很平常,她居然有种小小的心理压力。不对呀,她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她?
景言狐疑的环顾四周,没有别人,只有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白辰风。
呃!什么时候开始有疑神疑鬼的毛病了,景言扫了一眼四周,走进了厕所。
走进光可见人的洗手间,景言觉得四周都能看见自己的影子,洗手池上安装着镜子,她走过去一瞬间却看见背后多了个人。景言被吓了一跳,扭过头,身后空无一人。
应该是太累了,她可是随时都能见鬼的体质,怎么可能被见鬼自己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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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厕所的隔间里。
嗤!一声轻响,接着是哗哗的流水声。
怎么回事,水龙头坏了?
景言收拾好,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接着身后扑通一声响,刚刚用过的马桶抽水了。
呵呵!景言气笑了,难不成这里真的闹鬼,她的阴阳眼又坏了。
“最好是个女鬼!”景言自言自语道,否则她一定让他再死一次。景言走过去关掉了水龙头。
景眼准备离开酒店了,可是她刚刚准备踏出洗手间时,嗤!洗手池上的水龙头又开了。这次嗤!嗤!嗤!不出水了。
这次不会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里面塞着头发吧!
呵呵!景言轻笑着将手伸进了水龙头底下。
嗤!又一声,水哗哗的流,景言惊慌的收回了手,连忙捏住了耳垂。
尼玛怎么是热水,到底是谁在整她?
慌乱的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除了她就只有镜子中自己的影子。
影子?景言怀疑的凑近了镜中的自己,她仔细看着确实也发觉一些跟自己映像中不一样的地方。到底是哪那?
景言打量着景中的自己。
到底是哪里不对?景言越来越凑近镜子,突然,心像被重重的一击,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慢慢的变卷了,而且是那种大波浪卷。
我从来不烫卷发!她正想着,镜中的那个她居然诡异的裂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笑声充斥着整个卫生间,景言想要防备着,可惜已经晚了,镜子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掐住了景言的脖子。
景言惊恐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正在发生变化,逐渐成为了一张熟悉的脸。
“季红缨——”
景言不可思议的叫道;“原来你想脏病发作,住进监护病房是装的?”
哈哈哈哈……一阵尖锐的笑声,“季红缨”开口了,可是不可思议的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拜你所赐,我要重新找宿主了,景言这个仇我记住了——”
你说什么?景言脖子被擒着,她说不出话来,却睁着一对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
啪!面前的镜子突然碎裂,景言以最狼狈的姿势跌倒在地。屈原突然出现,他的身影只是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景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件事太诡异了,季红缨为什么说要重新找宿主,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离开酒店,景言已经犹如惊弓之鸟,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淡定,甚至走夜路时,一步三回头。
纪红缨是景言从未遇到过的对手,她一直深藏在黑暗中。
景言回到公寓时,天已经快亮了,林小芳留了纸条说要去照顾陈娇,不回去了。全世界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叹了口气,景言倒在了床上。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灵媒,没有之一。
一道蓝色的荧光前然而止,景言不用猜就知道屈原来了,白辰风的话她不是没有质疑,只是她懒得去猜其中的阴谋,整个冥界只有她一个是人,鬼都能拿出这之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查的怎么样啦?”景言问的有气无力,这个世界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
屈原淡蓝色的眸子一直在盯着景言,那冰冷的目光,她就算不看他都感觉到了凉意。
“我追到了医院,他就莫名消失了,我怀疑他并非人型,医院有他的寄宿体!”
“连你也看不出他是个什么东西?”景言不解的说;“她既然有寄宿体就不是人类,那你应该能查出来!”
屈原不是第一次在景言面前感觉到苍白无力了,这丫头属于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心没肺,跟她解释也没用。
“走了!”屈原只是说了一声就消失了,景言原本是想在他面前摆摆架子让他主动提出来陪她的话,听到他说离开,她赶紧起来看到的就只是空荡荡的房间了。
“讨厌鬼!”景言气的将枕头扔在了窗户上。只是窗前已经是空无一物,景言有种失落的感觉。
夜晚,景言做了好几个梦,她梦见法术界的人强行分开了她和屈原,还梦见她被屈原切断了情根,她想反抗的,可是这些如梦如幻的,让她分不清真假。
第二天,景言起了个大早,这是她第一次去学校没有被看门的大妈罚写检查,景言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今天屈原没有来上学,景言浑浑噩噩的在学校呆了一上午,除了英语课时背不出单词被老师罚站意外,这是最平静的一天。
中午去饭堂吃饭时,她看见了学校“光荣”板上,白辰风被罚了五千的检查,这消息让多少女学生的心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啊!
景言只是看了一眼,撇撇嘴走开了。
屈原不在,景言只能站着吃饭。今天特别的郁闷,校花白亦雪居然舍近求远的来到她的桌前跟她一起站着吃饭。
“快活日子过多了,想来体验下民间疾苦?”景言弯着腰说话酸溜溜的,白亦雪听后脸色一阵的苍白。
“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子皓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阿城只是看不过!”
白亦雪说话声音带着哽咽的情绪,景言莫名其妙,白子皓住院了?
“没那么严重吧!”景言不太相信的说道。
谁知道她随口一说,白亦雪红着眼眶,啪!餐盘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蔬菜米粒撒的满地都是。
白亦雪的眼神带着恨意;“断了一根肋骨,你说不严重?”
白亦雪冲着景言吼了一句就离开了,餐厅里吃饭的同学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景言。
从这一天开始,校园里又多了一个传说。
新生景言嫉妒成性,自己被屈原甩了后看不惯白子皓与白亦雪恩爱,将白子皓推下楼,导致白子皓断了跟肋骨,不得不休学。
之后,景言在云顶一高多了一个外号“狼毒花”,从此学校里法术界以外的学生,再也不敢欺负她。
景言这两天过得是真的很清静,不仅没有同学再敢欺负她了,还有很多同学见了她都吓得绕道走了。
她都快成了校霸了!
这可不是个好预兆。
在男生宿舍楼下整整站了二十多分钟,景言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上去。
在众男生惊喜的眼神中,景言终于弱弱的问了一句;“请问陈诚在吗?”
男生们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有人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找陈老板的!”
他都老板了,景言感觉不可思议,怪不得那么拽。
“哦!不别误会,陈诚经常老扳着脸,我们私下叫他陈老板……“
听了男生的解释,景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陈老板,呵呵比白脸关公好听。
跟着陈诚的室友进了男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