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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其实很讨厌医院,一般曾在里面常住的人都讨厌医院,挂了个专家号,她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医生的啰啰嗦嗦就像是催眠曲,景言在想她完全可以把那些话用录音笔录下来,以后晚上再睡不着她就能戴上耳机听听,有助于睡眠。
终于听完了催眠曲,景言脚步虚脱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上。屈原这会儿是大变样,他居然主动去替她排队抓药,景言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等药期间闲着无聊,景言徒步去了陈娇的病房,正好赶上陈娇要出院,林小芳在帮着她收拾衣物。
“怎么这么快出院,你应该多休息两天……”景言很不解的问着陈娇,她实在没有想到,她这莫快要出院。
陈娇的脸色苍白,唇上也是缺少血色,她娇弱的样子,景言光看着就心疼了。
“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得回去!”陈娇说着,话里尽是无奈。
景言听说陈娇有一个做记者的姐姐,常年在外奔波,她急着回家应该是因为她姐姐。
景言没有强迫她留下,亲自陪着她出院。
这世间最大的巧合便是我住院你也住院,我出院,你跟着出院。
当景言扶着陈娇走出医院的时候,正好看见孟自立正带着季红缨离开医院,两拨人在门口相遇,景言真想上前踹他们两脚。
孟自立看见景言时就像是看见了女神一般的扑了上去。
“景言,好久不见……”
只是他还没说完,景言就一脸嫌弃的将他给推开了。
“滚,说好的陌生人的!”
景言最讨厌孟自立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伪君子了,现如今她也不准备用他来堵景家的嘴了,这会儿她才不稀罕跟他演戏那。
景言冰冷的态度让孟自立很伤心,但是季红缨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结果,只是出于讨好孟自立她还是假惺惺的来到景言跟前,满脸歉意的握住了她的手。
“景言,过去的就叫他过去吧,我们能做朋友吗?”
看着季红缨满脸深情的样子,景言不禁脑海中浮现了陈娇被打时的情景,她可没有一次手下留情的。
“算了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行!”景言说着就抽开自己的手,不料季红缨这会儿却是不依不饶了。
“景言,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季红缨的突然变脸是她始料未及的,景言刚一抽出手,她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样,满脸惊恐的倒了下去。
“红缨!”孟自立飞快的跑了过来,只是也没能接住倒下的季红缨。
莫名其妙的,季红缨倒地后居然是昏迷不醒的又被送回了医院。医生诊断,心脏病复发,住进重症监护室。
孟自立对着她仇恨的眼神让景言第一次感到心慌,她总觉得这次事情不简单,似乎是季红缨想要陷害她,却是出现了连她本人都没预料到的意外。
为什么会这么巧,景言也想不到。
在屈原的护送下,孟自立很不情愿的放景言离开的医院,林小芳送陈娇回去了。屈原跟景言决定去找许世杰,现在他们能顾得上的就只有原先的计划了。
景言与季红缨的战争,看样子属于持久战了。
两人来到许世杰家时,满屋子的泡面味。泡面是穷**丝最具有代表的食物,景言轻松的调侃,许世杰被她说的满脸通红。
“好了,不开玩笑了!”景言终于收回了玩世不恭的笑脸说道;“我来时想看看你妹妹的照片。”
恩?许世杰有一瞬间惊讶的表情,可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在一本书里,他翻出了许世兰的照片,
“我妹妹走后我就将她平时的照片寄到老家了,这是遗留的一张!”
许世杰将照片递给了景言,她一看发现是一张合照,两个留着同样发型的女孩站在一起,她们的身高,体型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景言在其中一个女孩身上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正是通灵感应中看到了那个女孩。
“这个是你妹妹?”景言指着那个见过的问道。
许世杰看了后就立刻否认了她的指认。
“不是,她是彭慧,世兰的朋友,她身边的才是……”
许世杰的话让景言吃惊不小,她那天看见的居然是彭慧。那给她感应的鬼也是彭慧了,那许世兰在哪里?
看样子,她得从两姐妹的死上下功夫查看了。
“对了,陈龙给你的资料里,你妹妹的死第一现场是厕所吗?”景言问道。
许世杰一听她在问这个,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景言意识到自己太心急了,她开始纠结了,该不该问下去。
过了一会,许世杰脸色苍白的回答;“不是,案发现场血迹太少,尸检报告上说世兰脖子被嘞断再加上失血过多而死的,可是关键是找不到第一现场。当时被发现时,由于厕所前天并没有打扫,又是学校公共场所,脚印很杂乱,根本无法辨认凶手的……”
说道这里,许世杰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不下去了,景言很能体会他失去亲人的痛苦。
看来这里点只能让许世兰自己站出来说了。
“还有那个彭慧的死,她是怎么死的?”景言继续问许世杰。
“她?”说起她,许世杰倒是气顺了不少,景言郁闷的想,警察还真是奇怪的职业,同样死于谋杀,还是你妹妹的朋友,你好得爱屋及乌一下子。
看看许世杰恢复了一脸常态,好像是作报告,景言拿出本子认真的记笔记。
“彭慧的尸检报告上写的是因窒息而死,不过报告上还说她因为服用增白剂较高的美容产品,导致了面部神经坏死,也就是她死的时候是面瘫。”
什么?景言吃惊不小;“服用美容产品,她吃了增白剂?”
“是的!”许世杰点头。
这下景言开始崩溃了,面膜都够伤人了,这次又来了个食用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真是百转千回,乱上加乱啊……
告别了许世杰,景言和屈原一起回到了她的公寓。
景言从路上开始就不敢看屈原,她是有些心虚的,屈原也是一早就看出了她的不正常,回到家屈原便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告别了许世杰,景言和屈原一起回到了她的公寓。
景言从路上开始就不敢看屈原,她是有些心虚的,屈原也是一早就看出了她的不正常,回到家屈原便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或许是他老早就感觉到她的疏离,屈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可能说出要与他散伙的话。替她斩断情丝的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怀。
只是心有不甘,他守护了她这么多年,如果离开了谁还能让着她的任性,无理取闹?
景言想了很久,最终她还是说出了她的决定。
“屈原,你先离开云顶一高吧,发生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现在事态的发展,我必须娶借助白辰风等人的势力才能尽快找到凶手,只有找到了许世兰彭慧的死亡真相,才能抓到那个嫦娥婆婆。我有预感,嫦娥婆婆就是抓住了真相才能威胁那个凶手替她办事……”
景言说了一大堆,屈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带有太多复杂的情绪,让她琢磨不透。
就在景言将要开口解释时,屈原突然上前抱住了她。
屈原的声音在景言耳边特别的柔和,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景言,你长大了,或许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谁说的!”听到这些话的景言差一点跳了起来,她想解释的,屈原就这样在她眼前凭空的消失了。
他生气了?
景言郁闷的想。或许是她话说的太模糊了吧,过几天再跟他解释。
景言回房间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走到梳张台前照了照,景言心情大好,什么感染,明明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现在多好,睡一觉全好了。
换上一身黑色的蕾丝裙,散落的长发,景言走出了公寓。她今天约了白辰风吃饭,一路上她都在想如何让白辰风帮助她。
景言觉得以现在的形式,只要她暂时不跟屈原有瓜葛,白辰风不是想拉拢她吗,那她就要先利用白辰风。
她是没想过跟屈原分开的,所以在关系恶化之前,能利用就先利用吧!
当景言走进星光咖啡厅的时候,白辰风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果然是绅士,他那一身白西装,让人感觉是遇见了贵族。景言在想,或许只有白辰风才能把白西装穿出如此贵气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景言淑女的走过去,坐在白辰风的对面。
白辰风从看见景言那一刻开始就眼前一亮,只是他五岁开始入道观修行,多年的修为不允许他再多看她一眼。
“没事,是我来早了……”白辰风说话时神情很不自然,他喝了口咖啡开始了对景言的规劝。
“我还是那句话,你跟屈原人鬼殊途,你们无法相爱,无法做朋友,甚至会有一天他会对你不利,其实鬼很狡猾的,他们擅长迷惑人心,你有时觉得他们可怜,可是他们想要的或许是你的命!”
白辰风苦口婆心的劝着,景言却觉得可笑。
先不说屈原没有迷惑过她,就说死,她当年一心想死,可是冥王就是不肯收她,那次都去了冥界了,硬被冥王给打回了人间,说他们想要问我的命?
他们嫌弃我命不好不愿意要好不好。
虽然心中不认同,但是景言嘴上当然不会承认,她努力的表现出惊讶,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会是真的吧,那些鬼对我都很好!”
“或许你对他们有价值吧!”白辰风脸色不太好,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看她,难道是心虚?
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修道的吹牛心里也不好受吧!
景言想着就对白辰风窝火。
“对了辰风,你跟陈诚是不是关系很好!”景言看他挺难受的就转移的话题,白辰风一提到陈诚就有说不完的话。他瞬间恢复的常态。
“是啊,阿城那个人很好,他虽然是湘西赶尸人的后代,性格也呆板,但是他为人很讲义气,我们从在这个学校相遇开始相处的都很不错!”
白辰风说着便也开始好奇景言为什么突然提起了白陈风。
“景言,你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在怪他?你别生他的气,他只是看不惯你跟一只鬼在一起,再加上子皓……”
白辰风说道白子皓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景言一听就知道那天的事情是白子皓搞的鬼。
景言笑的很沉重,她现在完全觉得她跟这些法术界的人根本就无法达成共识,结仇的可能性更大,别说做朋友了。
“好了辰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聊点别的……”景言这次成功的吸引的白辰风的目光,两人这次的约会聊得很投机。
走出咖啡厅,景言还觉得意犹未尽。
“我们去酒吧吧!”景言此时像是小狐狸,她可是打着算盘的想把白辰风往坏里带。
啊?白辰风头上已经开始冒虚汗了,就在刚刚,景言在得知他们的门规并不禁酒的时候,她已经逼着他喝了一杯调酒了。现在又要跟她去酒吧,他可从来不喝酒的。
白辰风很不情愿,他为难道;“这样不好吧,我不会喝酒!“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呐,作为男人,抽烟喝酒总得占一样吧!”景言一脸任性的缠着他,她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是逼也要逼死他,以后赶鸭子上架的事还在后面那。
白辰风被逼的没办法,鉴于他现在正在引她走上正途,他也只有委曲求全,舍身取义了。
喧闹的酒吧里,重金属音乐震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景言要去舞池跳舞却被白辰风给拉到的包厢里。
“景言,你要喝酒,我陪你喝酒,别处去跳舞,那乌烟瘴气的地方不适合你。你是个文静的女孩!”白辰风说着,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只要你不出去跳舞,这样可以吗?”白辰风喝了很多酒,景言心中是越来越不舒服了,她真的有些后悔带白辰风来酒吧了,他是山中的道士,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景言最终是不忍心,她抓住了他举杯的手;“好了,我不出去了,你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