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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看她,经过她身边时大家都突然加快了脚步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好像这附近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景言郁闷的环顾四周,眼神怪异。
“都不用洗漱吗?”
景言还在奇怪,今天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一则消息像一阵风一样,吹遍了云顶一高的每个角落。
高二新生景言,为情所困,于今天早上在女生宿舍的水池边割腕自杀,幸得同宿舍学姐所救才幸免于难。
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只有景言一人被蒙在鼓励,如今她正在伤脑筋再找什么借口出去。
“景言同学,校长找你!”一声浑厚的女声,景言抬头看见一个身穿校服,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站在教室门口,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她。
“学姐你叫我?”景言盯着她开口。
“嗯!“那人冷哼一声,对着她直翻白眼,眼神带着鄙夷。
景言听说过她,本校的学生会主席,名字叫季香樱。虽然名字很好听但人长得太随意了,属于那些在你身边站半天了,你都以一定会留意的面容。
不过这种人学习好,品学兼优,学校领导的好帮手。
她们也自然不会与她这种天天上课睡觉,门门功课垫底,没有代笔写作业的就活不下去的学生为伍,对她的态度自然不会有多热情。
随着季香樱去了校长办公室,景言惊讶的看见了屈原,他居然也被请来了,难道校长神通广大到了已经知道了他们来学校的目的,还是已经知道他们要调查他。
看着站在对面面无表情的屈原,景言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如果是试探他们调查面膜的事情,她的应付办法就一个,打死不承认。
景言拼命的向着屈原使眼色,只是都被他给忽视掉了。
她正在着急着,忽的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办公室里原本铁青着脸的校长,在听到这性感的高跟鞋的声音,整个面部表情都变得松弛多了。
谁这么大魅力?
景言扭过头正好对上了一张成熟稳重又清秀的脸,她一头茶红色大波浪卷,淡粉色的职业裙装,嫣然一个成熟的大美女。
“柳老师你来了,赶紧坐!”校长微低着头,眼睛直盯着柳老师的细白腿,眼里的淫光一闪一闪,景言看着恶心,却又警惕的听到校长叫她柳老师。
难道就是她即将要调查的柳老师?
一不小心让人先下手为强了?
“柳老师,校长你们要有事我跟屈原同学先出去了!"说着景言猫着腰就要拉着屈原往外跑,现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校长办公市对他们来说是龙潭虎穴,这个柳老师跟校长,不见得他俩没有勾结。
看校长看柳老师时眼里的淫光,景言都快恶心死了。
啪!景言刚拉住屈原的手就被背后震耳欲聋的响声给镇住了,景言背靠着校长不停的翻白眼,怎么会总是被动。
机械的转过身,看见周校长暴怒的脸景言冷汗直流,还好你是秃顶,要不然头发竖起来就成刺猬了。
“景小言,你既然来到学校了,我们就得为你的身心健康负责,就你这样以后怎么毕业怎么上大学,怎么回归社会?”
周校长一连串的教育问话让景言一下子不好消化,她眼神呆呆的站在原地,保持受训的摸样。
我身心不健康吗?
我上不了大学吗?对!这可能是真的。
我无法进入社会?老娘在社会混了多久了,你知道吗?
……
校长在孜孜不倦的训斥着,景言一直处于幽魂状态,从窗帘到天花板,再到地板,再到写字台后面的字画,能研究的她有定格了一分钟,虽然那上面的字她一个都看不懂。
“我说的你们都清楚了吗?”校长突然的一声暴怒,景言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眼神回到了校长的脸上。
“知道了!”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待校长训完话就开始了柳老师的温情攻势了,柔情似水,直达内心深处……
“景小言,屈原,你们都是好孩子,可不要为了一时的走歪路毁了一辈子……”
还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景言被这男女双簧虎的一愣一愣的。整整一个小时的前后夹击,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们才得以解脱。
“你说他们俩配合的那么默契是不是有勾结呀!”回教室的路上,景言问屈原。
屈原一直保持着冰冷的沉默,直到被景言问烦了,他冰冷的甩了她一句。
“你为情自尽,是因为我,笑话!”屈原铁青着脸说。
他的话,让景言的心被重重的一击,脑袋嗡一下。
“为情自尽?”
她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景言懊恼着,屈原已经气哄哄的先一步离开了。
“哎!你等等……”景言追了过去,却无意中撞上了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女生。
“对不起!”景言低头道歉,招魂铃突然响起来了。
哗啦啦……伴随着一阵阴风,景言疑惑的看向那个匆匆走过去的女生,她似乎是一直低着头。
招魂铃只响了一声就停了,景言停下脚步目光跟随着女生的背影直到她进了校长办公室。
难道她也是来受训的?
一个人好可怜啊……
景言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阵阵啊……啊……痛苦的**声从里面飘了出来,景言竖起了耳朵仔细听,透过门缝她看见校长的办公桌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柳老师跟周校长果然有一腿,而且大白天的都这么迫不及待的搞在了一起。
那刚刚进来的是……按照招魂铃的提示,她应该是个鬼魂,可是她引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
景言决定蹲守在这里守株待兔。
“啊……啊……老周,狄野那里好像有人在监视,我怕面膜的事情会殃及我们。”柳依依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
“怕什么,我们研发的东西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效果而已。至于狄野加了什么料,那是他的事情,我们没商标没名字的,就算是东窗事发了,就说不知道全推他们身上……”
周校长说着气喘吁吁的,景言光听着心里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对狗男女比她还会坑蒙拐骗。
“怕什么,我们研发的东西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效果而已。至于狄野加了什么料,那是他的事情,我们没商标没名字的,就算是东窗事发了,就说不知道全推他们身上……”
周校长说着气喘吁吁的,景言光听着心里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对狗男女比她还会坑蒙拐骗。
周校长宽慰的话并没有让柳老师安心,景言看着她还想说什么,只是很快被周校长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嗯哼的声音。
景言这下更加疑惑了,那个女鬼引她回来就只是为了让她听这些?
不过,面膜是柳老师研发的这件事着实震撼了景言。那既然根源找到了,看来她们要从最初的彭慧查起了。
好在时间过得并不长,景言和屈原查起彭慧的事情并不费力气,只是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景言是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做刑侦的料,凭她的力量根本查不到什么。
“就这么快灰心了?”屈原显然是看出了她的低估情绪,他冷冷的刺激道;“五年的灵媒,除了一些小儿科的,你没有任何作为,但是你却是很多冤魂心目中的救赎,如果他们都没有投胎,看看现在的你,是否觉得自己曾经视为救命稻草是一个笑话,投胎做人根本毫无意义……”
屈原的话像是一根根钢钉深深的刺进了景言的心中,那血肉模糊的滋味,让她痛彻心扉。谁对她失望她都毫不在意,唯独屈原,会让她心痛。
强忍着心中的疼痛,景言微眯的眸子里闪着坚定。
“我景言不是空站着灵媒这个位置的,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们都需要我!”
景言说完蹭的一声就跑出去了,屈原疑惑的蹙着剑眉,以她的性子不是宣誓完再打骂一顿才离开吗,走的这么急?
不过她这性子一直都是冒冒失失的,撒泼赌气都属于正常现象,屈原没有多想,打开结界独自离开了。
这一次,屈原是完全想错了,景言刚刚的离开并非是自愿的而是招魂铃被厉鬼召唤了。
想来景言自从进了云顶一高之后,那真是点背到了不能再背了。
就说这招魂铃吧,据墨吟寒所说它的实际威力可以媲美十大神器了,它的原身原本也是十大神器之一幻思玲的碎片,只是落到了他的手上才成为招魂铃的。
这一点景言觉得瞎说,只要有一丁点的法术背景都知道十大神器共同封印着巨大的力量,怎么会允许它今天掉一个零件明天掉一个零件,难不成十大神器的零件跟长城上的砖头一样,经常松动。
只是这次,招魂铃的威力越大景言觉得对自己越不利,这不,她这会儿就被招魂铃拖着不停的往前走,她似乎完全被它给控制了。
景言被强迫的往前走着,只是别人看不出她的被迫,只是觉得她好像心情不佳,脚下的步子飞快。
终于,她被拖到了二楼的女厕所门口。过路的同学看景言诡异的一个转身,彭!后背狠狠的撞在了过道的墙壁上,双手伸开那样子像极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
“她就是那个景言?”
“听说她受刺激了,今天早上都割腕自杀呢!”
“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多恐怖啊,是不是疯了……”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传进了景言的耳朵里,她也没空生气,只是她现在怨灵借助招魂铃将她给控制住了,她说不出话来,路过的人也没有一个发现她身后的怨灵。
眼睁睁的看着学生们一个个都走光了,景言喉咙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景言在着急中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变化,身后的墙像是冰块做了一样,冻的她整个身子都僵了。
突然脖子上痒痒的,景言的头动不了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在她的脖子上。紧接着一股潮湿的黏黏的东子蹭到了她的脖子上,逐渐的暗中粘稠的东西感觉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她用尽力气低下头居然看见殷红的血在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流,一直流进了她的衬衫和内衣里,只是她被冻僵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到底想怎样?
景言强行使用通灵能力跟她交流,只是她似乎并不愿意跟她交流。她明显的感觉到她与她紧贴在一起,十指相扣,耳边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浓稠的血水带着腐肉顺着她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那种酸臭的味道让她的胃里不断的翻腾。
脑子里突然有一道白光一闪,之后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吱呀的开门声,伴随着轻柔的声音……
“姐,快进来……”深蓝的光线中景甜打开了那个破旧的门。
景言努力的想看清门里面的东西……
白光一闪,景言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清秀娇小的脸。
“呵!请神容易送神难,景言同学你也太不小心了!”白亦雪把脸靠近了景言苍白的脸,她笑的得意洋洋,景言却是替她捏了把汗。
“如果没事你就快走吧!”景言身子被怨灵架在墙壁上不能动,她只能好心的提醒着她,只是白亦雪自持清高,并不领情。
白亦雪用鼻孔哼着气,自负的说道;“这样的小鬼,小意思!“
只是她刚说完准备施法救景言,不料原本缠在景言身上的头发忽的飞了起来,直接缠住了白亦雪的脖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白亦雪捂着脖子不敢相信的叫道。她的功力不浅啊,怎么被个野鬼制住。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被困在这了……”景言也是急的满头大汗的说道。
两人一鬼就这样僵持着,眼看白亦雪脸色都开始变白了,景言用尽力气想挣脱女鬼的束缚,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鬼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景言靠着墙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白亦雪站在她对面拼命的挣扎,乌黑的头发从景言的脖子到白亦雪的脖颈之间的这段距离被拉的笔直,在外人看来倒像是景言在伤害白亦雪。
就在景言强行运用灵力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光迎面打了过来,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