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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一辆豪华的马车中男人绝美的面庞,双目寒气,让人望而生畏。深沉的暗眸望着热闹的人群,骨节分明的手指规律的敲打着车中的矮桌。半盏茶时间,暗卫来报“启禀王爷,是浩王在此摆擂,以文会友,台上之人是徐秉程和孟三,那孟三胜了第一关。”
“下去吧。”寒冷的眸子,嗜血的笑容。老四想干什么,简单的“会友”吗?居然找到徐秉程为他办事,本事倒是不小,孟三,能与徐秉程同台想必有几分才华,不过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了。轩辕冥吩咐小厮赶车回府。
闹市中,擂台上的沈婼婧自信张扬,对徐秉程却是谦虚的紧。
“还请先生继续出题。”沈婼婧不骄不躁,心平气和。
“第二关,你我二人只需作诗一首,以荷为题,写与纸上,胜负稍后再议如何?”徐秉程临时改了第二关,本应两人互相斗诗,强者胜。徐秉程更想看看孟三的书法,便有此提议。
“还请先生准备笔墨纸砚”
“那是自然,来人备案,上文房四宝。”说着见几名小厮抬了案牍上台。
台下之人今日可算是饱了眼福,那徐秉程的字当时大受追捧,文人墨客千金不得求,世家子弟更甚于争得的头破血流。那台下便有几名子弟,他们盘算着一会子将那比试的诗字求了去,毕竟这种事可与而不乐求。
众人焦急的等待中,一盏茶之后,台上二人已经完成了各自作品。徐秉程迈步走向孟三,只见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着“绿塘摇艳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萍。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着下笔苍劲有力,笔酣墨饱,笔势雄健洒脱,这孟三看似瘦弱,不想写的一手刚劲之字,书法造诣如此之高,自叹不如。再看向自己的诗字“斜雨飞丝织晓空,疏帘半卷野亭风。荷花开尽秋光晚,零落残红绿沼”中虽有龙腾虎跃之势但还是比不得孟三柔中带刚之劲。
“诸位请看”说罢便拿起了孟三的作品向众人展示,只听得台下赞美之声不断。
“孟公子当真才貌双绝,学富五车,虽是咏荷诗不分上下,但这书法老夫自愧不如,这第二关,孟公子是过了。”徐秉程故作惋惜,心里不禁对孟三生了收为门徒之意。
“学生不敢,先生严重了。”沈婼婧抱拳作揖,满是谦虚。
“不知我等可有幸收藏两位大家之作。”台下一青衣男子问道。
“抱歉,兄台,在下已然决定将着诗字赠予先生。”沈婼婧决然拒绝。
“是在下唐突了额,望孟公子见谅”青衣男子满是失望。
“兄台客气,不知先生的第三关怎样算过。”对着青衣男子抱歉一笑,转身看着徐秉程。
“孟公子如此才高八斗想必这第三关怕也是公子的囊中之物了,你且听好,何为百姓之位?你的答案若是让我满意自然胜出。”
“先生出的题未免大而空,我等在此作诗玩乐,何必牵扯治国之根本,还望先生见谅,此题恕不回答。”沈婼婧故作愠怒。
“孟公子不必动怒,老夫只是想看看公子可否入仕途为国家出一份力而已,既然公子不愿多说,那老夫重出一题可好。”徐秉程以退为进,加之扣上为国效力这么大一顶帽子,量他孟三也不敢不答。
“先生严重了,学生这就作答便是。”这徐秉程还是老奸巨猾,好大的一定帽子,若是自己不会答便如他那样所说不愿为国效力,传出去必是麻烦不断。“先生请听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无奈只能凭着记忆念出这几句。
徐秉程大吸口凉气,只觉这孟公子年少轻狂,竟将君王置与百姓之后,他难道不怕皇帝治他个大不敬之罪。尽管他说的与自己的观点不谋而合,但在这等大庭广之下怎能如此不知禁言。这孟三当真是可造之材,事以至此,只希望皇帝不问罪于他。
“孟公子真是见解独到,老夫宣布孟公子即为老夫坐上之宾。”众人满是兴奋,拍手称好。“还请孟三公子入府用膳。”徐秉程满心诚意的邀请孟三作客府上。
“先生不必如此,学生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下次定当登门拜访,望先生成全。”沈婼婧估摸着这“府上”怕是去见浩王,她可不想和朝廷的人有过多接触,毕竟她上台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名和钱。如今木已成舟,她也不便多留。
“孟公子既有要事在身,老夫也不强留,来人将纹银千两换为银票赠予公子”徐秉程惋惜不已。
“如此,学生谢过先生。”沈婼婧躬身作揖,满目歉疚。
一场精彩绝伦的擂台赛以孟三胜出而告终。但孟三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这个东溟国迟早有他孟三的立足之地。
“公子,您何时有这般才华了,阿飞怎么不知?”巧倩跟在沈婼婧身后一张小脸写满了疑问。
“你管它作甚,我们现在有钱了,走,公子带你去红楼吃花酒去,听说那里的姑娘个个**入骨啊。”沈婼婧不知如何回答巧倩只能准一她的注意力。
“公子,您可是女儿身啊,怎能去那等烟花之地。”巧倩不满沈婼婧要去寻花问柳,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唉,此言差矣,去那红楼可不一定去找女人,本公子可是去找钱的,懂吗?阿飞。沈婼婧想着,这丫头也太好忽悠了,这么快就抛开可她的疑问,而她去红楼也不说说而已。
刚刚万人空巷的大街上此刻已经恢复正常,卖货的小摊小贩,也在热情的拉拢着走在街上的顾客,多赚些钱财,就以早点收摊回家。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的脚步急促,有的逗弄着手上的鸟儿,还有的在小摊前面挑着自己喜爱的物件。
沈婼婧穿过人流,步伐轻盈,嘴角依然噙着淡然的笑。丰都中最大最红的妓院“红楼”,门口只站着两个龟奴,朱红的大门朝街而开,只是瞥一眼,就能看见楼内的装饰以大红为主。
沈婼婧刚到门口就看一身姿绰约,风情万种,虽是中年妇女却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妈妈手捏丝帕摇曳身姿的走了过来“呦,我说今个怎么见着彩云了,原是有贵人要来啊,好俊俏的公子,公子里边请,妈妈让花魁来给您唱曲儿。”勾魂般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紫衣公子,手中的丝帕轻拂着那俊美无双的脸。
沈婼婧双眸带着隐忍的怒气一扫而过,看的妈妈下意识的地丢了丝帕,不理会那妈妈径自跨过门槛,“立即让花魁来陪本公子喝酒。”妈妈一脸谄媚“是,是。”还不忘让龟奴领着沈婼婧去上好的厢房。
“小女子梦蝶,拜见公子。”做在主位上的沈婼婧闭目养神,思考着她下一步的打算,只听得黄莺出谷,似水如歌的声音。
沈婼婧慵懒的睁开美目,那女子一身鹅黄色轻纱外套,着抹胸绣花襦裙穿与身上,一双媚态十足的双眼,看得人想要将之压与身下,狠狠疼爱。若为男子,必定也想要一亲芳泽。
“姑娘不必如此多礼,在下仰慕姑娘琴艺,不知在下可否听得姑娘的琴音。”沈婼婧看那梦蝶的目光无不透着乞求。
“能得公子欣赏,是梦蝶的荣幸。公子稍等,梦蝶这就取那瑶琴奏与公子。”梦得福身告退,真是婀娜多姿,轻盈体态。这公子生的俊美,温柔如水,那嗓音也似林间清泉一般,尤其那一双眼睛,让人流连忘返。
“阿飞,坐下来用些酒菜,如今已酉时了,怕是你也饿了。”沈婼婧优雅的那拿着筷子夹着面前一桌的酒菜。
“哪个不长眼的叫了梦蝶弹琴唱曲儿。”未见其人,但见其声,邪魅的声音夹着些许怒气,还没缓过神来,紧闭的房门被一绯色身影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