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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看来你是想到了什么。”我如是说道。
许韵月吸一口气,她面色稍缓,她慢慢的道:“还不确定,不过这不重要,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那结果自然不会在发生了。”
我看着她说话的样子,她的眼神中带有着明显的惶恐和愤怒,虽然是只有瞬间,但还是让我捕捉到了。
我看着她,又说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去动用你警局里面的资源去调查吗?”
许韵月说,“不,我说过了,他们是不会相信,并且他们也没有能力去面对那未知的力量,让他们去的话只不过是去送死。”
我说道:“那又怎么办,难道我们去不也是送死吗……”
她没有回答我,显然她也并没答案,我明白,在夜晚看东西的小伎俩是不足以去应对未曾听闻的怪兽。
她岔开了话题,对我说道:“你说昨天晚上,有人说了那句话,那你就没听清楚具体的声音,比如高亦或者是低,男亦或者是女?”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过了,当天晚上我是在被击昏之后,才感觉到有隐约的话语,能记清楚这一点内容就已经很勉强了。”
许韵月呼了一口气,气很长,并且她面色凝重,看来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是感觉到很满意。
我试图去询问,她是否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不断被杀的原因,毕竟从一方面考虑,对面和我们有可能是同一样的人。
许韵月只是摇了摇头,她不肯对我说些什么,即便偶尔对我松口,也马上避而不谈接下来的事情。
这让我感觉到了有些郁闷和不安,因为从她话语中,我只听出来了有关于献祭,降神,尸体,吸血的怪物和游荡的鬼魂,听着这些的话题真让我感觉到了不安。
就算我没有经历过之前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也会把这些玩意当成吓人的鬼故事来对待,说不定晚上还睡不着觉。
当然,虽然我心里承受能力是增加了许多,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明知道真的有这些东西存在依然毫不畏惧的地步。
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想让她跟我讲讲之前她们有关于办案的经过,这一方面虽然严格来说禁止向外人透露,但是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许韵月还是给讲了一些。
我听她说我们之前晚上所逃出来的地方原本是一个叫做布心森林,原本是要作为旅游公园发展的地方。
这个在之前我听许韵月讲过,传说这原本是日本人进行细菌战研究的地方,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不过是无稽之谈,但是考虑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这让我不得不多了几分寒意。
许韵月说那里事故频发,野兽袭击,自然火灾,偶尔的车祸,加上森林的面积又不算小,有些酷爱室外旅行的人们经常一进去就不复返。
在加上作为环境优美的自然森林,偏偏自杀的人数也屡创新高,人们都把这儿称作是死亡森林,这么一来的话,改建成旅游公园的事情就这么打水漂了。
按理说这和发生的事件并没有太多的联系,但是问题就在这里,第一句被发现女性尸体就是在布心森林的一条小道旁发现的。
她给我说,第一个目击证人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原本是昨晚一家保险公司的推销员,但是最近因为经济不景气,业务又不好被公司裁员,再加上老婆又跟不知道哪来的男人跑了,只留下两名尚且年幼的孩子。
这一连串的事变宛如一套组合拳般,将这名而立之年的男子打了个措手不及,体无完肤,万念俱灰的他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他将两名孩子送回了乡村的老家,交由他父母来照顾,而自己则决定找一个地方,结束这可悲的一生。
他选择布心森林,当他带好了用来上吊的麻绳和板凳,来到附近的一颗大树旁边的时候,他看见了泥土中仿佛掩盖着什么东西。
他将其掀开,一个女人的头颅赫然摆在了他的面前,惊慌失措的他连忙报了警,就这样第一具尸体被发现了。
而那个男人再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也打消了自杀的念头,将孩子从老家接了过来,准备应聘一份新的工作。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一个女人的尸体的确是发现在这儿附近,并且根据许韵月的描述,女人的死状不可谓不惨。
她的肚子被拨开,伤口十分干净利落,像是被一名极其娴熟的外科医生破开一般,她里面的肠子被扯了出来,生殖器官则是被人拿走。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凶手的行为都十分的恶劣,接着,第二具,第三具,第四具,尸体接二连三的被不断发现。
但是警方们却依然没有抓到凶手,唯一能了解的是,每一位死者的肚子都被破开,并且生殖器官都消失不见。
许韵月跟我说,警方们到现在都没有哪怕是一件有关于凶手的线索,关于他们长得什么样,是否有可疑的人曾在附近出没,警方现在依然摸不着头脑。
虽然按照我的理解,凶手很有可能是前天晚上讲我们带走那帮家伙,食尸鬼那尖如利刃的指甲也不禁让我联想到破开肚子的利刃。
但是许韵月却不再继续说些什么,她不愿意在说些什么,她只是告诉我,最好不要跟那些家伙扯上什么关系,无论他们曾经对我们做过些什么,只要我们现在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她的话语透露出来的意味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寒,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足够糟糕了,偏偏我们还什么都不可以去做。
我问许韵月,“难道这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你都不愿意去说吗?”
许韵月则是摇了摇头,她说,“只要凶手真的有可能是他们,就绝对破不了案。”
我又问,“那怎么办,就这么仍由他们继续这样肆意杀戮,直到有一天盯上我们吗?”
许韵月说:“他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只要他们目标满足了,而我们逃过了,这一切就过去了。”
许韵月话语中透露的意味,让我第一次萌发出了想要逃离这座城市的冲动,这种将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绝不好受。
我问她,“你对将我们带走的那些人,了解多少?”
她说,“我并不是十分清楚,实际上也并不确定,但是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别惹他们。”
说了等于没说,虽然话语中恫吓的意味还是比较明显,就连我母亲在我小的时候也不会怎么去跟我说话。
不过值得令我高兴的是,虽然在这么多坏消息中还是有些算是比较好的消息,那就是许韵月可以确定那些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惹我们。
我不确定这究竟是否能被称为是好消息,毕竟短时间内不惹,不代表之后不惹,不过相比于之前的讯息,我还是乐于将其归类于好消息。
所以,在此之后,我们没有继续讨论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中午时分,许韵月并喜欢做饭,她只是叫了两份外卖,虽然从她家的冰箱中,我早就对这种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
但真的接触的时候,还是有些无语,这个女人一辈子就没有做过几次饭,当然,这个讯息也是我从她的话语中推断出来的。
中午就着快餐随随便便的解决了,许韵月和我谈了之前她对我所说的话,她说她能提供我目前所需要的东西。
毫无疑问,在此之前我所需要的不过只是一份工作,但是经过之前的谈话之后,我不得不思考有关于在这个城市的去留问题。
许韵月听清楚了我话语中的迟疑,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若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这所城市她可以帮我垫付回去的路费。
而在此之前,我可以一直住在她的家中,过于慷慨的话语,让我涌起了几分感激之情,也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
诚如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主动要求你在家中过夜,不得不说,这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我并没有太多的去想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虽然我的确是很高兴,在这所陌生的城市有人愿意去帮助你,并且尽可能的给你讲解每一件事情。
这其中必然有我们一开始从陌生到熟悉的转变,也与我们之间所经历过的磨难有关,在生死之间的交情,的确会生成出旁人难以相信的羁绊。
在用过午餐之后,许韵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工作单位打来的,虽然按理来说她早就已经请了假,但是事情总是不嫌多,人手总是缺用,尤其考虑到现在这种时刻。
许韵月出门了,只有我一个人留在这个硕大的空间之中,我在房间内呆了一会儿,看了会电视,上网查了些新闻。
随后便感觉到一种来自内心中的焦躁和空虚,这让我觉得不舒服,于是我决定去外面遛一遛。
而就在外面闲逛的时候,不知不觉,我便又走到了早上那家早餐店的位置……<!--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