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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本届排名大赛…你看谁当第一合适?”
见到火明道住口后,太元立刻抛出自己的问题。
“…如果一旦发生战事,诸位道友觉得什么最重要?告辞。”
“…恭送大人。”
“恭送大人。”
片刻之后,火明道的声音突然打破顶楼的寂静。
“太元师兄,大人还没说出谁第一啊,师兄怎么不问清楚呢?”
“…明道师弟,你啊…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坐上火神宗掌门之位的。算了,你且先去准备接下来的比赛吧,好好把握机会,我太元宗定会暗中相助与你的。
这就下逐客令了?
“明道告辞,诸位道友慢聊。”
当火明道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不久,地天宗的掌门季长天便挥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紧接着便向场中数人传音说道:
“诸位,大人的意思是天器宗和天丹宗么?”
“是谁,大人虽然没说明,但是大人已经将决定权交给我等,这天器宗和火云宗原本是一家,如果将第一让给天器宗的话,那么火云宗一定会在其中得到不应得的利益。倒是天丹宗在大战的时候能发生关键的作用。…三位师弟,咱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天丹宗呢。”
“…天御附议。”
“长天附议。”
“空云附议。太元师兄,那我等就只好在赛场上相互残杀咯,呵呵。”
“柳师兄说的是,到时候让孩子们克制一些,我天御宗届时也会参与。天御告辞。”
“天御师弟留步,我等还没恭喜贵宗喜得佳婿,届时还请告知一声。对了,这是为兄送与玄衣那丫头的一点礼物,一点心意,还请天御师弟代为转交。”
接下太元递过的储物戒指之后,天御面上微微一笑,儒雅的神情上微微浮现淡淡的苦涩。
老狐狸啊,这是让自己口风严实,不要外泄。自己还有什么不懂的。只是那孩子待在天丹宗的日子会长久么?呵呵,呵呵呵呵。
“太元师兄,天御道友会不会….?”
“呵呵,季师弟多虑了,天御师弟本是天机者,又是当代天御继承人,他会作出有损自身的事么。…对了,不知两位师弟对那雷修弟子怎么看?”
“很妖孽。”
季长天说道。
“出头的椽子。”
柳空云不置可否道。
“…两位师弟,难道你们就没听说天御宗的传言么?”
太元有愕然了,季长天和柳空云可是两大宗门的掌门,怎么会轻易做出如此判断呢?
“传言?太元师兄,你不会说是关于天御宗的存亡传言吧?”
柳空云不是笨蛋,太元的提醒,猛然觉得自己的断言有些不妥。
“告诉你们,这传言,并不是传言,而是数百年前折损了两位天御宗的太上长老所得的谶言,不然天御宗为什么会不顾得罪我太天宗,强行将玄衣那丫头收归门墙。”
“这…不是说那丫头是偶然加入天御宗的么?”
季长天有些懵了,都哪跟哪的事啊,一个小小的丫头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秘事。
“两位师弟可记得我宗天缺一太长老?”
“记得啊(记得啊)。前辈出嫁之前就是天御宗的盖代天骄,她老人家不是早就飞升了么?”
“飞升?…哎。要真飞升的话,也就好了。算了,不说了,既然天御宗已经认定那小雷修,我们…以后也不要为难他,更不可与他为敌。你俩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不然,迟早会被其反噬的。至于妖孽椽子之类的话…抹去吧,都不适合那小雷修。…雷修,可笑。”
看着太元略带苦涩的微笑,季长天和柳空云彻底懵了,一个小小的雷修居然会给太天宗掌门带来一些苦涩,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他俩不知道。
………..
左晟这一夜很是烦躁,原以为天玄衣的登门解释就是结束,没想到却是烧开的水,沸腾不息。关上的房门被一波接一波的天丹宗弟子敲响,原本三十平米左右的空荡房间,不到半个时辰就挤的满满的,到了最后,前来探望的龙婉芸居然连门都进不了,转身轻轻的冷哼声,让他感到十分的烦躁。
龙婉芸此时上门,一定有什么事要告诉他,但是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和他套近乎拉关系,自己想走都走不了。
算了,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不然她一定会想法告诉自己,人虽然进不了,不是能传音么?
热闹的拜访与喧嚣一直持续到凌晨才结束。虽然左晟的心情比较烦躁,但是面子上却十分风光。
形势比人强啊,没人是傻鸟,一招万丹升仙拳能够造成同级大规模的杀伤,这样的强助不是哪都可以遇见的,所以,左晟的‘红’度指数就像离弦之箭,一发不可收拾。被抬捧的程度与话语,足以让他汗颜和肉疙瘩掉一地。
翌日,满面春风的左晟刚刚踏进密地,一只玉腕乍然从身后直穿摇摆的手臂,而后熟悉的味道就向他的鼻孔直蹿。
“大师兄,二师兄,高师姐,你们的老五我先借用一下。坏蛋,跟我走。”
“原来是弟妹,且去,且去,反正今天老五不上场。不过晚上一定要还给我们哦。呵呵呵。”
“芸儿等等,大师兄,二师兄,师姐,一定要善用内甲。小弟会在场外为师兄师姐压阵。告辞!”
辞别三人后,左晟原本以为龙婉芸会将自己带离密地,没想到龙婉芸直接将他拉到了天丹宗的观摩区,等坐到水兰心的身后后,龙婉芸居然什么话都没说,不过一双玉臂却紧紧的拽着左晟的右臂,双眼却不时的朝着右侧看去。
什么情况?她应该看前方才是啊,怎么小脑袋却老向右边。
右边有谁?
水长老?
不对,小丫头的视线不是水长老的后背,而是….我勒个去,她居然在向天玄衣示威!
左晟似乎明白昨夜龙婉芸昨夜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同时,他也明白龙婉芸转身临走时的冷哼,是什么意思。
一切都是为了现在,为了向天玄衣示威。
小丫头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示威,用得着示威么,不是已经妥协了么?
“看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