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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好,女孩像你,我会很宠她们的,”君长夜应了一声,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会有几个软软的小小的孩子出生,他心中的感动一点儿都不比花如陌少。
“那我希望是一男一女,”花如陌如此说着,这样就不用纠结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了。
“嗯,我都喜欢,”君长夜如此说着,却不是没有想过两个男孩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在民间还好,可是在皇家的寓意却不大好,可是如今这天子是他,他无论如何都会好好地护着自己的孩子的。
花如陌得到了满意地答案,靠着君长夜才过不久就睡着了,“他们回来了叫我……”
“睡吧,”怀了孩子的人容易累,花如陌之前睡了一会儿,现在又困了,君长夜抱着花如陌回房,让冬梅和夏雨在屋子里守着,而他在外间处理一些公事,他都是乘着花如陌睡觉的时候处理,这样她醒着的时候,他就能陪着她了。
她既然睡着了,君长夜又怎么会叫醒她呢,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坐上了马车,向着白马寺而去,而她还是躺在君长夜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的。
“还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嗯?”君长夜一只手抱着她,让她窝在他的怀里舒服地睡着,一只手还拿着一个折子在看着。
花如陌迷糊了一阵,就清醒过来了,她在君长夜怀里总是特别能睡,或许是因为安心的缘故,这一觉睡醒前所未有的舒服呢。
“我醒了,再睡就变成猪了,”花如陌嘟着嘴巴,透出一股可爱的娇气来,这是只在君长夜面前才有的神态,那种在极致的宠爱中,才会有的娇气。
“变成猪了,我也喜欢,”君长夜说着,却是捏了捏花如陌的腮帮子,其实他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花如陌身上除了肚子是大的,其他的地方一点孕妇的感觉都没有,他巴不得花如陌能胖点呢。
“那你去抱着猪栏里的猪好了,”花如陌瞪了君长夜一眼,眼中却还是有一种甜蜜,只是她实在不喜欢猪这种生物,又懒又臭的,想想都嫌弃得很。
“可是那个猪又不是你,”君长夜如此说着,眼中带着点笑意,嘴角微微勾起,端是京城第一美男呢!
“不和你说话了,”花如陌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说过君长夜了,只能不说话了,有的时候甜得腻人,有的时候还能气人。
“怎么能不和我说话呢,那我该多伤心啊!”瞧瞧还会撒娇呢,这种魅力全开的模式,花如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着,明显是对君长夜的魅力无可招架。
“天都大亮了啊!”花如陌掀开一点帘子,看到在外厢上打瞌睡的初晴,心中稍安,却是转过头看着君长夜目露无奈,她知道君长夜定然是舍不得叫醒她,她交代了也没什么用,只是轻声问着他,像是怕打扰了初晴的休息一般。
“可是有发现?”
“嗯,人带回来了,被祁容控制住了,等回去了再带你去看看,”这话君长夜说的就有些犹豫了,按说花如陌现在怀孕了就不该再让这些事情烦着她,可是不得不说的是,花如陌在医术和毒术上的天分是别人都比不了的。
其实花如陌才是他们手中的大王牌,只是花如陌还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尤其舍不得她这般老累了。
“不用担心我,我好得很,”花如陌说着,扬起了自己的脑袋,一派自信,有君长夜和孩子在,她浑身充满了力量呢。
“我知道了,”君长夜无奈地揉了揉花如陌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链子,链子看着普华无实,配着一个铃铛和几个黑色的石头,年代感十足。
可是这个铃铛花如陌可是认得的,这是幽铃呢,君长夜的意思是要物归原主了吗?
“这个链子我收下了,可是这个铃铛你戴着,”君长夜身怀内力,这幽铃发挥出来的效果比花如陌好了不止一倍。
“你戴着,我好安心,”君长夜没有听花如陌的,执着地将这个链子系到了花如陌的手腕上,这个铃铛也不闹人,非用一般的手法是奏不响的。
花如陌点了点头,没有再拒绝君长夜的心意。
白马寺在半山腰上,到了山脚下,马车就骑不上去了,可是祁容还算周全,早就让人带着一个撵子,两个人抬着的,花如陌只要坐上去就好了。
“我来,”君长夜让那个侍卫走开,他自己来抬,祁容的眼中闪过异样,却也是笑了笑,走到了后边,对着君长夜说,“记得啊,欠我一个人情哟,”
“嗯,”君长夜点了点头,算是承了这个情,其实他也发觉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可是却不由自主,比起别人他自然是相信自己的。
当然能和他一起抬花如陌的人,不是没有,却没有祁容更让人放心,花如陌只是有感动,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娘家人一般的师兄,有他们在,她觉得自己以前所吃的苦,似乎都值得了。
可是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是这样的了,一朝皇帝给花如陌抬撵子,一个武林盟主给花如陌抬撵子,两个人的身份放出能闪瞎天下人的眼睛,却心甘情愿地为一个女人抬撵子,这样的荣宠,可不就羡煞天下人了。
当然能跟着君长夜的人,都是有眼力劲儿的,心中即使再是惊讶却也还能保持淡然,不过许久许久的沉默是免不了的。
众人在白马寺不远前停了下来,花如陌也从小撵子上下来,她虽然怀了孩子,却也不能完全不动,走不得山路,可是这样的路却也无碍的。
今天的天气很好,艳阳高照,白马寺本是方圆之内非常有名的名寺,可是此时却有些出奇的清冷,来烧香的人是有,却比起往日的热闹,着实少了许多。
“小师傅,我家妹子和妹夫前来烧香,只是身体不大方便,还请安排一个厢房,”说着祁容递上一个荷包,“这是我们给白马寺的灯油钱。”
那个小师傅也是见过了世面,只是合力礼收下,然后便给花如陌他们指路而去。
“施主们来得巧,今日正是佛节,主持师傅会开堂讲佛,施主若是有兴趣可以去听一听,”小师傅指着正殿的方向说着,言语间还带着点稚气。
“哦?可是智慧大师在说法?”祁容笑着问了起来,他与智慧大师相交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不过初出茅庐,极为稚嫩,差点着了道,却偶遇了智慧大师,两人忘年相交,他又在这白马寺住了一段时间。
不过这位小师傅脸生得很,想来是近年才来的,他也没有多言往事了。
“智慧大师年前就外出游历去了,先今的主持是智慧大师的师弟智空主持,”小师傅很是讶异地看了一眼祁容,似乎有些奇怪祁容认识智慧大师,他来寺里有两年多了,可也只听说过智慧大师,见都没见过呢。
“这样啊!”祁容叹了一声,似有些遗憾,他本来还有好些话要和他讨教讨教呢,却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花如陌才走了不久就又被君长夜抱了起来,一路抱着她走进了专门给香客居住的厢房里,花如陌对于君长夜的气息极为熟悉,被抱了起来,也没有反抗,她确实觉得有些乏了,她只是心中有些讶异,君长夜发现得这么快。
“累了就告诉我,知道吗?”君长夜将花如陌放下,蹭了蹭她的脸颊。
“知道了……”花如陌推了推君长夜,初晴他们都还在呢,不过君长夜显然不会太在乎的了。
祁容跟着君长夜去见见主持,初晴等一众陪着花如陌。
“初晴,你仔细和我说说,昨个晚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花如陌早就感觉出来君长夜语焉不详,似乎顾虑着什么不大想告诉她。
可是花如陌问了许久,初晴似乎神游天外,没有听到一般,花如陌又推了推她。
“那夜煞的确就是冥煞,而那个夜神就是花如嫣,身怀母蛊之人也抓到了两个,却还是让花如嫣逃走了……”
“还有呢?”花如陌敏感地觉得君长夜不想让她知道不只是这些吧。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有些遗憾没有抓到她罢了,”初晴如此说着,神色平常,花如陌也瞧不出什么,只觉得可能是自己怀孕太过敏感了吧。
花如陌躺下继续休息,初晴却是出去给她倒茶去,可是转过去的脸上却浮现一抹愧色和坚决,她心里是赞同君长夜瞒着的,即便告诉了花如陌也没有任何的益处,还可能危及孩子,已经不是等闲的时候了。
初晴想起了昨夜,杀气不可控制地在心内翻滚了起来,可是顾忌着敏感地花如陌,最终却还是按捺了下来。
花如嫣该死,该死!
花如嫣如今黑丝蒙面,却是因为被君诚毁了容貌,对于花如陌的怨恨也越发地大了,这一趟她跟着煞回到京城里,在定远王府没有住多久就又被派了出来,可是临着出城前,她居然抓走了花如陌一直都在养病的生母楚心兰!
昨夜花如嫣被他们逼入死境,却是认出了初晴是花如陌的丫头,或者又是赌一把,她将一个荷包扔给了他们,
“若是想要她活着,就放我走,否则,他们会怎么折磨她,你们心中有数的吧……”
初晴打开荷包一开,却是一缕女人的头发,还有一个“楚”字的玉佩,初晴心下咯噔,缓了好些时候才想起,这是花如陌生母的东西。
花如陌这一生最看重的三个女人,独孤离,月夫人,再就是花如陌一直卧病在床的生母楚心兰,楚心兰因为被下了毒,身体一直不好,花如陌虽然衣好了毒,可是却没有办法医治她被伤了底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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