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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曾少,曾少!”站在胡尊身侧那个女子尖叫着跑出去,赶紧趴在满头是血的曾少旁边,手足无措的嚷嚷道:“曾少,你没事吧?赶紧打120啊,快叫救护车。杀人啦……”
女子这一通尖叫,夜场里的人瞬间就消散了一大半,没有人愿意在人命案现场多待,而且若是jǐng察过来,更加麻烦。
胡尊见那女子这么乱叫,却有些茫然不解,心道我这不是在替她解围吗?她怎么反过来帮他了。
胡尊茫然不解,杨沫却没好气的说道:“胡尊,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做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了吧?夜场里的这些货sè只认钱只认权,你帮她们出头、跟她们谈感情,还能有比这更傻的吗?”
听了杨沫的话,胡尊只是耸耸肩膀,并没有做回应,但他心里已经认同了这个说法。
就在这时,曾少哎呀一声,竟然自己站了起来。他一起来,捂着不停往外淌血的脑袋,呲牙咧嘴的放着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有种++你就别走。”
胡尊本来就是个叛逆的主儿,他老子的话他都没当回事,又怎么会将眼前这个满头是血的人放在眼里。当下他就要回话,杨沫却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走上前去,说道:“这都是场误会,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医药费我们出了。”
呸!
曾少一口口水就吐到了杨沫的身上,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滚边去。等着受死吧。”
杨沫挨了一口口水,不由怒火中烧,自己好意相劝竟换来这样的后果。这曾少,杨沫上辈子还真认识,知道他是沪海军区某个大校的儿子。家世虽然很不错,可真要跟胡尊拼起来,那也只有吃亏的份。
杨沫还未发作,曾少又趾高气扬的指着杨沫放话:“你也别想跑,今天你们俩只有横着出去的份……”
啪!
杨沫上前一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的将其扇倒在地。顿时,他脑袋上刚刚止住的血势又迅速流淌起来。
“给脸不要脸,你真当老子是软柿子啊。”杨沫冷冷撂下这话,大马金刀的坐回位置,道:“你是要叫人吧,给你三十分钟时间。”
杨沫此时气势十足,旁边的胡尊都不免看呆了:这还是往rì那个经常被人欺负的沫哥儿吗?太他娘的霸气了。
“沫哥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胡尊凑过来,讶异的问道:“感觉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胡尊这么发问,杨沫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总不能跟他说是因为自己重生了吧?所以,他故意装作糊涂的反问道:“怎么?有变化吗?你难道不记得你小时候还被我揍的鼻青脸肿么?”
杨沫如此转移一下话题,胡尊果然不纠缠了。他对杨沫揍了他一顿的事情还真是记忆深刻。他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声:“要是周一一也在这儿该有多好啊,咱们三共同对敌,多爽啊!”
“算了吧,她就是个累赘。”杨沫嘀咕一声,道:“你指望她还不如想着待会儿打起来拿什么东西防身。”
“管他呢,打完再说。”胡尊吊儿郎当的言语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关切的问道:“杨沫,你到底能不能打?”
“比你能打,你照顾好自己就是了。”杨沫呵呵一笑,满脸自信。
两人聊天的时候,曾少也打了好几通求救电话过去,随着电话的一个个波动,曾少脸上的自信越来越多,望向杨沫二人的眼神也从恐惧逐渐转成了桀骜。那个被他扇了一巴掌的美女也殷勤的为他绑好了纱布,手法很生疏,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脑袋上顶了一块姨妈巾似的。
杨沫与胡尊碰了两三杯酒,外面终于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十几个手持铁棒凶手恶煞一般的魁梧男子。他们一进来,就赶紧汇聚在了曾少身边,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曾少叫过来的帮手。
有了一帮打手撑腰,曾少底气顿时又增强了许多。他耀武扬威的走到卡座旁边,手指虚点杨沫胡尊两下,桀骜的说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遗言要讲?”
“遗言没有,赠言倒是有两句。”杨沫呵呵一笑,抡着一个酒瓶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曾少。曾少见杨沫一步步的逼近,下意识的感到害怕,连连退后了几步,直到退到打手阵营才稳住身形,然后喝道:“你想干嘛?”
“免费赠送给你一条人生箴言。”杨沫微笑着说道。
“送你麻痹。”曾少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听杨沫说什么人生箴言,他大手一挥,喝道:“给我上,打死这两个王八蛋,出事了我负责。”
他这一声怒喝,当下,他身后的那帮壮汉就一拥而上。手舞着铁棒朝着杨沫胡尊两人抽去,杨沫早有预料,曾少放话的那一刻起,就抡着就凭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打手的脑袋给砸破。争取到有利位置后,窜入人群中,乱战起来。
嘭嘭嘭嘭嘭!
一通乱打,杨沫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铁棍。他虽然也算半个练家子,可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更何况这里还不止四只手。
杨沫尚且挨了许多打,胡尊就更加不用说了,他虽然双手都舞着酒瓶,可技战术层面比杨沫差多了。
噗!
一记重棒猛敲在胡尊颈部,胡尊当下就摔倒下去,杨沫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将那条蜈蚣放了出来。蜈蚣一放出来,耳后就传来一声枪响……砰!
都给我住手!
枪响过后,是一声怒喝。
随着这声怒喝,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而杨沫放出去的铁线蜈蚣却听不懂那人的话,它只听杨沫的指令,它一出去就一通乱咬,瞬间,这帮打手全部都被控制侵袭,双腿一酥,就栽倒在了地上。
铁线蜈蚣刚准备去攻击持枪的中年男子,杨沫赶紧吹了个口哨,让它钻回了竹筒。
这时,那个持枪的中年男子慢慢走过来,眼睛死死的盯住杨沫的右手。问道:“这位小兄弟,你跟黄老大是什么关系?”
“黄老大?什么黄老大?”杨沫完全听不懂中年男子在说什么。他边说边走过去将胡尊扶了起来。
“你不认识黄老大,怎么可能?”中年男子蹙紧眉头一脸狐疑,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杨沫的右手。
杨沫见他老是盯着自己的右手,下意识的往下看了看,也没什么啊,就是戴了那老头送给自己的一个破表。这破表也没什么稀奇的。
“哦。”中年男子点点头,心里想着这手表是肯定错不了的。黄老大出道前确实不姓黄,听说黄老大有个孙子,想来应该是他了,不然怎么可能戴上黄老大的手表。
他心里这么想着,也暗暗打定了主意,既然是黄老大的孙子,那就肯定不能得罪。
这时,满头是血的曾少却从一旁的角落钻了出来,赶紧对中年男子说道:“八爷,今天把您给请来实在是因为这俩小子太可恶了,您看看,都把我打成这样了。”
“强辉啊。”中年男子将手中冒烟的枪慢慢的收回腰间,说道:“今天这事,我帮不上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被曾少称作八爷的男子撂下这话,就带着他带来的几个黑衣男子转身出了门。
看着八爷走远,自己另外叫来的打手又全部莫名其妙的栽倒在了地上。突然间,曾强辉的心头涌上了一股绝望的感觉。
这时,胡尊已经捡起一根垒球棒双眼放着红光一瘸一拐的向他走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爸是曾少权,我爸是大校,你打了我,你逃脱不了干系的。”曾强辉声嘶力竭的吼道,他试图用这话来压制住胡尊。
可胡尊是谁,他吃了亏怎么可能就这么忍着。再说了,大校在他眼里还真算不上什么高官显贵,他爸论级别那可是甩大校两三条街。
“你爸是大校,我爸是市长。有空你让他俩扳扳手腕。”胡尊冷笑一声,用力的将垒球棒挥舞了过去……嘭!
木棒狠狠地撞在了曾强辉的双膝,当下曾强辉双膝一疼,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这时,杨沫也缓缓走了过去,也不管曾强辉是如何叫疼,如何求饶。张嘴就是一口浓痰吐在了他的脸上,接着很平静的告诉他:“低调点,别以为投胎投的好拿了一手好牌就能死死的压住别人,这年头,能分分钟搞死你的人比比皆是。”
说完便背过身去,慢慢往外走去。
胡尊抡起球棒又狠狠地砸了曾强辉十来几下,砸的他鬼哭神嚎如杀猪般嚎叫后才将木棒扔到一边,吐了一口口水撂下一句‘记住了,我叫胡尊,欢迎你前来报仇’便追上了杨沫。
两人踉踉跄跄的出了门,那个美女竟然追了出来。她粘着胡尊娇滴滴的说道:“原来您是市长公子啊,怪不得这么勇猛。”
“滚!”胡尊没跟她客气,伸手一拨,就将她摔到了路边。他经过这事,怎么可能还上这些婊-子们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