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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豆酒醉不醒,常征拍了半天她也没动静。
这时进来一位女经理,她手里拿着个pos机,她对常征说:“先生你好,我们要打烊了,请你买下单。加酒水一共是三万九千八百。”
常征掏出银行卡递给女经理,“你们平时不是十二点打烊吗?现在才九点多。”
女经理刷卡,请常征输入密码,“我们陈总说今天提前打烊。”
买完单,常征架着大豆,打了个出租,回到了他住的酒店公寓。
常征把大豆架到卧室,帮她脱去外套和短靴,把她轻轻放躺在一米八的双人床上。
大豆穿着一条牛仔裤,包裹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她上身套着一件淡绿色薄羊毛衫,即便平躺,她那饱满的前胸也不屈的坚挺着。她闭着眼,面如桃花红,胸口均匀起伏说明她呼吸正常没什么大碍,只是喝高了而已。卧室里混杂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这是酒精和女士香水混搭的味道。这两种味道,都能让男人兴奋。
“豆姐,你这又是何苦,醉成这样不省人事,哎。今晚你就在我这将就一晚吧。”,常征帮大豆盖好被子。
“呕!”,大豆忽然坐起。
不好!这是要吐的节奏。过去几个月,常征每个…∫,月都要半夜吐醒一次,他很有经验。他架起大豆,直奔卫生间,“hold住啊,大豆!进了卫生间才能火力全开知道不?”
“呃!呕!”,大豆看来hold不住了,离卫生间还有一步之遥时,她火力全开了。她扶着墙壁,弯腰呕吐。
常征赶紧把客厅的垃圾桶拿过来,“来,大豆,对准目标,朝桶里吐。吐吧,吐出来就舒爽了。”
“常征,你……你没用。”,大豆并不朝桶里吐,而是看着常征说到。
“是是,我没用,行了吧,我没你能喝。哎哟,都流下来了。”,常征跑去茶几那,抽了几张纸巾。
大豆口中的残液,顺着她的下巴、脖子,都流淌到羊毛衫上了。常征用纸巾帮她擦脸、擦嘴、擦脖子,擦……胸口上也有,算了不擦了。
“擦啊……继续啊……怎么不擦了?”,大豆抓住常征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蹭,眼神迷离。
“你自己来,自己来吧。”,常征把纸巾递给大豆。
“没用……呕!”,大豆一把打开常征的手,接着吐。客厅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大豆吐了五六分钟,基本吐干净了,算是清醒了点儿。她环顾室内一周,对常征说:“你住这里?”
常征点头:“是的。要不今晚你就在我这将就一下?你喝了这么多酒,早点休息吧。”
“哎呀,好脏!”,大豆看着自己湿了一片的羊毛衫皱起眉头,她指了指卫生间,“借用下你的卫生间。”
常征:“请便。”
大豆关上卫生间的门,过了几秒,她又开门,对常征说:“我冲个澡,脏死了。你有干净的衣服吗?t恤那种的,借我穿一下。今晚在你家借宿一晚,明天你去我住的宾馆,帮我拿衣服过来。”
常征:“有的,稍等。”他拿了件自己没穿过的新t恤递给大豆,“这件我没穿过的,你就当睡衣穿吧。明天你把房卡给我,我帮你去拿换的衣服。”
大豆接过t恤,看了常征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便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过了会儿,卫生间内传来哗哗哗的淋浴声。
常征拿着清洁工具,打扫大豆的呕吐物。他将呕吐物全部倒入垃圾桶中,随后拎起垃圾袋,向大门走去。这些呕吐物,不能放在家里,味道太重。垃圾袋放在门外,每天都会有酒店公寓的清洁人员定时来收垃圾的。
常征打开大门,“啊!”,他惊吓。门外竟杵着一个人。大半夜的,你打开自家大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人,什么感觉?
常征开门的时候低着头,当他抬头看清门外这人面容时,感觉更复杂了,“爸!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你到南港了也不给我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门外这人,正是常征的老爸常建国。
常建国拖着行李箱,踏步走进室内,“怎么?不欢迎我?”
常征把垃圾袋放在门外,关门进屋,“怎么会呢?惊喜啊!”
常建国坐在沙发上,巡视室内一番,说:“你一个人,租住这种酒店公寓倒也方便。我送常伏去南部军区联勤部队报到,在部队呆了几天,和老战友聚了聚,胡卫华也去了。他非要拉我来南港,联勤部队离南港三百多公里,我就坐他的车过来了。
我今天下午到的南港,刚才和胡卫华一起吃了个晚饭。你和他们签的出版协议中,留了通讯地址,所以他知道你住哪,他送我过来的。都这么晚了,你不在家还能在哪?所以就没给你电话,直接上来了。”
“好,好。老爸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这几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常征给常建国倒茶。
常建国耸鼻子,“咦?好浓的酒味。你喝酒了?还喝了不少是吧?”
“是,喝了点。”,常征回到。忽然,他意识到一个情况,他其实没喝多少,另外一个女人喝了很多。大豆还在卫生间里呢!
“吱”,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
大豆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漉,本来就喝了酒,加上淋浴热气的蒸腾,使她的脸红扑扑的很有颜色,倍显女人的娇妩。
她穿着常征的t恤,常征的t恤自然会大一号。但大豆身材高挑,大一号的t恤也没大到哪里去,衣角刚刚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有点齐逼的味道。她的一双洁白修长玉腿在常征父子面前展露无遗。洗完澡准备睡觉,女人一般都是不穿bra的。套着t恤,胸前还能坚挺,她是绝对的干货。
常征父子二人看着大豆,大豆也看着他们父子二人。沉默,三人均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常征反应快,他开始介绍大家认识:“爸,这是窦妍,我们是书友。窦妍,这是我爸。”
大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女人,见到了常征的老爸,居然显得有些紧张了。她的脸更红了,她本能的扯着t恤往下拉,似乎想多盖住一些身体部位。但t恤其实就是一块布,它的绝对面积是固定的,再怎么扯,它就是那么大。不扯还好,大豆这么一扯,使她本来就傲人的事业峰显得更加挺拔了,依稀可见峰顶那两粒点缀。
“咳咳。”,常建国在部队里带过兵,如今也是政府部门的领导,临场应变能力是一个军官和领导都必须掌握的技能,他反应也很快,他对大豆和蔼笑道:“小窦啊,你好。”
大豆缓和了一些,她也和常建国打招呼:“常叔叔你好。我……我先穿衣服哈。有点冷,呵呵。”
常建国:“好的,多穿点。现在还是正月,南港虽是南方城市,但这种时节也是有寒气的。别着凉了。”
大豆进卫生间,抱起自己衣物,然后低头快步走进卧室,关门。
常建国面带高深笑意,小声对常征说:“你女朋友?”
常征:“爸,请把女字去掉。”
常建国继续笑:“再过几个月你就二十四岁了,处对象也很正常,别不好意思。你脸红什么?”
常征摸脸:“有吗?嗨,喝酒了呗。”
常建国:“不是你女友,这么晚了你带人家姑娘回家,有什么居心?常征,你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作者,生活作风一定要注意。处得来,就好好待人家。处不来,也不可始乱终弃。别把喝酒当借口,酒后乱性是吧?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花花肠子?”
常征哭笑不得,汗道:“老爸,我是那种人吗?真是朋友而已,关系比较好的那种。她今天临时有点情况,就在我这借宿一晚。”
常建国:“哦。我没坏你们的好事吧?要不我先走吧。”说完他准备起身。
常征拉住常建国:“别啊,老爸你大老远过来,哪能让你走呢!”哎,大豆乱喝,老爸乱入,今晚真够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