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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席心然的能力,她能靠近得了越斐言?”上官婷看着上官睿,觉得他是不是想席语都想疯了。
席心然这个女人,除了知道摆架子,哪里有什么能力可言?
越斐言带着来洛城的人都是自己培养的人,个个扛着机枪保护在越斐言的身边。以席心然的能力,还想靠近越斐言?只怕人还没靠近就会变成马蜂窝。
“沐雅和洛风现在住院,越斐言明天肯定要带着席语去医院看望的,到时候,不就是个机会了吗?”只要找准机会将越斐言迷晕了,还怕席心然靠近不了越斐言?
上官睿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么打的。
“哥,你是不是真的想席语都想疯了!在医院对越斐言下药?且不说能不能靠近越斐言,就凭着越斐言身边跟着的肖敏和风宇漠,你就是下了药,都不能拿越斐言如何!”上官婷有些气恼,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哥哥,因为一个女人,因为被越斐言打击了几次,如今连智商都丢了吗?
“所以,就需要你配合一下,你明天也去医院找洛允夜吧,否则,你长时间不出现,洛允夜现在又天天跟叶果果在一起的,到时候,保不准他真的就喜欢上叶果果了。”上官睿当然知道越斐言的身边有肖敏和风宇漠,但是如果明天,几个人都同时出事儿呢?
这样一来,只要事先将肖敏和风宇漠引开了,那怕对付不了越斐言?
“我自然要去找洛允夜,但是,你的这个事情,我没有办法配合,我如果配合了你的这个事情,那么,洛允夜就算对我还有情,他也不可能再让我靠近他。洛允夜如果娶了叶果果,那么,比起你得不到席语更要可怕!”上官婷的脑子,果然要比上官睿的清醒。
“你想拆散洛允夜和叶果果,只能趁早,不然,晚了,你就什么都不得到了,不要学哥哥。”上官睿说道。
“我知道。”上官婷当然知道这些,所以,她要找准时机了再回到洛允夜的身边。
就这样,上官睿在和上官婷商量好接下来怎么做之后,上官睿就出门了。
蒋云微还在外面,上官睿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为谁做事儿!
不可能是君凌阳,君凌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儿。
想到君凌阳也到了洛城,现在也同样的盯紧了席语,上官睿的心底就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女人被人抢了一般!
走出上官家,上官睿便去找蒋云微了,没有意外的,君凌阳也正在蒋云微那里。
他不是被叶果果废了吗,为什么还有脸来这里追着席语!
蒋云微看到上官睿,也并不意外,至于,君凌阳还在她的房间里坐着,蒋云微也不觉得什么的,反正,对于蒋云微来说,他们都是一路人。
“越斐言身上的病毒,最忌讳什么?”上官睿也不管君凌阳就在这里,直接就问着蒋云微。
“有肖敏和风宇漠在,他还能忌讳什么?”蒋云微也希望这个病毒还有忌讳的东西,但是,没有!
按着当初那个人说的,越斐言中了这个病毒,没有疫苗,就算能活着,也只能是躺在床上的。
但是,现在的越斐言虽然没有疫苗,但是却也没有躺着。
他依旧陪着席语从北城到了洛城。他依旧一步不离地陪在席语的身边!
这个毁了容的女人,越斐言还要当宝一样宠着!
想到这里,蒋云微气恼地握紧了拳头。
为了席语,越斐言甚至将她丢到了上官睿的床上!不对,不是床上,而是大庭广众之下,就让她和上官睿做出了苟且之事,让她在全世界的人面前又一次出丑!
没受病毒影响以前的越斐言已经让她出尽了洋相,没想到,受了病毒影响失了忆的越斐言手段更加狠!
“你们两个都想得到席语,还都不允许席语受到伤害,那么,我只能说,我没有办法,就算有办法可以让席语离开越斐言的身边,她会选择你们谁,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蒋云微这么说,根本就是故意的,现在的情况,她根本不可能靠近席语,还怎么让越斐言和席语分开?
“只要能让席语离开越斐言的身边,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上官睿看着蒋云微说道。
上官睿之所以还留着蒋云微,无非就是想着借助蒋云微背后的势力,让他可以得到席语。
君凌阳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嗯。”蒋云微点头,事实上,她现在只恨不得席语去死!
如果真的有机会,她不是让席语离开越斐言的身边,而是直接弄死她!
蒋云微是真的不傻,她知道,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没多少,不仅上官睿和君凌阳留不了她久,就连她幕后的那个人,也留不了她几天了。
所以,蒋云微现在只是想着,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将席语拉着去给她垫底。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让越斐言痛苦一辈子。
上官睿没有对君凌阳怎么样,君凌阳也同样的拿上官睿没办法,至于他们到底谁才可以得到席语,就看各自的本事儿了。
当他们离开之后,蒋云微的房间里又迎来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
席龙辰和席心然。
“蒋云微。你将我们害得好苦!”一进了蒋云微的房间,席心然就对着蒋云微骂道。
“我害你们?呵呵。”蒋云微看着席心然,笑了。
但是,在看到席龙辰的时候,她却笑不出来了。
蒋云微不得不承认,席龙辰对她的确是用心的,但是可惜,她对席龙辰只有利用。
所以,现在蒋云微站在席龙辰的面前,她觉得无地自容。
难得,这到恶毒的她,居然还会为自己的行为感觉羞耻。
“蒋云微,如果不是你,我和我哥又怎么会落得今天的地步?你给我哥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蒋云微,你不嫌恶心的吗?人尽可夫的贱人!”席心然继续指着蒋云微骂着。这段时间,对于席心然来说,是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为屈辱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