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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斐言,他们要是笑傻了,算工伤吗?”席语看着越斐言问道。
唉,她也好想笑,但是,她找不到笑点。
“算。”嗯,大总裁是个好老板,笑傻了也能算工伤。
终于,齐非和齐南都停住了笑,严肃起了脸:
“少爷,少夫人,安可娜拉得痔疮犯了,流血不止,所以,她对着媒体一边拉,一边哭诉,说是少夫人见不得她能生孩子,不仅容忍不了少爷的亲生孩子,就连她跟别人的孩子,少夫人也容不下要弄死。她说,她现在肯定是流产了……”齐非也知道,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可娜说的这些话,真的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来的。
但是,没办法,齐非看着安可娜的不要脸,真的,即使这个事情,对他家少夫人的名誉影响很大,他也没有办法严肃地对待,毕竟,真的太可笑了。
“流产了还能对着媒体记者一边拉一边哭诉,越斐言,你这位初恋的心可真大。”席语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齐非他们会笑得这么夸张了。
因为,这安可娜的智商今天根本就没在线啊。
正在流产的人,还有那个心情哭诉?不是应该赶紧上医院的么?
“她心大,离地狱的门也近了。”越斐言当然知道,以安可娜布局这么多年的心计,她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这样子闹,最好闹得席语心烦,这样一来,安可娜才有机会去做更多的事情。
闹得他们没眼看了,就正好如了君凌阳的意,在这里跟那个军火合作商谈合作?
呵呵,主意倒是打得不错的。
只不过,拉成得痔疮都出来了,你们还有力气去谈这个合作么?
“越斐言,我困了。”席语最近都有午睡的习惯,今天因为滑雪,她都没有午睡,所以这会儿,晚饭还没有吃,她就已经困了。
终究,身体的体质还是不如以前了。
想起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她可以连着几天不睡都精神抖擞的,再想想现在,不过一个午睡没有睡,她就困成狗了。真是,年纪大了么?
她才二十五啊……而且,生日还没过呢!
“我陪你去睡觉,睡醒了就可以吃你想吃的东西了。”越斐言搂过她,她玩累了,他知道。
至于君凌阳和安可娜的事情,自有人去盯着,越斐言现在的心思就是陪老婆。
“越斐言,你好像,下个月生日的?”席语记得当初嫁给他的时候,看了一眼他的生日的。
好像,跟她是同一天生日的?其实,席语不喜欢过这个生日,自从她的父母去世之后,她就没有过过这个生日,任少奕和慕容宝晴都知道她心底的悲痛,所以都是提前给她过生日的。
倒是没想到,原来她害怕的东西,都和他有关了……
“是,老婆要送我生日礼物么?”越斐言听着她的话,却是笑了,嘴角上扬的角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妖孽了。
“我还想收礼物呢,再说,我这么穷,你怎么好意思找我要礼物的!”席语任由着越斐言搂着一边往房间去,一边说道。
“好的,老婆想收什么礼物?我送。”嗯,以后的每个日子,都是他来送礼物。
以前的时候,他觉得女人要礼物纯属就是想要物质的而已,但是现在,他觉得席语肯跟他要礼物,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这,就是爱得彻底不彻底的差别吧。
“不知道呢,只要是辣的,我都喜欢。”席语还真歪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不叫礼物,再想别的。想好了告诉我,如果你想不好的话,我帮你想。”越斐言搂着她进了房间,然后,从衣柜里抱出了被子,将床上原来放着的被子换了过来。
他平时并不是经常到这里来,所以,床上的被子需要换一下,他知道席语的皮肤相对要敏感一些,所以,他换上新的被子。
这样的动作,其实看着只是一个很简单,很细小的动作而已,但是,席语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感动的。
也许,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席语也不例外。
不管越斐言当初给她的伤害有多大,现在越斐言已经用着他的行动,慢慢地将她的伤口,一针一针地缝起来了。
“越斐言,我们之间,到底是缘分,还是孽缘?”席语看着他的动作,喃喃地说道。
这是她的习惯,习惯了喃喃自语。
以前的时候,越斐言不会听进她的喃喃自语,但是现在,哪怕是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越斐言都重视。
因为,她的话,声音虽小,他还是听到了。
“是一辈子!”越斐言搂过她,拥在怀里,柔声说道。
他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他只知道,这辈子,他不会放手。他和她之间,不管是缘也好,孽也好,反正,这辈子,他对她都不可能放手!
“要是一辈子都不让你滚床单了,你这辈子会不会太亏了些?”他都说了,他虽然谈过两任,却只有她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席语的心虽然暖,却也担心。
担心自己走不出那阴影。担心他真的认定一辈子不放手,那么,她和他之间,真的要这么无性一辈子?
她知道他做得到,但她不希望他这样。
所以,还是自己试着克服?
“有你在身边,就不亏。”越斐言不是没想过这样的可能,他想过。
他是个正常的人男人,他的确有着正常的需要,由其是尝过她的甜美之后。
但他同时也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承受的那些恐惧都是来自他的。如果他一辈子没有性福,她也同样没有。亏吗?他并不亏,亏的是她。
“好困。”席语说着,就靠在越斐言的身上,眯上了眼睛。
越斐言抱起她,躺回床上。
看着席语似乎真的要入睡了,他才悄悄地拿起手机,让人将席语的资料再次发给他。
以前的时候,他不重视她,所以,即使俩人领了结婚证,他对她,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没记住。
刚才席语说到生日,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渣得挺可以。因为他至今都不知道她生日是哪天。
看着齐非给他发来的资料,越斐言的嘴角又上扬了。
原来,他们同一天生日,虽然不同年。
难怪她刚才说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孽缘。
“老婆,抱歉,给了你太多的委屈。”越斐言一直都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爱,不应该带有对不起,因为对不起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他对席语造成的那些伤害和委屈,他如今除了一句对不起,似乎也找不到别的词语了。
“越斐言,咱俩还没有一起合照过。”突然的,原本以为熟睡的席语,却睁开眼睛,仰着头,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