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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君凌阳哪来的能耐居然知道了她的另一个身份,现在也正拿着这个事情威胁她,如果席语有个好歹,她蒋云微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
今天因为席语就坐在后院,所以,她听到了席心然在门外的那些叫唤了。
只是,她没有理。
席家现在如何,她不想管,只要让她拿到了证据,证明她父母的死和她那所谓的叔叔有关,那么,她不会顾念什么亲情不亲情,直接将他们送进监狱。
如果监狱关不住他们,那就下地狱!
“进去告诉越斐言,如果不想席语不能生育的消息传遍全世界,最好就让我们进去!”蒋云微就不信,以前这个地方,她想来就来,现在,她却被挡在门外,完全进不去?
她也正好看看,越斐言,你准备怎么护着这个连生育能力都没有的女人!
蒋云微的话还是让安保那边很重视的,将情况报告给了齐非,齐非去找着越斐言。
靠近越斐言耳边将蒋云微的威胁告诉了他,齐非就站到一边,等着他家少爷的决定。
“放消息出去,就说少夫人中了病毒,昏迷不醒,慕容宝晴正在研制怎么解病毒。就说,少夫人身上的病毒,就是蒋云微弄的。”越斐言没有因为蒋云微的这点威胁就让她们进来。
让她们进来?呵呵,难道让她们进来了,她们就不会说那些话了?以蒋云微和席心然的恶毒,她们怎么可能不说?
而且,就算不说,谁又知道,她们想要打什么主意呢?没准又是拎着一打的病毒来的呢?就算慕容宝晴在这里又如何?席语现在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病毒的折磨了。
所以,越斐言自然不会让那两个女人进来。
齐非点头表示明白就下去安排了。
有时候收拾人真的不是非要自己出手不可的。
慕容宝晴不在席语的面前,席语又变得沉默寡言了。不管越斐言和她说什么,她都是一副没有听到的表情。这一个多月以来,让越斐言的心很受打击。
“席语,你跟我说话,揍我也好,哪怕是拿刀子捅我两刀也行。”越斐言忙完了今天的工作,就蹲在席语的面前,看着她说道。
她不言不语的样子,真的让他心痛到窒息。
“越斐言,我不恨。”席语终于抬头看着他,但是,眼底里不带任何的情绪,她说,她不恨。
不恨,也不爱了。
“席语。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越斐言一再地跟自己说不能激动,他犯下的错是那么的不可饶恕,他总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打开席语的心房的,但是,听着席语不带任何情绪的话,他还是慌了。
慌乱得让他无法做到不激动。
“不离婚,那就不离吧,只是,我想出去的时候,可不可以让我出去?”席语继续说道。
父母的死,她知道越斐言答应了帮她查就肯定会查的,但是,席语希望在没有查到证据之前,她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还是想要回到组织去,尽管她的身份已经泄露了。她还是想要继续这个工作。
出任务的时候,反正都是易容的,她不需要担心因为身份泄露了而导致任务都没有办法执行。
父母死后,她被组织上的人招进了组织里,每天接受魔鬼式的训练,当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需要活着,需要强大自己,进了组织,那里保护自己最好的地方。
这些年来,她已经渐渐地将执行任务当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个部分。
因为越斐言,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师兄们一起出任务了。
好怀念可以拼命的感觉,如今的她弱不禁风,她很不喜欢。
等身体调理好了,她真的想回到那个大家庭里。
“好。”越斐言点头,大不了,她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
席语又不说话了,又是一脸呆呆的样子,看着前方,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越斐言坐到她的身边,搂着她。
席语没有抗拒,也许,她是没力气抗拒,也许,她只是觉得无所谓了。
慕容宝晴研究明白席语的身体情况之后,给席语列出了长长一张单子,让她按时吃着上面的药,按着她说的去调理身体,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但,这一次走之前,她去见了越斐言。
她说,越斐言,你如果再让席语受到伤害,我就杀了你。
她说,越斐言,我能让席语继续有当母亲的资格,但是,你绝对不能再伤害到她。
越斐言听着慕容宝晴的话,是高兴的,毕竟,不管出于何种心态,他都不希望席语失去当母亲的权力。
慕容宝晴走了,席语在风宇漠按着慕容宝晴走之前交待的方法,给她调理着身体,两个月之后,她的身体情况总算恢复了。
也许跟以前还是有些差距,但起码,不再是弱不禁风了。
越斐言对她的爱意,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了,但是,席语却越来越躲着他了。
“越斐言,我想自己睡。”当天夜里,席语看着洗完澡出来的越斐言说道。
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直接被越斐言抱到了他的卧室住,之后就没有再回过自己的房间。
看着只围了一条大浴巾就出来的越斐言,席语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好,我睡地上。”越斐言直接点头,表示可以。
她要自己睡就自己睡,他可以睡地板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席语看着越斐言真的已经开始拿被子铺到地上,准备睡地上的架势,她直接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给她的回忆,都是令她痛苦不已的,所以,她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
这几个月,她已经提了好多次,但是每一次越斐言都拒绝了。
现在,她不想管他拒绝不拒绝的,她只想离开这个房间。
察觉到她的意图,越斐言走到门前,一把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不喜欢跟我睡,我睡地板,但是,不能离开这个房间。”越斐言紧紧地抱着她,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然有时候会搂搂她,但,他一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怕引起她的伤心。
此刻,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越斐言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想念她在怀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