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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带着周灵芸出远门了,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招宝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没高兴的手舞足蹈,真想去寺庙烧香拜拜。
三爷不在府里,令那些想要除掉招宝的女人蠢蠢/欲/动,一个个认为是最佳时机,不除不快。
这天,招宝正在洗着衣服就被三姨娘身边的丫寰叫过去了,行过礼,三姨娘正要问话,三爷的暗卫出现,只说三爷临走前交待,他现在负责招宝的一切人身安全,不管有什么事,都等三爷回来再说。
姜姨娘恨的牙痒,却也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暗卫将招宝领走。
招宝不傻,这府里的姨娘一个接着一个找茬,铁定是想乘三爷不在府里除掉她,幸好三爷早有安排,不然今天非吃不完兜着走。
这么说起来,她是不是应该烧高香“感谢”他老人家。
有暗卫在暗中保护,招宝的日子稍微好过点,每日安分做事,远离是非,安静度日,不知不觉半个月就快过去了。
离三爷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
招宝真不想他回来,永远都别回来。
秋日天凉,府里发了秋衣下来,别人领了三、四套衣服,而她只领回了两套,而且质量也比别人差一点。她也不计较,有的穿总比没有的穿好,质量好坏什么的也无所谓,比起以前的衣服可是好了太多。
有了新衣她也舍不得穿,仍然穿着夏雨给她的旧衣服。
用她的话说,干活穿那么好干嘛。
夏雨在的话,铁定会说她。
想起夏雨,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夏雨使用过的旧物仍在,招宝就把它们挨个擦一遍,保持干干净净,连同那些没来的及带走的衣服也一并整理放好,她的床也铺的整整齐齐,就好像她人没有离开过一样。
其实夏雨的东西她完全可以使用,尤其是衣服,因为夏雨再也不可能回来了,留着也无用,可她一根筋并不这么想。
好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就跟没感觉一样过去了,知道三爷明日回府,就跟被打过霜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饭都比以往少吃了半碗。
三爷回府这日将近中午,府里的姨娘、小妾一起去前门迎接。
徐正从马车里出来,淡淡扫了一眼那些女人,都来了,就招宝没来,胆肥了啊。
其实也不能怪招宝不来,没人通知她,正跟一大堆衣服奋斗呢。
周灵芸从后面一辆马车下来,也是扫了一眼门前那些女人,打扮的就跟花蝴蝶似的,十分艳丽。
当中属姜姨娘最为抢眼,很懂得搭配,一身红裙竟穿出了新意,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
她不动声色观察她们时,她们亦在观察她。其实那不叫观察,而是暗自较量。
姜姨娘快一步走向三爷,笑盈盈将胳膊搭了上去,正欲开口说话,却见三爷当即冷下脸,心里一凉,条件反射性地将胳膊撤了回来。
其他姨娘见此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乖乖站着,等他先进府才敢进去。
见此,周灵芸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快的一闪即逝,别人没看见,只有五姨娘看见了。
五姨娘不动声色回到自己院子,她喜欢桂花,就让人在院子里栽了几株,现在正是桂花开放时节,满院子尽是桂花香,闻着心旷神怡。
她在树下默默站了好一会才进屋。
香巧麻利地端上香茗、瓜果,以及各种点心,都是她平常爱吃的,可她这会正在闹心,摆摆手让撤下。
香巧知道姨娘因为什么不高兴,可她自叹不如碧珠脑子好使,不能很好地为姨娘出谋划策,分忧解难。若是再来个机灵点的,她这个大丫寰的地位岌岌可危。
本来她跟碧珠存了一样心思,自认有几分姿色,三番五次勾引三爷不成,慢慢也就歇了心思,再经过碧珠一事,更是灭了这种心思,现在只想安安分分侍候好姨娘,等到了一定年龄,再求姨娘放她出府。
这些年跟在姨娘身边也得了不少好处,何况又存了这么多年月钱,出去以后不愁生计。
“姨娘,您中饭想吃什么,我让厨子烧。”
五姨娘摆摆手:“先不急,你去打听一下三爷这会在哪。”
待香巧一走,五姨娘坐到美人榻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小几上,很快香巧就打听回来了。
“姨娘,三爷这会在周姨娘房里用饭。”香巧回道。
“嗯,知道了。”
她知道的同时,别的姨娘也都知道了。用过午饭,歇过晌午觉,她们让丫寰相互传达,以赏花为主,在后花园碰面。
碰过了面,大家一致认为招宝那贱货软弱好欺,不足为惧,厉害的是周灵芸,那女人要心机有心机,要手段有手段,关键人家还会武功不好对付,除之不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需好好策划。
负责监视她们的人,已经将她们在后花园会面的事情禀明了周灵芸。
她听了以后反应平淡,吩咐监视之人继续监视。她可不怕她们,到时见招拆招,如若可能,最好将她们一网打尽。
周灵芸心情甚好,亲自下厨做了一道莲子银耳羹给三爷送去,却被吴名拦在了门外。
“爷这会正在与人谈事,姨娘还是请回吧。”
周灵芸不甚在意,回去命人将连子羹温着,只待三爷谈完事情再送过去。
徐正谈完事情送走客人,听吴名说周灵芸中间来过一趟,是专门来送银耳羹的,倒是想起了招宝曾经给他做过的一些羹汤,味道似乎都挺不错。
“去告诉周灵芸,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踏进书房。”
“是。”
与此同时,招宝正在洗第二十盆衣服,不知怎么的,三爷一回来,她的工作量就大大增加,洗完一盆再来一盆,洗到天黑也没洗完。
活干不完就不能回去休息,她能感觉到有些人是故意的。
若是能够借干活避开服侍三爷,倒不失为一件好事。索性也就不急着回去了,慢慢洗,越晚回去越好。
直到后半夜才将衣服洗完,简直累成了狗,捶着腰回去,见房里的灯火亮着,整个人都不好了,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好想掉头就跑。
“你还不进来,杵在外面做什么?”徐正喝道。
招宝吓了一跳,不作他想,赶紧推门进去,朝他行了个礼,乖乖在一旁站着。
他手持一本书看着,并不看她,房内一度安静极了,时而响起翻书声。
她觉得这份安静挺好的,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哪怕不睡觉,直到天亮也行,可往往事与愿违,一阵肚子响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她的脸刷地一声就红了,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饿了?”
徐正放下手里的书,心知肚明问道。
招宝不敢隐瞒,也不想隐瞒。
“回爷的话,奴婢晚饭没吃。”模样委屈。
“嗯,我也没吃,这会正好饿了,你把裤子脱掉坐上来。”他拍拍大腿。
一开始,招宝还以为他说的饿仅是字面上的意思,哪知最后一句话都给她听傻了,饿和脱裤子有
关系吗?直到晕乎乎地被他拽了过去,方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慌了,双手忍不住推着他,急得都快哭了。
“爷,我还没有洗澡……”
“老子等不及了。”
他饿坏了,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顶、进去了。
他们坐在椅子上,身后就是桌子,招宝背靠着桌子,被顶的上上下下,桌子也跟着一动一动,桌上摆放的茶杯、书呀什么的跟着遭殃,噼里啪啦往下掉。
恰巧有两个丫寰上茅厕路过,听到里面弄出来的动静纷纷红了脸,忍不住好奇多听了几耳朵,结果越听越脸红。
与此同时,周灵芸听完丫寰禀报,一怒之下大拍桌子:“走,跟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使了什么本事。”
周灵芸走的极快,只差没飞起来了,到达时,屋里的战况即将进入巅峰,桌子椅子没有一样不躺在地上。
“爷……不要……啊……”
声音似被什么堵住。
周灵芸听得面红心跳,小心戳破窗户上两层纸,眼睛贴了上去。这一看,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嫉妒的发狂。
他竟然不嫌赃地在吃一个低贱婢女的舌头。
从没有女人敢碰他的嘴,这是规矩,只因他觉得女人上面的嘴就跟下面的嘴一样赃,但凡跟他睡过的,从不敢逾越。只有她刚来的时候不知道差点犯规,还给他打了几耳光,并给踹了出来。
当时她还很委屈来着,不明哪里错了,后来跟吴名打听才知原因。
屋里的战况越来越激烈,达到巅峰的时候,只见他俯首对身下的人说:“小*,老子就要搞死你……”
招宝又哭又求,周灵芸被刺激的双目发红,生生掐断了两片指甲。
丫寰福青怕出事,赶紧上前小声劝道:“姨娘,别看了,还是先回去吧,万一被三爷发现就不好了。”
周灵芸慢慢冷静下来,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