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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哭哭啼啼也丝毫打动不了风啸的决心,老夫人见此心中怒气交加,猛地站起来准备离开,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明明是想要爬起来,却无论如何也起不来,那双腿没了知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急得她不停哀嚎,哭叫不休。
风啸见状不对,将她抱回屋内床榻之上,唤人去请了大夫来,大夫诊治后竟是找不出任何病因,但老夫人的腿确是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大夫开了许多药,却也不见半分好转。
经此突变后,老夫人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对下人不打即罚,原本身边那些亲近的人也被她打得不敢接近她,久而久之更是无人敢接近她的屋子,除了每日三餐有人给她送顿饭之外,她都是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咒骂不休,时常就能听见安华居里传来那疯子般叫骂哭喊的声音。
那日过后的某天,风轻晨路过安华居外面的小道,听见老夫人的哭喊叫骂声,便停下脚步问身旁的君梦,“她的腿可是你做的?”
君梦点点头承认了下来,那日她将一根淬了毒的银针扎入她膝盖上的穴道,封了她四肢相连的筋脉,她的腿是这样废了,手也会逐渐废掉。
她又问,“我以为你会要了她的性命。”
“杀一个人很简单,她这种人连死都不配,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才适合她。她的四肢会慢慢蜷缩,她身上的毒失去控制也会慢慢发作,但她却死不了,毒性会慢慢侵蚀她的大脑,她会逐渐失去理智如同得了失心疯般,要生不能,要死更不能!”君梦的话说得淡漠,但她话中的意思却让人心中升起一股寒意,风轻晨不禁对老夫人升起几分同情,却不曾想过要帮她解脱,前世今生她都如此待自己母女,有此结果也算是她的报应。
突然,风轻晨想到一件事,眼底闪过几分担忧,满脸正色的望着君梦问道,“旭儿身上的毒你可寻得解毒之法?我知晓你上次有事瞒了我,这次你可不能再瞒我,旭儿是我弟弟我绝对不允许他出事的。”
那日风青阳给旭儿下毒后,君梦说暂时不知那是何种毒药,也无法配制出解药,但这件事风轻晨一直都挂念着,她就这么一个弟弟,总得保护好了,她是万万不能让前世的悲剧重演,她想着过去这么好几天了,应该有些眉目了才是。
面对她担忧的目光,君梦稍作犹豫,还是决定将情况告诉她知晓,“那毒有解,但暂时不能解,我已经将那有毒的东西差人送了回去,配置解药寻找药材,最快也得一个月。”若非她施压,恐怕三个月都无法配置出解药,后面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那这一个月内对他的身体可有伤害?”这才是她最担心的,毒药不比别的东西,一个不小心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这倒无碍,这是慢性毒药,若是无意外一个月内不会毒发,紧急之时我给你那药丸可暂时压制住毒性。”君梦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嗯,如此甚好。”一个月,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才是!心中这么告诉自己的同时,风轻晨也不免有些担心,万一要是有了什么意外那……思及此,她还是决定待会就让白芷将那君梦给她的药丸给旭儿送过去,她不敢去赌那个微乎其微的意外。
时间如流水,转瞬即逝,这日将军府突然迎来一个不速之客,也迎来了一道圣旨,不过圣旨的内容倒是颇为奇怪,竟是让风家三位千金一起进宫参加皇上特意为诸位皇子选亲的百花宴。
往年参加百花宴的女子必须是年满十二周岁,才华横溢的女子方能参加,而今年皇上却破例让风家那未满十二岁的庶女参加盛宴,这无疑是近几日百姓口中最津津乐道的事情。
有人说,皇上是打算将那晨曦郡主许给某位皇子,或是直接想将她许给太子,那两位庶妹不过是沾她的光才能进宫参加百花宴!
也有人说,那风家两位庶出小姐中有人与某位皇子两情相悦,此番特意求皇上允她们进宫,为的就是光明正大将其讨要回府……
还有人说……
这各种说法是层出不穷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传入风轻晨这个当事人耳中时,她只是抿唇一笑,并未将其放在心上,皇上的圣旨,她能说什么呢?
转眼间,就到了举办百花宴的当天,风轻晨坐在去往皇宫的马车上,眉头紧蹙看着手中那张白纸上的一行黑字,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她多少次叹气了。
三皇子表哥真会给她找麻烦,什么时候不好选,竟然选在今日将那消息传回皇宫,这让她怎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安慰皇后姨母还不被人察觉?真是让她想到就头疼。
她在马车里头疼不已,马车依旧在继续前进,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皇宫门口,皇后准备的轿撵已经在宫门口等候着,看见皇后姨母这贴心的举动,她心中更是为难,难以想象她听到那消息后会伤心成什么模样。
“大姐姐,你真是好命,瞧皇后娘娘对你多好,连轿撵都帮你备妥当了,深怕你吃着一丁点苦呢!大姐姐如此得皇后娘娘宠爱,指不定将来还能坐上那尊贵无比的位置,到时候大姐姐可别忘了妹妹才是。”
身穿一袭嫩绿色长裙,身上披着一件枣红色的披风,风轻莲今日打扮得极其娇美,本就粉嫩俏丽的脸上多了几分娇羞灵动,她瞧见风轻晨下了马车就有轿撵候着,而她们却得不行进宫,心中更是妒恨交加,见着周围陆陆续续来了好些官家千金,刻意大声说出这番话,就是想让所有人都仇视风轻晨,厌恶她。
果然,风轻莲的话刚落音,风轻晨就感受到一道道妒忌的眼光落到她身上,她眼底闪过一道冷嘲,想用这样的方式将她推上那风尖浪口之上吗?
她不得不说,风轻莲真的很愚蠢,很多时候她表现出的手段跟心机都远远比不上比她年幼的风轻语,她就知道站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当那最后得利的渔翁,而风轻莲则是她手中冲锋陷阵的棋子。
“二妹妹若是喜欢,这轿撵就让给妹妹你坐也无妨。”风轻晨脸上挂着淡雅恬静的笑容,配着她身上那套冰蓝色的长裙,更是衬得她人比花娇,如一朵雪莲傲视独立绽放在这冰雪寒冬的季节,独有一番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