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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发出微光的金钵,燃灯眼中略微有些失神,良久才缓过来,收起金钵,走出静室
此时昆仑山中,十二金仙与南极仙翁正在讨论道法,见着燃灯出门,纷纷对望一眼后准备走人,就听见燃灯已出声“众位师弟且留步。”
广成子瞥了眼燃灯,语带嘲讽“你为副教主,这声师弟吾等可担当不起。”
“哎..虚名而已”燃灯苦笑摇头,扫了眼十二金仙,面色略有些萧索“吾不过较之你等早出生,才当得这副教主,俱是拜在老师门下,同为师兄弟,这虚礼便免了吧。”
燃灯明面上还是阐教副教主,玉鼎也不想众人关系闹僵,是以开口问道“却不知师兄叫住吾等可有事?”
“为兄不过是许久未曾与你等相处,甚是怀念”燃灯笑笑,看向广成子“吾知你等俱是看不起吾,认为吾不顾同门之谊,在封神大劫中屡下狠手,可你等却知这是为何?”
众人看不惯燃灯也不是一两日之事,只是双方虽心知肚明,但也顾及同门,未曾摆在明面上来讲,现下燃灯将话讲明,也是让十二金仙等人面面相觑,略有些尴尬。
燃灯像是看不见众人表情一般,自顾自的开口“吾不像你等好运,得老师倾囊相授,吾虽拜入阐教门下,但并未被圣人收作弟子,得副教主之位也只是圣人不忍拒绝而已。”
广成子等人闻言纷纷点头,这就是他们不待见燃灯的理由,想他们俱是原始亲传弟子,却比不得这人,且以前燃灯仗着副教主之位事事想要管着他们,更让他们心生反感。
“这就是了”燃灯苦涩一笑,自嘲道“吾并不是瞎眼,你等不愿与吾相处吾也心知肚明,吾承认当初拜入阐教是想寻得一靠山,再寻点不错的灵宝,可惜事与愿违,到头来吾却是如此不遭人待见。”
“师兄也别妄自菲薄”见燃灯如此表明心迹,慈航也是有些同情,忙道“吾等与师兄以前虽有些间隙,但若以后能多些相处,想来也能增进感情。”
燃灯看了看慈航,面上终于有了喜色,感慨一声后,才道“多谢师弟劝慰,师兄也深觉歉疚,是以特地前来与你等道歉,这里有师兄平日里一些修行体悟,若众位师弟不嫌弃粗陋,自可一观。”
众人对望一眼,俱是有些不可置信,这燃灯平日里小气惯了,现在怎如此大方?
见广成子等人不接,燃灯大急,面色也是变得悲戚“众位师弟可还在生师兄气?若是如此,大不了师兄回那灵鹫山,不在这山中污浊你等。”
“吾等不是此意”文殊等人忙摆手,脸色也一阵尴尬,想燃灯为副教主,也是放下姿态对自己道歉,自己还如此猜度其用意,当真是不该。
“师兄好意吾等心领”广成子眼中也少了一丝戒备与反感,接过燃灯递来的修习体悟,笑道“师兄如此大义,吾等也该为先前之事道歉,还望师兄莫要嫌弃吾等。”
燃灯放下心来,笑眯眯的看众人“得众位师弟谅解,吾心甚安,既是同门,日后多亲近便是。”
“自当如此”十二金仙纷纷点头,当即与燃灯交谈起来
众人放下心防后自然多了一丝亲近,燃灯又各投所好,是以这一场交谈俱是心满意足,只余南极仙翁面色古怪的看着燃灯,眉头微皱。
回到灵鹫山,燃灯刚落座,就感觉整个护山大阵一阵颤抖,当即起身相迎“拜见圣人!”
虚空中慢慢显现了准提的身影,见状笑道“快快起身,同为紫霄宫中客,不必行此大礼。”
燃灯点点头,回了座,问道“不知圣人来此有何事?”
准提意义不明想笑笑,说道“道友也是有大毅力之人,吾之意早已在当日言明,今日前来也是想与道友多亲近一二。”
燃灯心下了然,也是一阵唏嘘,自己本体为那灵柩,正符合西方寂灭教义,此事准提也是多次点明,只是他却未曾许诺好处,自己也犯不着为了救命之恩而得罪原始圣人。
“准提圣人,吾虽在阐教尴尬,但叛师乃是大忌.....”
“道友不必回绝贫道,且听贫道细细道来”准提如何不知燃灯那点小心思,只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阵笑意“想阐教盛名洪荒,但提起阐教,众人也只知有那十二金仙,却不知有那副教主燃灯道人,且原始排外,对道友也是不闻不问,道友又何必再执着于阐教?”
“但......”
“道友莫急”准提笑着摆手,笑道“想道友为阐教也是颇多劳苦,却未曾分得一件灵宝,吾虽为外人,也是一阵唏嘘,道友本就与吾西方有缘,若道友能来我西方,自有那上古佛之位恭候。”
“上古佛...?”燃灯看了眼准提,心中有些拿捏不定,西方讲究前世今生,这上古佛虽无实权,但在西方也是位高权重,颇得敬仰,且这次大劫后,西方合该当兴,到时自己也可受得众人礼遇,只是若自己叛师,那原始那处......?
“道友不必担心原始圣人”准提微微一笑,拨了拨手中的七宝妙树“三清虽为圣人,但此乃原始家务事,他们也不好插手,吾西方有两位圣人,自不必怕那原始圣人。”
顿了顿,准提又拿出一写满梵文的功法出来递给燃灯“此乃吾西方*,道友也是智慧非凡,若习得吾西方*,未尝不可再进一步,斩去二尸,此中厉害,还请道友仔细思量!”
见得这功法,燃灯眼中有着一丝贪婪,很快又隐了下去,暗道自己今日与十二金仙打好关系当真是明智之举。
准提将一切看在眼中,面上笑意更深“道友也是聪明人,想来心中定有选择,只是贫道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友可否答应?”
惊疑的看了眼准提,燃灯问道“不知圣人还有何事?”
“道友也知吾西方将要大兴,只是...”准提微微一叹,“只是吾西方先天不足,如今弟子也只得数百,道友若能将十二金仙渡得几位,贫道自有厚待。”
“此事却有些为难.....”燃灯略有些尴尬,苦笑道“十二金仙与原始本就感情深厚,更何况道门还有一位护法在,当日之事道友也是感触颇深,也明白这司年在道门的重要性...”
想起当日之事,准提也是仰天长叹,司年与孔宣确实是洪荒中除却圣人之外最为惊艳之辈,只是可惜二人不是生在西方,若当日能渡走这二人,自己又何苦再来这红尘奔波...
“道友尽力便是”准提有些萧索,看了眼燃灯,言道“道友若能将他们渡来也是一场功劳,若不成....也是天意使然。”
“贫道自当省得”燃灯点点头,见得准提身影消散,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喜意
......
瀛洲岛中,司年躺在孔宣怀中,随意的玩弄着他墨色的长发,见得燃灯又从灵鹫山往昆仑赶,只得叹息一声“吾担心之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孔宣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笑道“阐教注定要遭此一劫,你已做足安排,他们能否躲过也是俱凭天意。”
慵懒的哼了声,司年轻笑“这燃灯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吾等前番已然得罪西方二圣,此次却是不好出手,此事便留给原始吧,吾等也好久未曾看过戏了。”
提起西方二圣,孔宣明显有些不快,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只得安慰道“你放心,吾已然找到吾之道,相信很快便会成就圣人,到时也不用再顾及这西方二人。”
“凡事尽力而为便可”司年拉了拉孔宣的手,心中有些不忍,上次之事孔宣虽然未曾露出丝毫不快,但依他如此高傲的心性,又怎会没有怨愤,只是不成圣终为蝼蚁,面对圣人,即使心不甘,也无任何办法。
感受到司年无声的安慰,孔宣心中一暖,回握住他的手,心中有些疼痛,这人肆意惯了,现在为了自己,却是宁愿呆在瀛洲岛不出,若自己再无存进,如何对得住他....
感受到孔宣气息的变化,司年抬起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你不必如此,想成就圣人并不是这般容易,即便你身怀鸿蒙紫气,也需要大功德辅助。”
顿了顿,又道“量劫一过,便是西方兴盛之时,到时他们得天道眷顾,就连三清也须得暂避锋芒,吾等也不必与他们硬碰,西方先天不足,即便兴盛也长久不了,下一量劫便是衰败之时,只要你在那时成就圣位,便无甚可怕。”
“吾明白,只是苦了你”沉默良久,孔宣才叹息一声,暗自发誓,即便前路依旧艰难万分,也定要成就圣人果位,让司年再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