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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一听到消息就赶来了,眼看这满屋子的混乱,她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吊上来,再听到儿子说要娶个被男人轮了的女人时,简直就要呕血了。
就安慕心这个不洁的女人也配嫁给她的儿子?沈易要娶的,只能是方雾善这样的嫁妆丰富的嫡女!
想到这,沈母双眼瞠圆,来到沈易边上,说:“易儿,你疯了吗?你从小就跟雾善青梅竹马,要娶,娶得也该是方雾善啊!”
说完,她抓起雾善的手,语气急切。
“雾善,伯母一直都知道你对易儿一往情深,咱们就抽个时间把婚事定下来吧!”
方雾善真心佩服她这厚脸皮,都到这个时候了,沈母居然还能神色坦然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雾善不耐烦地甩开她,说。
“伯母,我怕我是配不上易哥哥了!”
沈母一听,居然说:“雾善,话虽这么说,但伯母是看着你长大的,说配不上可就见外了。”
方雾善心里一呕,沈母还真当沈易是个宝呢?是女人都配不上她的儿子!
方雾善忽然笑如夏花,似真非真地说:“伯母,我刚才那话是开玩笑的!”
“什么?”
方雾善瞥了眼沈易,抿唇冷笑。
“不过,易哥哥刚才跟安慕心两人可是跟6个男人混战了呢,谁知道他到底被几个人给轮过?这么重口味的男人,我确实配不上!”
沈母一听这话,才意识到情况比她想象的还严重。
什么?易儿被人给强了?还是个男人?不!不可能这么荒谬!不可能!
沈母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她亟不可待地捏紧方雾善的手臂,说:
“雾善,母亲一直都没嫌弃过你,不管怎样,你跟易儿青梅竹马,你现在怎么可以水性杨花、始乱终弃呢?”
沈母瞪了眼霍靖霆,不讲理的说。
被沈母认为是男小三的霍靖霆,依旧冷冷地站着,仿佛没看见她一般。
真是一朵奇葩啊!
“伯母?”方雾善气笑了。“你的宝贝儿子早就跟我的妹妹勾搭上了,你居然来指责我始乱终弃?”
“易儿是男人,有时候出去应酬,这都是正常的!但是你身为女人,怎么能跟男人比?”
方雾善不解地看着她,说:“伯母,既然你儿子这么好,那你赶紧牵回家收好了,省得放出来祸害人!”
“你怎么说话的!”
“我用嘴说的!”
沈母被拂了面子,气急攻心,便看着霍靖霆,冷哼一声。
“霍先生,你可看好了方雾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跟我家易儿正谈着恋爱,都能移情别恋,以后,很难说会不会抛弃你,去找别人!”
方雾善以为霍靖霆依旧不会理会,谁知道,他却忽然叹了口气,像是万般无奈,幽幽地说:
“谁叫她魅力大,而我又这么爱她呢?就算她以后爱上了别人,我也对她不离不弃!”
众人顿时斯巴达了!不是吧?霍靖霆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就这么情根深种了?
沈母也被噎了一下,差点没噎死!她对霍靖霆说方雾善不是好人,结果霍靖霆的回答却说方雾善魅力大,自己愿意受这种委屈!
这个回答也太碉堡了!简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方雾善默了。
霍先生,咱能别这么牛掰吗?低调,低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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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雾善咳了咳,没说话,只讽刺地看向沈母。
沈易见了,无奈地拉着母亲说:“妈,我已经决定要娶慕心了!”
“决定?婚姻大事怎么可以不经过父母的同意?”沈母气道。
“可是……”
安慕心听见沈母嫌弃自己,不仅如此,还中意方雾善,她哭得更厉害了。自己好不容易做了几天方家的大小姐,居然就这样跌落到尘埃里?
她伤心地哭了出来,安如兰抱着她,十分不忍地哄着:
“女儿,你放心,妈妈一定能为你找个好人家,你还小,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不管安慕心犯了什么样的错,纵然她把自己脸都丢尽了,方启临心里堵得慌,但见到自己的爱女被沈母给嫌弃,方启临到底有血性了一把,怒道:
“沈夫人,你当我方家是菜市场?任你挑三拣四的?我看今天这事,沈易也未必比慕心好多少,谁名声难听还不一定呢!慕心配沈易是绰绰有余的,我听所你们沈家最近遇到了债务危机,怎么?都要破产了还嫌东嫌西的?既然你不同意沈易跟慕心的婚事,那你们现在就滚出方家!”
沈母一向强势好面子,之前家庭还不错,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和奚落。
“我们自然会离开!”沈母愤恨地咬牙说。
“不送!”方启临气得背过身去。
眼下两家情绪都很激动,沈易只得拽着母亲往外走。
“妈,我们先走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就在这当下,当场的一个来宾忽然对同伴说:“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那人把微信给同伴看,只见上面是朋友圈的一条八卦,说的是威尔逊贵族学校一位刚转学的女学生,在军训时与人野战,被同学们发现,上面说。
“该女一直以柔弱示人,擅长装傻装柔弱装无辜,典型的白莲花一朵!奇葩一个!她本为小三所生,却处处针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还差点把姐姐推进稀饭桶里!说起来,她野战时,可不止一对一哦!当时的战况可激烈了哦,这白莲花简直就是下贱之极!”
她们都是方启临同龄的人,本来,这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情,她们是不该知道的,只是经过今晚一事,她们敢肯定,这上面说的“白莲花”就是指安慕心!
之前跟安如兰聊天,还夸安慕心的那人说:
“也真是敢说大话!这种群P的事情看来都不是第一次了,听说啊,这种事情会上瘾的!”
“可不是嘛?就这种破鞋也敢说自己连男生手都没拉过,真够恶心的!”
“不知道沈易是不是真的同志,要是这样!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
安慕心听到众人小声却清晰的议论,不由摇摇头,楚楚可怜地哭着:
“我真的不是那种人!你们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她忽然指着方雾善,怒喊:“是她,都是她!是她陷害了我!”
安慕心裹着被子,带着泪痕看向她。
“方雾善!你应该下地狱!我咒你不得好死!”
方雾善仿佛受了明显的惊吓,惊魂未定地说:
“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刚才我还为了你向爸爸求情呢!你这人就死这样,喜欢耍孩子脾气,总是咒这个咒那个的,谁说你一句,你就能咒人家下地狱!这以后谁还敢说你一句不是啊!”
来宾们一听,顿时心里很不爽快,如果安慕心是这种脾气的话,那刚才自己议论了她,岂不是背后也要被诅咒了?几人面色陡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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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从小到大都很拔尖,一直是父母的骄傲,加上他心思深沉,善于算计,从没有栽过大跟头,可是自从自己缺席了方雾善的18岁生日宴后,就倒霉的不行,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否则,怎么会忽然间这么倒霉呢?但他知道,他就是得罪了方雾善,使得她不停来设计自己,假如,假如当初,他没有缺席方雾善的生日宴,也不曾对她忽冷忽热,那么,如今沈家的衰败、自己的霉运,是不是都会一并去除呢?
这些沈易永远都不会知道。
这一次,他遇到了这种事情,根本来不及伤心,因为众人鄙视的眼神像座大山一样压过来,让他恨不得立刻逃走,一时也不想待下去!
来宾见他经过,捂着嘴小声说:“没想到沈易是个0,还喜欢被人虐待!真是看不出来!”
那种鄙夷,深深刺痛了沈易的自尊心。听了这话,他脸色黑了又黑,想发火,可惜对方是银行行长夫人,他惹不起,一时只好憋着气离开了。
沈母也跟在他身后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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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该散的都已经散去,方家为了封锁消息都为来宾进行了安抚,虽然不一定能管用,可做总比不做强,方家出了这种丑事,能做的也就只剩这些了。
安如兰捂着额头哭哭啼啼地求情:
“启临,我和女都是无辜的,你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看在我陪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生气!”
她抓住方启临的裤腿,却被方启临一脚踹在肩膀上,狠狠给踢开了!
“滚!带着你的女儿,滚回自己的住处!”
“启临……”安如兰凄惨地喊。
方启临闭上眼睛,久久,眼里放射出决绝的光芒。
“滚!永远都不要再进方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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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论如何,今天小混混走错门,才摸到自己房间的说辞,好歹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
方雾善不由深深吸了口气,这一段时间来的紧绷陡然松懈下来。
这时,方启临忽然走过来,他瞥了眼一旁站的像门神一样的霍靖霆,说:“跟我来。”
方雾善淡淡一笑,跟了上去。
方启临刚进书房的门,就怒斥:“看你干的好事!”
方雾善愣了一下,满脸不解。“爸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做的?”
“爸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方雾善把疑惑写在脸上。“爸爸是说哪件事?”
“你还在装!我怎么就生出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儿!”方启临气得满屋子走。“你敢说这整件事情不是你设计的?侮辱慕心的那群男人不是你带进来的?”
方雾善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
“爸爸,你在怀疑女儿?”
“怀疑?用这个计谋彻底把慕心给毁了,也让如兰受到了牵连,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情!”方启临毕竟维护那对母女维护得习惯了,当下还是倾向于她们。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被奶奶灌醉了,安慕心把我扶回了房间,还说让我晚上开心开心,谁知道我中途口渴,想去找点水喝,出门后,我稍微醒酒了一些,便顺道去了后厨,给爷爷做寿面!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你们都站在我房前了!”方雾善语气真诚,眼神干净。
方启临看向她,见她不闪不躲,表情平静,眼神真挚,倒不像是在说谎。
如果真是这样……
那……方启临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心里一紧。
如果方雾善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有可能是慕心一开始想设计方雾善,结果却被方雾善给逃了,把自己搭了进去!
难怪刚才安如兰吞吞吐吐,也不肯说说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来,反而闪烁其词,态度含糊。
原来,不是说不出来,是不敢说!怕说多了反而暴露!
想到这些,方启临心里更像是窝了一团火,虽然安如兰这事做的不妥当,但是两个女儿中选一个被人轮的话,他当然选不受*的大女儿,毕竟,慕心是那么柔弱可怜,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受到这种凌辱,还让她怎么活?
而方雾善比慕心坚强,就算遇到了这种事情,也能熬过去。
加上方雾善一直以来所赌中的翡翠,没有孝敬过自己一块,这还是个人吗?想到这些,方启临看什么都不顺眼,恨不得一脚把桌子给踹了。
“爸爸,你怎么了?”方雾善装作不知地问。
方启临还在气头上,却不敢太放肆,毕竟,现在方雾善有霍靖霆这个后台,那可不是自己可以随便惹的!
“我没事,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你爷爷那边,你也别多花话!”
“是!”
方雾善垂下眸子,让眼皮挡住自己眼里翻滚的怒意。
看来方启临还不笨,他不仅怀疑了自己,而且已经意识到,这计谋是安如兰设计的,只是,纵然是这样,他也依旧倾向她们,到这时还不忘维护那对极品母女,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方雾善甚至可以想象,假如今天被玷污的人是自己,方启临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在他心里,自己的地位不会高过他皮鞋上的一粒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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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霍靖霆还没有走,他站在后院,正点着一根烟,放在嘴里,不停吸着。
夜凉如水,月光洒在他身上,像是在他周边蒙上了一层白纱,使得他遥远的不像真人。
“今天这事是你做的?”霍靖霆听了她的脚步声,没有回头,直接开口。
方雾善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他。
“是,不过,我只是将计就计,让她自食其果。”
“我竟从来不知道,我的女人竟这么有手段!”
霍靖霆没有说话,这一支烟,他连续吸了好几口才缓缓吐掉,接着又是这样,反复几次,烟就吸完了。
已经入秋了,天渐渐冷了,早晚温差大,这会子,凉风吹来,让穿着礼服的方雾善,不由发抖。
“怎么?觉得我不单纯?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天真无邪?”方雾善讽刺地挑唇。
她一向像个刺猬,霍靖霆看着她满脸的嘲讽,眉头紧皱。
“你在我心里从来不是那个样子。”
“什么?”
“单纯,天真无邪!这些词,从来就跟你挂不上钩!”
霍靖霆黑沉着脸,捻熄烟头后,他带着隐忍的怒气,声音紧绷地说:
“方雾善,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告都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
方雾善知道他在生气,虽然他不管生不生气,都是一样的脸色,然而,她就是能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美丽。
是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这次的计谋?所以才发火的?只是,有些事情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想着,方雾善苦笑一声。
“霍靖霆,有些事情你不懂。”
霍靖霆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这一眼,就能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久久,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大提琴的低音部上弹跳的音符,悦耳低沉。
“方雾善,不懂的是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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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在老爷子的强行命令下,安如兰和安慕心收拾了东西,离开方家。
安慕心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加上头发凌乱,妆容残破,看起来十分悲惨!
她现在那里很疼,疼的她每走一步路都要弓着身子休息一下,这种情况下,她本就难受,却又被强行赶出方家。
看着自己的名牌包和礼服,以及那些昂贵的视频,安慕心忍不住哭了,为什么老天对她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她从来都不敌方雾善?
安如兰扶住她,安慰:“女儿,你相信妈妈,过不了多久,我们肯定能回来!”
安慕心哭得更惨了。“妈,我们还能回来吗?”
“相信妈妈!我们一定会回来!”说完,安如兰眼神坚定地挺起背,抬起下巴,带着骄傲走了出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薄雾中,方雾善这才缓缓转过身,她在窗台上待了一会,许久才回屋子里躺下。
这*,方雾善久久无法入睡,霍靖霆临走前的那番话,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她知道他的意思,两人在一起就要互相信任,她未曾不想像个普通的18岁女孩那样享受爱情?可是现在的她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在这点上,她是不健全的,因为她无法好好地感受爱,付出爱,享受爱!
他的指责也未免太无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秘密,就像她,也从未过问过他部队的事情,没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想到这些,她忍不住叹息一声。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愿在爷爷的寿宴上发生这么龌龊的事情,扫爷爷的兴致,然而这些都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虽然安如兰已经被赶走了,但她知道安如兰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毕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只要有这个护身符在,安如兰想翻身并不难。
然而,她并不怕安如兰的崛起,自己手上握有的安如兰*的证据已经够多了,眼前只需要一个适当的机会,将它公布出来就可以,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戴了女帽子,就算脚踏两只船的方启临也不能,届时,安如兰和安慕心母女,定会再次跌落到谷底。
而这次,让安慕心名声扫地只是开始,日子还长,如今的三人都已经没有当初的气势,假以时日,她一定会让安慕心、安如兰、沈易,落得个生日不如的下场!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忽然闪过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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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沈易回到家中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任凭沈母呼喊,也没有开门。
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心里恨得厉害!憋屈!羞耻!恶心!只要一想到那几个男人令人作呕的脸,他就直想吐。
脑海里似乎有一些记忆,是那个高个子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舔着自己的。
火辣而炙热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对劲,仿佛发高烧一般。
沈易仔细清理了自己,这才发现那里流了不少血,还破了,十分不舒服。
身为男人,一想到男人的那物曾经在自己体内出入,沈易便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活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个直男,对这种事情非常抗拒,现在不仅经历了,还是被强的,且自己是作为下面的那个!
想到这些,再想到在场的人那种吞了屎般的表情,他手掌攥成一团,恨恨地砸在浴室的墙壁上。
一直到下半夜,他都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那种被压的画面,他简直像是被施了魔法,按了循环,永远停不下来。
许久后,他终于忍不住,驾车,前往本市最大的一家牛郎店。
这一路他开的极快,大约20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这家名为夜宴的牛郎店门口。
沈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进去之前,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他犹豫了许久,毕竟现在很多人都认识自己,假如闹上了新闻,那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心里的郁闷像是要破体而出,闹得他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一团火要发泄。
想着,他戴上墨镜走了进去。
许是很多客人都会这样,经理也没觉得奇怪,他走上来迎接沈易。
“先生,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沈易第一次来,哪里知道这些,他犹豫片刻,道:“随便,我要找的是被压在下面的!”
经理顿时明白过来。
牛郎店里因为考虑到男性顾客的需要,近年来都有Gay服务,很多男人甚至到了结婚后才渐渐明白自己的性取向,这时,他们总会来找个男人试验一下,眼前这位顾客可能就是这样。
经理快速说:“我们这里有很多0,你要什么样的都有,可爱的、成熟的、知性的……还有呦齿、鲜肉、大叔、老男人……应有尽有!”
沈易不耐烦地说:“由你决定!”
而后他去了包房,不久后,一个看起来不到20岁的男孩子走了进来,虽然年纪小,却唇红齿白的,眉宇间已经有了媚态,见了沈易,讨好地说:“大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的讨好显然把沈易当成了gay,然而他不知,这正是沈易厌恶之极的!沈易心里更为不快。
他也不说话,抱起男孩扔在了*上,紧接着就进行了正事。
这一刻他心里只有一种感觉——他要把被人压的都压回来!他不要做下面的那个,他要把一切尊严都夺回来!
想到这里,他把身下的孩子当成了高个子混混,不停压着,直到他痛苦地*,沈易心里的满足感更多了,他还不够,一巴掌打过去,怒骂:“你这个*!”
男孩虽然受了巴掌,也不生气,只说:“我最多也就是个男*!”
沈易不耐烦听到这些,不由加快速度,最终,终于结束。
自己压了一个男人,听到另一个男人对自己求饶,那种存在感,让沈易心里的难堪少了一些,然而,只要想到那个高个子混混,他似乎又觉得不够!
沈易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一边觉得作为直男,跟男人发生关系是天大的耻辱,一边又恨不得压更多的男人找回自己男人的尊严!
这*,沈易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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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上学的日子。
方雾善早早起*了,她简单地用了早餐,换好校服,背起书包走出家门。
站在车窗前,她不由对着玻璃照了一下,看着镜子中自己年轻的面孔,她不由微微一笑。
威尔逊的校服走英伦风的路线,很有设计感,是专门找知名品牌的设计师帮忙设计的,然而威尔逊的学生都是豪门子弟,什么样的衣服没看过,又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又土又丑”的校服呢?
当年,方雾善也是这样认为的,年轻的时候都不喜欢跟别人一样,这校服全校的人都穿,哪里还能显出自己的不同来?
然而重生一世,她想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因此,就连这从前看不上的校服,看在她眼里,都是那么可爱。
题外话:
想多写点的,但是实在太困了,下午写了一下午都没写出来,明天继续奋战!!!!希望多订阅哦!!只要订阅好,多更新不是问题!!!!【有人质疑说,给安如兰母女的惩罚不够,放心,后面有更惨的,惨到想想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