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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自己打自己嘴巴,没想到还能更1章……)
忽然间,怀宁城好像变得有点骚动不安起来,从外面传来一些杂乱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吼叫,好像有人在泄,又好像有人在争吵,还有人在打砸抢,大街上还传来急促的跑步声……这是非常奇怪的感觉,他们现在并不在外面,可是却的确感觉到外面的动静。原本的怀宁城,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些杂乱的声音的,尤其是在刘鼎打败了淮西军以后。
今晚,到底怎么样了?刘鼎的内心中,又蕴藏什么样的秘密?
佴泰和诸葛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今晚有什么事情生,颇有点坐立不安的意味。但是看刘鼎和白钦翎,却是若无其事,就是黎霏嫣,也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们两个也只好无奈的安静的坐在那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们脑海中冒出来,难道,刘鼎今晚是要动政变?夺王博的权?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两个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不过,刘鼎是他们最大的依靠,他们现\ 在跟刘鼎站在同一条船上,外面都是刘鼎的精锐麾下,他们两个有什么担心的,等着天亮接受胜利果实就是了……只希望刘鼎能够善待王博的家人,不要将后事搞得太难处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刘岱的声音再次叫道:“什么人?马上让开!“
有人扯开喉咙大叫:“刘大人,刘大人,刺史大人死了,刺史大人死了,淮西军就要来了,刘大人,你在哪里啊?刘大人,你在哪里啊?你要出来救救我们啊!你要出来救救我们啊!”
佴泰和诸葛斌顿时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失声说道:“啊?刺史大人死了?”
刘鼎不以为然的说道:“妖言惑众!”
他提高声音,对着门口说道:“刘岱!给我乱棍打出去!妈的。老子好不容易来青楼一趟,还没有完事就吱吱嘎嘎的!给我打,狠狠地打!居然敢传播谣言!打了以后,全部抓起来!明天交给刺史衙门处理!”
那边刘岱秉承他的意思,暂时收起兵器。从青楼里面找了几个哭丧棒,真的棒打脚踢起来,顿时有人哭爹喊娘的惨叫不已,门口外面十分的混乱,别的地方地民众听到这边动静,于是也纷纷走过来看热闹,一会儿就聚集了不少人。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人顽强的大叫:“刘大人,我绝对没有妖言惑众,刺史大人率军反攻桐城,不幸中了贝然清的诡计,上了淮西军的当,庞丹大人战死了,刺史大人自杀了。贝然清投降了淮西军,现在舒州群龙无,岌岌可危啊!大人,只有你才有能力救舒州,麻烦你出来救救我们吧!出来救救我们吧!只有你才有能力救舒州啊!”
佴泰脸色越来越白,急忙说道:“大人,这……”
诸葛斌也着急地说道:“莫非外面的流言的确是真的?听他的声音。不像是作假……”
刘鼎沉着说道:“不理会他们,天大的事情,等过了今晚再说,我就不信淮西军敢这么快就卷土重来!”
佴泰和诸葛斌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说。
外面刘岱抡起水火棍。果真抓了不少人,因此也就渐渐的安静了,那些看热闹地人,都纷纷的躲到了远处的街道上。那个拼命吼叫的人,兴许是被烂布塞住了嘴巴,再也听不到他的大嗓门了,佴泰和诸葛斌都觉得有点失落。
刘岱正在忙碌的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你们两个站住……姑娘。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站住!”
刘岱抬头一看。看到两个高挑地姑娘,容貌秀丽,气质高贵,正是林诗梓和苏幼惜,后面还跟着那个舒州司马宋纪灵,就知道今晚的戏肉来了,急忙定了定神,将刘鼎的秘密交代在脑海中又过滤了一遍,走过来,威严的喝道:“站住!什么人!”
宋纪灵急忙走到前面来,朗声说道:“这位是林度大人的三小姐,有急事请刘鼎刘校尉出来见面!”
刘岱装模作样的上下打量着林诗梓和苏幼惜,又将刘鼎交代的话默念了一遍,心中暗暗说了声罪过,一脸正色地说道:“没错,我认得你们,你是三小姐,你是苏姑娘……但是……三小姐,苏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外面不安全,我好像听到有些人在闹事……这大黑夜的,你们出来这里不安全……你们的护卫在哪里?你们还是回去刺史衙门比较好……”
苏幼惜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的说道:“三小姐有急事要见刘鼎,你去向他通报一声。
刘岱为难地看看后面,只看到后面若隐若现的灯光,很是为难的说道:“这个时候?”
苏幼惜坚决的说道:“对!就是现在!”
刘岱满脸的难色,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光秃秃的脑门,低声说道:“三小姐,到底有什么急事?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们大人?你知道,现在都已经过了子时了……”
苏幼惜皱眉说道:“你去给刘鼎通报就是,不需要知道为了什么事!”
刘岱为难地看看周围,忽然叫道:“来人,先将不相干地人撵开!”
几个鬼雨都战士上来,举起哭丧棒如狼似虎的撵人,将后面看热闹地人全部撵开,连宋纪灵也撵走了。刚才那些在外面叫嚷的人不敢靠近,于是在附近看热闹,这时候看到两个美丽的年轻姑娘来找刘鼎,顿时引起了极大的关注,甚至有人在自作聪明的低声说道:“刘鼎的家眷来找他的麻烦了。哈哈,这下刘鼎有好戏看了!”
也有人在那里低声的说道:“真是奇怪了!刘鼎有这么漂亮的内眷,怎么还要到这个地方来?就算是初雪姑娘也比不上她们一星半点啊!难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唉,真是太可惜了……”
林诗梓和苏幼惜的耳朵都很尖,自然听到了这些窃窃私语,神情不由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想想也是,在那些不明真相地人眼中,她们两个和吃醋找上门来的妇人有什么区别?现在是什么时候?子时都过了啊!民众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类事情。难怪他们要显得越大的高兴,而且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苏幼惜皱眉说道:“你做什么?为什么撵人?”
刘岱低声地说道:“三小姐,苏姑娘,有些话,外人听了不好。所谓法不传外耳是不是。万一那些人说些不好听的,连累了两位小姐的名声,我家大人也担待不起啊!不过,说实在的,三小姐到底要找我家大人什么事情,一定要今晚不可吗?”
苏幼惜严肃的说道:“不是今晚,是现在!你最好马上进去通报给他!”
刘岱苦着脸。很为难的说道:“三小姐,苏姑娘,不是我不肯通报,只是……你也知道,我是军人,必须无条件执行军令,我家大人已经交代了。今晚不见客!再说了,我家大人这个时候的确不方便……我虽然知道两位小姐地身份,但是如果我违反了军令,大人马上就会要了我的脑袋……这时候真的不方便,真的不方便……”
林诗梓终于开口,不满的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刘岱脸色怪怪的,喃喃自语地说道:“这……”
林诗梓神色很不豫。冷冷的说道:“你说,刘鼎有什么不方便的?”
刘岱艰难的说道:“真的要说?”
林诗梓厉声说道:“你说!”
苏幼惜欲言又止。
刘岱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大人交代了,他今晚要在初雪姑娘房间过夜,并且放出豪言,至少要做个一夜三次郎。这……现在正是要紧关头,我要是往里面一通报……这……打搅了大人的好事……我的脑袋还要不要啊?三小姐,就算你可怜可怜我……”
林诗梓和苏幼惜顿时满脸红霞,尤其是林诗梓,脸蛋儿顿时变得红彤彤地,如同是醉酒一样。她们两个的肌肤非常的洁白,这会儿脸飞红霞。端的艳丽不可方物。刘岱也看傻了眼。那林诗梓和苏幼惜却没有注意到刘岱的神情,两人都在内心里痛骂。这个刘鼎,简直是太荒淫无耻了,居然要做一夜三次郎,也不累死了他!这些臭男人!最好是累死了他!
刘岱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差点儿将刘鼎交代地话忘记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巴巴的说道:“三小姐,苏姑娘,你们明白了吧?我家大人平常在战场上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来彻底的放松放松,这房间里面的事情,就如同在战场上一样……这男人正在要紧的关头上,要是被打断了……大人我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要是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苏幼惜悄悄地咬着嘴唇,目光妩媚,脸颊微微泛红,娇艳不可方物,差点儿又让刘岱看呆了。这两个姑娘站在一起,实在是各擅胜场,难解难分,林诗梓冷漠而高贵,苏幼惜恬静而聪慧,如果只能挑选一个,实在是无从下手。唯一的办法,那就是两个……全部拿下!
林诗梓毕竟出身在官宦之家,见惯了这类荒唐地事情,几乎没有哪个官员不狎妓地,她虽然羞涩,却较快恢复过来,言不由衷的说道:“刘鼎……他身边不是有个女人侍候着地吗?还不够满足他的?”
刘岱歪着脑袋,傻傻的说道:“这个……我可不懂了。”
林诗梓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脸色先是红晕,然后又变得铁青,很不客气的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家里明摆着一个,还要到外面来闹事,真是坏到了家!还派兵将周围都包围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简直是……简直是……太……太……”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林诗梓简直气炸了。
刘岱可怜巴巴的歪着脑袋,一声不吭。
苏幼惜低声的试探着说道:“要不,明早再来?”
林诗梓却赌气上了,狠狠的说道:“不行!今晚我非要将他揪出来。”
苏幼惜急忙说道:“诗梓……”
林诗梓板起脸来,对着刘岱说道:“我今晚就要见你家大人,你让我进去,我自己去找他,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和你无关,他就算要杀人,那也是杀了我!”
刘岱断然说道:“那不行!”
林诗梓冷冷的说道:“我现在就要进去,你会杀了我?”
刘岱为难的说道:“这个……”
林诗梓不知道被触动了心底哪根弦,只想马上看到刘鼎,她口气坚决的说道:“既然你不敢杀了我。那就放我进去,我保你的脑袋平安无事,如果他要杀你,我拿我地脑袋赔他就是!”
刘岱迟疑着说道:“三小姐,我家大人军令是很严的,这万万不行!军令可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行!绝对不行!”
林诗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平静,缓缓的说道:“我要找他,是关系舒州数十万百姓的生命,不是为了我自己!难道,这数十万百姓地性命,他刘鼎也不能通融通融吗?他刘鼎是舒州的步军都虞候,舒州民众的安全。他要负责!”
刘岱硕大的脑袋还是拨浪鼓的摇个不停,无论林诗梓说什么,他都是摇头,末了才勉强说道:“这个……三小姐,你能不能透露个事情。到底生了啥事情?”
苏幼惜在旁边说道:“舒州刺史王博、韧字营指挥使庞丹、勇字营指挥使贝然清,率兵反攻桐城,结果遭遇不幸,刺史大人不幸战死,现在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城内,引起了城内的巨大不安。”
刘岱呆呆地说道:“真的?”
苏幼惜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真的,我们怎么会如此着急?”
刘岱翻着怪眼。半信半疑的说道:“怪了。我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反攻桐城,多大的事情。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三小姐,苏姑娘,这不是你们找地借口吧!我才不相信,不相信,说什么也不相信!”
林诗梓简直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遇到这样的粗人,她们怎么解说的明白?
该死的刘鼎!
怎么还没有累死出来?
苏幼惜只好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失败地消息已经传到城内,在城内引了巨大的混乱,如果刘大人还不尽快出来处理,舒州就要乱成一团了。我想你家大人,总不愿意看到一个乱糟糟的舒州吧!”
刘岱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刚才有些杂乱的声音,难道就是……”
苏幼惜马上接口说道:“正是!失败地消息传来以后,已经有人在城内趁火打劫,打砸抢烧,刺史衙门已经出动全部的衙役,弹压城内的暴民,但是,闹事的人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也很多,衙役根本弹压不住,必须从城内调集军队入城!”
刘岱挠了挠脑袋,好像在衡量事情的真伪,只有两个小小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他地脑袋很大,眼睛却很小,偏偏两个姑娘地眼睛都又大又亮,六个眼睛这样互相对望,真的是张飞穿针眼,只能干着急了。
正在这时候,后面有人大声叫道:“我们要见刘大人!我们要见刘大人!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我们要刘大人拯救舒州!”
刘岱脸色一沉,不耐烦地喝道:“谁在嚷嚷,乱棍打出去!”
上来几个鬼雨都士兵,拿着哭丧棒,真的上去驱赶,多半的人都急忙躲开了,只有一个人趴在地上哭,说什么也不让开。那人呼天抢地的哭的十分的伤心,身体上连续挨了好几棍的哭丧棒,也坚持着不肯让开,刘岱走过去,厉声喝道:“你哭啥子?起来说话!”
那人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哭丧着脸说道:“我求刘鼎大人快点出来,要不然,我的店铺都被抢光了……”
刘岱干巴巴的说道:“谁抢你的铺子?”
那人哭着说道:“都是些乱民啊!刺史大人战死在桐城。淮西军顷刻就到,很多人趁火打劫,还有人强闯民宅,不但抢东西,还强暴别人的妻子女儿……求求刘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现在只有刘大人可以就我们了!”
刘岱皱皱眉头,回到林诗梓两人的身边,艰难地做着决定。
苏幼惜缓缓的说道:“现在,你总应该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吧?”
刘岱想了想,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低沉的说道:“好吧!我让你们进去找刘大人,但是。刘大人在初雪姑娘地房间,我不方便进去,城内的治安不好,我必须坚守这里,你们两个进去自己找。苏姑娘,麻烦摘下你的长剑,初雪姑娘的房间在最西北角。”
苏幼惜爽快的摘下自己的长剑。交在刘岱的手中。
刘岱让开了大门,林诗梓和苏幼惜急忙走了进去。
小雪初晴地院子里静悄悄的,隐约能够听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在寂静的冬夜中显得非常的暧昧。林诗梓和苏幼惜都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她们都是妙龄少女,虽然守身如玉,但是对于男女情事也不是完全陌生。此情此景,也不免让她们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想到一会儿还要和刘鼎见面,内心更是紧张和羞涩。偏偏那些呻吟仿佛要钻到人地内心里面去。牵动起心底最深处的层层波澜。
偏偏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她们两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只好一个个房间的找过去。那房间里面都隐约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但是却始终分辨不出哪个就是刘鼎。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努力收摄心神,一间间房间的寻找过去,情不自禁地连脸颊都红透了。心跳更加是加快了数倍。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终于来到了最西北角的地方,那房间门口挂着初雪姑娘的名字。但是房间里却听不到丝毫的动静。她们两个努力收起内心的紧张和害羞,贴着房门仔细听里面地动静,却只能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根本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两人都感觉怪怪的,难道,刘鼎已经因为疲惫过度沉睡过去了?还说要一夜三次郎,这么早就倒下了……
苏幼惜鼓起勇气,敲门叫道:“刘大人,刘大人!里面没有反应。
林诗梓也鼓起勇气,用有点不自然的声音叫道:“刘鼎,刘鼎!”
里面依然没有反应,静静的,如同根本没有人一样。
苏幼惜回头看着林诗梓,神情明显的有些迟疑。
在这个时候打搅刘鼎,一会儿见面以后怎么办?万一他们看到刘鼎赤身地,那怎么办?两个还没有出阁地姑娘家,半夜跑到这里来搅乱别人的好梦,就算刘鼎什么都不说,她们两个羞也羞死了。
林诗梓轻轻地咬咬牙,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去拍门,结果手臂刚刚举起,大门却打开了,里面原来是个衣装整齐的姑娘,眼圈儿有些红晕,好像根本没有睡着的样子。
两人情不自禁的一怔,刘鼎的姘头就是她?
开门出来的自然是初雪姑娘,她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美若天仙的姑娘,诧异的说道:“两位是……”
林诗梓红着脸说道:“刘鼎在不在里面?”
初雪姑娘上下打量着她,轻轻的说道:“你找他什么事?”
林诗梓感觉她的眼光有点怪怪的,原本已经红晕的脸颊,越的红晕了,声音也变得不自信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找他有急事……有急事……”
初雪姑娘深深地看着她,嘴角边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容,轻轻的说道:“他不在这里……你们为何找到这里来?”
林诗梓一怔,下意识的说道:“他走了?”
初雪姑娘的神色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些遗憾,又有些无奈,语调依然是轻轻的:“没有,他从来没有来过,又何谈离开?”
林诗梓微微一愣。
刘鼎没有来过这里?
苏幼惜也显得十分的诧异,急忙说道:“刘鼎没有来过你这里?我的意思,他……根本没有到你这里过夜?”
初雪姑娘微微苦笑,轻轻的理了理耳边的秀,轻轻的说道:“小女子容貌浅陋,怎么能入刘大人的法眼?我原本有些自怨自艾,现在目睹了两位的容颜,小女子的心自然死了。如果两位姑娘是想来查探刘大人的品行,小女子倒是有言相劝,此等男人,虽非天下最好,却也比大多数男人好了不少,两位若是有意,定要牢牢地抓在手中。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小女子唐突了。”
她轻轻的退到后面,欲将房门合上。
苏幼惜顿时红霞飞舞,欲言又止,想要初雪姑娘不关门,却又不知道有什么理由。
林诗梓片刻也明白过来了,咬着嘴唇说道:“我们才不是……”
初雪姑娘却已经轻轻掩上房门,透过房门轻轻的叹息着说道:“大人此刻应该还在前厅,两位到那里自然就能见到他。”
说罢,脚步声轻轻远去,再也不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