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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索——阿斯旺黄金线路,这是埃及很有名的一条旅游线路,这条线路上,有着众多的古迹。
比企谷的目标,是阿斯旺。
选择这个地方当然是有理由的。
第一,这个地方是一座古城,附近有很多古迹,虽然因为水坝的关系,很多都遭到了破坏,但还是有一些遗留或者被保护了下来。
比起另一座古城卢克索,这里的神庙,更多的和被比企谷所弑杀的两位神祗有着相当的联系。
比如菲莱神庙和哈托尔神庙,都有供奉他所弑杀的第二个神,哈托尔。
还有著名的拉美西斯二世神庙,以及康翁波神庙,也和他所要面对的荷鲁斯有关系。
更不必说在阿斯旺以北123公里的埃德夫神庙,这座神庙就是供奉荷鲁斯的。
荷鲁斯、赛特、奥西里斯、伊西斯、哈托尔。
这几尊神的关系,即便在动辄沾亲带故的埃及众神之中,关系也极为密切。
这些,比企谷都能够在阿斯旺得到。
当抵达这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也许这应该算比较快的,因为即便坐火车,从开罗到阿斯旺要十几个钟头,至于这里面有没有埃及的-,火车系统太落后的因素就不知道了。
毕竟,这个国家似乎是个不怎么喜欢太多变化的国家,自古埃及时代起,埃及的社会就几乎是一成不变,这也是曾经兴盛一时的古埃及文明在逐渐衰落消亡,并在之后的漫长历史中不断被外族所征服统治的根本原因。
尼罗河是一把双刃剑,它为古代埃及的农业带来无比便利的自然灌溉,使古埃及人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收获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多的粮食,但也让古埃及人几乎不去思考个改进农业生产工具和技术水平,塑造了他们不思进取,满于现状的懒惰性格。
现代的埃及人有没有这种性格,就不知道了。
不过比企谷一路行来,比起穿越前大搞基础建设,到处都是工地的老家,这里确实过于平静,出了开罗之后就好似到了两个世界,很显然埃及人不大喜欢搞房地产开发。
特别是在岸边没有城镇的河道上行驶时,更有一种回到古代的错觉。
这一切在抵达阿斯旺港口的时候,总算有了改变。
老实说,作为埃及南方的重要城市,阿斯旺给比企谷的感觉比开罗好多了。
这座古城是埃及著名的旅游景点和贸易中心。
从港口的方向看过去,给人一股洁净的感觉,港口停着各式各样的船只,可以看到大型的旅游客轮。
比起乱糟糟的开罗,这里看起来更适合做埃及的首都。
而实际上,这里也确实被视为古埃及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古代时,这里也是古埃及的南方重镇,是古埃及人走水道进入黑非洲的必经之路。
比企谷登上港口,黑暗的人早已在此等候。
谢绝了这些人的招待,比企谷带上两女,向城市走去。
这座城市确实比开**净多了。
路边可以看到许多等待游客的马车,在街头,也有现代风格的鹰神雕塑。
看那造型就知道是荷鲁斯,只不过没有了古代的那种威严感,只是纯粹的装饰而已。
现代的埃及人,已经不可能信奉古埃及时代的神祗了,至少绝大部分不会。
比企谷的第一站,就是尼罗河畔的古代采石场。
可能因为是晚上了,这里没什么人。
这座采石场专门出产一种粉红色花岗岩,据说古埃及的石料都是从这里开采后通过水路运输到各地的,在几乎所有的埃及古代遗址中者曾发现过这种花岗岩。
采石场没有什么建筑,只有光秃秃的岩石和草地。
曾经奴隶们拼死劳作走动的通道也还保留着,但已经竖上了用铁链串接起来的护栏,以防游客滑倒。
这里有一座新王朝时期制作的方尖碑,不过是个被遗弃的残次品,原因似乎是其顶部受到了损害。
这座方尖碑是直接从岩石上开凿出来的,时至今日,依旧横躺在那里,是至今为止所发现的全埃及最大的方尖碑,长四十一米,重达一千多吨,如果竖立起来,那比十层楼还高。
比企谷看了看,从这个残次品上面,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然后他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里。
这一次,他没有再走路了,而是乘上黑暗的车子,前往了阿斯旺水坝。
这座严重改变了尼罗河水文环境的大坝,在今日已是骂声不断。
虽然严格说它被分为旧坝与高坝。
当初兴建旧坝的人明显低估了尼罗河的水量,为了保护沿河居住的人口和田地,又筑了一层高坝。
当然这不关比企谷的事情,他又不是埃及人,也没住在尼罗河边。
曾经的河道在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大湖。
湖底至今已沉睡了不少古迹,尽管一些重要的古迹,如在山崖中开凿出来的拉美西斯二世神庙被保护人员切割带走,但更多的则长眠于湖底。
不过这都是埃及人自己的家当,埃及人都不当一回事,别人也急不来。
可以的话,比企谷真想把荷鲁斯也给沉到里头去……
这年头骂人都说x你妹,抢人家的妹妹那更是必须要x到死了。
话又说回来了,幸亏奥西里斯这一次是降临在了日本,它要降临在这里,估计它能放着弑神者不管先把这坝给炸成粉子。
对于他这样的尼罗河神来说,在尼罗河修这么个大坝,简直跟把内裤套他头上差不多。
埃及人运气真好……
这么感慨了一番之后,比企谷觉得自己也逛累了。
而且他也想起了另一件事。
今次正好来了,就不要放过了。
孔子他老人家也说过,以德报德,以直报直嘛,他可是很尊重圣人的,再说有这么一群真正的“地头蛇”,接下来才好办事。
冲着不远处守着的黑暗成员招了招手,那人麻溜了跑了过来。
“八幡大人!”
这名黑暗武人恭敬的欠身行礼,
“您有何吩咐?”
“我听说这国家现在还有一群祭司,是以前古埃及祭司的后裔。”比企谷说道,“去查一下,这帮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欠他们一份人情。”
说完,他最后看了一眼大湖,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