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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凤梧和凤栖都不是迂腐守礼之人,临月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更是不觉大惊小怪,所以楚非墨说起这样的事情,除了夜雨桐脸上忍不住微微发热之外,其他人倒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而相比起羞涩,临月显然更关心蛊虫本身对于男子的危害。
“蛊虫是雌性,在男子身体里会无意识地迷惑男子的心智,对下蛊之女子神魂颠倒,完全失去自我,长时间听其控制。”楚非墨饮了口茶,慢吞吞地看了凤梧一眼,“简而言之,就是一种比较高级的摄魂术,中蛊之后,几乎没有破解的方法。”
一番话简单说完,凤梧、凤栖和临月,显然无人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叶潇潇给夜雨桐身上种下这种蛊,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让凤梧无法自拔地爱上她,而这段时间也正是蛊虫在身体里苏醒所需要的时间段。
待蛊虫苏醒之后,让夜雨桐通过鱼水之欢的方式把蛊送进凤梧的身体里,然后凤梧便会受控于夜雨桐,死心塌地地听其使唤。
而为了以防万一,叶潇潇同时在夜雨桐身上下了毒,以杜绝她背叛的可能。
可叶潇潇和千九泽千算万算却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夜雨桐身体虽然还是替身,可灵魂早已换了人,面对自己挚爱的丈夫和亲生的儿子,夜雨桐只怕宁愿被剧毒折磨而死,也绝对不会再听她的命令行事。
只是,临月想到之前夜雨桐所说的话,忍不住皱起了眉,“但是如果她不照做,叶潇潇和千九泽照样可以通过母蛊来得知子蛊的动向,也就是说,叶潇潇很快会知道这件事脱离了她的掌控,而且她身上还有剧毒未解……”
“这子蛊在她的身体里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楚非墨说道,“只是暂时还不必让叶潇潇得知真相,所以,这就需要你们将计就计,看谁的演技更胜一筹了。”
又是演戏。
临月嘴角一抽,忍不住看了凤梧一眼,心里默默地对他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
凤梧淡淡开口,“但是蛊虫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能一直这样留在身体里面吧。”
而且桐儿身上还有剧毒,难道以后每个月月圆之夜都必须一次剧痛折磨?
“蛊虫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千九泽研制出的这只小东西,却的确是个好宝贝。”楚非墨笑眯眯地说道。
凤梧闻言,冷冷地看着他,“你似乎很喜欢吊人胃口。”
临月抿唇忍笑,心忖楚非墨真是个迟钝的家伙,没看到对方脸色已经那么难看了?事关失而复得的心爱女子,凤梧此时心里的焦躁与担心只怕没人能感同身受。
这个家伙还这么不怕死,优哉游哉像个没事人一样。
是不是神算都喜欢这么故弄玄虚,甚至根本不担心引来杀身之祸?
楚非墨轻咳一声,“并非我不想解释清楚,而是天机泄露太多,折的可是我自己的寿……”
“楚非墨,你已经泄露得不少了,现在才想起折寿,不觉得有点晚了?”临月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的话,嘴角轻挑的弧度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而且严格说起来,蛊虫这种东西算是人为的,压根算不得什么天机吧?”
“这句话你就说错了。”楚非墨正色地道,“虽然是人为的东西,但是我并未亲自见过,也没去过南秦,甚至连这个蛊虫的模样都没看过,却能对这个蛊虫了解得这么透彻,这本身就是动用了自己异能才探知到的结果。临月姑娘,你应该知道这是违反规则的,与泄露天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临月闻言,瞬间默然。
或许,楚非墨说得没错。
虽然这个人在刚一见面的时候,就口口声声说不会参与到任何一国的政权当中去,也不会辅佐任何一个帝王,但是事实上,从他进入凤苍皇宫开始,他不动声色中已经开始帮凤栖出谋划策了。
虽然直到目前为止,他做的事情还没有多少,但临月心里却非常清楚,楚非墨是真心在帮凤栖。
不管他这个帮助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对于一个能看破天机的相士来说,话是说得说得越少越好,泄露的东西多了,折寿这两个不是玩笑。
与凤栖对视了一眼,临月抬头看着楚非墨,道:“横竖这蛊虫对女子的身体无害,对吗?”
“是这样没错。”楚非墨点头,慢悠悠地又加了一句,“只要他们能控制自己的,咳,本能,就不会有大碍,至于身体里的毒素……为了暂时瞒过叶潇潇,夜姑娘还是先忍受一段时间吧,虽然每个月都会痛苦一天,但对于一个真正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来说,这点痛苦其实根本不算什么了,夜姑娘能忍。”
闻言,凤梧还没说话,夜雨桐已缓缓点头,“没错,我可以忍受。”
凤梧嘴角倏地抿紧,想说什么,眸心却闪过一丝恸色。
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对痛苦的忍受力或许的确会更强一些,可即便如此,也没有那个男人会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忍受痛苦而无能无力。
“从今天开始,阁主和夜姑娘之间就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了。”楚非墨说着,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虽然我那个不成器的师兄道行还浅,但毕竟也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他若是发现自己折腾出来的东西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怕急怒失控之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所以,阁主暂时委屈一段时间,按照他们能接受的方式相处,该猜忌的时候猜忌,该防备的时候防备,如此一来,他和叶潇潇虽然会愤怒于你们之间关系进展缓慢,却不会生出怀疑。”
这就是他要凤梧和夜雨桐演戏的原因了。
凤梧没说话,夜雨桐也没说话。
“我现在比较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楚非墨淡淡道,抬眼望向殿外,眼神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幽深,“我那位师兄,曾经有过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