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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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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雨莲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竟然愕住,然后兴奋的上前,双手立马缠住了高山的胳膊,望着他大声的叫了起来,“真的吗?高山哥,你真的答应了吗?啊!我太高兴了,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高山哥!”

    看着她这样像个八爪鱼似的粘上了他,高山只觉得自己立马快要昏过去了……

    他低下头马上拿开了石雨莲纠缠着他的那两只手,心里不知怎么一阵反感直往上涌,就好像是有人给他喝了马尿一样的直让他反胃。

    天哪!他刚才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他为什么就这么快的一下答应了父亲呢?啊!真是的,这不是自己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也不知自己近段时间是怎么了,自从刘淼离开了他以后,神经好像是不作主了一样,尽干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干的傻事。

    他避开了石雨莲的纠缠,独自来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将门随即锁上,又把自己摔倒在那大床上,默默无言地享受着这一屋的寂寞,时光瞬间又将他抛进了他和刘淼甜蜜恩爱的那段日子……

    刘淼的轻颦浅笑,喜怒嗔怪以及共同的嘻戏打闹,在他的脑海中像星球大战一样的上演着,翻腾着……那种爱恨交织的情感,在无尽的吞噬着他这颗已伤痕累累的心……

    想着想着,他用力的一拳扎在了自己的床头“咔”的一声,床头漂亮的装璜让他扎出了一个大洞来,他闭着双眸,眼里却氤氲满了雾气,一会儿便化作了泪珠,悄然的滑落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此时快要无法呼吸了,打开了手机对着电话他大声的呼叫了起来,“刘达,刘达!你来救救我,我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听到电话的刘达,知道高山的相思病又患了,重重地为他叹息了一声,“出来吧!我在飞飞酒吧等着你。”

    刚才那一声“咔”的巨响,惊动了正准备敲门的石雨莲,听到了这样的怪音,她赶紧跑到楼下,对正在吩咐黄嫂往餐桌上摆菜的苏小娟惊叫道,“苏阿姨,高山房间里刚才不知怎么发出了一声巨响,他在里面干嘛?把门给锁上了,打不开。”

    “什么?”苏小娟赶紧向儿子的房间奔去,正要敲门,高山却从里面把房门打开,猛地冲了出来,双眼猩红地看着母亲,“妈!我要出去了。”

    他简单的对母亲说了一句,然后就要往外走。

    看着如此模样的儿子,苏小娟心里也吓了一跳,“山儿,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你这又是怎么啦?”

    “我要疯了,妈!我真的要疯了。”

    听到叫喊声,高永理走到了儿子的面前,看他一瞬间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双眼猩红,嘴中不停地说着自己快要疯了的疯话,他来气的说了一句,“看来你真是要疯了,父母也要被你折腾的跟着一起疯起来了。”

    高山看了一眼父亲,话都没答地就要往外走,石雨莲也赶紧说了一句,“高山哥,你要到那里去,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听到石雨莲的这句话,高山回过头,猩红的双眼像狼一样,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跟着试试看。”

    然后又看了一眼父亲,就要大步的往外走。

    只听得高永理对下面站着的保镖轻叫了一声,“拦住他,别让他出去。”

    四个彪型大汉立马就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要外出的去路。

    这时,苏小娟一下看到了儿子的手背上怎么在慢慢地往外冒血,她惊叫了一声,“山儿,你这是怎么弄的,快,妈给你包扎一下。”

    她拉着儿子就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轻言细语地对他说道:“现在家里马上就要吃饭了,你这时候出去,也难怪你父亲他要发火。”

    石雨莲赶紧从苏小娟拿出来的药箱中拿起了药膏和绷带,递给了高山的母亲,嘴中喃喃地说道:“高山哥,刚才还好好的,你这一会儿又是怎么了?”

    高山正愁火没地方发,看她石雨莲自己找了上来,也就怪不得他了,对着石雨莲就是一通大骂,“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因为你这个缠人精,搞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看见你,我心里就自烦,你知不知道?”

    一些话骂得石雨莲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眼看着马上就要泪奔的架势,苏小娟赶紧对她哄了起来,“你别听这疯小子的疯话,他现在神经是完全的不正常了。”

    这时,刘达的电话却打了过来,高山接通了手机,对着电话叫了起来,“我没办法出来了,刘达,我现在被我父亲软禁在家中了,对不起了,刘达!”

    说着,一阵伤心直接的涌上了他的心头,哽咽的一时说话竟然断断结结了起来,“刘、刘达,你、你就别等、等我了。”

    看着如此模样的儿子,苏小娟的心,疼痛的往下一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轻轻地哀叹了一声:“山儿,时间会为你治好这些伤口的,你就忍耐一下,好吗?看着你这样,妈真的好心痛喔!就像是刀在一刀一刀的往妈的心上扎啊!”

    母亲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往下直掉,包扎好高山手上的伤口,母亲就要拉着儿子去餐厅里一起吃饭。

    可高山站起来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他将卧室的房门又重重地一下紧紧地关上了,仰面倒在他那张大床上,任凭眼眶已盈满的泪水,自由的奔放……

    而此时,在高山的世界里,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刘淼,却躲在离林海市不远的一个小县城里,独自的呆在自己租来的房间里,看着高山曾经给她的那张,画有爱心的爱心早餐图,也在无声的暗自垂泪……

    想着她心爱的高山,此时此刻在干着什么,是不是已经和周玉洁从新的走在了一起,为了他们共同的孩子,是不是又重新牵起了他们曾经牵过的手?

    那天,自从和陆涛在长浏市火车站分手后,陆涛便去了另一个他还要办事的城市,而自己却又坐着回林海的火车来到林海市。然后,便转坐气车来到了这个名叫花林的小县城。

    这个县城就是一个花的海洋,花多,林多,县城的四周以及农村,到处都是花农种植的鲜花,一眼望去真就是花的世界,他们就是靠着这些美丽的花朵,来致富着自己。

    这里的鲜花,全都是为了林海这个大都市的须求才种植的,刘淼来到了这里,在一个大型的花圃找了一份采花的工作,整日与这些美丽的鲜花为伴,也缓解了许多她对高山的那份思念之痛。

    白天里她不停的工作,让自己忙得没时间去想高山,以至于让整个花圃的工作人员都觉得,刘淼这女孩子,真不是一个一般的勤劳者,大得花圃老板的赞赏。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并不是须要别人的大加赞赏,只是不想让自己总泡在那份思念之苦中,少点折磨自己的时间而以。只要自己一停下来,那份思念,那份痛苦就会不断的来折磨着她,啃噬着她本就已是伤痕累累的心。

    每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这份思念之苦常常陪伴着她到天明,今晚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天刚微亮,她就起床开始收拾着自己,洗漱打扮,从屋里走了出来,坐上最早的公车赶往她工作的地方。

    到了站口,她走下公车,继续向前走到了进往花圃的路口,路边一辆黑色的奔驰小车停在那里。刘淼刚要走过去, 没想到从小车里走下来一个人,吓了刘淼一跳,一看竟然是高山从里面走了下来。

    她的小心脏便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但见那高山却好像不认识她似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向她问起了路来,“请问这位美女,往十里铺要怎么走?”

    刘淼一下竟然不知所云,但听他说起话来就知道他不是高山。刘淼对他微微地一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了,先生!我也是刚来到这个地方没多久,所以,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也不知该怎么走。”

    “那这附近有更好的花圃吗?”

    刘淼不自禁地就笑了起来,“呵!你来到了花的世界,竟然找不到花圃吗?”她边答着话,边想着这个跟高山长得几乎完全是一模一样人,难道他就是高山的那个同胞胎的兄弟?

    她还真是不敢相信,今天竟然让她遇到了这样的奇迹,她仔细地想了一下,高山的那些资料中,她知道高山的同胞胎兄弟应该叫夏诗律,不知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高山那些资料中的夏诗律。

    虽然眼前的他不是高山,但对刘淼来说却总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刘淼对他浅浅地笑着,不自禁地就问了一句:“先生,你是姓夏吗?你名叫夏诗律吧?”

    此话一出,让夏诗律还真是吃惊了不小,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美女,怎么就知道他的名字,感觉真是新奇,“你怎么知道我叫夏诗律?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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