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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的心里非常地不是滋味,程娜莎明显地已经要以身相许了,却被二爷白人杰给搅了局。他能够想象得出来,程娜莎当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作为一个女人,那种场面该有多尴尬呀?可是没办法,白人杰在电话里的严厉,让他不得不立即返回。
来到中药铺,看到白人杰正在给一个患者号脉,白松便走过去站在了旁边。白人杰看也没看他,继续给患者瞧病。查完了病情后,白人杰开了一个方子,头也不抬地递给白松,让他去给患者配药。
其实白文彪和白文炳都在药铺里,白人杰却总是抓住白松不放,让白松一点办法也没有。白松配完药,包好,递给了患者。患者交了钱,提着药走了。
白家的这个中药铺很宽敞,但是生意一般,因为现在看中医的人不是太多。白人杰也不是天天都到这里来,他不在的时候,白文彪和白文炳都能坐诊。
白人杰当初开这个中药铺,也没想让它的生意太好,能说得过去就行。生意太好了容易引人注目,而且如果患者来的太多,那也是人多眼杂,不安全。
把患者打理走了之后,白人杰叫白松跟他到后屋去,两人前脚刚进去,白云就从外面进来了。
看了一圈药铺里没有白松,白云问白文彪:“大伯,我松哥呢?”
白文彪一努嘴:“里屋去了。”
白云来到里屋门口,正听见白人杰在审问白松。
“你午饭前就走了,干什么去了?”
“去会一个朋友。”
“哪儿的朋友啊?”
“嗯……,你不认识。”
“哦,你还喝酒了?”白人杰闻到了白松的酒味。
“嗯,只喝了一点点。”
“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还没想回来是吧?”
白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她推门就进去了。
程娜莎退房走了,白云估计她是返回江水了,也一定是跟白松生气了。娜莎姐今天说的对,白松又不是小孩子,再过几年就是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交个女朋友还要受到限制啊?
白云认为爷爷管得也太宽了,本来交女朋友是个光明正大的事,搞得白松偷偷摸的,她为白松感到不平。
“爷爷,我松哥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你别啥事都管他行么?他也应该交女朋友了吧?”白云进屋就把事情给说出来了。
白人杰看了看白云,又看了看白松,然后问白松:“你去会女朋友了?”
没等白松回答,白云抢着说:“松哥都多大了?会女朋友不是很正常么?那你想让他将来打光棍啊。”
白家的人,也就是白云还敢跟白人杰这样说话。
白人杰的脸色不好看了,又问白松:“这个女孩儿是谁家的?你爸妈都知道么?”
白松一看已经被白云给说露了,他也不能再否认了,于是回答说:“女孩儿就是江水的那个程娜莎,我爸妈他们不知道。”
白人杰“啪”地一拍桌子:“这么大的事情,你跟家里人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胆子不小啊!”
白云更看不下去了:“爷爷,交女朋友非要立即就告诉家里人么?咱们家怎么这样啊?”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白人杰终于向白云发火儿了。
“爷爷,你怎么不讲理呀?”
“出去!”白人杰又拍了一下桌子。
“爷爷,你……”
白云虽然任性一点,但是白人杰真要发起火儿来,她同样也是害怕的。见爷爷如此地蛮横,她气得眼圈一红,哭着脸出去了。
白人杰把白松狠狠地训了一顿,让他立即和程娜莎断绝来往,然后气哼哼地走出来,离开药铺回家去了。
白松从里屋出来,白云将他拉到外面,告诉他程娜莎已经退房走了。白松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娜莎了,心里非常地不好受,他掏出电话打给了程娜莎。
程娜莎被白松给气得不轻,退了房开起车子就往回返,她实在是想不通,在那个节骨眼儿上,白松怎么会弃她而走呢?
不过刚才她又重新想了一下,觉得白松不可能是故意地在耍弄她。他们俩已经亲热到了那种程度,激情燃烧,她作为一个女人都想要了,白松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呢?何况当时她已经感觉到了白松的冲动。他接了个电话立即就要走,看来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已而为之。
一想到这些,程娜莎的心理又平衡了不少,对白松的怨气也就消了许多。正在这时,白松的电话打来了。
“娜莎,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退房了是吧?已经离开省城了?”
“嗯,我已经离开省城了,正在返回江水。”
“那你什么时候还能来呀?我当面向你道歉。”
“白松,如果你还想见到我,向我道歉,那你就来江水吧。”
“去江水?可是我……”白松有些为难。
“白松,你要能来江水看我,就住到我的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看着办吧,我在开车,再见。”程娜莎说完,挂断了电话。
程娜莎其实对白家不是很了解,程坚也没有告诉过她白家的底细,她只知道白家和她老爸的关系不错,而且非常富有。看到白松高大英俊,又会武功,觉得这样的条件已经非常地理想了,所以她才被白松给打动了。即使到现在,她也不想就彻底地放弃白松,因此,刚才她又给白松留了一条路。
白松晚上回到家里,心情非常低落,他妈妈看在眼里,就过来问他,白松说出了实情。妈妈听说是程坚的女儿,那个漂亮的混血姑娘,觉得非常不错,认为这门亲事如果能成了,那就太可心了,于是就对白人杰的行为感到了不满。
要说白家并不是一点矛盾没有,白文彪两口子对白人杰一直就有意见,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白文彪的父亲白人雄是长子,不幸的是他过早地死掉了,不然的话,白家现在的掌门人就应该是白人雄。白文彪小的时候,在白家要比白文炳吃香得多,因为白文彪是爷爷白正启的大孙子。后来白正启过世了,白家由白人杰来掌管,情况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白人杰对外宣称,对白文彪和白文炳一定会一碗水端平,但是白文彪总感觉自己经常吃亏,比如在财物和工作上的分配等等。白文彪的武功要比白文炳高,而白文炳的智谋要比白文彪强,白文彪现在就等着白人杰老去的时候,看他把白家的大权交给谁。
好在白文彪有个儿子白松,而白文炳却只有一个女儿白云,白人杰也曾经流露过,白家最后要由白松来继承,但这些都是将来的事。
其实现在的家庭,无所谓什么掌门人,白家人之所以都畏惧白人杰,无非就是因为他掌握着白家的财权。白家的财产实在是太多了,虽然这些财产是白正启留下来的,但现在全部是白人杰在管控。
像白松,从小就发现他的父辈们都惧怕白人杰,所以在他的头脑里就形成了一个概念,二爷是白家的绝对权威,说一不二。但是如今白松长大了,他对二爷的严厉管制已经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而且这种心理越来越强烈。
白人杰特别地宠爱白云,这也是白文彪两口子对他有意见的原因之一,现在白松妈看到儿子白松受了委屈,便想去找白人杰疏通一下。如果是在以前,这样做白文彪是坚决不允许的,但是今天,他没有来阻止,于是白松妈来到东院找白人杰了。
白人杰正在院子里悠闲地赏月,白松妈走过去轻声说:“二叔,我想找您商量点事情。”
“哦,来吧。”
白松妈很少找白人杰商量事情,见她这么晚来了,他便引她去了小客厅。
进屋后白松妈说:“二叔,今天发生的事情白松刚才跟我说了,我觉得程娜莎这个姑娘蛮好的,咱们也都见过,而且咱们和程家的关系也不错。我看这是挺好的一件事,两个孩子要确实投缘,不如咱们就成全他们吧。”
见她是要商量这件事,白人杰说:“老大媳妇,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咱们家的情况比较特殊,这你也知道,我看他们俩不合适。”
其实白人杰考虑的很多,他分析过,程家和张啸沾着亲,程娜莎与张啸都有来往,程坚要求报复张啸的事情还没有办完,而白云又要去张啸那里做教官。如果白松与程娜莎谈起了恋爱,他们年轻人之间难免要互相接触通气儿,那样的话,白家很容易就暴露在张啸面前了。这可不是小事情,搞不好就会留下无穷的后患。
可是白松妈不知道这些,见白人杰一口就回绝,她愈发不满了,便说:“二叔,现在这年轻人的事,我们做父母的都管不了,您是隔辈人,您说……”
一听这话白人杰不高兴了,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她说:“你是嫌我管得宽了,还是嫌我老了?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事叫文彪来找我。”
白松妈气得满脸通红,憋憋屈屈地走了,白文彪也没有为这事再来找白人杰,但从此白家的空气便显得有些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