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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事情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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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黎叔和栓子下来,看着有人生火,有人挑水,而且桌椅都被擦的透亮,吃惊的以为出现了什么灵异事件,再看了看厨房里那正在争抢着剁肉馅的两人,你快我更快,你用力我更用力,最终,那个可怜的菜板在他俩的合伙残害下,终于断成两半。

    两人都无辜的看着连师傅,连师傅也只好无辜的出来找阮老板现去买一块回来。

    阮凤舞瞪了瞪萧子风,萧子风无耻的指了指李光柱,李光柱立马无辜的摇头,狠狠的看着吹口哨的萧子风,阮凤舞无语,大声的吼道:“栓子,上街买块菜板回来。”

    栓子得令,终于有自己的活干了,高兴的跑了出去。

    “凤舞,还有没有什么吩咐我做的?”黎叔咳着嗽也上前询问,这突然的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帮忙的,还空落落的,感觉日子过的不踏实。

    阮凤舞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只见那两人又在劈柴洗锅了,真是一个人抵的上两三个人用,而且还都是免费劳动力,换做其他老板,早就高兴的跳起来,而阮凤舞根本笑都笑不起来。

    据统计,那天中午就他俩为了争抢着上菜跑堂,总共打碎了七个盘子,五个大碗,和无数个小碗。

    小翠在旁边看着一直无动于衷的阮凤舞,只能哭丧着抱怨道:“那两个人今天的一天的工钱都不够陪他们打烂的盘子碗了。”

    阮凤舞懒洋洋的看了小翠一眼,继续看书,她根本不想去管这些事,要不然真的头疼。

    一天下来,栓子黎叔他们他们倒别扭的慌,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两个精神力还依旧旺盛的的人,而两人就连吃饭都在比赛,看谁吃的多,看谁吃的快。

    阮凤舞看着自己一边一个正在狼吞虎咽的人,着实没有胃口,干脆放下筷子起身,半夜饿了再自己起来热点剩菜吧,走了几步之后又转身过来对着黎叔和栓子说道:“黎叔,一会儿还麻烦你和栓子送李光柱回去。”

    黎叔和栓子点头答应,李光柱根本就没听清楚。

    萧子风见她一脸的不悦,也起身跟着走了出去,那李光柱累了一天了,再加上是孩子的心性,只顾着自己吃着好吃的饭菜,至于姐姐要去哪儿嘛,他待会儿再去找她。

    阮凤舞坐在水池旁边,慢慢的摇着扇子,现在上楼睡觉早了点,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终究还没退热想睡也睡不着。

    无语的想着白天一天发生的事情,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单身久了,所以现在身边的花花草草才这么让人烦恼。

    正在苦恼该怎么处置那个李光柱的时候,一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肩膀,然后接着从后背传来一阵凉爽。

    只用感受气息,她就知道是谁,闭着眼睛享受这一时半刻的安静。

    “你在信中说的要嫁人就是说的要嫁给那个傻子吗?”萧子风有点不服气的质问道。

    阮凤舞听他说傻子,觉得有点尖酸,本来决定不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的手突然力度加重,捏的她的肩膀差点脱臼,“萧子风,你是要谋杀我吗?”

    萧子风这才自觉自己因为紧张过度而没有注意到手中的力量把握,他是习武之人,平常的力度肯定比一般人要大,凤舞这么小的身板怎么经得住自己刚才这么重力一捏。

    “舞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马上放下手,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阮凤舞站起来看着他那不知道把手放哪儿的样子,也知道他并非有意。

    “哼。”阮凤舞继续冷暴力。

    “舞儿,你就原谅我好不好?虽然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萧子风仍旧可怜巴巴的祈求着。

    “你?不知道?那你干嘛要我原谅你,咱们之间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原谅你?”阮凤舞翻来覆去的重复着这个问题,语气尖酸刻薄,夹带着深深的讽刺。

    萧子风听着有点刺耳,但是真是想不明白究竟自己和她两地相隔,究竟哪里得罪她了,上次分别的时候,不都还是依依不舍的吗?

    “舞儿,我求你了,究竟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立马改正行吗?不要这样无视我。”萧子风在她的面前从来没有一点的帝王作风,倒是更像是一个上门女婿般的迁就。

    “那你是因为我说我要成亲了,你才来的吗?”阮凤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想要她自省,虽然可能会没有效果。

    “啊?什么?”

    突然的转换话题人,让萧子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明明刚才根本就没有谈论这个话题好不好。

    “嗯哼?是不是?”阮凤舞的语气稍微柔和了那么一点。

    萧子风立马观看形势,轻轻的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当然已经没有腰了,都快成圆柱体了。

    然后轻轻的将头靠在她的耳边,“是也不是。”说完还闭着眼睛沉醉在她的发香里。

    “舞儿,我是着急,我的女人告诉我要嫁给其他人了,我看信当时都有下令将那人活剥,将你绑进宫的冲动,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再加上我真的想你想的都快要发疯了,所以我就来了。”

    萧子风一直趴在她的耳边说着这些话,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本来就是敏感部位,耳根已经红透,索性是晚上,月色下根本看不出来。

    阮凤舞稍微向一边侧了侧,这样的姿势只适合说情话,不适合谈事情。

    当他说到他看信的时候的心情时,阮凤舞能感觉他的紧张,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

    “萧子风,我问你,你利用对我的爱,就能伤害别人吗?”阮凤舞挣脱了他本来就没有搂紧的胳膊,转过身面对面的质问道。

    看着她如此严肃的表情,萧子风心里一咯噔,看来有的事情虽然做的密不透风,但是终究她是了解他的。

    “舞儿,对不起,我受不了你的身边有别的男人对你好,因为我嫉妒,我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可他们居然能任性的为了你而大打一场;我嫉妒,你对我当透明人,而情愿对着那个李光柱柔声细语;我嫉妒,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确实秦羽简和赫彦云陪伴在你的身边。”

    萧子风越说越激动,最终一只手牢牢的抓住水池边的栏杆,心里的没落和自责只能深深的嵌在眼底,就如这波澜不惊的水面一样。

    阮凤舞见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轻轻的向前,拉起他抓着栏杆的大手,他反而一下子用力的抓紧自己的手,那种感觉就像是如获珍宝,但是又不自信的时刻的防备着会不会有一天远离自己而去。

    心中一阵暖流和心疼,这个贵为天子的人,其实感情世界比谁都脆弱。

    “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条件的信任我,而不是去一味的打击我身边的人,那些人都是我视为挚友的人,你这样做同样伤害了我。”阮凤舞温柔的说着,生怕再刺激到他那颗玻璃心。

    “舞儿,所以你就是为这些事生气是不是?我并不是故意为之,而是真的存在一些事情,而我只不过推波助澜了一下。”说到最后,有点心虚的瞄着阮凤舞的表情,他知道她是讲义气的人,可是这样维护他们而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他也是很受伤的好不好。

    阮凤舞听他自己说的都没有底气,而且还装无辜的样子瞪了他一眼,萧子风立马说道:“好了好了,我明天就下令还他们太平好不好?”

    阮凤舞满意的重新拉起他的手,柔情一笑,自生媚态,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水中的月影,美得一塌糊涂,看的萧子风如痴如醉。

    “不过,那个薛富贵的东西就还他一部分就行,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就充入国库吧,我知道你们国库还是不富裕。”奸笑着看着萧子风。

    萧子风汗颜,比起心狠和腹黑,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舞儿,我怎么觉得你怎么这么调皮呢。”

    “人家哪有。”

    “你就有。”

    “那你还和一个心智低的人那般计较,你就不觉得很拉低你做人的档次吗?”阮凤舞又突然转变话题,明显的鄙夷。

    “我,我,我那是想帮你分享事情,看着你这么累。”萧子风有点别扭。

    “嘿嘿,不过经你提醒,真的有点拉低我的档次,再怎么说,我也是农庄的男主人,我要有主人的样子,明天开始,我要让他给我端茶递水,以彰显我的地位的非凡。”萧子风恍然醒悟,有点感激的看着阮凤舞的提醒。

    阮凤舞:“……”

    “萧子风,你敢不敢再幼稚一点,你是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这么计较?”阮凤舞很无语的吐槽。

    “我乐意。”萧子风傲娇的走在前面,牵着阮凤舞细嫩的小手。

    至于惩治那几个打算侮辱小翠的直接的和幕后的黑手,她不用问,两人都心知肚明。

    第二日中午,赫彦云就满面春风的到了云舞农庄,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忙于帮着父亲调查药行的事情,然后又闭关帮着阮凤舞研究名为香皂的事情,所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所以,当他看见镇尾那家的傻子李光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有点惊讶,再看到一身贵族气质,气势凌人的萧子风的时候,更加震惊。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感觉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社会了,鱼龙混杂。

    阮凤舞昨晚因为得到了萧子风的认错态度和解决方案,所以一夜无梦,睡的安稳,今儿自然神态就飞扬。

    远见着许关云走了进来,看了看旁边如老爷般半躺在躺椅上的萧子风,冷哼一声,跟着笑道:“关云,几天不见,今儿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