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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在浴室的柜子里到处翻,总算找到止血药膏和创可贴了。抬头一望……贺兰锦砚已经在浴室里脱了上衣,站在热水淋浴下。
那样的男色,在渐起的朦胧水雾中,真令人心动。
鲜红的血,顺着水流被冲淡,然后又有新鲜的血再次涌出,再被冲淡……而他,似乎心情很好,嘴角微扬,逸出浅浅的笑意。
布卡定了定神没敢再花痴,把药膏放在盥洗台上,正想叫他先处理伤口……却被他一把拽进淋浴的热水里。
热吻袭来。
她的衣服被水流淋湿,又被他的鲜血染红。
他令人窒息的英俊容颜在水流中别样魅惑,褐发凌乱着,白色亚麻衬衣敞开着,黑色长裤透着淡淡的光泽。
布卡挣扎,躲避,很快便没了反抗的劲儿。
他的吻又热又迷惑,令她神魂颠倒,却气愤填膺。
贺兰锦砚在她耳边的笑,也是那样磁性低沉:“小兔子,我不疼了,你就是我的药……”
布卡眨巴着眼,望着他满是水流的绝色俊脸,头晕,不是和这男人划清界限了嘛,怎么又搅上了?她伸手抚着他胸口上那道狰狞的伤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一发愣,他又低下头来,寻找她的小嘴。
布卡见贺兰锦砚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占便宜,真心火起,猛推开他:“你到底要不要命了?流那么多血……”
“对啊,都是因为你,流那么多血……”贺兰锦砚的俊脸在水流下有种妖冶到极致的诱惑:“小兔布卡,你得照顾我,一直到我伤好了为止。”
“……”布卡想骂人。
贺兰锦砚想起什么,拧了拧眉:“布卡,说实话,你这个人真没意思透了。吵架动不动就跑,一点都不大气。”他挤了些洗发露在她发卷儿上,给她揉搓出一堆泡泡:“讲话还那么狠,一点都不可爱。”
他觉得顶着白泡泡的小兔布卡,不说话的时候超可爱。这妞一讲话就伤人……他忘了每次都是他先惹她生气。
于是他边揉搓出更多泡泡边领功:“你看我就不同了。昨天,你生病没上班对吧?我担心你没吃饭,专门儿让辛姐做了粥,怕你赌气不肯吃,还找个人装成大酒店的侍应给你送来。”
那副嘴脸,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最好诠释。
布卡惊得呆了,嘴快:“啊?不是叶总?我以为是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缺心眼的丫头啊。
果然,贺兰锦砚特别生气:“叶总叶总!你就知道叶总!他有什么好?连碗破粥你都能想到他?”
布卡自知理亏,不敢申辩。
见她默然不语,贺兰锦砚更加生气:“你以为这世界谁都这么好?”他这回学乖了,生气归生气,但绝对不气冲冲地把吵架升级到“人格尊严”这种破问题上。
“阿起!”布卡感冒了,打个喷嚏脑袋还撞人家胸口上。
贺兰锦砚捂着胸口,更加有理由要让她照顾他很久很久,要是能不上班请假在家,那就更理想了。
不过,他也就是自娱自乐地随便想想,不敢再提什么不上班又或是辞职之类。到时候小兔子一炸毛,就太不好玩了。
贺兰锦砚的伤口很深,光靠布卡拿创可贴来搞搞,实在不利于恢复。
从浴室出来后,他裹着一条浴巾便躺上了布卡的床,还装模作样打电话:“亚刚,给我拿套衣服来,从里到外都要。一会儿还有个应酬,今晚估计是不醉不归了。”
布卡一听,气得眼睛睁老大:“不要命了?你这个样子还喝酒?”
贺兰锦砚耸耸肩膀:“没办法,必须的应酬还是要去的。”他胸口的血又浸出来,轻拧眉头:“有纱布吗?”
“没,没有。”布卡看得抓狂:“你现在能不能跟我去医院?”
“这点伤去什么医院?”贺兰锦砚随便用纸巾擦擦血迹:“布卡,你放心,我不会赖上你的。”他决定以退为进,让她主动提出照顾他,这样是不是能挣回点面子?
不然每次都是他这么死乞白赖粘上来,被人知道形象可不好。
“……”布卡凌乱着,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难道她能巴巴地扑过去说,让我照顾你吧让我照顾你吧?
这男人讲话不算话,明明刚才还说,必须要照顾他到好为止。为什么一会儿就变卦了?
布卡闷闷的,擦着头发,别扭得很。
贺兰锦砚失血有点多,躺在床头闭目养神,嘴唇苍白,色淡如水,更添绝色。
布卡望了一眼他的脸,郁闷得很。一个男人不知道长那么好看来干嘛?比女人还好看,简直不科学嘛。
她边擦头发,边偷瞄他,甚至心里想着,如果能有一个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到孩子,布卡的眸色黯淡下去……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但每一次,无论情况多紧急,无论当时有多么不理智,他都一定会采取措施,保证不会让她怀孕。
甚至,没有一次是事后弥补。
他看起来狂热,意乱情迷,却又比任何人都清醒。他不会随便让女人怀上他的孩子,豪门家族绝对不允许有一个她这种身份的女人。
布卡咬了咬牙,恨恨地又瞄了一眼赖在她床上的男人。
贺兰锦砚仰躺着,没有睁眼。那张俊脸精致到无可挑剔,嘴角勾出一个特别好看的弧度:“你干嘛偷瞄我?”
布卡没好气:“在想怎么才能让你赶紧消失!”
贺兰锦砚缓缓睁开眼,眸如星辰,少见的温润平和,朝她招手。
她仿佛中了魔法,讪讪走过去,仍是没好气地瞪着他。
贺兰锦砚顺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白兔发夹,夹在她的小嘴上:“你讲话不可爱,夹着,别动。”
“……”布卡的样子超呆萌搞笑,配上那头小卷儿,更是令人忍俊不住想要哈哈大笑。
于是贺兰锦砚就真的哈哈大笑起来,摸她的脑袋顺毛:“小兔子乖!”
小兔子布卡的嘴并没被夹子夹痛,却是气得死死瞪着他。她伸手将发夹从嘴上取下来:“贺兰锦砚,咱们约法三章。”